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闇妖怪的青行燈 x 九尾狐
※兩個戲精
※扶他有,女體化有,懷孕相關有
※偽強暴劇情及微血腥獵奇描寫注意
※肉很多,裡面灑滿了糖和玻璃渣
我TM到底寫了什麼系列((哭笑
灰白的尾巴在沙發上肆意拍動,一甩便是飛散於空氣中大把的毛屑。剛回到家都カラ松早已對這光景習以為常甚至心如止水。他打開一個禮拜就得換一顆濾心的空氣清淨機,戴上口罩拿出吸塵器開始日常打掃。
趴在沙發上看雜誌的罪魁禍首彷彿沒看到他回來似的,繼續咔滋咔滋啃著玉米棒。餅乾的碎屑跟著他的毛掉了滿地,吃完了就把包裝袋扔在桌上又抓了一把小魚餅乾。
「一松,垃圾桶就在你旁邊,你不打掃好歹丟進去,別放在桌上。」カラ松忍不住唸了兩句,開啟吸嘴上的毛刷開始清理地毯。而一松雖然不怎麼甘願,不過還是伸手把桌子下放著的垃圾桶拉過來把桌上的包裝袋掃進去。
「喂,餅乾吃完了。晚上再去買吧。」
「……吃完了?」カラ松不可思議地看向那隻被九條尾巴包圍的生物。他前幾天才去大賣場買了好幾包家庭號餅乾,雖然倒垃圾的時候也有注意到包裝袋很多,但他沒料到這傢伙居然吃這麼快。
「對啊,這碗是最後一碗。大概是成為九尾之後食量也變大了吧?」
「不,妖怪根本不用吃東西。你那只是嘴饞。」カラ松揉揉太陽穴,經過沙發的時候順手揉揉一松的耳朵,「如果你願意幫我把你的碗洗一洗,或許晚上我們會有時間去買。」
「……你不能逼我做家事。我可是有付出勞力的。」
「跟我上床不算付出勞力好嗎?這是我們的家,需要一起維持環境。」
「這是你家。我只是借住在這裡而已。」九尾大爺大言不慚地反駁,「而且跟你上床是你賺到了。你這種小妖怪又沒多少精氣能吸,如果是人類一個月就能讓我變成九尾了,我們居然還弄了三個月。」
「是是是。那可以請您離開沙發一下嗎?上面都是您的毛,我得吸一下。」懶得跟一松爭辯的カラ松把沙發周圍的食物碎屑清理乾淨後接著就要把這顆沙發馬鈴薯拔起來。一松拉長了臉勉為其難地爬下來,抱起裝滿小魚餅乾的碗站到旁邊看著這個青行燈工作,想了想便又叼著一塊餅乾湊上去頂在カラ松的嘴唇上。
カラ松愣了一下,接著也毫不客氣地扣住一松的後腦咬下露在外面的餅乾。一松把碗放回桌上伸手勾住他的肩膀,貼著對方的身體深深親吻。
「喂……還有一個地方需要你打掃。」一松瞇起眼睛,眼角和臉龐逐漸浮現的紅色妖紋看起來嫵媚而誘惑。舌頭刻意舔過自己被吻得泛紅的嘴唇再滑過犬齒,按在カラ松下嘴唇中央的拇指指甲逐漸變得銳利。
「哪裡?」
カラ松這是明知故問。而一松也沒生氣,拉起他的手放在自己唇邊,「這裡,」他的聲音變得有些飄渺,接著又將手拉到自己的小腹,「這裡,」最後將大手放在自己尾巴下被居家服包裹著的飽滿臀部,讓兩人之間再無距離,「還有這裡。」
カラ松滿意地低頭吻了吻他,抱著他坐回旁邊的沙發上。一松跨坐在カラ松的腿上刻意扭腰磨蹭,然後慢條斯理地解開他的皮帶扣。
「今天能變成女體嗎?」
「為什麼?」
「你在上面的話我想看你用女體扭腰抖奶。」カラ松的回答非常直白,而一松只是朝他扔了個鄙視的眼神,但還是像甩水一樣甩動身體變成了女性的模樣。
「奶要多大先講好,我不喜歡做的時候再變。」
「我想想……」カラ松說的同時也將手伸進一松的上衣,順著細緻又有彈性的皮膚向上摸到將衣服撐起的部分,柔軟的觸感握在手裡恰到好處。他故意多揉了幾下讓一松皺起眉頭才道:「這樣剛好。」
「你應該學學進階化形術,這樣我也可以要求你用多大的陰莖幹我了。」九尾狐裡抱怨,「給我用鬼形。你人形的雞雞跟花生米一樣我都不知道你插進來了沒。」
「可是我看你也蠻喜歡的不是嗎?」カラ松瞇起的藍眼轉眼變為豔紅色,發光的一對藍角自他額頭長出,妖紋也從眼角逐漸浮現。一松反手握住對方還包在褲子裡的胯間,滿意地感覺到裡頭的東西正在長大。
「你別誤會,我只喜歡你的鬼族陰莖。雖然跟別的鬼族還是差得太遠了。要不是技術尚可根本有跟沒有一樣。」
「青行燈本來就是小型鬼族嘛?」カラ松將一松的衣服掀至胸口,接著突然動手將他壓向自己親吻那對形狀漂亮的豐滿乳房,一吸一舔都弄著前端。一松將手撐在他的肩上,九條尾巴因舒服的快感而擺動。
他趁著カラ松在自己胸口幹活的時候褪下了自己的褲子,又拉開カラ松的褲襠把裡面已經挺立的大傢伙釋放出來搓揉套弄。那熾熱的東西似乎對接下來的事已經蠢蠢欲動,沒幾下就硬得像根大黃瓜。
沒等カラ松玩夠他便推開了對方的腦袋,而這時カラ松才注意到他下半身的狀況,皺起眉頭略帶不滿地道:「我是說女體。」
「有奶子有陰道啊。」
「但還是還多了個東西。」
「喔拜託,你會想幹陰道我就不會想射精喔?我今天本來想用男體做欸?再吵就只讓你插後面那個洞。」
其實插哪個洞對カラ松來說根本沒差。如果一松堅持一點的話用男體做也無所謂。但他不想惹一松不開心,吻了吻對方的唇討好地問:「那你要不下半身變男的?」
「我說過很多次,我的化形是全身一起變,不是你說哪裡改一下就能隨便達成。你他媽最好現在就給我講清楚要我怎樣,不然信不信換我上你?」
「信信信,你說的都對,最後一次了。就照你想要的吧。」
一松聽了差點沒氣死。要不是他的媚術對カラ松沒有效果也不用那麼麻煩。別人只要輕輕一碰他就能變成對方喜歡的類型,但カラ松就是不行,原本是什麼樣子碰到還是原本的模樣,最後只能直接問對方。但カラ松就是什麼都好,明明一開始還堅持不跟自己做愛,在他半強地有了於第一次之後卻像被打開了什麼開關經常要求一些奇怪的東西,而且還越來越偏離現實。
最可怕的是有一次要求他變回原形,然後就這麼上了變成狐狸的他。
這些都不是重點。一松其實大可按照自己的想法變化外表,但畢竟他的工作就是在床上取悅カラ松,本來便該按照對方的要求變化外表。但這個混蛋居然叫他用自己喜歡的樣子做就好?完全是在糟蹋他的心意啊!
