2023年6月22日 星期四

【BG/夢】金絲雀

 


1.

那個男人坐在院子的鐵製花園椅上

那個男人手裡夾著菸。斜躺著頹喪地坐在院子的花園椅上。他的腦子一片空白,沒有半個文字,沒有半點想法。

花園桌上的筆記型電腦上

初秋的風帶著些許涼意

這她媽的文件上必須得寫出些什麼,在他被編輯掐著耳朵要稿件之前,他必須這麼做。

花園桌的煙灰缸裡已經塞滿了菸蒂。剛被捻下去的那一根隨著秋天的涼風散成了不必要的回憶,宣告著一段關係的完結,宣告著破裂與哀慟。

五年也癒合不了他的傷。五年的時間讓他身敗名裂,諷刺的是,他的小說也因此暢銷,至少讓他的存款得以支撐這段低潮期。但他不能原諒那個讓他背負罵名的女人,即使他還是會在夢裡想起只屬於他們的美好。

他沒辦法從那些傷害裡站起來重新出發,才思徹底枯竭,最後只能依編輯的建議租了這間沒有鄰居的林間小屋尋找靈感。這間木屋旁邊有一座湖,還有個小船鄔,他閒來無事就能開傳出去兜風一下。

這種偏遠的地方連水警都沒有,更別說要來盤查他有沒有船隻駕照。

西下的夕陽

西方緩緩落下的夕陽曬得他有些刺眼。他換了張椅子背對美景,將桌上的手機換了一個廣播頻道。地方電台正在緊急插播一個五歲女孩失蹤的消息,但跟他沒有關係。

原本應該如此

這是命中註定的相遇。

麥芽色頭髮的小女孩有著又大又圓的天藍色眼睛。的眼睛就如同湖水那般清明透亮。她怯怯地從房子旁探出頭,被男人看了個正著。

「誰在那裡?」

女孩被嚇了一跳。她身上的小洋裝髒兮兮的,膝蓋的白褲襪還有血汙。她縮了縮身子,半晌才鼓起勇氣小聲回覆道:「我叫,鈴蘭。」

男人捻熄了煙,闔上電腦又關掉手機廣播,這才走向女孩。她又後退了幾步,直到男人開口道:「妳好,我叫高文」

「你好……可以請你送我回家嗎?」

高文沒有說好或不好。他帶著女孩進了屋,幫她脫下褲襪。膝蓋上有大片摔跤造成的皮肉傷,高文替她上了藥,疼得她咬緊牙也發出嗚鳴。

秋風呼嘯著讓門窗發出震動。下午的陽光是風暴即將到來前的美好。

「妳怎麼會在這裡?」高文問。

「我迷路了……」

她就像隻離開籠子的金絲雀,不知道自己何去何從,也不知道怎麼尋求幫助。她是那麼地楚楚可憐,高文用紙巾幫她擦掉臉上和手上的髒污,她的臉頰飽滿又有彈性。

跟女性的另一種特徵十分相像。

「天晚了,先住一晚吧。明天我送妳去鎮上。」

在鈴蘭睡覺之後,高文打開了電視。他很確定下午的廣播有提到失蹤兒童,他想確認一下是不是他手上的這一個。

可笑又悲哀的巧合,他認識在記者會上哭得死去活來的黑髮女人,她和同樣淚流滿面的丈夫拿著睡在他家樓上的女孩鈴蘭的照片,哀求任何知道她下落的人給予協助。

那是他的前妻,還有她的現任丈夫。

就在這一刻,高文做下了一個決定。

他要把這隻小金絲雀關起來。

他們離婚五年,而女兒五歲。這太可笑了。那個女人總是占著主導權,揮舞著無形的權杖,在家裡、在他的工作室、在離婚法庭的舞台上積極地展現權力。

而這羞恥的秘密,她是怎麼都不會說的。

他們吵架的起因是高文沒有說過自己不想要小孩、而且結婚前已經結紮。那個名叫鈴蘭的小女孩不是他的孩子,是那個女人跟別人——應該是跟現任丈夫生的。可那時候他們還沒有離婚呢。

既然她敢在法庭上說謊污衊他,還在分居期間跟別人生小孩,那他就敢為此復仇。

他要偷走他們最可愛最寶貝的孩子。





2.

隔天的雨大得像是將一整年的雨全倒下來一樣,風更是颳到像要把樹連根拔起。鈴蘭坐在車裡瑟瑟發抖——當然也可能是因為車子快被吹飛而抖動造成的,直到看見山路被土石流堵住,他們才決定返回木屋。

風暴連電視訊號都吹走了,更糟糕的是在這種狀況下連電也停了。

糟糕?不,這對高文而言是一個不可多得的機會。鈴蘭因為害怕而接近他。雖然才剛認識,但對孩子來說只要對方釋出善意,他就會成為這隻小金絲雀的朋友。

「叔叔在做什麼工作啊?」火紅的蠟燭前,女孩臉部的輪廓看出了母親的影子。她那雙藍眼和他的前妻簡直一模一樣。

「寫故事的。」

這是他們被困在木屋的第四天,電腦已經沒電了,他久違的拿起了手稿來寫。幸好瓦斯管沒斷,他們還能煮一些東西吃。

「寫故事!是怎麼樣的故事?」

「一些青少年冒險的故事。」

「那我可以看嗎?」

高文輕嘆一口氣。雖然決定綁架這個小孩,但作為一個原本就不想要小孩的人,他可不知道怎麼照顧這個小東西。

他從凌亂的紙箱裡掏出兩本面向小學生的作品給滿臉期待的鈴蘭,交代她小心別被蠟燭燒到,自己則泡了一杯咖啡繼續在近乎空白的電腦文件上緩慢打字。

然而沒多久,鈴蘭就拿著書跑來他身邊問道:「叔叔,什麼是『仰望』?」

「就是看著上面。是妳看天空的動作。」

「好!謝謝叔叔!」

空氣安靜了好一陣子,沒多久小女孩又出現在高文的身邊。

「叔叔,什麼是『愉快』?」

「就是開心、快樂的意思。」

「那什麼是『輕快的步伐』?」

「妳開心的時候走路會有的樣子。」

鈴蘭似懂非懂地喔了一聲點了點頭,接著將書放在他的手旁,整個人爬進他的懷裡,然後將書拿過來翻開。

「叔叔好厲害,寫了好多鈴蘭看不懂的字。所以鈴蘭就坐在這裡,看到不會的字就問你!」

這種貓式妨礙像貓一樣的行為嚴重妨礙了高文的思緒和動作,他最後實在沒辦法忍受這樣不斷被這個小傢伙問東問西,乾脆停下來牽著小孩拿著書回到被紅色蠟燭照亮的客廳,坐上沙發一起深陷其中。女孩就貼在他身邊,而高文則開始念起自己寫的故事。

寫這本書的時候高文還很年輕,對寫作充滿熱情。他的腦子裡總是充滿故事,充滿了角色的互動和對話。然而不知從什麼時候——噢,他是知道的。前妻不斷否定他、摧毀他的心智、企圖將他奴役成狗。漸漸的那些故事變成了支離破碎的哭喊。但他是個男人,所以即便是在法庭上被再次受到精神暴力,他都沒有落下一滴淚。

