蘭希很喜歡那些酷酷的女生。
她們會把指甲油塗成很亮的顏色，戴著漂亮的手環和項鍊，把學校制服的扣子開得很低，最重要的是，她們有不去上學的勇氣。
蘭希不喜歡學校。大家都笑她是沒人要的孩子。她的父母離異，爸爸根本不管她，就連餐錢都給得很少，逼得她不得不去打工。所以她討厭去學校，轉而跟那群酷酷的女生混在一起，整天穿著校服在外抽煙遊蕩，其中幾個女生有時候會請大家出去吃好料的，即使那些錢是她們摸別人錢包摸來的。
她們有時候會躲在公共男廁裡伺機幫來上廁所的男生口交。這個蘭希從沒做過，也覺得有點可怕。
其他女孩們說早點做愛可以讓胸部變大，但看看蘭希的胸，又說這個不能再大了。
但她們也說做愛對身體好之類的話，唬得蘭希一愣一愣的，就是要她把第一次交出去。
「做愛不行的話，先從口交開始吧？」把頭髮染成粉紅色的學姊推了推她的肩膀，又從後面捧住她的胸，「不然乳交也可以～看看這個胸，哪個男生受得了？」
「對嘛，蘭希是不是還特別把扣子開得比我們低？胸罩都露出來了～」
「那也只是因為穿襯衫不舒服而已……」
蘭希靦腆地笑著，手指捲著染成金色的長髮。「我怕我做不好……那個，口交的事。」
「凡是都有第一次嘛。吸吸舔舔不要用牙齒，他們一般很快就會射了。」
「欸妳要不要看上次我們群趴拍的口交當練習？反正我們國家的男生雞雞都很小，別擔心～別擔心～」
學姊的話一語成讖。
這天蘭希特別塗了漂亮的黃色指甲油，帶上學姊們送的、廉價但色彩絢麗的手環，還花了點時間化妝，踩在男廁隔間的馬桶上窺視來來往往的男人們。她實在想不通姊妹們為什麼要做這種事……他們才剛尿完尿欸！但她又很好奇做愛到底是什麼感覺，一直以來她對性的懵懂都是到認識這群小姐妹之後才開竅，如果能在這種地方結識自己感興趣的對象似乎也不錯，畢竟她也想要像姊妹們一樣有個「男朋友」。
直到她站得兩腳發痠，還好幾次差點被男士們發現，終於出現了一個讓蘭希第一眼就看上的男性。她緩緩從馬桶上爬下來，在那位男性上完廁所準備走出去時打開隔間的門，盡可能讓自己的笑容甜美可愛一些。
「哥哥，要不要來做些有趣的事啊？」
男人看起來應該是混血，亞麻色的頭髮，湖綠色的眼睛。他的身材高大壯碩，看起來很斯文。說實在蘭希以為對方會拒絕自己，沒想到他竟笑著答應了。
他們回到廁所隔間，蘭希蹲在男人面前慢慢解開對方的皮帶和褲頭，然而當她看見這個人的尺寸時整個人都傻住了，直想拍打那個說這裡男人雞雞都很小的學姊。
「有趣的事情呢？」男人調笑著問道。而蘭希只能硬著頭皮先用舔的，按照自己看影片學習的印象套弄底部，嘴則開始舔弄柱身。
男人的生殖器很快就硬起來了，他屏氣沒發出太大的聲音，任由蘭希自己發揮，吞吐他傲人的巨物。不過幾分鐘後，男人還是嘆了口氣，揉揉她的頭問道：「妳是第一次做這種事吧？」
「是……那個……是不是沒做好……？」
「妳做得很好。但是我想跟妳做更有趣的事。」
「做愛嗎？」
「別說得這麼明白。」男人說著將她從地上扶起，自己則將那看起來還沒滿足的凶器按進褲襠裡。「我很期待妳的表現喔。」
-
蘭希很緊張。這是她的第一次。
但男人看起來遊刃有餘，連開房都顯得熟門熟路。他們選了一間看起來浪漫中帶著情色的房型，而一進去蘭希都還來不及問什麼，男人就迫不及待地將她壓在床上，扯開她的制服上衣，然後讚美了一下她桃紅色上帶有黑色蕾絲的內衣。
「謝謝？」
男人沒回答，而是低頭吸吮她又香又軟的美乳。蘭希害羞地夾緊了腿，完全沒發現男人的手已經伸到後面解開內衣的背扣，但也沒有要脫下來的意思，就是往下扯開一些，將挑逗的目標轉向她粉色的乳頭上。
「啊……」
從未被人如此觸碰的蘭希忍不住輕輕顫抖。男人的一隻手搓揉她的乳頭和乳暈，嘴則撫慰起另一邊，又是輕咬又是舔壓。雖然感覺不是敏感帶，但畢竟是第一次被這樣對待，蘭希還是發出小小的呻吟。
真正讓她發出叫聲的，是男人的另一隻手，伸進了她極短的校裙裡，在她的私處開始廝磨。
下體也是第一次被別人觸碰，蘭希嚇得忍不住夾腿，但這沒辦法阻止男人將手伸進她的內褲裡，在她的小豆豆上磨呀磨，很快就讓蘭希來感覺了。
「還舒服嗎？」男人問她。
「嗯……」
「有趣的事……才剛剛開始喔。」
男人說完便開始脫下自己的褲子。剛剛被蘭希舔硬的傢伙此時仍舊精神奕奕。但他沒有再要求蘭希做什麼事，反而在脫掉她的內褲後扒開她的腿，在看到她毫無毛髮的下體時愣了一下，隨後彎下腰掰開兩片唇肉，開始舔弄她的小豆豆。
「咦……！等等、那裡很髒……」
「妳剛剛不是也幫我做過？」男人丟下這句話，接下來吸吮更是讓蘭希難以再發出拒絕的聲音。
「好、好舒服……」
「是啊。出了很多水呢。」
對蘭希的口交持續了一小段時間，蘭希連男人什麼時候把手放進她的小穴抽送都不知道。她抖著腰，渾身都在渴望著被什麼東西插入，直到男人不再舔她，而是將身體卡進她的雙腿之間，要她坐起來。手穿過她的大腿後拉住她的手臂，然後慢慢把那根巨物插進她第一次承受侵犯的小穴裡。
「嗚嗚……嗚啊……」
「會痛嗎？」
「有一點痛……可是沒關係……」
男人點點頭，又讓蘭希躺下，抱著她的大腿開始用力往裡面推進。
這是蘭希的第一次，她不知道該做什麼。她的胸在內衣裡不受控制地亂晃，她的身體每個地方都像被電流竄過，她抓緊了床單，呻吟不知道為什麼染上了哭腔。男人毫不憐憫的侵犯正中蘭希的下懷。雖然討厭學校那些閒言閒語，但她其實更喜歡別人粗暴地對待自己，侮辱自己。
「哥哥、啊！請對我說什麼……！」
「說什麼？」
「罵我、羞辱我、哈啊……好舒服……」
男人看起來有些困擾的樣子。
「我只想幹女學生，沒有特別想玩字母遊戲……」
「隨便罵我……母狗也可以……啊啊……哥哥好大……我快不行了……」
「呃……你這隻……欠幹的小母狗？」
「哈啊……我是小母狗……」
「就這麼喜歡我的肉棒？」
「好喜歡……」
「嗯……在男廁所發情的小婊子，第一次就被幹到哭出來？」
「因為哥哥……啊啊！要去了！」
大量的潮水像是水龍頭一樣噴了出來，小穴更是絞緊了男人的陰莖。他忍不住親吻懷裡的女孩，又快又用力地挺進幾下，也沒問蘭希的意願就將精液射進了她的體內。
蘭希喘息了好一會兒，突然如夢中驚醒般捂住了自己的嘴唇，眼淚更是掉個不停。
「你！你怎麼可以親我！」
「這個……氣氛使然？」莫名其妙被罵的男人愣愣地回應道。