他才不會承認這麼做真正的目的是想用這種方式服務對方呢!反正カラ松不領情他就生氣,乾脆不要做算了,正想從カラ松身上離開卻突然被抓住手臂。
カラ松算是非常纖細的鬼族了,可抓他的力道還是很嚇人,一瞬間都以為自己的手會被擰斷。他暗紅色的眼睛瞪向對方,カラ松卻露出不知所措的蠢表情。
「我不是想惹你生氣……如果你想用男體做的話就用男體吧,你知道我一點也不介意你的外表。只要是一松就好……」
「別解釋了。你根本就不知道我為什麼生氣吧。」一松看他這樣委屈巴巴的心也軟了。何況是他主動誘惑就代表他也想跟對方親熱。他從カラ松早上出門做人類的打工開始憋到現在,而且不只是カラ松,自己也已經蓄勢待發,化形出的雌性生殖道裡癢得要命直想要什麼東西趕緊插進去緩解一下,如果カラ松沒抓住他等等他也會想辦法自己解決。「放開我。」他命令道。
「不會跑掉吧?」
「能跑去哪?我的小穴裡面還需要你用精液幫我洗乾淨呢。」一松垂著的手又撫上了下面那挺立著的巨物,沿著爆凸的血管按壓。カラ松立刻放開他,看著對方踢開吸塵器趴在他腿間親吻那因充血脹紅的東西。
雖說比例上已經比其他鬼族小,但カラ松的雄根還是比一般人類尺寸大很多,一松張大嘴才有辦法含住前端。他的雙手手沿著莖身來回撫摸,熟練地吞吐這充滿侵略性的性器。カラ松溫柔地搓揉他的毛耳朵,接著輕輕扣住他的後腦。沒有施力硬壓,卻讓一松著魔似地乖乖將龜頭往喉嚨裡送。
看著這隻狐狸在一片眼花撩亂的毛尾巴裡為自己服務,被濕軟的口腔觸碰的地方舒服得要命。他努力克制自己不要把那玩意捅進一松的喉嚨,要是受傷了可不妙。但他壓抑不了低吟,就斜躺著低頭看一松賣力的模樣瞇起眼喘息。
一松的口技很好,或者說用這種方式修煉的九尾狐本來就是這方面的專家,一舔一吸都正中要害。他會用犬齒輕輕擦過雄根,舌尖沿突起的血管輕舔,隨著動作越吞越深,龜頭被推進窄小的喉嚨時幾乎讓カラ松想將對方的食道當作性器官狠狠插入。他瞇起眼睛努力克制自己不要挺腰,然而玩火的狐狸卻仍直勾勾地看著他,似乎就是要他看著這情色的畫面。
カラ松沒制止一松,他總是將前戲全權交給一松處理。而服務好カラ松的小兄弟之後一松再次爬回沙發上,故意用還帶著腥味的嘴親吻對方。這個吻比方才還要來得煽情,一松若即若離的挑逗直讓カラ松心癢。他把手伸向一松的腿間套弄同樣硬挺的雄性特徵,沒幾下就讓對方乖順下來,接著向下摸進了構造奇特的陰部。原本是卵囊的地方變成了雌性的外陰部,在方才的調情時已經濕得滴水,光是掰開就有東西流出來了,手指更是順利地插了進去。一松趴在他的肩上有意無意地扭腰,嫵媚的呻吟彷彿在催促。但カラ松沒理他,而是繼續增加在雌穴抽送的手指,直到四根手指能並排進出之後將滿手黏膩的體液抹在自己的性器上,抓住一松的腰對準了小穴慢慢插入。
不管做過多少次,剛進入的些微痛楚還是讓一松發出帶著泣音的呻吟。他的陰道是為了カラ松的鬼屌生成,寬度和深度肯定足夠,甚至在無數經驗裡研究出了最能夠讓カラ松感到舒服的體內構造,不用費盡心思就能完全插入,卻又能緊緊含住體內躁動的巨物。
「好大……你看你的巨根、整個都插進來了……」半眯著眼說出毫無羞恥的發言,但滿足感只維持了幾秒,很快地一松便又開始覺得不夠,調整好雙腿的姿勢將手撐在カラ松的胸口便開始挺腰讓那東西開始在體內滑動。
內壁的敏感度因整天的忍耐而得到大幅提升,每一次摩擦都讓一松發出舒服的呻吟。カラ松握住了他在律動時上下彈跳的乳房揉捏,指腹在他粉色的乳首上搓弄。
「嗚……不要玩那裡嘛……摸我下面好不好……」一松軟著聲音要求,而這招對カラ松總是非常有效。放棄玩弄異性的特徵後カラ松一手握住一松的軟腰一手握住對方充血的分身。套弄幾下之後便配合著一松的步調在對方往下的同時用力往小穴深處頂,興奮收縮的陰道讓他無法自拔。
「喜歡跟我做愛?」
「喜歡……啊……喜歡カラ松的巨屌……可以被插到高潮超棒……」
カラ松覺得一松大概只有下面含著他的東西才會變得比較誠實。他吻了吻一松,接著雙手掐住對方的下盤開始挺腰徹底打亂對方的節奏。一松唉了幾聲便將身體的中心往後雙手撐在カラ松的膝蓋上,張大雙腿承受一連串的撞擊。
「一松的小穴每次都咬得好緊啊……捨不得我離開嗎?」
「嗯啊……因為很舒服……啊……カラ松……用力操我……插到更裡面……」
カラ松知道自己已經頂到底了,龜頭撞到柔軟的底部時都會傳來觸電一般的快感。可他覺得自己根本停不下動作,只想讓一松沉浸在自己給予的快感中,最好被他操到神智不清最後為他懷上孩子。
一松努力撐住雙腿配合著カラ松的動作扭腰擺臀,體內夾著的東西宛如燒熱的鐵柱般,接觸的皮膚都被點起星火,迅速延燒到四肢。他張大了腿大口喘息,カラ松每一次挺進都能頂到體內的敏感——那是當然,他這個小穴就是為對方量身打造的,能讓雙方都能得到美好的享受。
カラ松的技術其實也不差,一開始他還沒用化形術替對方做出專屬小穴的時候就能把他服伺得很好。化形術只是更能讓他們不必顧慮太多,不管怎麼做雙方都能全心全意沉浸其中而已。他的敏感帶被設置在カラ松進入就能碰到的地方,但這也是經過無數次試驗和修正才有的結果。
他也是第一次這麼用心替自己的對象改變內部型態,花很多心力和時間去鑽研如何讓雙方舒服就意味著他打算長期跟同一個人上床,而這是一松能表現出來最大限度的體貼跟溫柔了。
他在床上的戰績豐富,卻是第一次想穩定下來。
迷糊之間カラ松突然將他拉近自己,扣住他的後腦就吻了起來。一松愣了一下也開始回應,淫穢的語言被封在兩人之間,只剩下難以壓抑的本能呻吟。
カラ松在分開的之後轉而捏住一松飽滿的臀部分開。一松知道這是想換姿勢了,乖順地讓那巨大的東西脫離自己的身體。カラ松接著扶著他斜躺在自己旁邊,起身脫掉自己的牛仔褲之後抓住一松的膝窩扳開兩條腿,不用手扶著就能把自己的大傢伙再次插進那個濕漉漉的小穴裡。
因為姿勢的關係一松只能將就著插入的狀態把自己的尾巴變成一條。變化的瞬間連カラ松都感覺到含著自己的小穴突然緊得差點把他的子子孫孫擠出來。他忍住射精的衝動用力朝一松的身體裡撞擊,在那溫暖濕熱的穴道中狠狠攪弄。
一松被幹得尖叫連連,被刮起的高潮讓他逐漸失去了語言能力。他抓緊被掀到胸口的衣物,時不時地在對方的視線中揉捏柔軟的乳房,另一手則向下握著自己的分身套弄。這樣的雙重刺激令他上癮,渾身酥麻,像是能感覺到熾熱的血液在體內奔騰。他瞇著眼睛發出一次比一次煽情的酥軟呻吟,接著咬住下嘴唇偏過頭去看著カラ松為他的媚態癡迷的表情。
「一松……我愛你……」
低沉的嗓音傾訴著一松平時已經聽到麻木的低俗情話。他以前的對象也會這樣對他說,或是讚美他化形的外表或是辱罵他沉醉於性愛的模樣。但他喜歡カラ松做愛的時候這樣說。他知道對方是真心的,而不是為了增加情趣才說這種話。
正是因為知道,每次聽見一松心裡都會忍不住感到一陣暖流。那是性愛和金錢都不曾給予他的充實感,カラ松彌補了他長久以來身心的空虛,給予他別人不曾給的尊重和包容,以及他早已放棄追求的愛。
他伸出雙手擁抱彎下腰的カラ松,迎接過於纏綿而甜蜜的親吻,被快感和幸福沖暈的腦袋裡萌生了從未有過的念頭。
如果可以的話,他想要他們兩人的孩子。
直到カラ松終於在幾次加快的頂弄後射進他體內一松才猶如夢中驚醒。這個想法非常危險,要是カラ松也有相同的想法他很有可能真的會懷孕。妖怪這一點就是非常糟糕,如果雙方只是打個炮爽一下絕對沒問題,但要是兩人內心同時都希望與對方生孩子,那接下來留在他體內的妖氣就會跟他的融合,就算是雄性妖怪也可能懷上。
他們現在只是室友兼炮友,他並不覺得這時候是個懷孕的好時機。或許他應該找個時間跟對方談談,但他也知道自己糟糕又彆扭的個性別說結婚,光是要交往就能讓他羞得想把カラ松掐死。
完全不知道一松在擔心什麼的カラ松喘息著慢慢把軟下去的東西拔出,把桌上的衛生紙拿過來抽了幾抽開始擦拭兩人濕黏的下體。一松習慣性地任カラ松擺弄,直到カラ松突然握住他的分身擼動他才又一次從思考中清醒過來。