有時候他也挺羨慕女人能把眼淚當作武器。那可是他第一次見到前妻哭。

風吹得整間木屋都在嘎吱嘎吱響。鈴蘭害怕得往他懷裡擠了又擠。在逐漸融化的燈光下,他們一起讀完一個篇章。一個女孩在自家浴缸裡發現了一條巴掌大的小人魚,然後開始每天悉心照料。

書本裡的結局是女孩讓人魚回到了乾淨的河水中,但現實中高文真正給的結局是,人魚最後因為女孩的喜新厭舊而被沖進馬桶,最後死在臭氣熏天的下水道。

很多人都說高文看起來陽光又充滿正義感,只有他自己知道,他是個悲劇主義者,那些理想化的美好結局令他作嘔不已。

這不代表他不喜歡美好的事物。他喜歡從樹葉間落下的細碎陽光,喜歡屋子前那棵茶花樹開出稀少的紅色花朵,以及鈴蘭那溫煦可愛的笑容。她十分乖巧懂事,明白這種天氣不容許他們下山,手機也沒有訊號,因此沒有吵著要回家,而是讓高文陪自己看書。高文本就想不出能寫什麼好,想著看看自己以前的作品也不錯,於是就這樣一字一句帶著鈴蘭唸了下去。

「鈴蘭覺得……被關在魚缸裡的人魚好可憐喔……」

「可是放回河裡,只要下大雨她就會被沖走喔。」

鈴蘭面露驚恐地看著他,至少這是他那個狼心狗肺的前妻不會露出的表情。

「我以為這是幸福快樂的結局……」

「幸福快樂有很多種,放回河裡只是其中一種而已。」高文看著身旁低頭沉思的女孩,突然將話鋒轉向別處。「所以我的小美人魚,妳到底多久沒洗澡了?」

「咦……好多天……」

「雖然腳上的傷不能碰水,但妳再這樣下去就要臭了……我的衣服先借你當裙子,好嗎?」

「好……」

拿到毛巾和高文襯衫之後,鈴蘭遲疑了很久。她的左腳膝蓋還包著繃帶,走路一拐一拐的,在高文的目送下慢慢走進廁所,最後還是鼓起勇氣像是鼓起最大的勇氣對高文說道:「叔叔,能不能一起洗?」

「這樣叔叔會看到妳的身體喔。」

「但是,鈴蘭不會自己洗澡……」

高文愣愣地看著這個小女孩。他不記得自己什麼時候開始自己洗澡的,但她看起來也不像在撒嬌。

最後他是穿著內褲跟鈴蘭一起洗的。老實說碰觸小女孩的身體讓他充滿了罪惡感。





3.

暴風雨停了。

但滿地的泥濘和樹枝讓去城裡的山路無法通行。事實上在決定綁架鈴蘭的時候這已經是在計畫之內了,他帶女孩去看那一路狼籍,接著又返回木屋,照著每天的行程讓女孩去睡午覺。

等她醒來時高文告訴她,她的父母已經放棄找她了。

鈴蘭愣愣地看著他,似乎不太能夠完全理解這些話的意思。

「很抱歉,但是妳剛剛午睡的時候我聽廣播說,妳的爸爸媽媽已經放棄找妳了。」

「可是、可是我還活著啊!等泥土跟樹枝清理乾淨……」

「鈴蘭,妳聽我說。」高文深吸一口氣,準備向她說出最大的謊言。「妳會在山裡迷路是妳爸爸媽媽故意這樣做的。他們已經不要妳了。」

「是、是因為媽媽肚子裡的寶寶嗎?」

「是這樣沒錯。因為那是弟弟,他們想要的是男孩。」

一直堅強著沒有因為害怕而哭泣的鈴蘭在這一刻終於忍不住嚎啕大哭。高文順勢張開雙手將她摟進懷裡,輕輕在她耳邊低語道:「但是沒關係,我會好好愛妳,不會把妳丟下不管的。」

秋風吹落了門口的那朵山茶花

警察其實有來問過鈴蘭的下落,畢竟這間屋子也在搜救範圍內。但這個陽光、帥氣、挺拔的男人,怎麼看都不像嫌疑犯。他說他是個小說家,還主動問警察有沒有小孩、要不要帶幾本自己的著作回去。他的熱情打消了警察的疑慮,只希望他若是有女孩的消息能盡快與他們聯絡。

當時鈴蘭在二樓睡午覺,對於自己差點就能回到父母身邊的事一無所知。

高文網購了幾件童裝和小內褲,還有漂亮的髮圈。雖然不怎麼會綁,但至少女孩的捲髮不會再散散亂亂。快遞員問他有女兒嗎?他就說是親戚丟來給他照顧的小孩,然而他對鈴蘭交換這些漂亮衣服的條件,就是要喊他爸爸。

「鈴蘭有自己的爸爸……雖然他不要鈴蘭了……」

「這樣啊……叫我爸爸會讓妳想起不好的回憶是嗎?」高文抽了幾張紙巾去幫女孩擦淚,接著突發奇想問道:「那叫爸比呢?」

女孩淚汪汪的大眼看著他,然後點了點頭,用力抱住他的脖子。

「爸比!」

換到了漂亮衣服的女孩就像有了魔法衣櫥的公主般。她要高文幫她換上將所有衣服都換過一遍,在穿衣鏡前轉著圈。帶裙撐的裙擺飄蕩的瞬間,他突然憶起前妻在高中畢業舞會上的裙擺。

當時的她有著姣好的身材和迷人的藍眼睛,是學校裡許多男學生所心儀的對象——當然包含高文自己。該說幸運還是不幸?那個女孩也選擇了他,可他們的婚姻不到四年就宣告破滅。

他牽起鈴蘭的手,輕輕地跳起了舞。

「爸比,這就是『輕快的腳步』嗎?」

「是『舞步』喔。」他的聲音比以往更加溫和,「妳簡直就像一個小公主。」

「那爸比是我的王子嗎?」

高文輕輕地、緩緩地笑了。

「是的,我是。」

既然是那個女人的女兒,就讓她來賠償他所受到的傷害吧。





4.

高文本來就只打算在那個小屋住半年。在撿到鈴蘭的三個月後,他們把東西全部塞進紙箱裡,寄回一個地址去。

「妳應該也要裝箱的,可惜我找不到這麼大的箱子。」高文故意鬧她,惹得鈴蘭又叫又笑的。

高文原本的住處很小,兩個人一起生活感覺有點擁擠。高文想找大一點的房子,兩個人住起來比較舒服,鈴蘭卻說沒關係,小小的也很好。

高文原本是有一套房產的,但是被懂法律作為律師的前妻連同一大堆財產搶走了,以至於他現在只能租這種小房子。

收到箱子的第一晚,他們甚至連走動都很困難。高文穿著圍裙炒了一盤炒飯和食量小的鈴蘭一起分食,鈴蘭笑說那條圍裙根本不適合高文的體格。

「為什麼不適合?」

「太小了。就像爸比穿我的衣服一樣。」

「沒辦法,我把肌肉練得太發達了。」

「為什麼要練肌肉?」

高文沒想過這個問題。他思考許久,思緒又慢慢回到了從前,那個在舞會上眾所矚目的女孩說喜歡有肌肉又陽光的男孩,然後攬住了他的手。那時候高文是橄欖球隊的隊員,本來就比其他同學來得壯,後來又經常去跑健身房,久而久之就變成了一種習慣。