「親親是我要給男朋友的，你怎麼可以親！」
「妳連第一次都給我了還用在乎初吻給誰嗎？」
「……對喔……第一次……」終於意識到自己做了什麼的蘭希有些恍惚地重複道。
「不過，不會只有一次的。我很喜歡妳，所以想再做一次。」
於是鮮少被人誇獎的蘭希就這麼愉快地跟對方多做了好幾次。
真正結束時蘭希已經疲憊不堪，但還是謹記姊妹們的要求，偷偷拍了和男人的合影作為戰利品，之後交換了聯絡方式。
「你是……高文哥哥嗎……」
「是的。妳叫蘭希？」
「嗯……」
「那麼，蘭希，謝謝妳陪我玩。妳要怎麼回家？」
「搭公車……」
「那我送妳去車站搭車回家吧。」
「好……」
「想要約炮的話可以找我喔。」
「……嘿嘿……好的……高文哥哥好厲害……你想要的話我也隨時有空！」
「那就這麼說定了。」
高文又低頭吻了蘭希，而她這次沒有閃躲，而是主動回應。
他們的故事就這樣充斥著扭曲地展開了。
-
下課鐘聲響起。
高文看著台下還在抄筆記的學生們，原子筆在桌上的出勤簿上簽了名，「休息十分鐘，回來我們繼續。」
他走出教室往廁所走去，飛快地，不讓身後那幾個小女孩追上他，然後嗖地竄進廁所最裡面的隔間，然後拿起電話撥通了蘭希的手機。
他一邊等著一邊脫下褲子，開始擼動自己的性器。在聽見那聲甜甜的「喂？」時，之前香豔的場景映入腦海，不自覺地喘息，不自覺地勃起。
「蘭希，我是高文。」
「嗯嗯，有來電顯示。」
「妳在做什麼？」
「嗯……在小巷子抽煙？」
「小心一點別被警察抓到。」高文的語氣像在嗤笑，但他確實是在擔心這個小女孩被警察抓走。
「那高文哥哥又在做什麼？」
「抽煙，跟妳一樣。」
下體傳來的快感讓高文咬緊牙才忍住了喘息。蘭希的笑聲就像陽光一樣，這個單純的小笨蛋，被朋友一慫恿就去幹壞事——雖然要不是這樣他也不可能認識這麼可愛的小女生就是了。
「真的嗎？你現在不是在上班？」
「我們可以自己決定要不要休息十分鐘去抽根煙或買東西。」高文壓低了聲音，「或是在廁所做些……有趣的事。」
電話那頭傳來的是沉默。就在高文思考自己的玩笑是不是開得太超過時，蘭希卻小聲反問道：「哥哥……不只是在抽菸嗎？」
「妳猜猜？」
「姆嗚……我相信哥哥不會騙我。」
高文將手機夾在肩上，在抽衛生紙的同時順手蓋上馬桶蓋免得等等手機掉下去，接著快速套弄起來。
「是嗎？隨便相信陌生人不好喔。」
「因為哥哥你看起來人很好嘛！」
人很好的高文哥哥一邊笑一邊想著她的豐胸美乳射在牆上，隨後用紙擦掉。
「謝謝妳的讚美。」
「對了，高文哥哥，今天下午我打工的地方突然要我代班，能不能來捧個場呀？」
高文看了一下左手手腕上的錶，還剩三分鐘。
「在哪裡？」
希望不是什麼剝皮酒店，雖然蘭希那個身材確實適合當酒店小姐，不過他可能消費不起。
「哇謝謝！我等等把地址發過去給你喔！」
「嗯。」
那是一間標榜每個店員都是女僕的女僕咖啡廳。
變相的剝皮酒吧。
雖然不賣酒，但食物很貴，飲料更貴，跟女僕拍照也要錢，點名服務自己的女僕也要加收費用，如果非禮女僕就要被趕出去。
高文是感受不到這種會說「這位客人，準備好了！我要施展給讓蛋包飯變好吃的愛的魔法囉！萌萌之力！」的店樂趣在哪裡，直到他點名讓化名小蘭花的蘭希過來幫自己服務時，他徹底理解這種咖啡廳存在的意義了。
暴露的女僕裝光是胸口就已經露出一大片春光，黑色或粉紅色的裙子只跟圍裙一樣長，下面的黑色吊帶絲襪完全露了出來。蘭希跟他說明店內的規則他完全沒在聽，等她嘮叨完才勾勾手，讓蘭希彎下腰聽他的耳語。
「女僕裝能穿回去嗎？」
「可以的。」蘭希點點頭。
「我今天多消費一點，然後等妳下班把妳外帶，可以嗎？」
蘭希對他眨眨眼，瞪大了些，又眨了眨，然後露出看起來有點傻的笑容。
「當然可以。」
高文是開車來的，停在小巷子裡，蘭希下班前他就在車子裡等她。他們一見面幾乎沒有說話的理由，立刻就在前座吻了起來。然後蘭希爬上了駕駛座，而高文則將座椅往後推，撫摸她赤裸的大腿和校服短裙下飽滿的臀部。
「我、我這幾天，都在想哥哥的事。」
高文親了她一下，然後脫下她的內褲。
這次蘭希也很主動，解開自己的上衣後又脫下內衣——這次是淡粉色的。她接著在高文親吻她脖子的時候撫摸對方的下體，能清晰感覺到裡面的鼓脹。
「打開它。」
高文在她耳邊低語。他能清晰感受到女孩渾身僵硬，然後將側臉靠在他的額邊點點頭，然後解開他的褲頭，有些笨拙地將那根壯碩的陰莖釋放出來。
「好熱……嗯！」
「妳的裡面也很熱呢……是不是早就想跟我再來一次來了？」
蘭希再次點了點頭，而他側過頭去親吻她的臉頰，手從已經濕透的小穴抽出來，開始撫摸令她舒服的點。
兩人的喘息在狹小的車子裡交纏。
最終是蘭希先忍耐不住，她扶著他的性器，讓那根龐然大物進入自己。那條狹窄的甬道仍舊溫暖緊致得令人留戀。他放低了身子，然後由下而上用力挺進她的深處。她的身軀就像出淤泥的百合，挺拔而美麗，她身上帶著淡淡的香氣——高文確定那不是香水，是她的體香。
好像，喜歡上了。這份單純。
高文不著痕跡地想著，在多次頂弄後再度將精液射進抱緊自己的女孩體內。
-
「對了哥哥，」
帶著香氣和曖昧燈光的旅館房間，高文沖完澡從浴室出來時，頭上包著毛巾的蘭希正從自己的書包裡拿出一張票券。
「這是店長獎勵業績給我的溫泉旅館招待券，我想送給哥哥。」
「為什麼要送人？找妳的朋友去也不錯啊？」
「它是單人招待券……而且我……沒有錢……」
高文愣愣地看著這個每天無所事事偶爾去打工的女孩，不是很確定對方說的是不是實話。然而再三思考之後，高文還是決定相信蘭希的這份單純。
「我拿走的話，能順便把妳一起帶去嗎？」
蘭希愣了好一會兒，接著對他綻放出足以融化萬物的燦爛笑容。
「真的嗎？你願意嗎？我好開心！我從來沒出去玩過……」
「畢業旅行也沒去過嗎？」
「國中的因為爸爸不給我錢所以沒去，高中的……我覺得去了一定會被惡整，所以也沒去。」
蘭希將招待券遞給高文，接著就被抱起來再一次放到床上。
「那麼，畢業旅行只跟我去，妳會開心嗎？」
「嗯！啊，可是，錢……還是算了吧……」
「妳那一份我幫妳出。我希望妳能為此感到開心。」
事情就這樣定了下來。
單人招待券被升級成雙人房，房內還有個人溫泉。蘭希一進房間就開心地把行李扔掉，然後跳上雙人床滾來滾去。