「還要做嗎?」
「反正已經來不及買餅乾了,何況我明天休假,乾脆再來一次吧。」
「喔……好吧。那既然要大幹一場我們要不要換個地方?」
「好啊。」カラ松爽快地答應之後迅速將一松抱起來,然後帶到了,廚房。
他將一松放在淨空的中島流理台上,人造石冰冷的觸感讓一松打了個激靈。他並不介意カラ松想玩什麼,反正人形的好處就是沒有毛容易清洗。カラ松可以把任何東西塗在他身上。
果然カラ松接下來就拿出了最常被人類玷污的食物——白奶油。一松挑眉又抖了抖耳朵,放棄思考之後脫掉上衣扔到地上,自己則躺了下來。
「先說好,食物只能留在體外,不准弄進去。」
他還記得有一次有個人類把橄欖油當潤滑液捅進他的屁股害他沒多久就跑去拉肚子還被對方嫌髒。
カラ松答應之後就拿起擠花器開始在他身上做文章,先是乳頭,那個神經病還在上面放了兩顆葡萄乾,接著沿他身體的中線擠到肚臍。一想到等等對方打算這樣舔過去一松就忍不住興奮起來,然而沒持續多久カラ松就擠了一坨奶油在手上,然後再次握住一松的分身。
「……你想幹嘛?」
カラ松沒搭腔。他把奶油均勻塗抹在一松的小兄弟上,接著將沾滿奶油的手掌舉到自己面前慢慢舔掉,紅色的眼緊盯著一松的表情。
一松可禁不起這種誘惑。他覺得自己的分身又變得更硬了點,然而カラ松似乎嫌這樣不夠,低頭含住了他塗滿奶油的分身。
那一瞬間一松差點嚇回原形,已經不知道奶油到底是為了去腥還是情趣了,他可是第一次碰到願意幫他含屌的男人,以前的對象頂多幫他打手槍,不然就是把他當作飛機杯,無論他變成男或女都只有幫別人含的份。雖然也有過女性對象,但這人可是カラ松,就算技術有待加強,但光是願意替他口交他就覺得如果做完之後世界立刻毀滅都值得了。
カラ松先是把佈滿整個性器的奶油舔掉,然後才含住前端親吻,學著一松平常幫自己服務的方式逐漸加深。一松不敢坐起來看,躺在檯子上摀住嘴盡量不要發出呻吟。分身被濕潤的口腔包覆著,一進一出都舒服得要死,快感像是電流一般飛快流竄到全身。カラ松一面吞吐一面用手指掰開他的小穴,毫無意外地,方才交歡時射入的東西與一松大量分泌的體液混在一起流了出來。他像是想把自己的精液塞回去一樣開始用手指往穴內戳刺,然後熟門熟路地按摩裡頭敏感的地方。
被前後夾攻的感覺很好,一松很是滿意。但這也代表明明是被服務的那個他卻習慣性地想發出淫靡的叫聲。當然這也沒什麼,平時在床上什麼不知羞恥的話他都能講出口,但就是覺得這哪裡怪怪的。
「一松……」カラ松吐出他硬挺的分身,又在他的龜頭舔了一下,低沉的聲音充滿磁性,一松只覺得自己一路從肩膀沿著脊椎麻到了尾巴末端。「一松,我想聽你的聲音。」
「可是被舔的人發出那種聲音、很奇怪……」
「我喜歡你的聲音。不管是平常說話還是喘息或呻吟,對我來說都是天籟。」
一松在腦子裡罵了無數髒話。カラ松雖然經常跟他不在同一個頻道上,但只要上了床就是能把他治得服服貼貼。他何嘗不也喜歡カラ松的聲音?以前是他把別人撩得神魂顛倒,現在卻是他被那低沉又迷人的嗓子勾得意亂情迷。カラ松的話語就像某種魔咒根本無法抗拒,他慢慢拿開了手,在小兄弟再次被含住時發出細細的低吟。
隨著一次次規律的吞吐和戳弄,一松的聲音越來越壓抑不住。他仰起頭大口喘息,破碎的呻吟夾雜在カラ松故意在吸吮前端時發出的水聲之中。他毛茸茸的大尾巴拼命甩動,即將高潮之際カラ松卻突然收手,留著一松處在那不上不下的狀態。
一松正想罵人,對方卻吻過了他的小腹,然後伸出舌頭挖走肚臍眼裡的奶油。一松此時整個身體的感官都被情慾打開,這一舔差點讓他尖叫出來。但カラ松對他的反應視若無睹,舌尖一點一點將奶油從皺摺和細縫中捲進自己口中,又細細舔過肚臍周圍的皮膚。
「カラ松……」
一松無力地叫喊。這種前戲明明應該在一開始做的,現在他都箭在弦上了,再挑逗根本就是存心想折磨他。他的小穴在方才已經再次被挑起慾望,濕潤的內壁搔癢難耐。他想要カラ松趕緊進來,再像剛剛那樣用粗壯的雄根替他緩解。但カラ松顯然想把事情做好做滿,接著又沿方才擠的奶油往上舔直到胸口,然後含住其中一邊還放著葡萄乾的奶油,同時也含住了一松的乳頭一陣吸舔。
強烈的刺激終於讓一松招架不住。他腿一夾扣住了カラ松的腰,抓住對方的臉逼這混蛋看著自己。カラ松露出作惡得逞的笑容,然後含著一口奶油就吻了他。一松並不喜歡一邊吃東西一邊做愛,但還來不及抗議カラ松那充滿侵略性的東西就頂住了他的下體,一點一點推進柔軟的窄穴,可只插到一半便又抽出,最後一口氣狠狠頂到底。
「嗚啊……!」
一松的呻吟哽在了喉嚨,カラ松根本不等他叫完就開始瘋狂抽送,每一下都用力捅進最深處。一松張大嘴喘息,在光滑又冰冷的檯子上想抓住什麼固定住不斷被頂離對方的身體,但カラ松的動作比他還快,伸手握住他的腰把人拖回來之後又掐住腿根往自己施力,持續著狂風暴雨般的幹送。
「你……要是忍不住……就不要玩這種……」一松努力組織言語抱怨,接著就被那根滾燙的東西頂到裡面最敏感的地方,一連幾次磨蹭就讓他再次徹底喪失語言能力,抓著檯子的邊緣瞇起眼睛享受彷彿永無止境的雌性高潮,連雄性性徵前端的小口也開始吐出水珠,失禁似地將體液灑在本來就沾滿奶油的身體上。
一松被幹得迷迷糊糊,只知道這個姿勢維持了不少時間。カラ松像是開了小馬達一樣,而且每一下都精準地捅在爽處。一松整個腦子都被對方的動作攪成了漿糊,除了本能地哭叫什麼都做不到。
カラ松看著他跟著動作不斷上下抖動的豐滿乳房,以及腿間被他的性器帶出體外的潮水,肉體拍打撞擊的聲音還參雜著噗滋噗滋的水聲。突然間同樣昏沉的腦子裡突然閃過了一個念頭,他倏然拔出自己的大傢伙,把還搞不清楚狀況的一松翻過來趴在檯子上,抓起礙事的尾巴往旁邊擺,然後再次挺進那個令人流連的小穴,又抄起旁邊的擠花器一邊操幹一般往一松的脊椎上擠奶油。
冰冷的觸感讓一松微微顫抖。他趴在被自己躺得溫熱的流理台,也懶得管身後的混蛋又在做什麼蠢事,尾巴有一下沒一下地甩在カラ松的肩膀上。豈料カラ松擠好奶油之後接著就一邊往他身體裡撞一邊彎腰舔過他的背,然後輕咬他後頸那層薄薄的脂肪。一松被這樣一咬只覺得自己徹底變成了雌性,仰起頭在愈趨激烈的撞擊中完全臣服於交配本能,嘶吼著絞緊了含著巨物吞吐的小穴,渴望カラ松將所有精液灌注在自己體內。
カラ松終於停止了玩弄,從後面緊緊抱住比自己略微纖細的身體。射精前的極致快感讓他的侵犯變得比之前更為狂暴。他用力咬住了一松的肩膀,銳利的犬齒立刻在對方身上留下了痕跡。但他們無人在意。
「一松、我要你懷上我的孩子。」
也不知是被氣氛渲染還是早就被性慾沖暈了腦袋,一松發出了應允的聲音,在カラ松的擁抱裡又一次接納了來自對方的愛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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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眼前顯示著兩條線的驗孕棒,一松努力想說服自己人類的產品不可能測出妖怪的身體狀況。
但這已經是第八支了。為了驗證自己最近莫名嗜睡跟食量增加的症狀有沒有可能是不小心懷孕,他買了四個廠牌各兩支驗孕棒回來研究,結果全部無一例外。他甚至想再去買一支逼カラ松來測看看是不是妖怪都會出現兩條線,但若不是在床上的話他可是理性占上風的標準大狐狸,才沒笨到用這種方式變相跟カラ松報喜。
說到底他總有一天還是得跟カラ松坦承自己不小心真的懷上了。畢竟那傢伙也是孩子的爹,而且會懷上他們雙方都有責任,若是其中一方不想要他根本不可能懷孕。但他完全沒有心理準備,他連跟カラ松交往都說不出口了,怎麼進度突然就跳到懷孕生子了?