「爸比?」

「啊,沒什麼。我也不知道為什麼要練肌肉,只是練一練就變成習慣了。」

「喔……好無聊的答案……」

「不然妳希望聽到什麼答案?」

「為了救公主。」

高文笑了起來。

「搞不好有一天真的會用在這上面。」

高文的家只有一張床,不過也沒關係。蘭剛住進他們家前幾天因為太害怕了,都是在高文的床上度過。他們已經習慣睡在彼此身邊,所以一張單人床難不倒他們。

第一夜在彼此的擁抱體溫中平安度過。第二天開始,兩人把從小木屋寄回來的東西從箱子裡拿出來重新擺回家裡。鈴蘭把一盞彩繪檯燈放在電視旁邊,高文覺得挺好看的,也就沒有阻止。漸漸地這個家的擺設不再屬於高文一個人,而這讓他感覺重回新婚買房子那時的幸福與美好。

他當然知道這樣不對,但他已經開始認定這個五歲的小女孩就是他的妻子了。

他當然知道這不可原諒,但在這三個月裡,鈴蘭身上前妻的影子處處吸引著他。他恨著前妻,但也還是愛著她,也因此他開始將這個五歲小女孩當作妻子看待。

「鈴蘭,如果爸比是王子的話,鈴蘭以後會嫁給爸比嗎?」

「會!鈴蘭會當爸比的新娘!穿著好漂亮的婚——婚裙!」

「那叫婚紗。」高文一邊說一邊將女孩抱起來,坐上沙發的同時也讓她大開雙腳坐在他的腿上。「我會買婚紗給妳。在那之前,我們要不要先來練習做一些夫妻會做的事?」

「夫妻會做的事?」

「比如說,親吻。辦得到嗎?」

女孩愣了一愣,害羞地夾起了腿,但還是點了點頭。於是高文捧著她小巧軟嫩的臉頰,輕輕在她的唇上落下第一次禁忌。她才剛吃完糖果,嘴唇上還有草莓軟糖的味道。

「就、就這樣?」

「嗯,先這樣就好。鈴蘭還很小,我們可以慢慢來。」

「那、那我也親爸比。」

鈴蘭誇張地嘟著嘴吻了上去。而高文則忍著沒有第一次就深吻。

不過這也是早晚的事,對吧?

畢竟他已經愛上這個女孩,他不可能控制住自己的慾望。

就像如今他將女孩壓在床上,舌頭與她細細糾纏。她一絲不掛的身體彷彿散發著神聖的光芒,在每一次換氣的空檔都因他的撫摸而喘息。

六歲,該上小學了。但她沒有身份證,所以高文不會讓她去學校。

他退至大腿的睡褲上方是已經完全勃起的碩大陰莖。他一邊親吻鈴蘭一邊套弄自己,但感覺不夠,遠遠不夠。他想要進入鈴蘭的體內,他想要和妻子完美地結合。

然而理智一定程度地拉住了他。他只是讓鈴蘭將雙腿併起,然後將陰莖插入兩腿之間,就像性交一樣來回插抽。他的柱身就在她還未成熟的下體來回摩擦,而鈴蘭明明還沒開始性成熟,甚至不知道他在做什麼,卻發出了小小的喘息聲。

太可愛了。

被他射精噴了一臉的樣子也很可愛。

高文不許她用紙巾,而是擦到手上再舔掉。鈴蘭溫順地照做了,連肚子上沾到的也一起吃掉,然後伸手向他討抱。

他會在家教鈴蘭長大所需要的技能,比如說語文和數學,還有性愛。

她會成為他最完美的妻子。





5.

高文並不是個道德敗壞的人。但他遇見了鈴蘭,遇見了前妻跟別人的私生子。

遇見了他的第二個摯愛。

他想至少等到鈴蘭十二歲再實施。但他的身體總在叫囂著渴望鈴蘭的身體。

有時候高文也會帶她出門採買或去遊樂園玩,但大部分時間鈴蘭都和他待在家裡。第二年他們搬到了比較大的房子,這樣鈴蘭就有自己的玩具房,高文也可以買器材在家做重訓以維持肌肉,防止有一天真的有公主需要他去救。

重點是,他們終於能換一張更大的床,高文再也不用擔心自己半夜壓扁自己的小寶貝了。

這間公寓的對面是有四個孩子的大家庭,有時候他們會在電梯裡打照面。鈴蘭看著他們總穿著一樣的衣服,回家就問高文他們是不是沒有衣服可以穿。

高文思考了半晌,然後如實回答:「那是小學生的制服。」

「小學生?」

「對,他們要去學校,所以要穿學校的衣服。」

「我也去過學校,但我們不用穿制服。」

「是的,因為幼稚園不需要穿制服。」

鈴蘭思考了半晌,然後問道:「鈴蘭……要去學校嗎?」

「不用。因為學校裡有很多壞同學會欺負沒有爸爸媽媽的孩子,他們可能會罵妳、弄壞妳的文具和玩具。我不能讓妳面對這種事。爸比不會對妳這樣,而且也可以教妳小學裡能學的東西。」

鈴蘭點了點頭,開心地抱住高文,吻了他還帶著煙味的嘴唇。

可能是因為前妻也會抽煙,鈴蘭一點也不排斥高文嘴裡和身上的味道。高文問過她,而這個漂亮又天真的女孩則回答:「跟媽媽很像!所以喜歡!」

一開始高文非常討厭鈴蘭提起母親

其實剛認識的時候鈴蘭經常提起自己的原生家庭。高文並不喜歡,但他還是忍著沒有發作。而隨著時間過去,鈴蘭也越來越少提起爸爸媽媽,似乎那五年的人生已經逐漸變得空白,又或者被新的、與他相關的記憶所替代。

這個小女孩也不愧是那個女人的孩子。前妻曾說自己初一的時候就把初夜給了自己的第一任男友。而鈴蘭的體質就像她母親一樣淫蕩 下賤,很容易習慣性愛。

高文甚至不敢相信這是一個七歲孩子能有的反應。

這次高文躺在床上,讓鈴蘭坐在自己臉上,讓他吸吮舔弄她還沒長毛的下體。粉嫩的兩瓣小肉之間也有像大人的器官,還未容納過任何東西的小穴只是還不能用罷了。然而對於高文給予的刺激,這個小女孩還是有感覺,會發出像小狗一樣的哀鳴。高文用手扳開她的肉臀,舌頭在她的私處遊走,然後硬是鑽進她下體的小穴之中。

「咦……?爸比……?那裡是……」

高文沒時間回應她,用舌頭在她的處女小穴裡探索。這個地方還沒開始發育,裡面不會自己出水,但他的動作還是引起女孩的陣陣戰慄。他接著又回到所有女性高潮的來源——陰部的小豆,再次重複剛剛的動作。