「好棒的房間！好棒的床！」
「確實不錯。」高文也把行李放下，打開浴廁的燈看看裡面的格局。「這裡有乾濕分離的浴室，溫泉應該在外面陽台那裡。」
「好耶！我們現在就去泡！」
「妳先去洗澡，我把溫泉的池子刷一下。」
蘭希一臉困惑地看著高文。
「溫泉池還要洗嗎？」
「……妳來看看吧。」
蘭希和高文一起打開通往陽台的門，果不其然，這裡有個用水泥砌成的水池，裡面還有供人坐著的小階梯。當然了，裡面一滴水都沒有，也不知道有沒有髒。
「那……溫泉是從哪裡來的……」
「那裡有兩個水龍頭嘛？一個是溫泉泉水，一個是普通的自來水。」
「好厲害……為什麼哥哥會知道啊？」
「大學畢業的時候去過其他溫泉旅館。」
「大學畢業……咦？哥哥你？不是大學生？」
蘭希太過震撼的表情讓高文忍不住笑了出來。
「別這樣，我已經大學畢業很久了。」
「哥哥……到底幾歲……」
「一個妳應該叫叔叔的年紀。不過我喜歡聽妳叫我哥哥。」
「所以到底是……」
「很在意嗎？」高文微笑，「這樣吧，這次旅行當作一次小考，我會在各方面幫妳打分數。如果旅行結束妳的分數有及格，我就告訴妳我的年紀。」
「蛤還要考試喔……」
「裡面包含妳有沒有玩得開心的項目喔。所以不要有壓力。」
蘭希嘟起嘴點了點頭，乖乖拿起飯店提供的毛巾和浴衣跑去洗澡。而高文則如他所說，換上拖鞋拿起浴池旁的刷子開始刷池子，然後在蘭希出來之後開始放溫泉水。
在等待高文和池水的時候蘭希無聊地開始在床上滾來滾去，時不時就跑去看水累積到哪裡了。然而很可惜的是這個浴池並不小，這時候的蘭希還不知道為什麼兩人房而已要做這麼大，直到高文出來了都還沒放到一半。
高文看了看躺在床上的蘭希，而她也看著他。那種曖昧的氣氛促使高文彎下腰去親吻她，但也只有親吻而已。
「我猜等我們打完一炮水都還沒滿。」蘭希笑著說。
「妳是認真的嗎？」
「嗚……這算在評分裡嗎？」
「很遺憾，是的。是一道是非題。」
蘭希嘴嘟得老高，卻還是解開了浴袍的腰帶，慢慢拉開領口露出誘人的胸。
「那……要不要，先用我的胸部當開胃菜？」
本來在心裡畫叉的高文在看見蘭希那對巨乳的瞬間立刻打了個大大的勾，並立刻翻上床騎在蘭希的腹部，迫不及待地將已經立起來的大傢伙塞進她的乳間。
以為只會被舔吸咬的蘭希被高文嚇了好大一跳，但還是壓住乳房兩側夾緊高文的性器。被洗乾淨的大傢伙沒什麼男性氣味，在第一次滑動被撞到下巴後，接下來便開始學著用嘴去接住對方。
高文的歎息是她的獎勵。
他輕輕握住了她的雙手，在自己抽送的同時慢慢搓揉。蘭希照著他的指示做。雖然感覺不到快感，卻比任何一次做愛更令人興奮又害羞。
打斷他們的是池水從浴池裡淌出的聲音。
明明剛剛漏得很慢，現在倒好，高文立刻清醒過來，一邊喊著糟一邊把性器從她乳間拔出，慌慌張張地去關水。
蘭希自己也有點混亂。剛剛不同以往的前戲已經讓她的小淫穴濕了，現在要是去泡水，被發現了怎麼辦？
……不如說沒被發現怎麼辦？
她已經等不及被剛剛那個在自己胸口磨蹭的東西插入了。那個東西就應該好好待在她的小穴才對，來胸口做什麼呢？
「蘭希！水好了，趁冷掉之前快點來泡喔！」
「啊，好！」
浴池的水被放掉了一些，所以還是八分滿的狀態，高文已經坐在裡面半依在邊緣向她招手。蘭希看了看四周，陽台除了浴池以外還有休息用的花園桌椅，而高文的浴袍就放在那邊。而這讓蘭希突然感覺到有些害臊。
一直以來她跟高文都是穿著衣服做愛，現在突然要她渾身赤裸地跟面對高文，她反而有些不自在。
「怎麼了？」
見到蘭希看著他的浴衣發呆，高文發出了疑問。而蘭希則搖了搖頭，牙一咬將已經解開的浴衣脫下，放在花園桌上，卻還是忍不住遮遮掩掩地用奇怪的姿勢往浴池移動。
高文見狀也猜到她在害羞，忍著沒有笑出聲來。等蘭希慢慢爬進浴池後主動坐到她身邊，也沒著急著剛剛未完成的事情，而是靠著蘭希的肩膀與她享受溫泉的療癒和片刻的寧靜。
許久之後，高文突然問道：「蘭希，妳為什麼要逃學？」
「……在學校會被欺負。」蘭希將頭靠在他的肩上，「老師也不願意管，還不如在外面，學姊們會照顧我。」
「但是蘭希，妳跟她們本質上不一樣。」
「什麼意思？」
「……我不想講妳朋友的壞話，但我覺得她們不是無條件的對妳好。」
「我們會互相幫助。」
「當然，朋友都會這樣。」高文攬著她的腰，又細又嫩的，「能答應我一件事嗎？」
「什麼事？」
「回去之後，回學校上課。我會想辦法幫妳改變現狀的。」
「……嗯。我知道了。」她抬起頭，接著突然起身跨坐在高文的腿上，伸手開始套弄高文的陰莖。「哥哥還想繼續嗎？」
「當然。」高文抬頭看著她，笑得溫和而無害。
於是蘭希低頭與他親吻，然後扶著他的陰莖慢慢坐上去。溫泉水被深入的動作帶進她的身體裡，暖暖的，但感覺有點怪。
「嗯……」
龜頭頂進深處時總會碰到一個令人舒服的地方。蘭希忍不住發出小小的呻吟，可身下的男人卻已經忍不住開始往上頂。
「咦……啊！等等、哥哥……我還沒……」
「啊……我以為妳會喜歡？」高文停頓下來，可這反而讓蘭希更加著急了。「就是……我以為你喜歡我強勢一點。」
「喜歡……只是剛剛還沒準備好，現在好了。快操我。」
蘭希大膽的語言讓高文笑著搖了搖頭。他捏住她的臀肉，再次狠狠挺進。蘭希的巨乳被他的動作弄得上下擺動，在兩人之間濺起了小水花。可蘭希也顧不了那麼多，手放在他的肩上配合著上下擺動腰肢，口中的呻吟隨著他愈趨兇猛的動作也越發肆無忌憚。
「真的很喜歡被我幹啊，小母狗。」高文笑著捏緊了她的臀肉。
「喜歡……啊……」
「想被我怎麼做？」
「想……啊……想要哥哥的精液……」
「那妳打算怎麼做？」
「拜託……哥哥、射進來……」
「說清楚，射進哪裡？」
「咿呀……哥哥……哥哥快射進蘭希淫蕩的小穴裡……想要哥哥的精液……」
天知道這是什麼色情漫畫才會有的見鬼的對話。但蘭希就是喜歡這樣。她會自己講到興奮，如果高文能組織出羞辱她的詞彙，她會更興奮。
「不知羞恥的小賤貨。」
高文並不喜歡這樣形容女性，但這種話卻能讓蘭希更快高潮。
「蘭希是不知羞恥的小賤貨……啊……哥哥……蘭希這個小賤貨想要你、射在裡面……」
挺拔的性器已經瀕臨爆發。高文頂弄的力道越來越重。他的喘息被蘭希的親吻堵住，在幾次用力的插抽之後，他又一次頂住她最深處的肉壁，狠狠射了五、六次。