一松坐在馬桶上,隨手把驗孕棒扔進了垃圾桶。
要等カラ松發現嗎?話又說回來,狐狸跟鬼會生出什麼東西?發光的狐狸?長了蓬鬆尾巴的鬼?一松想像一下便忍不住笑了出來。
希望孩子能像カラ松那樣開朗自信,不要像他只能這樣披著九尾的外皮頤指氣使,實際上卻只是個膽小又無能的妖怪而已。
他知道靠交媾和吃人成為九尾絕對不是什麼值得驕傲的事。狐狸之所以能夠成為九尾是在漫長的歲月裡學習,不只是修煉妖力,還看盡天下冷暖,懂得如何在漫長的歲月裡生存。而他只不過是想成為擁有九條尾巴而已,因為只要擁有那樣的外表,他就不會再受人欺負,所有妖怪看到他都會退避三舍,老喜歡欺負妖怪的人類修道者也不敢對他輕舉妄動。
他希望孩子是個鬼族。天生體能就十分出眾的妖怪,而不是他這樣灰不不灰黃不黃醜到連獵人都看不上眼的狐狸。
他不知道カラ松喜歡自己哪裡。但他知道對方是真的愛著他。
而他從一開始就在欺騙カラ松。
他並沒有破產,也沒有無家可歸。從來都只有他騙別人沒有別人騙他,幾個跨國銀行的帳戶加起來足夠一個市井小民吃喝幾輩子都花不完。他一開始也只是想知道自己的媚術為什麼在カラ松身上沒有作用,然而謎題沒有解開,他卻先被對方的真心打動了。
當然,他這輩子最不缺的就是別人掏心掏肺掏錢包,他能夠變成任何人最喜歡的模樣,也擁有比先天媚狐更高超的演技,願意為他傾家蕩產的人多得是。他喜歡カラ松絕對不是因為對方的付出,但想來想去他也說不出自己到底喜歡對方哪裡。或許這就是從前那個高人說的緣分?當年那傢伙是怎麼說的?「總會有一個人,你可能不知道他哪裡好,但就是會被他深深吸引。」
想到那個人一松就一陣惡寒,趕緊把褲子拉起來離開洗手間。
喝個酩酊大醉趁機告訴カラ松?妖怪喝酒會不會影響胎兒啊?一松趴在沙發上搖晃九條大尾巴,想了一整個下午都沒得到結論,反倒零食又被他消滅了兩大包家庭號。
カラ松回來看到也只是一臉無奈。「今天要倒垃圾,幫忙收拾一下。」
「我累。」一松說著又抖了滿天飛舞的毛屑。
「你最近精神好像不太好,哪裡不舒服嗎?」
「全身。」
一松趴在沙發上伸了個懶腰,瞇著眼看向カラ松。而對方也知道他這是在勾引自己,走上來蹲在沙發旁邊親吻他。
「我整理一下就來幫你按摩?」
「哪一種按摩?」一松語帶曖昧,伸手撫過カラ松的臉頰,然後向下摸到了脖子和鎖骨。
「你想要哪一種?」カラ松抓住了他的手腕,在他的額頭上落下一吻,沒等他回應就接著說:「不管哪一種我都要先去收垃圾。別再害我趕不上垃圾車了。」
「追上去啊,用你鬼族的體能。」
「提著一大包垃圾臉不紅氣不喘的追車?我會被整個社區的人關注。親愛的,我喜歡別人看我,但不是用看笑話的眼神,也不想被喜歡拿殺鬼當娛樂的人類盯上。」
「還有那種人類存在嗎?」
「就像如果你把耳朵尾巴放出來走在街上,你覺得會發生什麼事?」
「被當作優秀的Cosplay瞻仰吧。現在哪個遊戲沒有九尾狐的?」
カラ松無言了幾秒發現自己無法反駁,只好認命地開始進行簡易的掃除工作。
在他提著垃圾出門之後一松頓時鬆了好幾口氣。他的演技還是很好,カラ松只看見他變得比之前更懶了,卻沒發現他心情焦慮。不過如果カラ松沒發現的話,該怎麼開口又是另一個問題了。
カラ松回來的時候還在路上的便利商店買了他喜歡的零食和熱牛奶。一松感動一把之後還是跟對方做了愛,完全把煩惱自己整個下午的事拋諸腦後。
不做的話感覺更可疑了,而且就算懷孕還是會有性慾,不管怎樣他絕對不會想虧待自己。等カラ松發現之前應該還有不少時間,他可以慢慢思考怎麼跟カラ松求婚。
然而在這個問題得到解答之前厄運卻率先降臨。
這天カラ松出門前拿了一個鼓鼓的信封給他。「這是你這一年來住在我家的所有開銷,你看完等我回來再告訴我你願不願意繼續留下來。」
一松聽了臉都綠了。這是怎樣?把他肚子搞大了就想叫他滾?開什麼玩笑?他好歹也是隻搶手的九尾狐欸?外面多得是想抱著他的腿求他留下來的人,結果這傢伙一開始免費讓他住任他差遣當他洩慾的對象居然還不知感恩要跟他拿錢?