這次口交的時間比之前還要長,主要是鈴蘭撐在他胸口的手顫抖得厲害卻還在喊好舒服。這種成就感讓高文愉快極了,也就更賣力地服侍他的小公主。

鈴蘭的呻吟越發激烈,甚至開始本能地抖腰。緊接著令高文沒有想到的事發生了。她的下體竟噴出大量液體,無色無味,卻令他興奮不已。

「啊……對不起……對不起爸比……尿尿在床上了……」

是不是尿高文不清楚,但他知道這可是少見的潮吹體質。他讓鈴蘭先從他的臉上下來,本來想先換件上衣再來處理床單,卻沒想到鈴蘭接著竟彎下腰舔他的臉,將上面沾著的水舔掉。

大概是平常都會要她把自己的精液舔掉的關係吧。這麼可愛的小女孩,高文越發愛不釋手。

他終於決定了一件事。

「鈴蘭還是想跟爸比結婚嗎?」

「想!」

「那我們八歲生日那天來舉辦婚禮好,嗎?」

鈴蘭瞪大了藍色的雙眸,接著笑著用力點點頭。

「好!」

生日前的幾天他們將客廳裝扮成了禮堂,當天高文也真的請來了神父,說是女兒的生日願望就是跟爸比結婚,怎麼也勸不動,所以只好圓她的夢想。

神父看著鈴蘭的目光很是慈愛。她穿著雪白的訂製婚紗,而高文則蹲在她面前將一只能調整戒圍的戒指套進她的左手無名指。

「現在新郎可以親吻新娘了。」

高文的問落在她的臉頰上。她的笑容燦爛,就如他們初識時那日的夕陽般美麗。

送走神父之後,高文幾乎是迫不及待地將鈴蘭放到床上,然後將她從婚紗裡剝出來。

「爸比?」

「從今以後,做這件事的時候,要叫我老公。」

高文把私藏已久的潤滑液從床頭櫃裡拿出來,連一句話都不能完整地說完。他今天就要這個女孩,現在就要。他們必須為他們的愛結合。

鈴蘭沒見過如此狂躁的高文,有些害怕卻又不敢逃跑。她被翻到背對著高文的狀態,小腹下塞了一個枕頭墊高,手裡則抱著爸比送她的娃娃。

高文抹了把臉。他已經等不及了,但還是得顧一下小女孩的狀態,於是耐著性子第一次將手指伸進她下體縫裡的嫩穴裡。但光是這個動作鈴蘭經就已經開始扭動屁股發出掙扎的訊號,回頭時眼裡已經閃著淚光。

「爸比……老公……這個是在做什麼……」

「不是說過嗎?這是夫妻之間都會做的事。」

「可是……好痛……」

高文深吸一口氣,逼自己從狂躁的佔有慾裡先暫時冷靜下來,接著翻身下床,從自己的衣櫃底下翻出一個箱子,裡面放滿了各式各樣鈴蘭沒見過的塑膠製品。它們有些看起來就跟高文勃起的陰莖長得一樣,有些則是小小圓圓的。

高文隨手拆了一盒蛋形的粉紅色道具,然後將它按在鈴蘭下體的縫隙中,打開了連接著粉紅蛋電線另一端的控制器。

「咿咿——!」

過大的刺激宛如電流般持續刺激鈴蘭幼小的身體。她的小屁股不斷因緊繃而顫抖,而這一次高文再把手指放進她體內時,女孩已經沒有餘力再做反抗。

「爸比!不要……!啊啊!鈴蘭又要尿尿了!」

「尿出來。床有鋪保潔墊。」

「不要……不要了……嗯!」

回應鈴蘭的是第二根手指,奮力撐開她未經世事的小穴。





6.

鈴蘭的小屁股在他手中揉捏變形,最後拇指伸進了更私密的地方,強迫扳開了她的兩片軟肉,露出因方才擴張而泛紅的嫩穴小口。

「好痛……爸比……」

不管抹了多少潤滑液,甚至都把那個東西擠進鈴蘭體內再抹開,進入的過程還是很不順利。她的軟穴很緊,但真的太小了,高文忍得面紅耳赤才沒有不顧鈴蘭的反對暴力進入。

「乖,我再慢一點……我們要做完這個才能成為真正的夫妻……」

進去一點,再出來一點,這樣反覆了很多次之後,高文終於將整個龜頭推進她的體內。他將這個好消息告訴鈴蘭,撫摸她纖細的頸脖和背。鈴蘭點了點頭,高文看不到她的表情,但也沒聽到她再說不,於是就用這個方法將自己的性器一點一點推進去,直到頂到小穴最深處的底部。

他長歎一口氣,接著握住鈴蘭的肩膀開始繼續反覆插抽,只不過目的已經不再是進入她,而是從裡到外的佔有她。

「嗯……嗯……爸比……」

「叫老公。」

「嗯……老公……頂到最裡面了……感覺好奇怪……」

「不行的話自己拿跳蛋刺激一下前面舒服的地方。我這次要射在裡面。」

「射在裡面、才能成為夫妻……?」

「沒錯。妳很聰明。」高文喘息著回應,他知道得到讚美能讓鈴蘭變得更聽話。他的大手在她小小的身軀上來回撫摸,每一次挺進都讓女孩發出吃痛的呻吟。她似乎也察覺這個行為對現在的自己對她而言似乎得不到任何快感,於是自己拿起剛剛被關掉放在一旁的跳蛋,對準能讓自己舒服的地方按下開關,一瞬間緊縮的軟穴差點讓高文射出來了。

其實在這之前高文就已經選了一些和年輕女孩發生關係的片子和鈴蘭一起看過。鈴蘭知道高文要做什麼,但直到這時她才知道這是成為夫妻必須做的事。

疼痛和快感在她的小腹裡匯聚成奇妙的感覺。她知道這代表什麼,但比之前還要更強烈——

「啊啊……老公……!鈴蘭又要尿尿了……老公也趕快、快把精液射進來……!」

噴灑體液的同時本就狹窄的嫩穴也像是要榨取高文一樣地緊縮。雖然感覺不夠盡興,但對象畢竟也是第一次,高文終究還是在這一次高潮裡將自己的精液射了進去,末了還用力挺了兩下,差點把鈴蘭撞飛起來,引起女孩驚恐的尖叫。

高文在擦拭自己和鈴蘭身上的體液時空出手指了指地上的箱子。「裡面的東西妳都可以拿出來試著自己玩,雖然現在應該只適合用跳蛋就是了。」

鈴蘭脫力地趴在床上輕輕點了點頭,接著就被高文抱了起來,去到浴室清洗下體。

經過這兩三年的調教

可能是因為一直相處在一起的關係,他們兩人對於看見對方自慰的事習以為常。鈴蘭知道高文很想和自己發生關係,但礙於她的年紀而沒有再做第二次,一直都是自己用手解決。不過有時候高文也會把床上的枕頭排成一個半躺著也會很舒服的角度,然後讓鈴蘭躺在上面張開大腿用跳蛋自慰給他看。

有時候看著看著,他們又會做愛。有時候高文只會在外面蹭蹭大腿,但有時候還是會擠一大堆潤滑液之後強行進入。鈴蘭不喜歡這樣,她寧可跪在爸比的腿間舔那根像是深紅色仙人掌的巨大性器也不想忍受這麼疼痛的侵犯。

有一天,鈴蘭突然感覺自己的胸部有點痛。高文輕輕捏了很久,然後告訴她這是生長痛。

「妳的胸部在長大,所以才會痛,不要緊的。」

「會長得像影片裡的姐姐那麼大嗎?」

「有可能喔~」

與生長痛一起發生的,是她慢慢能適應高文的侵犯了。做愛不再是高文單方面的愉悅,她的呻吟也變得越發嬌媚。她甚至開始能騎在高文的腰上用自己的能力讓那根巨物進出她的身體,儘管這時候的她只有九歲。





7.