蘭希的喘息像是要斷了氣一樣。高文晃了晃她的肩膀，她才從高潮的餘韻中慢慢回神。她摸摸還塞著高文一部分的小腹，然後向下按住高文的小腹慢慢退了出來，最後坐在他旁邊慢慢平復氣息。
只是被捅開的小穴還一直有水灌進來的感覺很怪而已。
「好喜歡跟哥哥做愛……」
「嗯。我也喜歡。」
「等等回到房間想再做一次……」
高文忍不住輕笑。
「真是年輕氣盛的年紀啊……」
「哥哥不想的話也沒關係的……」
高文摟住她的腰，低下頭去親吻她的耳廓，然後在她耳邊輕聲說道：「我會用精液填滿妳淫蕩的小穴，妳等著。」
蘭希興奮地抖了抖身子，感覺不只是池水，她的小穴又再次被自己的潮水填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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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第一次跟高文做愛後排的那張自拍在同學之間流傳。
被女同學扯掉衣服和內衣，在廁所裡用水管沖水，笑罵她是千人斬的婊子。
她們甚至叫來男同學逼她幫他們口交。要不是下課時間過短，她有可能還會被強暴。
她們拿走了她的衣服，直接導致她沒辦法離開廁所。
但她沒有哭，她只是很難受而已。
那些照片，她只傳給跟她一起廝混的朋友。她不想去懷疑，但事實就是，她的朋友背叛了她。
蘭希躲在最後一間隔間，直到下一節下課，直到放學。
口袋裡的手機已經被浸濕而失去功能，她沒辦法求教，也已經不想求救了。
她第一次被同學這樣對待的時候家人都要她別理他們，一個巴掌拍不響，就是因為她有反應他們才會找她麻煩。
所以她盡可能無視，但最後被逼得逃學。如今她按照和高文的約定回來了，結果還是發生這種事，她不知道自到底做錯了什麼，為什麼每個人都把她當笨蛋玩弄。
打從爸爸和媽媽分開之後，就再也沒有人在乎她、甚至沒有人愛她。除了學費以外只給她飯錢，有時候還給得不夠。同學總是以欺負她為樂，連那些小姐妹到最後都背叛了她。
那張照片雖然沒拍到高文的正臉，但她也沒穿衣服啊！
這天她一直在廁所最後一間隔間待到了晚上。回到教室後毫不意外地，她的所有東西都被扔進垃圾桶，制服和內衣也被剪碎。她靜靜地看了好一會兒，然後從骯髒的垃圾桶裡拿出了自己的外套穿上，將課本和講義塞回書包。
沒有人會在乎一個經常逃課的學生遭遇這種事。
她忍著身上的臭味慢慢走回家。爸爸已經睡了，少許的餐錢放在桌上。她將書包隨意扔在沙發上，來到浴室，打開水就往身上沖。
冰冷刺骨的水滲進了外套裡，她忍不住打了個冷顫，然後慢慢蹲了下來抱緊自己，讓眼淚被水帶走。
知覺終於慢慢回來，受到背叛的生氣，照片被傳閱的恐懼，以及對這一切的徬徨無助。
沒有人會幫她。
高文也不會。
慢慢脫掉外套和衣物洗過澡之後，蘭希將待洗的衣服放進洗衣機，然後回到房間穿上睡衣，坐在床上擦拭她染成金色的頭髮。
她卸掉了黃色的指甲油，把那些廉價的漂亮手環拿去垃圾桶丟掉。隔天她沒再去學校，而是去了打工的女僕咖啡廳。
然後她在這裡遇見了此時最不想遇見的人。
高文指名了她，臉色看起來不太好。那是當然，她昨天可都沒辦法接他的電話，也不能用簡訊聊天。
「出了什麼事嗎？」
然而出言的不是責備也不是氣憤的言語，而是一句簡單的關心。
蘭希咬緊了嘴唇，明明昨天被欺負時都還沒有哭的，這時卻完全控制不住眼淚。她點點頭，又搖搖頭，用顫抖的聲音問道：「主人、今天、想吃什麼呢？」
「吃妳。」
蘭希忍不住笑出聲來，「現在不可以喔。」
「好吧，我等妳下班。先給我一杯妳推薦的飲料就好。」
下班後蘭希上了高文的車。他們沒有開動，也沒有像上次在車子裡激戰。蘭希外帶了兩杯飲料，一杯給自己一杯給對方，然後開啟了漫長的沉默。
滴答滴答，雨水開始落在擋風玻璃上。高文打開引擎開啟雨刷，接著輕輕嘆了一口氣。
「手機壞了嗎？」
「……嗯……」
「出了什麼事？」
蘭希沉默了半晌，然後搖搖頭。
「我很好……是不小心摔壞的……」
「我不值得信任？」
「……反正……哥哥也不想知道我不堪的一面……你只要知道我過得很好就好。」
「過得很好就不會又跑出來打工了吧？」
蘭希咬緊了嘴唇，這讓高文嘆了一口氣。就在蘭希以為會被趕下車時，高文卻放開了手煞車，將車子開了出去。
「哥哥……？」
「先幫妳配一支新手機。」
「可是……」
「我送妳。」
一小時後，蘭希愣愣看著高文重新把自己的號碼輸進粉紅色的新手機，小聲問道：「這個……太貴了……」
「沒關係。」高文將手機還給她，讓她自己輸入聯絡人姓名。而蘭希愣了半晌後，還是打上了「哥哥」。
回到車上之後，面對窗外的大雨滂沱，蘭希仍不願說出昨天的遭遇。
這是她僅存的尊嚴了。
「我沒辦法像妳那群好朋友一樣被妳信任呢。」
「……她們……對我……做了很過分的事……」
「蘭希，她們為妳做的事我都能做到，而且也絕對不會傷害妳。但我希望不管是好事還是壞事、妳都能對我坦白。這樣我才知道怎麼幫妳。」
「你不會跟他們一樣……出賣我嗎？」
「妳說過因為我是個好人，所以相信我吧？」
「……那個時候，對不起，我說了謊。」
「……什麼？」
「我那時候沒有在抽煙，我被同學又打又踹的，躲在廁所裡面……聽到你的聲音……我好開心……」
她慢慢地，一點一點地，把自己在學校遇到的事情說給高文聽。她一直都很冷靜，就像在講述別人的事，直到最後講到差點被性侵，她才終於忍不住掉下淚來。
「我好害怕下次回學校就會發生……我不想跟別的男生做……就算當初是跟不認識的哥哥做的，那也是我的選擇，但這不是……好可怕……」
高文看著她環抱自己顫抖的身子，忍不住越過排檔桿去擁抱她。而蘭希也不再掩藏，抱著高文開始大哭。
「我不知道他們為什麼討厭我……我也想上學啊……哥哥……能不能救救我……爸爸根本不理我……」
「我會盡全力幫妳的。」高文輕吻她的臉頰，「我答應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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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晚上蘭希是在高文家度過的。