一松覺得不只面子掛不住,心裡也難受得要死。明明努力想取悅對方還因為一時動情不小心有了對方的種,結果換來的卻是這種絕情。他將痛苦和悲傷壓下,取而代之的是憤怒。他把信封摔在桌子上,拉出行李箱將所有衣服通通塞進去。但這樣離開並不能讓他好過一點,於是他拿起剪刀把カラ松所有衣服褲子襪子和內褲通通剪破,大功告成之後終於覺得舒爽多了。
他留下了寫滿髒話的紙條,神清氣爽地離開了カラ松家。
他的房子離這裡有點距離,而自己目前的身體狀況可能沒辦法長時間維持人類的模樣。思考之後決定先找個高級一點的旅館放鬆一下,或許可以久違地去夜店釣個對象回來解解悶,至於肚子裡的東西,他有的是方法可以處理掉。
愉快地跑去市區的商旅飯店訂了房間,還開了一瓶要價カラ松兩個個月薪水的紅酒。躺在大床上享受著許久未見的自由。
說是自由也很怪。カラ松並沒有綁著他,也從來沒禁止他跟別人上床。是他自己死皮賴臉待在對方家裡的。一開始只是想要一個聽話的奴隸,カラ松的感情在他眼裡也不過是個牽制カラ松最有效的道具而已。但自從踏進カラ松家之後他就再也沒跟別人做過,還莫名其妙地越來越喜歡這個新奴隸。
青行燈是非常聰明的鬼族,擅長利用各種方法進行暗示。一松意識到這一點的時候突然清醒過來了。他對カラ松的根本不是自己的感情,那傢伙肯定耍了什麼小手段才會讓他產生那些見鬼的想法。
一想到肚子裡的東西恐怕也是カラ松給予他暗示的產物就覺得一陣噁心。他才不要這個孩子,他不要跟一個用種族能力把自己囚禁起來的變態生下任何東西。
一松會的法術不多,但其中一個就是以前為了這種情況跟別的媚狐學習的禁術。他脫光衣服來到浴室放了整浴缸的溫水,化成女體慢慢泡進去。確定產道已經跟體內的小東西連接之後他按住自己的小腹開始唸咒,沒多久下體便開始出血,浴缸很快就被染紅了,但刺鼻的鐵鏽味並未引起他任何注意。
他感覺腹部傳來前所未有的疼痛,像是什麼東西在自己體內爆裂開來。腹部泛出了詭異的紅色光芒,他忍著尖叫和眼淚努力維持咒術的運行,直到按著腹部的掌心感覺到握住了什麼,慢慢將那個東西從肚皮上拖出來。
黑色的詭異物體。比他一個指節還小,軟乎軟乎的,勉強能分辨頭、四肢跟尾巴。
但這東西是死的。不是因為墮胎的咒術,而是在他肚子裡的時候就已經死了。不然拖出來的應該是紅色會動的物體才對。
一松愣愣地看著手上的小傢伙,眼淚滴答滴答地落了下來。
カラ松知道的話會很難過吧。不管是他擅自把孩子弄出來還是孩子本來就是死胎。
他突然想起大概兩個月前カラ松突然帶他去一家很貴很貴的牛排館,他以前也跟一個公司大老闆吃過,但以カラ松的人類收入肯定是吃不起的。カラ松說那天是他在自己家住滿一年的紀念日,希望他開心一點。那時候他剛發現自己懷孕,整天不是吃就是睡,又因為怕不小心說溜嘴很少跟カラ松講話。カラ松可能是擔心他才會下狠本帶他去吃那麼高級的餐廳。
雖然比起牛他更喜歡雞,而且家裡的零食早就夠他解饞了。
他這樣離開カラ松肯定會很難過。
不過一松很快便打起了精神。他不能對カラ松心軟,他對カラ松的感情是受到暗示而非自願。而且小孩本來就是死的,弄出來不是他的錯,這東西要是繼續放在身體裡才會有問題。
放掉水把浴缸清洗乾淨之後他又用基礎的治癒術讓下體止血。洗了個舒服的澡變回狐狸躺在偌大的床上。如果是精神暗示的話只要分開幾天他的感情就會消失了,他依然是那隻自由自在的妖狐一松,想跟誰在一起就在一起,不用在乎別人的想法和感受快樂地做自己。
或許是強行拔除胎兒讓他的身體太過疲憊,後來也沒去夜店或酒吧,而是睡了兩三天才起來,期間除了起來延後退房日期完全沒踏出房間一步。但每一次醒來他都在擔心カラ松會不會難過到做出傻事,終於能夠起來活動之後就開始想著應該要回去看看才對。
他打開從離家之後就沒再開過的行李箱,翻了一下卻發現自己不小心居然把カラ松的那封信塞進來了。他拿起來正要放到旁邊,卻發現裡頭有個不自然的突起物。
之前因為太生氣所以沒注意到,把裡面的東西倒出來才發現那是一只金戒,戒圍正好是他無名指的寬度。
他打開了裡面厚厚的一疊紙,從他住進カラ松家第一天開始每一條消費紀錄的價格都寫著「對我的愛」。他一時也不知道是該笑還是該生氣,一張一張看著五花八門的帳目,直到最後一張總金額終於寫了不一樣的金額。
「請跟我結婚,讓我們的孩子有個完整的家。」
一松愣在原地。他看著放在衣服上的戒指,終於意識到自己根本就是自欺欺人。
カラ松從來沒有對他動什麼手腳。這一年多來都是他出於自願住在那個小小的家裡,因為喜歡而為カラ松改變自己的化形,因為喜歡而有了孩子。
他不知道那天カラ松回到家會有多傷心。カラ松知道他懷孕的事,等不到他開口才想跟他求婚,換來的卻是他大鬧一番留了辱罵的字條然後消失。
但他該如何解釋孩子的事?都鬧成這樣了カラ松再怎麼心大也不可能原諒他吧?
一松在模糊的視線裡把戒指套上左手,跪在地上泣不成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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悄悄推開大門。家裡靜悄悄的,但隔離櫃後面還是能看到沙發的方向有青藍色的光。那是カラ松鬼角的顏色,一松在門口站了好一會兒,還是鼓起勇氣走了進去。
然而他很快就發現カラ松的鬼角並沒有這麼亮。代表著青行燈生命的提燈被放在桌子上,但光芒比他看過的任何一次都還要微弱。躺在沙發上的カラ松一身鬼族的裝扮,宛如破布的斗篷也沒摘掉。被黑紗蓋住的鬼角幾乎完全失去光芒,一松聳了聳耳朵又吞了吞口水,鼓足了勇氣上前去搖搖對方。
カラ松沒有醒來,連呼吸都變得很淺。
像是死去一般。
一松越搖越用力。他承認沒搞清楚狀況就跑掉是他的錯,但他從沒想要カラ松為欺騙他而償命。他抬頭看了提燈一眼,這才發現方形的燈有一面已經嚴重凹陷,像是被人用拳頭砸到一樣。
青行燈的燈對他們來說比生命還重要,所以除非要開地獄之門,不然他們絕對不會輕易拿出來。
但這些燈的材質也不是能說砸爛就砸爛的,就算從二十幾層樓往下扔也不見得會壞掉。這個凹陷看在意思眼裡簡直觸目驚心,他想對燈進行修復,可無奈他的治癒法術只能用在他這種生物變成的妖怪身上,連對身為鬼族的カラ松都沒用。
他從來沒照顧過別人,這種情況根本不知道該怎麼做。想問卻發現自己根本沒有朋友,唯一交心的就是旁邊這個躺在沙發上已經昏迷不知道多久的鬼族。
「カラ松……那個……你看?戒指我戴上了喔?你知道這是什麼意思吧……」
還抱持著カラ松在玩弄他的希望,然而カラ松並沒有起來,雙眼仍然緊閉著。一松看著他眼角的妖紋,氣不打一處來。
「喂……我都委身答應你了,你好歹表示一下什麼吧?你這樣不說話很沒禮貌欸……不是應該起來跳舞嗎?」
カラ松仍沒有半點反應。這讓一松更為惱火了。他好不容易才鼓足勇氣回來道歉了,在一樓電梯前還做了很久的心理建設,想像過カラ松各種反應和他的應對方式,獨獨沒料到要回來收屍。他們還沒結婚,カラ松的遺產可不會給他,要是被拿去充公多浪費?
他看著カラ松的臉,越想越生氣,一巴掌揮在カラ松的右角上,卻萬萬沒想到這花拳繡腿的一擊居然把鬼角打斷了。
是的,斷了。一松驚恐地看著被自己反射性接住的角,彷彿又看見了那個死去的胎兒,耳朵垂得不能再低,終於崩潰了。
「你給我起來!我沒要你死你怎麼能死!我都回來跟你道歉了你還想怎樣!我們的孩子已經死了不能連你也離開我啊!你要我以後怎麼辦?你怎麼可以這麼自私!」
然而他的哭泣並沒有讓カラ松醒來。若是裝死到這種時候カラ松也該起來安撫他了,但這個鬼族仍舊一動也不動地躺著。一松捧著斷角哭了許久,慢慢冷靜下來之後就看著カラ松的臉開始發呆。
他不會修燈也不會修角,會使用的法術也多半都是詐術和媚術。生活早就無法自理不說,要把カラ松搬到房間更不可能。他現在能做的只有看著カラ松的燈慢慢熄滅,然後一輩子活在來不及道歉的悔恨之中。
茫然間他突然想起了那個高人。當時他吃了好幾個人類,性情變得極為殘暴,完全無法克制自己攻擊別的生物。那人抓到他之後沒有殺他,而是在他的脖子上綁了一條繩子,說是能穩定妖力還什麼的。那條繩子被加持過,這麼多年來都跟新的一樣,而他也一直留著。想到這個一松突然靈機一動,如果能穩定住カラ松的妖氣或許就能拯救對方?