九歲的生日願望,她希望成為一個「賢妻良母」。

「爸比,什麼是賢妻良母呀?」

「就是好妻子好媽媽的意思。」

「那我要當賢妻良母!」

高文看著鈴蘭畫的圖,金髮的男人和金髮的小女孩,手上還抱著一個嬰兒,陷入了深深的沉思。

他和前妻的戰爭就是始於他向對方坦白自己其實在結婚前就已經結紮的事。他不會也不想照顧小孩,只想和妻子一同攜手走完這個人生。前妻因為這件事與他徹底決裂,那她的女兒呢?

高文思考了好幾天——這倒不影響他寫小說。他現在在連載一部兩個小學生談純情戀愛的故事,是在遇見鈴蘭之後和編輯商量的決定。這個題材意外地有不少人喜歡,當然也有人罵高文寫這種早戀題材是變態,但他其實已經不怎麼在意別人對他的負面評價了。

要知道離婚法庭上那些不實指控可比這尖酸多了。

話又說回他的小嬌妻,這天他抱著她在念課文。到一段落的喝水休息的時候,高文突然說道:「鈴蘭,對不起。」

「咦……?為什麼要道歉……?」

「妳可以當我的賢妻,但不能當誰的良母。」

「為什麼?」

「我不喜歡小孩,所以很早以前就結紮了。」

「結紮……是像貓咪狗狗那樣嗎?變得不會生寶寶。」

高文無語了三秒鐘,然後點點頭。

「是。」

「為什麼爸比不喜歡小孩啊?我也是小孩子耶?」

「妳不一樣。妳是我的妻子。」高文摟住鈴蘭的腰,親了親她軟嫩的臉頰,「小孩子很吵,動不動就尖叫,我行我素,身上還有一股臭味。而且生一個小孩就要花二十年去養他,自己的錢跟時間都沒有了。我才不要這樣。」

鈴蘭似懂非懂地點點頭,然後轉身抱住他。

「沒關係,爸比不喜歡,我們就不要有。我們在一起就好。」

鈴蘭的話對高文而言就像一種救贖。這一刻他徹底將鈴蘭和前妻分開,在他心裡,這兩個人再也沒有任何關係。他抱緊了他的小公主,他的小天使,努力忍住淚水,也沒讓鈴蘭發現他心中的波瀾。

「我真的,好愛妳。」

「我也愛爸比。最喜歡爸比了!」

當然,作為補償,高文讓鈴蘭選一種動物當寵物。鈴蘭想了很久,去過寵物店和各種收容所,最後都沒有看上喜歡的小動物。

「我以為妳會很快決定好。」高文也沒有生氣,他牽著她的小手,在夕陽下各自拿著冰淇淋吃。

「不知道……總覺得他們都不是鈴蘭想要的……」

「那我呢?」

「爸比是鈴蘭最喜歡的!所以不能算!」

他們舔掉沾在手上的冰淇淋,在無人的公園裡漫步。鈴蘭跳起了當年在畢業舞會上她母親跳的那支舞,而高文就牽著她的手陪她。

「我曾經愛過一個人。」他脫口而出,而鈴蘭則瞪著大大的眼睛抬頭看著他,等他說下去。「我們在一起這樣跳過舞,但是後來她離開我了,用很過分的方式奪走了我的一切。」

「……她不懂爸比的好。那是她的損失。」

「或許吧。但是我遇見了妳,而她也不再重要了。我只要有妳就夠了。而且我相信妳不會像她那樣對我。」

「當然不會!我是爸比的公主,也是爸比的新娘。我永遠站在你的身邊。」

也許是這個天使般的女孩許下的願望實現了,沒多久幾天之後,他們在自家窗台上發現了一隻金絲雀。遍尋不著飼主的情況下,他們決定收養這隻鳥兒,並取了一個不怎麼特別的名字。

鈴鈴。





8.

高文在鈴蘭一次重感冒卻因為沒有身分證件而自費就醫之後終於正視了一個問題。

他的小嬌妻需要一個身份,而且不能是原本的鈴蘭。

然而除了誘拐兒童以外,高文姑且還算個良民。他再怎麼說也不可能像電視上演的一樣找個黑社會辦假身份吧?而就在他愁眉不展之際這件事困擾他足足三年的時間,直到這天他又看著文檔發呆的時候,已經十歲的鈴蘭突然從他身邊冒出來,嚇得他差點尖叫出聲。

「鈴蘭!不是說進書房要先敲門嗎!」

「我有敲。是爸爸你太專心了。」鈴蘭嚼著水果軟糖,大大的藍眼裡透著無辜,「電視上說政府這幾天會開放難民跟無家者登記身份成為公民。」

「……我的天,妳是天才嗎?」

被讚美的鈴蘭依舊露出與小時候一樣的笑容。她主動上前坐在高文的腿上,抱著他的肩膀獻上一個充滿草莓味的吻。

「爸爸在做什麼?」

「有點想不出來還有什麼題材能寫了。」

「可以寫他們上國中之後分別在不同的學校,然後還是努力維持關係之類的啊。」

「這個不錯,我再問問編輯。」

「爸爸喜歡的話,我能拿到我想要的獎勵嗎?」

「當然。」

鈴蘭笑著又親了他一口,接著從他的腿上滑到書桌底下。高文立刻知道她想做什麼,打開腿讓這個貪吃的小傢伙慢慢拉下他居家服的褲頭,從裡面掏出還疲軟著的陰莖。

「欸……剛剛的親親沒有讓爸爸勃起嗎……?」

「抱歉,我剛剛在想別的事。」高文輕撫她的金髮和臉頰,「在想妳的事。」

鈴蘭對他的回答十分滿意,於是握住陰莖的底部,張口開始舔弄上半部分。高文將電腦關了休眠模式,半倚在電腦椅上,看著他的女孩像在舔冰淇淋一樣舔他的性器官。

「舒服嗎?」

「嗯……很棒。」

鈴蘭剝開了包皮,舔了舔迅速脹大的龜頭,又對著馬眼親了一口。

「我把爸爸舔成草莓口味了喔。」

高文失笑。

「沒關係……」

「鈴蘭想要爸爸用這根草莓口味的棒棒跟鈴蘭做夫妻之間會做的事做愛。」

於是三分鐘後,根本沒穿內褲的鈴蘭便趴在高文的電腦桌上。她的雌穴已經濕透,淫水把大腿腿根都沾濕了。她的胸部明顯比正常的十歲女孩還要大一點——這是當然,她母親也沒小到哪裡去。高文揉揉她依然肉敦敦的臀部,然後撥開依然沒有毛髮的陰部,露出昨夜才接受過疼愛的小穴,故意將龜頭塞進去又拔出來,幾次後已經等得不耐煩的鈴蘭終於發出抗議。