偌大的房子稍嫌冷清，每個房間都大到令蘭希嘆為觀止，感嘆自己的眼界還是太過狹隘。廁所和浴室是分開的，浴室有浴缸也有淋浴間，兩層樓各有一套。客房有兩、三間，主臥在二樓，隔壁的次臥被拿來當作工作用的書房。
「好大……」
「謝謝。」
男人只要被稱讚很大就會開心，不管是什麼東西大。
「我真的可以住下來嗎？感覺……自己格格不入的……」
「難道妳想回家？或是睡街頭？」
蘭希撇了撇嘴，最後還是決定住下。
代價是和高文再一次交合。
說實在這也不算代價，畢竟她自己也很喜歡和高文做愛的感覺。下體被撐得飽滿，被摩擦，被打屁股，被高文一邊困擾一邊辱罵，對她來說這一切都令人感到滿足。
「說啊，說自己是賤貨，喜歡被男人幹到潮吹。」
巴掌狠狠摑在她的屁股上，那裡的皮膚已經徹底泛紅了。
「嗚……我是賤貨……我喜歡、喜歡被哥哥幹……啊啊——好舒服……哥哥……」
把精液留在她的體內，然後用面對面的姿勢一邊揉捏她的胸一邊又一次挺進。
很舒服，不只是蘭希，高文自己又何嘗不是？蘭希的穴永遠都像處女一樣又緊又濕，每一次挺進都是一番刺激。他每次都盡可能不要這麼早射進去，但蘭希的反應實在太可愛，他就是忍不住洩在她體內。
尤其今天下班後被穿回來的女僕裝實在太棒了，完全就是為了打炮設計的。
第三次是蘭希背對著他坐在他的陰莖上，向後用雙手撐在他的腹肌上，張開大腿迎接來自下方的侵入。高文抓住她被裙子和圍裙包裹著的細腰一遍一遍在她體內摩擦，蘭希的呻吟和喘息幾乎是要岔了氣，卻沒有喊停的意思，反而越發大膽地要求他更用力地侵犯自己。
最後洗澡的時候他們又在浴室裡做了一次。這次他故意射得比較靠近外面，黏膩濁白的液體從蘭希的小穴流了出來，視覺上絕對是滿分。
蘭希也有感覺到有東西流出來，以為是小穴已經被填滿，不禁感到一絲愉悅。
「滿到流出來了嗎……」
「嗯？嗯，是啊。」高文一邊說一邊將流出來的東西往裡面塞。「但是這可不行……再怎麼滿也要好好保存在裡面才行。」
「嗯！」
洗完澡後兩人又回到了高文的房間。
「話說哥哥做這麼多次腰都不會痠嗎？」
「可能平常有在做運動跟健身，所以還好。」高文說著又把蘭希撲倒在床上，「倒是妳，不會累嗎？」
「怎麼說……我喜歡跟哥哥做愛的感覺。所以就算有點不舒服也沒關係。」
「這樣啊……」高文說完又吻了吻蘭希，接著放開了她，「好了，睡覺吧。」
「不再做嗎？」
「不了，明天還要上班。不過妳不想去學校的話，可以待在我家沒關係。」
話雖如此，但早上趁著高文晨勃，他們還是又做了一次。
在蘭希用他家冰箱僅存的食物做好早餐，然而在美女和早餐面前，高文還是先選擇了前者。
這天蘭希就在高文的房子裡閒逛。她發現房子的一樓還有另一間書房，只有一張沙發，沒有桌子，三面牆都是書櫃，除了文學著作，大部分都是跟理化有關的期刊和論文。蘭希很難想像高文會讀這麼艱深晦澀的書，因為他平常看起來就像個無所事事的混血富二代。
蘭希挑了一本莎士比亞的作品坐在沙發上看，直到高文打電話過來才驚覺已經過了一整天。
高文依舊是平常的模樣，看不出跟理化有什麼關聯。他帶她去吃了一頓她這輩子從沒想過能吃到的餐廳，飯後又被帶到一間旅館。這間旅館的房間都有名字，而他們入住的這間名叫「鏡中之旅」。一開始蘭希還沒反應過來，直到發現這整間房——包括浴室都滿是鏡子，她才意識到高文打了什麼壞主意。
「天啊……」
害羞，但是充滿期待。
光是躺在床上看著床頂上鏡子映照出高文替她口交的畫面就已經很羞恥了，可接下來高文還坐在床邊讓她背對自己張開腿，面對床邊的另一面大鏡子時，那才是真的羞恥。
「哥哥……好壞……」
「別這樣，這間房很搶手很難訂到的。」高文親吻她的背，「坐下來的時候要看著鏡子喔。看著妳被我幹的樣子有多可愛。」
蘭希雖然覺得羞恥，但正是這份羞恥讓她感到興奮不已。她扶著高文的性器緩緩坐下，看著鏡子裡自己的小穴一點一點吞進這根巨大的怪獸，連帶著身體裡逐漸被入侵的觸感，各式各樣的衝擊讓她忍不住伸手去抓高文，藉此尋找一點安全感。
「不行的話我們躺下來吧。」
這句話是個陷阱。
因為床頂也有一面鏡子。
她不管用什麼姿勢都會看見自己的小穴被進出的模樣，但越是這樣，她越覺得興奮。淫水從她的體內被高文帶出體外，高潮的潮水也在頻繁而用力的插抽中噴灑而出。高文在她體內射精，接著他們又換了姿勢，側躺著讓蘭希從旁邊的鏡子看見自己再次被侵犯的模樣。
「喜歡嗎？夾得比平常還要緊呢。」
高文用力插抽，惹得還在高潮期間的蘭希又是一陣潮吹。
「好喜歡……哥哥……啊……」
「看著自己被幹有這麼開心？」
「因為我們看起來……都很幸福的樣子……」
高文沒再說話，而是趴下去親吻她。在一陣急促的抽送之後再次射進她的體內。
這次高文沒有急著拔出去。他又親吻蘭希的臉頰和脖子，然後在她的乳側輕咬一口。
「我也喜歡這樣的妳。」他說著，卻別有深意，「再做一次？」
「好！」
-
「所以哥哥是……那所大學的……教授？」
蘭希感覺自己連話都說不清楚了。
「是。雖然我比較喜歡被稱作老師。」
「可是大學的老師……不對，這樣哥哥也太年輕了吧？教授不都很老嗎？」
「只要念到博士就能當教授了。」
「博士不是很難考嗎？這樣哥哥你是念什麼的？」
「物理跟化學，雙修。」
「……我開始覺得，我跟哥哥不是同一個世界的人。」
「就因為不是我才能幫妳啊。」高文微笑著看著蘭希，然而這個女孩還沉浸在剛剛才得知的震驚當中。
「三十六歲就當教授……也太厲害了吧……」
「如果妳能考上我們學校好好學習，三十幾歲當教授也不是夢。」
「……哥哥，我……很想回學校的。」
「……抱歉。」
「我國中的時候成績其實不差，我只是喜歡那些酷酷的女生，所以打扮成她們的樣子……但我還是很認真上課，我不是不想學習，而是沒辦法。我的筆記本都被撕掉丟到樓下了，課本也被用墨水亂畫，還故意不給我考試卷……老師不想惹麻煩所以什麼都不管，想轉學爸爸就嫌麻煩，所以我真的，沒辦法繼續念下去了。」
「抱歉，蘭希，讓妳想起那些不好的事。我會盡快讓這一切停止下來的。在這之前，我會幫妳把落下的進度補回來。」
「……嗯，謝謝。」