反正已經無計可施了,一松決定賭一把試試看。他從行李箱翻出了那條被當作護身符的繩子綁在カラ松的左角上,然後變成一般狐狸的模樣蜷在對方胸口。
最接近心的地方。
「我回來了。對不起,不要再難過了……不要抱著這麼痛苦的心情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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カラ松後來自己把角裝回去了,裂痕的部分則用金屬加固,但就是捨不得把繩子還給一松,還經常跟別的鬼炫耀那是一松親手為他綁上去的。那種感覺就像是被伴侶親手戴上戒指一樣,一松羞恥得要命,每聽見一次就打他那支角一次,但從未真的如願再把鬼角擊落。
カラ松解釋那天他回家看到一松留了罵他的字條還把衣服弄得亂七八糟的,以為一松認為他這種小妖怪居然還這麼不要臉想跟九尾求婚才會憤而離去,大受打擊崩潰到想死,於是喝得酩酊大醉又莫名其妙開了專門拖走人類靈魂的地獄之門跑回去地獄。先不說事後因為未經申請開門而被責罰,當天他又跑去地獄的酒吧續攤,喝得爛醉再跟別的鬼族打了一架,鬼角會被一松打下來應該本來就已經有裂痕了,一松那一拳只是最後一根稻草而已。
「所以你打贏了嗎?」一松問。
「算是贏了吧。你知道我的身材在鬼族裡算是很嬌小,揍下去正好打在別人蛋蛋上。」
被鬼族的力氣揍蛋蛋光用想的就覺得痛。
「那燈又是怎麼回事?」
「喔,那是我開地獄之門回來後對自己感到失望自己打的。那個沒事啦,過一陣子會自我修復。」
「你把地獄之門當任意門啊……」
「所以被降職處分了呢。打工也因為開了兩次門過度消耗妖力在家昏迷好幾天沒去被辭退了。」
一松鄙視了カラ松幾秒之後還是決定拿出自己冰山一角的存款來維持家計。然而カラ松對他拿得出錢似乎完全不意外,一問之下才發現自己的底早在住進カラ松家之後沒多久就被摸透了。
「我不介意你騙我啦,當時也只是想幫你找出騙你的人才會發現。不過我覺得只要你能給我住在一起就好所以一直沒說。」
一松已經不知道該感嘆カラ松心真的夠大還是該讚美一下這傢伙的演技。明知道他很有錢還能這樣任勞任怨世界上應該沒有第二個人了。而且他敢打賭カラ松透過關係查到的應該不是他所有的資產,身為一隻擁有百歲智慧的狐狸他自然懂得如何分散風險,不同身份也有不同跨海帳戶,除非他親自列出清單否則不可能被全部查到。
「不過既然都坦承騙我的事了,你不覺得應該告訴我另一件嗎?」
一松馬上就反應到是在說懷孕的事。他沉默良久,然後試著先把話題導開:「你先說為什麼會知道?」
「垃圾桶裡八支驗孕棒完全沒遮掩放在最上面。」
一松的表情空白了一陣,接著只想把自己掐死。
他怎麼會粗心到把東西隨便亂丟!這傢伙從一開始就知道了啊!知道了還若無其事的跟他做愛!他都要懷疑孩子是被他們打成炮灰的了!
一松想把臉捂起臉,カラ松卻眼明手快早他一步抓住他的手,「我想聽你自己說出來。」
「……孩子死了。」
「……什麼?」
「是死胎。我已經弄出來了。」一松說著把眼睛別開。他知道カラ松肯定會懷疑是他自己弄死的,但若不是原本就已經死掉這也會成為事實。他無法否認當下自己因為憤怒和悲傷衝動得想殺死カラ松的孩子,卻在看見死胎的那一刻才意識到那也是他自己的骨肉。
只能說法術太方便也不一定是好事。
カラ松沉默了半晌,然後緊緊抱住他。
「對不起。」
「……幹嘛道歉?」
「對不起,只是想給你一個驚喜沒想到卻讓你這麼難過、還讓你一個人面對這種事……」
「不……其實……」
一松頓了頓,最終還是將欲出口的話吞了回去。他無法想像カラ松如果知道自己是為了弄掉孩子才發現是死胎會有什麼什麼反應。他必須把這個秘密帶進墳墓裡,絕對不能讓カラ松知道。
「其實也沒什麼……在那種情況下已經沒辦法更難過了……所以還好……」
「你怎麼處理……我是說……兩個月的孩子有多大?成形了嗎?」
一松聽得懂他的意思。他用手指比劃一下,回答:「看起來比較像狐狸,沒有鬼角。」
「扔垃圾桶了?」
「……我覺得你應該不會想知道。」
「不想知道的話就不會問了。」
一松沉默了半晌,然後直接用力把カラ松壓在沙發椅背,騎在對方腰上撐直身體居高臨下地看著對方。
「那個不重要。你現在可以選擇繼續逼問我,或是把心思放在如何讓我成功懷上下一個。」
カラ松看他是真的不想說也就沒繼續問,摸摸他的小腹和腰身。「身體不要緊嗎?」
「你是在小看九尾狐嗎?」
「沒有……但這樣接著懷真的沒問題?」
一松翻了個白眼,掐住カラ松的領子露出猙獰無比的表情。
「我說可以就可以。你要是再有意見就讓你懷如何?」
「可是九尾的妖力比較強,比較容易讓寶寶長大吧?我覺得我懷不了九尾的孩子。」
一松想想也挺有道理的。一個他都快感覺不到妖氣的小型鬼族想懷上九尾的孩子,只怕小孩還來不及長大就會拉著母體雙雙衰弱而死,就像人類懷上吸血鬼的孩子一樣。不過他本來就沒真的想讓カラ松懷孕,純粹只是說來恐嚇對方而已。
他彎下腰親吻カラ松,任對方把手伸進自己衣服裡撫摸他的腰身。明明已經是施展媚術的狀態仍然無法因為對方的觸碰而產生變化,但這次他卻不再覺得氣餒。思索一下便在將帽衫往上拉的瞬間變成了女性的身體,酥胸被衣服托起爾後又重重落下彈跳。
「我想用這個樣子做,你不介意吧?」
此時的一松雖然五官並沒有太大的改變,但看起來卻是一副未成年的稚嫩模樣,梳著兩條可愛的長馬尾,連原本的褲裝都直接變成了膝上襪和學生裙。カラ松撫摸他未被布料遮蓋的大腿,慢慢往上滑至腿根。這傢伙果然還是不喜歡穿內褲,而下體稀疏的毛髮間並沒有雄性的特徵,這次是真真切切的女體了。
「只要是一松都好。」カラ松說著自己解開了皮帶,而一松則幫忙將拉鍊拉開並脫掉整條褲子,輕捏被新的黑色內褲包裹著的東西,接著挪動位置蹲到地上趴在對方腿間隔著布料開始輕舔。
即使隔著內褲カラ松還是能感覺到舌尖的濕熱。他將腿張的開一些讓一松有更多空間可以活動,撫摸一松柔軟的黑髮和毛茸茸的大耳朵。
一松一面揉捏一面吸吮受到囚禁的野獸,カラ松喘著粗氣想把內褲拉下來卻被打了手。他將手指從內褲底下開口的兩側慢慢伸進去,輕輕按摩卵囊的側邊。カラ松沒忍住抖了一下腰,開始發燙變硬的東西不小心撞到了一松的嘴唇。一松也不惱,張大嘴含住撐起內褲的巨物繼續方才的挑逗。
カラ松還沒變回鬼的型態,他瞇起眼看著一松,直到對方終於玩夠了才把他的分身從內褲裡解放出來,然後捧住豐滿的雙乳將已經雄立起來的傢伙夾在中間,技巧性地沒有搖擺身體單用柔軟的胸部搓揉。
カラ松第一次被一松這樣服務。雖然沒有比其他方式舒服,但視覺衝擊卻相當到位。一松化形成女性時乳形無論大小都很漂亮,細緻的皮膚隨動作溫柔地磨蹭他的性器。喘息著猶豫了幾秒後終於還是輸給了慾望,仰頭撤掉了自己身上的化形。
一松十分滿意地看著自己胸口的東西像是破土的幼苗般從雙峰之間窄小的細縫探了出來。他低頭親吻脹紅的龜頭,手還是不忘擠壓雪白的雙乳按摩變得粗壯的莖身。
強烈的觸感不斷消磨カラ松的理智,他按著一松的頭,終於忍不住挺腰將前端捅進對方口中,接著便是一連串動作。一松張大了嘴也無法接受這種撞擊,被頂到上顎帶來的疼痛很快就讓他放棄了口交。他讓カラ松脹大得猙獰的性器拍打在自己看上去十分稚嫩的臉上,皺起眉頭作出不知所措的模樣。