「老公!快進來!」

「說點什麼吧。」

「嗚……你都欺負人家……」鈴蘭一邊抱怨一邊思考該怎麼取悅這個麻煩的男人,最後還是決定實話實說。「老公……鈴蘭的小穴裡好癢……好想跟老公做愛……拜託嘛?」

高文對她貧乏的用字一笑置之。她的話確實有勾引到他,於是拉住她一隻手固定住她的身體,然後慢慢把粗大的暗紅色陰莖插進依然狹窄卻已經能自己潤滑的小穴裡。

「嗚啊……就是這樣……喜歡爸爸的雞雞……」

「那我要動囉。」

「好……快幫鈴蘭的小穴搔癢……」

赤裸的十歲少女就這樣趴在書桌旁承受他一下一下的撞擊。他的陰莖依舊沒辦法完全進到她的體內,但他們都覺得沒有關係,最重要的是高文很會在床上取悅女性。打從鈴蘭開始能從這種插抽中獲得快感後就有發現高文總是能頂在令她舒服的地方,令她開始對做愛這檔事著迷。她毫不羞恥地呻吟,接著又被翻到側面,高文勾住她大腿的手還一邊揉她的屁股。鈴蘭知道高文是想看她的胸,於是用撐在桌上的手揉揉捏捏起來。

這個姿勢很不舒服,但至少緩解了她體內的騷癢。她的小腹被高文的巨根撐起一小塊弧度,要說疼倒也沒有,反而有種視覺上的刺激。

高文似乎也不太想用這個姿勢做,乾脆兩手穿過她的膝彎處把嬌小的鈴蘭抱起來,直接就著這個姿勢再次插入。

這不是他們第一次用這個姿勢。鈴蘭抱著高文的脖頸,由下而上的衝擊每一次都像要衝破陰道底部一樣,子宮頸口也在這種插抽中被不斷撥弄。她的乳房在胸口不斷跳動,她知道這就是高文想要看到的。

「老公……好舒服……啊……」

不想停下來,想一直一直做下去。不管做什麼事都想跟爸爸交合。這些慾望被集中在了小腹,她開始不受控制地夾緊腿,高昂的呻吟和絞緊的肉穴都預示著她的高潮,接著便是她弓起腰一抽一抽地噴出潮吹的液體。

「老公……!啊啊……!去了!」

高文喘息著,略帶命令的口吻要她親吻自己,接著在加快的抽送中一下一下射了好幾次在她體內。

拔出來時還有大量兩人體液的混合物牽引著。

鈴蘭的小臉早已脹紅。她張開手讓高文再次彎腰親吻自己、撫摸自己的胸和腰以及臀部和大腿,然後再次將自己抱起來走向浴室。

「鈴蘭,妳知道有身份還有什麼好處嗎?」

「嗯?」

「等妳成年的時候,我們就能去登記結婚,在法律意義上成為夫妻。」

「對欸……好棒!」

完全沒有意識到他們現在還不算夫妻的鈴蘭發出愉快的笑聲。

並在浴室又半強迫地讓高文再跟她做了一次,讓高文不得不感嘆這就是青春期的精力和魅力。





9.

十歲的鈴蘭在做什麼呢?

十歲對鈴蘭來說自己已經是個大人了。她盡量表現得像個大人,就連吃糖就連甜食都差點戒了。但是高文說他不需要變得跟誰一樣,她只需要做自己就夠了。

不過「賢妻良母就應該要會做菜」。這個願望深深烙印在她的腦海裡,因此她決定開始向高文學習如何做些簡單的料理。

高文拗不過她一再請求,最後還是答應了。

「首先,火很危險。」第一堂課的第一句話,高文就是這樣說道。

「我知道。爸爸說過很多次了。」

「講幾次都不嫌多。它就是很危險,所以絕對不可以隨便把瓦斯爐點火放著去做別的事。希望妳能打從心裡敬畏它。」

「好的,爸爸。」

「第二,烹調的時候絕對不要開大火。」

「因為很危險?」

「因為它會毀掉妳鍋子裡的東西。火是很危險的東西,記住了嗎?」

「記住了。」

「第三,所有食譜的調味料雖然都有份量,但那是給有強迫證的人看的。實際上要放多少都要你自己去慢慢嘗試跟改進,沒有一個料理是能一次做到完美的,所以就算今天做不好也不用沮喪。但如果今天做得很好吃,我們就應該慶祝一下。」

「我知道了!我們開始吧!」

第一次他們做的料理很簡單,就是水煮青菜。馬鈴薯、蘿蔔、蘋果和洋蔥的香氣混雜在一起,再加上一點點鹽巴一點點酒,味道就跟高文煮的一模一樣。

「對了,爸爸,」鈴蘭一邊嚼著洋蔥一邊問:「爸爸好像都只吃青菜,只會幫我準備肉肉?」

「我不是很喜歡肉的味道。但妳不一樣,妳還在長大,不吃肉會營養不均衡。」高文說著張開嘴摸摸自己的虎牙,「我們可是有天生的切肉刀,代表我們的營養來自青菜跟肉類,只吃蔬菜是不行的。」

「但是爸爸只吃菜……」

「我也有吃肉啊?肉醬麵之類的,我不是跟妳一起吃的嗎?」

「也對。」鈴蘭點了點頭,高文還在想她為什麼突然提起這些,她便不打自招了:「我前幾天在網路上看到,說吃素的人精液的味道比較淡,有些人還會偏甜。爸爸的確實沒什麼味道。」

「啊?」

「如果吃太多肉的話會又腥又臭的。怎麼說呢……鈴蘭,很想試試呢。被又腥又臭的精液射在臉上……」

「……小寶貝,我們剛剛是不是說,火很危險?」

「對啊,怎麼了嗎?」

「那妳為什麼還要玩火?」

鈴蘭愣了許久才聽懂高文的意思,笑得是一個花枝亂顫。她接著起身繞過餐桌,坐在高文的腿上懷裡勾住他的肩像貓撒嬌一樣輕吻他的嘴唇。她細肩的睡裙裡包覆著飽滿的胸,高文抬頭正要回應她的吻,就聽見她輕聲說道:「我就是玩火。看你會燒到什麼程度。」

「啊啊,是個不知好歹的小女孩呢。」高文說著把自己的餐盤挪到旁邊,接著將鈴蘭放回地上,讓她趴在餐桌邊緣,自己則拉開她的裙襬。

「……又不穿內褲。」

高文稍微用力拍了她的屁股,女孩粉白的皮膚立刻泛紅起來。

「為了讓老公隨時能插進來啊……」

鈴蘭撐著下巴回頭眨眼挑逗,但也只有這時候還能這麼從容了。那個隨時都濕得透徹的小穴被碩大熾熱的陰莖進犯之後,她就只能依循高文的指示順從著被幹弄。





10.