於是幾週之後，當蘭希在高文的鼓勵下再次回到學校時，那些人都沒再欺負她，雖然也把她當作隱形人，但總比把她的頭塞進廁所裡好多了。
這些天她都住在高文家，這天放學也是高文來接的。她不可思議地看著高文，死纏爛打地問對方到底做了什麼。
「告訴妳的話有什麼獎勵？」高文半開玩笑地問，手裡的煙在車座內的煙灰缸裡抖落。蘭希也點上一支自己的煙，甜甜的味道相比起高文的那種苦澀要好聞多了。
「那個……那個那個……我想想喔……」
「妳想。」
「全套服務？」
「什麼意思？」
「就是哥哥戴著眼罩然後綁起手，所有的事情都由我來做，一直到哥哥在我體內射精為止。」
高文笑了起來，今天的他戴著眼鏡，有種知性的美感。蘭希非常喜歡。
「肉償嗎……不過我不討厭就是了。」
「那快告訴我你做了什麼讓她們聽話的！」
「我去你們學校做升學講習，然後到你們班上，把欺負妳的那幾個女生的頭像貼在黑板上。」
然後等同學陸續回來之後，高文站在講桌前，指了指那個始終空著的、被亂寫亂畫的桌子說道：「那裡那個，是我妹妹。」
他聽見了席間有同學在嗤笑。但他仍舊嚴肅以對。
「黑板上這幾位女同學，還有在座的所有人，不管是施暴者還是旁觀者，你們對她的缺席都有責任。所以再讓我發現她又被欺負，尤其是被這幾個女生，哪怕只有那麼一次，我就會在你們報考學校的時候把你們欺負人的證據交給他們。我做得到，我會讓你們跟她一樣沒有學校可以念。懂了嗎？」
沒有人還笑得出來，他們看著一個大人「欺負」一整班的學生，可老師卻不敢介入。
蘭希看著高文，煙都燒到手了才反應過來。
「好、好帥！」
「所以妳能安心回到學校了嗎？」
蘭希愣了一下，熄掉了煙，眼神開始飄忽。
「我需要……再一點時間……」
「不能為了跟我相處才這樣喔。」
「不是……如果她們根本不怕你……每次我回學校上課都是做好了心理準備，但我不想再被欺負了……」
「如果不想去也沒事的。」高文朝她笑了笑，「但是再試一次看看吧。如果真的不行，我就去找你爸爸，逼他讓妳轉學。方法總是有的，只是妳還小，需要成年人幫妳而已。」
「嗯……謝謝。」
「那接下來就要看妳的表現囉？全套服務？」
「啊……我會努力的！」
-
一切準備就緒。高文被毛巾綁住的手高舉著躺在床上，期待蘭希準備給他什麼驚喜。
一開始濕軟的觸感，一點一點在柱身上舔弄，熟悉到令人有些失望。但高文沒有出聲，畢竟就算是口交也有口交舒服的地方，他在腦中描繪蘭希抓著他的陰莖一邊舔一邊喘息的模樣，就像在舔一支美味的冰棒棍。
然而接下來的高文就猜不出來了。他的陰莖被柔軟的皮膚磨蹭，幾乎每個角落都被包裹住。他的頂端依舊被親吻吸吮，但那個皮膚和那個柔軟的觸感……
莫非是，乳交？
肯定是的啊，這種軟綿綿的觸感，這種能夠包覆他整個性器的東西，蘭希身上不就只有這一個嗎？
一邊用那對又大形狀又漂亮的巨乳替他乳交，一邊用嘴低頭替他的前端口交……
雖然不是沒看過，但如此美景他竟然只能用想像的，高文開始覺得這可能不是獎勵，而是懲罰。
高文擅長想像畫面，他經常被說不太像理科的人，也因此才能打電話一邊意淫蘭希一邊正常地講電話。但視覺也是刺激他的一種方式，總不能每次做愛都得靠想像吧？
雖然還在心裡嘀咕個沒完，但他還是很誠實地給出了反應。蘭希的服務很舒服，他已經快射出來了。
「老師……要進來囉？」
「老師」這個名詞瞬間讓高文興奮起來，才剛進入一點點那緊致的小穴就忍不住射了出來。
明顯感覺到不對的蘭希立刻停下來，而高文則按住被眼罩遮擋的眼睛，冗長的沉默充滿了尷尬，高文都想投河自盡了，最後是蘭希的輕笑。
「別笑……」
「不……我覺得哥哥很可愛。」
「哪裡可愛……」
「哥哥……喜歡女學生對不對？被叫老師會興奮……很可愛……」
蘭希一邊說一邊爬上高文的胸口，起先只是側臉靠著，但接著手就開始不安份地揉揉捏捏，然後是發現新大陸般的聲音。
「不是硬的！」
「當然不是。」高文忍不住笑了起來，卻沒想到蘭希接下來的動作會讓他笑不出來。
蘭希左手還在揉高文的胸，右手對準了乳尖，不輕不重地搓捏起來。
「等等……蘭希！」
「一開始會不習慣，但久了就會有快感喔。」蘭希騎在他身語中帶著笑意，像是在享受般又開始揉他的胸，「哥……老師的胸超好摸……腹肌雖然硬硬的但也好棒……就是這個……好不容易硬了，怎麼又軟掉了呢……」
「那個……蘭希。」
「嗯？」
「妳以後私底下可以一直叫我老師嗎？畢竟我也教妳幾個星期的作業了……」
「好啊。」蘭希答應得倒是爽快，退到他旁邊一面擼動他的性器一面揉捏他的胸。
這次蘭希很好地騎上了高文的腰，在進入之前還特意提醒道：「老師，準備好了嗎？要進去了喔……嗯！」
她搖動腰肢讓高文的東西在自己體內摩擦，越摩越深，最後在高文一個呲牙的動作下，她似乎也感覺到了被完全侵占的觸感。
「完全進來了呢，老師？」她一邊小幅度搖擺腰部一邊直播道：「好舒服喔……想把老師的雞雞一直關在我的小穴穴裡……」
「蘭希……」高文不知道蘭希到底去哪裡學來的這些葷話，但很明顯對他有用。他直想挺腰用自己的節奏幹翻這個不知羞恥的小賤貨——這單指床上渴望他的蘭希，而不是貶義詞。但是他們約定好了，他不能有其他動作，否則這次獎勵就會終止。
對於想看看蘭希能變出什麼花樣的高文來說，當然是不能讓這次機會泡湯。然而蘭希能說出口的話完全超出高文的想像，他甚至不敢相信這是那個單純的小女孩說得出來的話。
「老師的胸其實也很大呢……啊，乳頭也立起來了，我可以舔它嗎？」
高文還來不及阻止，一邊的乳首便傳來濕漉漉的觸感。蘭希學他平常的手法吸吮，又用舌頭來回舔壓。雖然不到敏感，但這種不曾被觸碰的地方突然被這樣對待，高文多少還是感到有些害臊，更是提升了這場性愛的情趣。
他的急促的喘息似乎讓蘭希很是滿意，她短暫停下下體的動作，攀到他身上親吻他，深深地，彷彿要和對方合而為一一般。她一邊親一邊小幅度地擺腰，在結束時又親吻了他的唇角，軟綿綿的聲音輕輕說道：「腦子跟下面都黏糊糊的了……怎麼辦呀老師……」
「也許妳讓我射進妳的身體裡我就會告訴妳。」
「哈哈……老師好壞……」
蘭希一邊說一邊離開他的上半身，重新將手撐在他的腿上開始新一輪插抽。失去視覺使得其他感官更為敏銳，不管是蘭希的呻吟還是他們之間交合的聲音都被無限放大，更別說相連之處的觸感，以及蘭希又一次撫上他的胸口，彷彿都是全新的體驗。