「大哥哥……不要這樣……黏黏的弄在臉上……」
カラ松聽了差點笑出聲音。一松演得挺好的,看起來確實像個第一次為異性服務的小女孩。但對方的手可不是這麼一回事,用手掌固定住雙乳,修長的手指則夾住了突出的雄根,カラ松每一次抽送都能感覺到他在暗暗施力。他想了想,接著突然問一松:「你想要我變成怎樣?」
「欸……原本這樣就好啊?」一松也跟著一愣,雙方停下了所有動作,看著對方的眼睛試圖在裡面找到自己想要的答案。
「青行燈可以變成自己看過的任何一個人,包括服裝打扮,你上次要我學高階化形術我才想起來可以用在這裡。你想要我變成怎樣的人,我可以從記憶中找到類似的對象。」
「呃……可是我想被你用這個幹。」一松說著又舔了一口近在咫尺的大傢伙。「你變成人類的話就只有奈米屌能用了吧?我想被插到裡面。」
「嗯……好吧。那我要配合你的情境嗎?」
「你確定要在這種時候說這麼沒情調的話嗎?」一松瞪他。
「好吧。」カラ松摸摸他的毛耳朵,就在一松以為他們可以繼續的時候カラ松卻突然變了眼神,扯住他的馬尾將他拖上沙發。一松還沒反應過來發生什麼事一隻手就被反剪跪在沙發背上,剩下的那隻手勉強撐住了椅背卻感覺到滾燙的柱狀物頂到他的大腿內側。
「カラ松……?」
「噓,安靜點。妳想要其他學生聽見妳的聲音嗎?」
低沉的嗓音與噴在耳朵上的熱氣讓一松整個人打了個激靈。他立刻意識到カラ松在做什麼,畢竟兩人都是靠演技在生存,這種簡單的角色扮演根本難不倒他們。他扭腰將屁股頂在カラ松的小腹,接著裙子就被向上撩起掛在腰上。
「不是的……拜託不要這樣……要我做什麼都可以……」
一松用可憐兮兮的語調說著,還象徵性地微微掙扎一下。カラ松握住他細得像隨便一扯就會被扭斷的手臂,往白皙圓潤的屁股上拍了一下。不太用力,就是酥酥麻麻的,可聲音卻大得一松心裡為之一震。
「做什麼都可以的話……我要把這個東西插進妳濕到滴水的淫穴裡也可以嗎?」カラ松說著刻意將性器在一松的雌穴外磨蹭,又用氣音提示道:「說不要。」
「不要……拜託不可以……人家那裡還沒被人碰過……」一松順著他的意發出哭泣的聲音,可カラ松看得出對方早就迫不及待想要他快點插入。不得不說カラ松心裡一直壓著一個想法,他想強暴一松一次,就算是裝的也好,他想聽一松尖叫哭泣卻無法反抗他侵犯的樣子——就像那些人類被他作祟玩弄到崩潰的模樣。他將空著的手伸進兩人之間輕撫一松幻化出的陰戶,撥開兩瓣唇肉滑過早已濕透的穴口,將濕滑的體液抹在整個外陰部。
「都濕成這樣了還說不要嗎?身為一個國中生妳其實很渴望被巨根侵犯對吧?」手指順利滑進了濕熱的穴內,一松忍不住狠狠打了個顫,一瞬間用力夾緊了穴內的軟肉。
「不是的!把手拿開!我不要!」
「喔,手指不能滿足妳淫蕩的身體對吧?妳想要的果然還是這個。」
熾熱的雄根頂在了一松的穴口,卻遲遲沒有插入,而是擠進一點又立刻拔出去,除了造成水聲以外絲毫沒有進展。一松簡直急壞了,但自己開的頭當然得硬著頭皮演下去。何況他並不討厭這麼強勢的カラ松,反而很喜歡對方每次做到最後都會變得狂暴。
他做出更大卻不會掙脫的掙扎,扭動身體避開那即將插入的東西,暗暗設下了隔音的法術之後開始尖叫:「不要插進來!把那噁心的東西拿開!你這個變態!」
「別口是心非了。妳的身體渴望被插入,這是本能,妳不用急著否認,等等就會讓妳爽到求我幹妳了。」
掙扎用力點,我不會弄傷你。カラ松提出的要求讓一松越來越無言。他就想好好做個愛為什麼非要搞得這麼複雜?然而思考一下如果カラ松是真的想玩強暴梗的話或許用力反抗效果會更好,而他現在心裡也確實渴望被對方狠狠操幹,別再像以前一樣這麼溫柔了。
於是他一邊尖叫使勁掙脫了カラ松本來就不牢靠的禁錮,連滾帶爬地往門口跑,同時加大了隔音的範圍。不過カラ松當然立刻就抓住他的馬尾將他按在地毯上,整個身體壓上來的同時一松還在掙扎,而カラ松又故意再放跑他一次,最後將他壓在大門上。
「想在大門這裡好讓大家都聽見妳淫蕩的聲音嗎?很好啊……變態國中生。」
在這假戲真做的追逐裡變得更為興奮的性器從後面頂住了一松的軟穴,隨著カラ松用力一挺直接扎進了最深處。一松發出殺豬似的哭嚎,一邊拍門持續掙扎一邊把隔音結界加固。
「住手……求求你……拔出去……這是人家的第一次……啊……」
柔軟的內壁被一次次大力頂弄,一松舒服得忍不住發出呻吟,所有掙扎瞬間都軟了下來。
カラ松將鼻子埋進他的頭髮裡,跟平常相同的熟悉氣味讓他忍不住多吸了兩口。他撩起一松的裙擺撫摸飽滿的雙腿,聽著對方痛苦卻又舒服的啜泣聲,沒有比這更讓人為之興奮的事了。
「國中就破處好像不太好啊……嘶……妳的處女穴夾得哥哥好舒服喔……小肚子是不是已經準備好要受孕了啊?」
「不……啊……不要射進來……人家不要這麼早懷孕……」
一松的雙腿已經開始發軟。カラ松每一次都抽送很用力,完美演繹著一個變態強暴犯。但對於真的想受孕的一松來說巴不得對方把身上所有精液全部榨乾好讓他能順利讓兩人的妖氣混合在一起。カラ松見他站不住了也開始慢慢往下滑,雙雙跪在地上之後用腿勾住一松被膝上襪包覆的小腿,一手抓住他兩隻手腕死死摁在門上,另一手則開始撫摸他潔白的身軀和柔軟的乳房。
「可是妳可愛的身體已經準備好了對吧……妳看?說著不要的時候、小穴不是也好好包住我的陰莖了嗎?這麼大的東西都被妳吃進去了……嗚,還咬著不願意放開呢?」
「你能不能……好好幹不要講廢話……」一松終於忍不住抱怨了。然而カラ松此時根本收不回去,握住乳房的手狠狠捏了一下。
「我想強暴你,一松。」他低沉的聲音聽起來彷彿是索命的惡鬼,「拜託請你裝一下。」
「我操……你是妖力消耗過度腦袋不正常了嗎……」
「我想看你哭著掙扎卻逃不了被我侵犯的命運……我不會對你真的施暴……不過還是會把我的精液留在你裡面……」
一松翻了個白眼,深知自己今天是難逃這種奇葩的角色扮演了,在幾次碰撞的啪啪聲中整理好情緒,接著又開始哭了起來。
「不要!不要射進來!人家……人家不想第一次就懷孕……嗚嗚……!」
「舒服嗎?妳的小穴很棒喔?又濕又緊的……哥哥好喜歡……」
「好噁心……快拔出去……我不要……啊……放過我……」
深處被這樣粗暴頂弄幾次之後已經開始發痠,但整個陰道的搔癢感仍然沒有被緩解。他微微掘起屁股讓カラ松更容易出入,喘息著一遍遍重複拒絕和反抗,接著又被カラ松扯著頭髮抬起頭親吻。
雖說是假哭,但淚腺早就訓練得伸縮自如的一松已是滿臉淚痕,以這種扭曲的姿勢接吻時還不忘發出抗拒的哭聲,看上去似乎真有這麼一回事。要不是自己要求的カラ松還真以為一松不願意。他將手向前伸揉捏化形出來的漂亮乳房,在一松哭泣著一遍一遍喊著不要和住手的時候又扯住一松的脖子讓他趴跪在地,掐著軟腰持續朝他的深處奮力捅進。
一松大口喘息著,嬌嫩的嗓子已經吼得沙啞,替カラ松量身打造的小穴裡整個酥酥麻麻的,每一下都精準地戳在敏感處。他軟著聲音繼續哭泣呻吟,但カラ松卻一巴掌拍在他的屁股上,瞬間讓他又是一聲尖叫。
「是不是已經受不了了?很舒服對吧?現在要我停下來還是繼續插妳的貪吃的小穴啊?」
「不要了……不要插了……」一松已經喘得說不出完整的句子,本能地抬高屁股把尾巴擺向一邊供カラ松方便享用自己的小穴。噴濺的體液沾濕了兩人的大腿,カラ松低頭看了眼這副美景,突發奇想用手指沾了些體液之後抹在一松的後穴上。