鈴蘭在用電腦時發現了爸爸的小秘密。

在一個自由創作的平台上,高文用假名一直在連載一篇故事,是關於自己撿到一個小孩,然後慢慢養育成老婆的故事。

這個故事的小女孩名叫蘭,而男主角則是第一人稱,從來沒亮名過。內容除了兩人的情愛,更多是情色。細膩的描寫讓鈴蘭的臉不自覺地泛紅,夾緊的腿間也忍不住出水。

「原來爸爸在我身體裡這麼舒服嗎……」

柔軟而又緊致,溫暖而又充滿吸引力。插入自己的高文是這樣形容她的,看得鈴蘭臉紅心跳,也忍不住用手伸進裙底插入自己的小穴感受。

不知不覺間就變成了她在電腦桌前自慰。用手指來回抽送的感覺雖然沒有爸爸來得舒服,但知道摳哪裡才會舒服的鈴蘭還是躺在電腦椅上發出柔嫩的嬌吟。

直到電腦因為太久沒使用而自動進入黑畫面,她才看見爸爸正站在後面幫她頂住原本應該會往後滑的椅子。

「咿咿咿爸爸!」

鈴蘭嚇得一瞬間都沒有感覺了,倒不是難為情,純粹就是以為爸爸不在家結果被嚇了好大一跳。她從桌上抽了兩張衛生紙擦乾淨自己的手,有些尷尬地看著對方。

「妳是怎麼找到的?那篇連載小說?」

「歷史紀錄……」

爸爸長長喔了一聲,而鈴蘭則走上前來抱了上去。「歡迎回家。」

「嗯,我回來了。」爸爸摸摸她的頭,「在煮飯之前妳有想做些什麼嗎?」

「嗚……剛剛自己做總覺得少了什麼……想跟爸爸做一次……」

爸爸低聲笑了起來,接著將個子小小的少女抱了起來往外走,最後將她放在床上。鈴蘭也懶得鋪枕頭了,隨便抓了一顆就往腰下塞,然後掀起裙子張開腿露出乾淨的下體。

「直接進去沒關係?」

「沒關係,看爸爸的小說看到濕了……啊,但是我想要爸爸說出進到我裡面的感覺。」

「這是什麼新的play嗎……」爸爸一邊埋怨,將居家服的褲子往下拉露出了在看見鈴蘭自慰時也已經準備好了的陰莖,朝著那吞吐他無數次的小穴裡慢慢幹入。

「呃……就像小說裡說的……很緊很溫暖……嘶……好像還會跟妳幫我口交時一樣吸我的屌……」

「欸……」

被反將一軍的鈴蘭臉瞬間變紅,接著就被爸爸抓住雙手開始了激烈的侵犯。因難得的害羞縮緊的小穴讓爸爸發出了低吼,接著掀起她的上衣讓她的乳房彈了出來,接著就開始一邊把玩她比片子裡那些女生還要大的乳房一邊抖著腰一次次將自己送進鈴蘭的體內。

「好舒服……老公……」

「被我幹的感覺又是如何?」

「好、好舒服……被填滿了……感受到爸爸在自己身體裡、好幸福……」

「……能跟鈴蘭在一起,我也很幸福喔。」

高文說著又重新抓住她的手,更用力更快速地朝她的深處挺進。鈴蘭的呻吟幾乎變成了尖叫,哭泣著大喊一些只有在片子裡才會出現的淫聲浪語。

高文覺得自己應該禁止再讓鈴蘭看那些東西了。

兩人一起高潮後又是濕漉漉的一片。鈴蘭脫力地躺在床上,於是高文去幫她找了另一條裙子換上。他們一起看著食譜學煮新的菜,接著又像平常一樣吃晚餐。睡前爸爸突然問鈴蘭玩具房她幾乎沒有在玩了,想不想改成其他用途?

鈴蘭想了想,不確定地問道:「專門做愛的房間?」

「這個我們房間就可以了吧?」

「那就給爸爸當書房吧,反正我也會看書。」

「也好。」

「爸爸還有偷藏的小說嗎?」

「……明天給妳看。」

隔天的鈴蘭見識到了爸爸對她的愛有多深刻,又有多扭曲,甚至想買一間有地下室的房子把她鎖在那裡不讓別人看到她。

但越是這樣她就越開心。

因為爸爸愛她、在乎她、渴望她。





11.

可能是長時間只跟爸爸相處的關係。鈴蘭變得比小時候還要怕生。她不喜歡自己出門,就算到了必須自己去買菜的時候也盡量用自動結帳機。人多的地方令她感到焦慮,要跟陌生人對話更是令她害怕。

只有高文爸爸的懷裡才能讓她感到安心。

爸爸總是溺愛著她。她說怕黑,原本會關燈睡覺的高文就會留一盞小夜燈給她為她留一盞燈。她可以無條件地吃糖,但爸爸不許她吃泡麵或其他加熱食品。

而她其實也知道,他們太早有第一次了。但她不會告訴任何人這個秘密,反正她也不知道該告訴誰。

她也知道作為小說家,爸爸的錢都是得來不易的。她無以回報,除了像小說裡一樣用身體償還,更多時候她會走到埋頭苦思的爸爸身後,然後捏捏那硬梆梆的膀子。

雖然有時候也會按摩到別的地方就是了。 

她的精力異常旺盛,無時無刻都想和爸爸貼在一起。有時候她比爸爸早起,就會偷偷脫下對方的睡褲,開始偷偷舔起那個還疲軟的巨物。如果陰莖都醒了爸爸還沒醒,鈴蘭就會騎到對方身上,開始自己讓這根肉棒進出自己的肉穴。

爸爸無意識的喘息讓她充滿成就感。

在鈴蘭的記憶裡,他和爸爸一直相依為命,沒有其他人的存在。爸爸說是她自己飛進他的鳥籠裡的,就像鈴鈴一樣。但對她來說,爸爸是她唯一的依靠,她才不是什麼籠中鳥,她只是需要爸爸而已。

這樣的日子一晃就是十幾年,十六歲那天下午,鈴蘭躺在床上看著自己身份證的配偶欄多了高文的名字,心裡既是開心卻又有點小複雜。

高文說,不能再叫他爸爸了。以後他們就是真正的夫妻,她要叫他老公。

這其實也沒什麼,鈴蘭煩惱的事另一件事。

關於驗孕棒上有兩條線的事。

她記得高文說過很多次他不喜歡小孩子也不想生,所以很年輕的時候就結紮了。但是鈴蘭也沒跟別人做過,那麼,這個驗孕棒是怎麼回事?

這三個不同廠牌的驗孕棒,是怎麼回事?

上網發帖問只得到不戴套活該的謾罵,身邊又沒有親近的朋友可以詢問,鈴蘭最後只能把三支驗孕棒交給高文,然後做好因為擅自懷孕而挨罵的準備。

高文也是一陣風中凌亂。他做了幾次深呼吸,不用猜光看鈴蘭的表情就知道自己絕對不是被戴綠帽了。

應該。

「鈴蘭,給我一點時間接受,妳別擅自做任何決定。我想留下這個孩子,因為這是我們愛的結晶,但我想先確認一些事。」

隔天在一個小檢查後醫生確定,高文年輕時做的結紮手術是綁住輸精管,但那條線已經斷了,所以他的小子孫才會跑進鈴蘭的體內鬧出人命。

鈴蘭對高文說要留下孩子的事感到非常開心,以至於完全沒過問他自己跑出去半天才回來是怎麼回事。

高文回來時還帶著一束鮮花,上面的卡片寫著「高文、鈴蘭以及他們的孩子」。

兩個月後確定孩子還在肚子裡,高文便陪鈴蘭去大醫院的婦產科做檢查。這是他們第一次為了寶寶去醫院,兩個人多少都有點緊張。尤其高文已經年過四十,看起來更像爸爸帶女兒來一樣,才有第一個孩子,對鈴蘭更是小心呵護。