「蘭希……要去了……」
「嗯嗯……！射進來！蘭希的小穴、想要老師的精液！」
射精後腦子一片空白，等再恢復時蘭希已經在幫他解開手上的束縛，而他的眼罩也被拿掉了。
「不玩了嗎？」高文笑著問道。
「接下來綁我。」蘭希說著將毛巾和手伸向高文，擺明要對方幫助自己。
「為什麼？這不是獎勵嗎？」
「獎勵我去學校了。」
高文本來還想開玩笑鬧她，可他很快意識到這句話的背後是多沉重的含義，於是決定接受了。
只是到了最後，「蘭希……不要再榨取我的精液了……」
「嗚……是我的身體、擅自把老師的肉棒夾得這麼緊的……」
高文開始感覺到自己的體力好像跟不上這個年輕人了。
-
「這題一定要用背的，沒有其他解法。」高文看著她的考卷講解錯題，可這個老色鬼手也沒閒著。他讓蘭希坐在自己腿上，手在她胸上揉揉摸摸，搞得蘭希都沒辦法專心。
而作為補償——或者說收買蘭希，高文答應她一件只有大人能做的事。
帶她去酒吧。
出發前高文準備了一套連身裙，高雅的暗紫紅色，V領深至蘭希的胸口以下。這件裙子有點像蘭希印象中的禮服，但裙擺沒那麼長，還有七分荷葉邊袖。他讓她把衣服穿上，然後摟著她的腰走上自己的車。
這種成年人才能進去的地方，不知道為什麼門衛沒有把他們趕出去。她不知道的是在別人眼裡他們就是一對剛參加完派對的情侶，昏暗的燈光掩飾了蘭希臉上的稚嫩，就讓他們蒙混過去了。
「哥哥常來嗎？」蘭希好奇地打量燈光。這間酒吧很大，人也很多，門衛除了阻擋不該進來的人，還必須控制入內的人數。
「這間進出的人比較沒那麼複雜。而且離我們學校比較遠，比較不會碰到學生。」
蘭希噗哧一聲笑了出來。
他們很幸運，在吧台邊找到座位，不過即使如此蘭希也不知道該喝點什麼，就讓高文幫自己點一杯。
調酒師聽完高文的要求後就開始了動作。先是一勺糖，一小杯應該是檸檬汁的液體，然後放入一把薄荷葉和透明液體，接著調酒師並沒有像其他調酒一樣用雪克杯搖她的飲料，而是拿出一支壓棒搗碎了杯子裡的東西，最後放進滿滿的冰塊，插上兩支薄荷葉和檸檬片作裝飾，端上來之後才插上吸管。
「好好喝……！」
蘭希喝了一口立刻發出讚嘆，然後將杯子滑向高文，邀請他共享。高文也啜了一小口，饒有興致地點頭稱讚道：「真的不錯。很適合這種開始熱起來的天氣。」
他們聊了幾句杯中的飲料就只剩下冰塊。蘭希抿了抿唇，有些奇怪地歪過頭。
「沒有酒精的感覺？是傳說中那種後勁很強的酒嗎？」
「不，不是。這個本來就不是酒，是普通的飲料。」
「你騙我……！」
「我只說可以帶妳來酒吧玩，沒說可以讓妳喝酒喔。」
「好過分！你是不是看我很笨的樣子就想欺負我！」
高文笑而不語，在蘭希的嬌嗔下又點了另一種無酒精飲料給她，讓美味轉移她的注意力。
這晚他們聊了很多事，過去、現在，唯獨未來，他們很有默契地隻字未提。
-
蘭希告訴父親，有個老師願意教她作業。為了考上附近那所大學——前十志願，她必須去老師的家裡住。
父親沒有過問就答應了。事實上早在蘭希長得越來越像生母以後，他就越來越不想管她的事，寧可把賺來的錢拿去追求其他女性也不好好給她一餐溫飽。
原本蘭希以為他們接下來會開始沒羞沒臊的生活，沒想到高文卻是認真的。
「考上我們學校，然後來當我學生。」
「你們學校很難考欸——就算不是前三也是前十……」
「那就給我努力起來！班上都開始倒數了，現在開始準備還來得及！」
「斯巴達！」
「不，適度的休息也是可以的，不需要到斯巴達。」
高文彎腰親吻蘭希，一個淺淺的吻，然後開始準備同居生活。
「跟我睡？妳確定嗎？」
「老師的床很大吧？我的床很小，所以不會亂滾的。」
「也不是這麼說……而且說實話我也不介意……但是妳確定要跟我睡嗎？」
「因為要住其他房間的話要買床……」
高文瞭然，然後笑著摸摸她的長髮。
「沒關係，妳想要自己的床，我可以買給妳。」
「……我想跟老師睡……」
「哎呀，想睡我？真是大膽的發言。」
「老師！不要開這種低級的玩笑啦！」
在打打鬧鬧之中事情也一件一件定了下來。蘭希還是跟高文睡一張床，但在一間閒置的房間裡多買了一套書桌和書櫃，方便兩人在各自工作和念書時不會互相打擾。蘭希的書房還有另一張小圓桌，腳可以收的那種，地上放了幾個坐墊，休息的時候她會自己倒些果汁坐在那邊。
高二的下學期，學生們已經進入備考狀態，而蘭希也不例外。由於有一段時間沒有去學校，她比任何人都還要勤奮認真。高文也是說到做到，為了讓蘭希認真聽他解題，他不得不讓她從自己腿上下去，也被勒令不能再揉奶。
不過作為對高文的回報，除了在床上更加努力地表現，蘭希也會早起做飯。不只是早餐，更是連高文的午餐也包辦了。他們會一起去超市採買，表現得就像真的情侶似的。
由於高文覺得採買非常浪費時間，他和蘭希都是先列好清單再兵分兩路去拿要買的東西。蘭希倒是喜歡慢悠悠地閒逛，所以更多時候高文會先拿完他的部分。
就在這天，蘭希遇到了以前在當小太妹時的，所謂的「朋友」。
她們把其中一個人放在購物車裡，其他人就推著購物車到處橫衝直撞，結果差點撞倒蘭希。蘭希根本還沒搞清楚發生了什麼事，女孩們就像群猴子又叫又跳起來。
「蘭希！好久不見！」
「妳是……小九學姊？好久不見。」
不知道為什麼，以前很嚮往的酷酷地學姊們，現在看來就只是普通的不良少女。而回顧她們以前做的事，抽煙、喝酒、跟男人廝混，這哪一件事是她們這個年紀該做的呢？
她不想再跟她們有瓜葛，尤其她們還把她的裸照傳給班上的人讓他們去擴散，現在竟然還裝作沒事的樣子——蘭希越想越覺得應該趕快逃走。
「妳啊，幹嘛都不接電話？找妳出去玩都找不到妳欸。」
「那個……手機壞掉了……」
「是喔。算了。那手環怎麼也不戴了？還有指甲油呢？那個顏色很適合妳耶。而且妳的頭髮——怎麼染黑了！」
「我本來就是黑髮……而且現在的樣子也很適合我……」
「妳看起來像個書呆子。」學姊搖了搖頭，「而且在超市逛日用品超像大媽的好嗎？走啦我們去找好玩的事！」
「對不起……我買完東西還要回去備考……」
蘭希此時非常害怕。她的生活好不容易才回到正軌，雖然她還是會抽煙，還是會跟高文做愛，在班上被所有人當作隱形人，但她至少還想考個好學校。
她已經不覺得這些女生酷了。她覺得她們就像一群準備把她拖回泥沼的猛獸，而她卻不知道該怎麼反抗——
「妳們，找我妹妹有什麼事嗎？」
高文的聲音打破了這一面倒的局勢，他大手一撈就把蘭希護到身後，皺著眉頭看著這群不良少女。
「妹妹？」她們拼命看向躲在高文身後的蘭希，「蘭希，妳有這種極品哥哥為什麼不說啊？」
「不關妳們的事。」高文伸手攔住又要靠近蘭希的女孩們，「她回去還要寫作業，再見。」
高文完全不廢話，推著推車就去結帳。而蘭希也緊緊跟在他的身旁，只留下那群女孩尷尬地站在原地。
「對了……上學期是不是有個男的恐嚇過蘭希他們班的人不准再欺負蘭希？」
「啊對啦，聽說那個也自稱是蘭希的哥哥。」
「那個是包養她的人吧……」
「很像是欸。」
「真好欸，如果只要張開腿就能被包養的話我也想要。」
蘭希不想知道自己的事在她們眼裡有多難看或多令人嫉妒。她只是抬頭看著高文，一股莫名的情緒從心底噴湧而出。
這已經是不知道第幾次被高文所救，每一次都讓她原本失序的生活離「正常」更進一步。她突然很想親吻高文，想讓對方觸摸自己的身體。那不是單純的性，而是身心都對對方產生渴求。
然而她這種路邊撿回來的女孩子，高文也只是為了得到她的身體才對她這麼好的吧。
初萌的戀心，在高文這天晚上送她一套黑色薄紗睡衣作為禮物時，被她徹徹底底地連根拔起。
高文不會喜歡她這種女孩子，他們年紀、見識、經歷都差太多了，她只是一個小情人而已。
而那天晚上，當高文聽見廁所傳來哭聲時，也只當作蘭希被那群不良少女嚇到而已。他以為蘭希喜歡自己送的禮物，他以為他們會有未來。
-
鄰近大學考試的前半個月，在聖誕節後，蘭希的身體突然感到極大的不適。
起先是食慾不振，雖然還是她負責兩人的早餐和午餐，不過實際上她什麼都不想吃。
緊接而來的不再只是不想吃，而是沒辦法吃。光是聞到食物的味道就開始反胃，吃什麼都想吐，有時候好不容易吃下去了又會吐出來。
渾身難受。書也很難念進去。
這種變化馬上就被高文發現了，他去買了一支篩劑——俗稱的驗孕棒，滿臉無法掩飾的期待。
看到兩條線的一瞬間高文歡呼著便跑走了。留在客廳沙發上的蘭希一臉錯愕，她還只是個高中生，怎麼都沒想過懷孕的事啊！
「果然還是……打掉吧……」
作為一個情人，她不能因為孩子讓高文名譽掃地，也不能成為他的負擔。而蘭希也明白帶著孩子不管是考前考後她都沒辦法好好念書，所以這是唯一的辦法了。
於是在高文短暫消失又回來之後，蘭希告訴對方這個決定。
高文愣愣地看著她，然後問道：「考完馬上就放假了，誰也不會發現的……真的不留嗎？」
「我……我沒想過這種事……應該說將近一年都沒事，我以為我們不會有小孩……」
「妳剛剛說，怕傷害我的名譽？」
「嗯……」
「這樣我們結婚就好了吧？我相信妳爸爸也會為妳找到歸宿而高興的！」
高文說著乍聽之下極度不負責任的話，手上的動作倒是乾淨俐落，馬上就把戒指戴上她的左手無名指上。
「咦……？」
「蘭希，請成為我的妻子吧。」
「咦咦？」蘭希完全沒有想到這種發展，整件事都在往讓她不知所措的方向前進，「可是，可是我們還沒交往……」
「不是早就在交往了嗎？」高文倒是理直氣壯，「我們互相喜歡，妳又已經跟我同居，而且最重要的是，一開始妳不是說初吻要給男朋友嗎？所以我當然是妳的男朋友了。」
「咦……？這麼說好像也沒錯……」蘭希愣得連身體上的不適都感覺不到了。
「拜託妳，我知道妳身體難受，但是把這個孩子留下來吧？一開始其他人應該都看不出來，等報考到學校就先休學兩年調養身體，小孩我會請保姆來家裡帶的，需要什麼我都會幫忙，不會讓妳一個人面對。」
這番形同電視劇裡渣男的發言，蘭希最後還是相信了。
倒不是因為戀愛而盲目，而是仔細思考就能發現，高文幾乎除了上課都跟她在一起，不太可能有其他家庭，所以他說的話可信度很高。
而正如高文所說，一聽到能把視為累贅的女兒甩給別人，爸爸在要了一筆數額不小的聘金之後就把蘭希交給高文了。
為了怕高文反悔，即使辦了公證結婚，蘭希還是在最後一週比以往更努力地念書。
「是說蘭希，妳沒把我當男朋友，那妳覺得妳是我的誰？」高文倒是閒著沒事，開始跑去蘭希的房間騷擾她。
「小情人……」
高文無言了幾秒，但還是用力抱了抱她。
「放鬆點，沒考上我們學校，明年再考就是了。」
「咦！」
不過或許是懷孕帶來的好運，最終蘭希還是成功成為高文未來的學生。
之後在產檢的時候，超音波照到了兩個影子。
「恭喜，是雙胞胎呢！」
「性別呢？」
「性別要晚一點才看得出來喔，這位爸爸。他們現在只有一粒花生米的大小。」
「這位爸爸想要兒子還是女兒？」
蘭希學著醫生的語調問高文。
「女兒！」
毫不猶豫的回答。
然而高文的好運似乎全都用在了遇見完全生在自己好球帶的蘭希身上了。他們的雙胞胎是龍鳳胎，願望只實現了一半。
「不過為什麼啊……明明一年都沒避孕，怎麼正好同一個時間懷上兩個異卵雙胞胎……」
這個答案高文知道，至少知道一部份。
他們相遇前他已經知道自己是弱精體質了，這也是他為什麼敢不戴套。但他同樣怎麼也想不透為什麼會同時來一對異卵雙胞胎。
不過雖說如此，他還是會信守承諾把孩子和妻子都照顧好。
「是說寶寶的名字……」
「啊，這個我之前有想過，如果生了小孩，男孩子就叫瀾，女孩子就叫蘭光。蘭希覺得如何？」
「我沒什麼取名天份……所以這樣就好！」
而早戀早婚就像這個家的傳統，瀾十八歲就有了一個名為蘭的女兒，而蘭光也是大學還沒畢業就未婚先孕。
再後來蘭希身體出了狀況，去到高文國外的老家求醫休養，就這短短幾年的時間裡，高文的寶貝孫女高中都還沒畢業就被一個該死的狼師拐走，一畢業就傳訊息邀請他們回來參加婚禮。
「我要殺了蘭光的老公再殺了這個混蛋老師……」
「你當初不也帶著高中女生開房？」
「我對妳一見鍾情啊！這不一樣！」
「不可以在婚禮上鬧事喔。就當作為了蘭蘭。如果爺爺不祝福她，她會很難過的。」
「……明白了。這次先放過他們。」
「而且瀾也要一起結婚，你怎麼不罵哪個野女人拐走他了？」
「他已經成年很久也結過婚，知道自己在做什麼。」
「突然變得很冷靜呢。」
蘭希一邊整理行李一邊笑著吐槽。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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