「沒關係啦,爸……老公。我可以自己走路。不過……你能幫我買瓶水嗎?」

高文吻了她一下,然後飛快地跑走了。

然而還沒等她坐著休息夠,一個黑髮中年女子突然抓住了她的手臂,表情看起來猙獰得有些令她害怕。

「鈴蘭……?是妳嗎?乖女兒?」

「阿姨……妳抓疼我了,請放開我。」

「不不不,妳就是我家鈴蘭……為什麼妳在這裡?」

鈴蘭的手確實被女人抓疼了。她用盡一生最大的力氣用力拉扯,可還是被女子牢牢抓住。

「我不知道……放開我!」

「鈴蘭!是媽媽啊!妳不認得了嗎?」

「放開我!」

突發狀況讓鈴蘭的腦子暫時當機,只能擠出同一句話。這時去買水的高文也回來了,看到自己老婆被欺負想也不想就衝上前去拉開女人的手,在看清對方的臉時臉都皺起來了。

「妳在這裡做什麼?」他將鈴蘭從座位上拉起來護在身後——就像保護自己的公主,語帶嫌棄地問對方。

「我能在這裡做什麼?你又在這裡做什麼?那分明就是我女兒,為什麼跟你在一起?」

「她是前幾年其他國家戰爭時我收留的孤兒,現在是我的老婆,怎麼了嗎?」

「她是,我女兒!」

「沉香,我才想問妳,為什麼我們離婚五年,當時新聞到處報導的那個你女兒也五歲?」

「因為你不肯跟我生小孩,我當然找別的能讓我懷孕的男人啊!」女人歇斯底里地吼完醫院的警衛也來了。她開始慢慢冷靜下來,但還是義正嚴詞地道:「但這不是你偷走我女兒的理由。你根本不會懂失去孩子的痛苦。」

「我沒有偷妳女兒,但是看到妳痛苦我很高興。」高文話中帶刺,「如果妳認為這個女孩是妳女兒,那妳最好小心點。她是來做產檢的。」

「……你搞大她的肚子了?」

「嘛,畢竟我不想要跟妳生小孩,不代表不想跟她生。」

撲上來要打人的女人被警衛拉住。

「你這個!混蛋!浪費我多少青春!結果還搞上我女兒!」

「她不是妳女兒!當時妳女兒走丟的地方到處都是土石流,她一個人在野外早就死了!」

「她還活著!還活著……」

女人最終事情最終以女人坐在候診區的椅子上痛哭告終。而高文也不想繼續跟這個瘋女人摻和下去,帶著鈴蘭去了另一間有名的婦產科診所。

女人似乎早已接受自己女兒的死訊,沒再對這兩人窮追猛打,只是寄了律師函給高文,意思是不排除提告高文綁架當年五歲的鈴蘭。以前跟沉香在一起那麼久,從高中畢業、一年後結婚,然後四年後離婚,他知道這東西只是嚇唬老百姓的,沒有任何法律效力,隨手就扔進了碎紙機。

沉香的出現讓鈴蘭的心情久久不能平復。她實在想不起關於對方的任何記憶,卻又好像不能不管對方那崩潰的模樣。她問了高文,因為感覺兩人曾經是舊識。而高文在沉默很久之後才緩緩開口說道:「妳可不要嫌棄我。」

「為什麼要嫌棄你?」

「她是我前妻。」

這次換鈴蘭愣住了。她從沒聽說高文有前女友甚至前妻的事,這比那個女人一直說她是自己的孩子更令她震撼。

「你的前妻是我的媽媽,所以你是……」

「不不不小寶貝,事情不是妳想的那樣。」高文差點跪在地上,他抓住妻子的手,盡量表現得誠懇一些:「第一,我在跟她結婚前就節育了,那年我們都十八歲。第二,她不是妳媽媽。妳應該不記得了,妳很小的時候她同齡的女兒正巧在暴風來臨前在山裡走失,到處鋪天蓋地都是找她的新聞,但一個五歲小女孩不可能在暴風天裡的山上獨自存活,所以警方最後判斷她已經死亡。我是在這個事件之後才收養妳的,所以妳跟她之間沒有關係,跟我也沒有血緣關係。第三,我愛妳。」

突如其來的告白讓鈴蘭紅了臉頰,並接受來自高文的親吻。

這些糟糕的情緒很快就在寶寶的性別確定後被她徹底拋諸腦後。從診所回家的路上她買了一束藍色的玫瑰花,笑著遞給了高文。

「寶寶的性別!」

「是花?」高文故意鬧她。

「是男孩子!」鈴蘭笑著輕輕拍打他的手臂,接著又親吻了對方。在關上家門後,她在高文耳邊輕聲說道:「我知道你忍得很辛苦……想不想和孕婦做看看呀?」

「妳查過怎麼做了?」高文也壓低聲音反問,結果又惹得鈴蘭笑個不停。

這個時候才十八週,鈴蘭的孕肚還不是很明顯。高文平時就很喜歡摸她的肚子,懷孕之後更常從後面一手揉奶一手摸小腹。精力充沛的鈴蘭其實從知道懷孕之後到現在也已經忍到極限了,她坐在高文將花束放在電視旁邊後便拉著對方進了房間,迅速排好枕頭,然後躺上去讓高文從裙底脫下她濕黏的內褲。

「要前戲嗎?」

「不要,想要老公直接插進來……」

高文又親了親她,然後調整兩人下盤的姿勢,讓鈴蘭側臥之後自己跨在她的一條腿上,她的另一條腿夾住他的大腿根。準備就緒之後高文的下半身也已經迫不及待地在居家褲裡撐起了帳篷,他將褲子退到大腿中間,故意用陰莖在鈴蘭的小穴附近拍打,都已經沾到淫水了就是不肯真的進去,惹得鈴蘭一陣嬌嗔。

「老公!這麼久沒做,你不想進來嗎?」

「想啊,但是小高文太興奮了一直跳來跳去。」

「再這樣我就用箱子裡的玩具自己解決囉?」

受到威脅的性器馬上立正站好,小心翼翼地慢慢插進那個已經準備多時的嫩穴之中。

「啊……進來了……好舒服……」

「有什麼不對勁的地方一定要馬上跟我說,不要逞強,知道嗎?」

「嗯……快點啦……想要老公像平常一樣用力幹我……」

高文嘆了一口氣,然後開始了一連串抽送,讓妻子呻吟哀叫不止。

直到她接近臨盆他們都還是會這麼做。要說的話,一邊感覺胎動一邊做愛還是很奇怪,但這完全不影響高文跟鈴蘭的興致。

「啊……雖然是男孩子,但還是要答應我,不可以對兒子出手喔!」

「我又不是戀童癖。只是我喜歡的人比我小很多而已。」

他們從沒想過這是最後一次對話

兒子出生後,他們再次搬去那個他們相識的小屋。那裡風景優美空氣新鮮——高文已經為了寶寶努力戒掉了將近三十年的煙癮,很適合休養和讓孩子成長。

金絲雀依舊乖乖待在籠子裡,沒有要要飛出去,過著自認為自由的生活。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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