一松知道他想做什麼,整個人更加興奮起來,但嘴上還是尖著聲音驚恐地求饒:「你、你要做什麼……後面不可以……拜託你……」
「聽說兩個洞同時插入會舒服到無法自拔喔?小妹妹要不要試試看?」
確實會爽到翻白眼。早就玩過很多次的一松默默想著。他還跟其他妖怪玩過用雙性別的身體同時被兩個人插入自己再插另一個呢,カラ松能想到的玩法他絕對都幹過了,要不是現在還在演戲他也不想停下來真巴不得把自己的玩具通通搬出來讓カラ松再挑一個同時插入。
「不要……我不要……把人家的處女還來……啊!」
裹滿體液的中指冷不防插進了毫無防備的後穴。一松尖叫一聲,抱住カラ松雄根的肉穴瞬間縮緊。カラ松低咒一聲,一面往小穴裡持續幹送一面用手指侵犯另一個小傢伙。
一松這下根本是興奮到哭,握緊拳頭顫抖著將額頭貼在冰涼的磁磚地上。高潮總令他無比眷戀,何況現在進入自己的是前兩天他還在擔心會不會醒不來的カラ松。他的右手緊緊握住戴著戒指的左手,全身上下都渴望著再次擁有兩人的的結晶。
「不誠實的孩子……」カラ松一邊罵道一邊往一松雪白的屁股上揮打,一下一下打得原本就已經被他撞得泛紅的皮膚瞬間一片紅腫,「說謊就必須受罰……所以快說出妳的想法……」
「不嗚……好痛……快壞掉了……求求你停下來……」一松一面哭嚎卻再也控制不住自己,高潮宛如海嘯一般席捲全身,他迎合著カラ松的動作扭腰,濕潤的小穴有規律地縮放,彷彿要把カラ松的精液吸出來一般。
「不行……妳的身體太棒了…………我一定要把你幹到懷孕……」
「不要……啊……」
「我要把你關起來、讓你每天張開腿求我讓你懷孕……從今天開始你的小穴就是我專用的,你的肚子裡只能裝我的精液,你是為了成為我的另一半而生……」
一松隱隱感覺到カラ松不太對勁,但下體抽送的頻率愈趨加快,而他亦在這狂風暴雨般的侵犯中失去大部分思考能力。他呻吟著準備迎接最後一道程序,身後的男人卻突然抓住他的後頸問道:「一松,你到底愛不愛我?」
「愛!」一松脫口而出,接著便感覺到濃濃的妖氣瞬間關注於自己體內。他還沒完全褪去的高潮在カラ松停下動作後仍在微微扭腰,大口喘息著宛如擱淺的魚,思考接近停擺,即使カラ松慢慢退出去他也只是癱軟著側躺在地上。
「啊……抱歉,我好像做得太過火了……」カラ松終於回神,趕緊將一松抱起來就近放在沙發上,接著又跑去浴室拿沾濕的毛巾出來替他擦拭一片狼籍的下體。
一松抬起手就看見方才被抓住的地方已經一片瘀血,他想自己的屁股脖子跟下體大概也是相同的情況。不過這種施個法術就能解決的都是小問題,他懶洋洋地看著カラ松,趁對方幫自己擦拭的時候用腳踩住了對方的肩膀。
「你剛剛是怎麼回事?」
カラ松愣了一下,尷尬地笑了笑。「我只是想聽你說愛我而已。」
「但你不相信吧?」一松瞇起了眼睛,他看得出カラ松被他說中心事時眼神想往旁邊漂的細微動作,又往對方肩膀上踹了一下。「我都懷孕了你還不信?」
「抱歉……」
「道歉個屁。虧我剛剛還想誇獎你演得不錯。」
「那個……其實不是演的……」カラ松更為尷尬地解釋:「你還記得你發現我是妖怪的那天我差點強暴你了……其實從那時候開始我就想這麼做一次……我是很認真的在強暴你……」
「也很認真的想讓我懷孕?」一松挑眉。
「對……」
「想把我關起來每天濕答答的求你幹我?」
「正確來說是濕答答的卻不願意承認自己想被我幹、直到被中出幾次之後開始哀求我讓你懷孕。」
「……你真變態。」
「抱歉。但我是真的愛你,也不會把你關起來……」
「閉嘴,我是在誇獎你。」一松說著放下還踩在カラ松肩上的纖纖玉腿,伸手解開カラ松鬼角上的繩子之後又遞給對方。「把我的手綁起來。這次我會認真掙扎了。」
「……我想跟高中男孩子做。國中生果然還是太小了,壓力有點大。」
「你好麻煩。」一松抱怨,但臉上的表情卻不是這麼一回事,伸手摀住カラ松的眼睛,再拿開時已經是個穿著明星高中制服的貓眼小少年了,還故意露出含著淚極度害怕的眼神問道:「能放我走了嗎……我不會報警的……拜託不要再做了……」
カラ松沒忍住笑出來。他低下身子親吻一松,熟門熟路地將對方的雙手綁起來拉到頭頂上,隔著襯衫輕撫纖細的身軀。
「在你懷孕前我不會停手的。」他帶著笑意伸手解開了學生褲的褲頭。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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抽到闇青九了所以寫了原本就想好的後續來還願。
上禮拜說要停更的時候我以為這篇至少有四千字來著,結果發了公告才發現只有兩千左右。為了趕進度各種放飛自我結果車速太快自己煞不住……本來根本沒有玩奶油跟強暴普累的啊!打著打著自己就冒出來了啊!!!
不過能破兩萬真是太好了。((安詳
接下來應該每一篇定期更新一松都要離家出走一下(?)。
關於青九的孩子……我跟阿玄討論很久,自己是很喜歡她家那隻會發光的狐狸卡拉,但就是喜歡才不願意跟她撞設定www不過講到最後還是不知道到底能生出什麼,反而因為中途鬧得太過火直接變死胎((玄:?????
噢噢關於妖怪生猴子的設定,只要攻方任何帶有自身妖氣的東西弄到受方體內都有可能懷上,包括吞下去的,而且可以無視性別。沒有產道的雄性妖怪可以用其他法術生產(類似一松弄出小孩的那種,但並沒有那麼隨便跟暴力),或是像一松這種可以直接化形弄出產道。
對於這個月定時更新遲到一個禮拜非常抱歉,這篇也沒什麼時間認真校稿……感謝沒退追蹤的各位((土下座
離兩萬四剩一些,來補一些一松年輕時(?)的故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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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靠近我!」
失控的妖氣幾乎要撕碎了他的身體。所到之處皆有業火纏繞於身邊,彷彿要燒盡世間一切,輕易就將房屋樹木焚毀。
然而眼前的少年並不畏懼,出手只在電光火石之間。他以為自己會被殺死,暗紅色的眼睛是壓抑不住的絕望。
他其實並不想傷人的。只是修煉了那麼久才多了一條尾巴讓他變得急躁不安。他沒有太多時間等尾巴慢慢長出了,所以不惜吃人加速。然而他吃的是罪大惡極之人,邪氣侵染了他的心智,成長過於快速的妖力更讓他失去駕馭的能力,結果被反過來控制住。他甚至連人形都維持不了,渴望著有其他妖怪能幫助自己,結果卻是造成更多死傷,幾個人類修道者也直接被他吞進肚裡成為更加狂暴的力量。
然後那個少年出現了,一身破衣補了不知道多少次,身材比一般人還要矮小,不畏懼他身邊如血一般的火焰向他走來。
戰鬥的事他怎麼也想不起來了。少年沒有殺他,而是用一條藍色的繩子綁在他脖子上。醒來的時候自己的身體已經恢復一般狐狸的大小,四條尾巴也好好地在身後。
「以後記得,話可以亂講,但東西別亂吃。」少年一本正經地說著跟他認知完全相悖的東西,然後把拜託乞討到的食物分了一半給他。
他問過對方為什麼沒殺他?少年說凡是生命都有自己的價值,不應該隨意奪取。「而且你那時候叫我不要靠近你,我覺得你應該只是失控,本性不壞,可以救看看。要是真的壞妖怪之後再收拾掉也不遲。」
少年是鬼族與人類的混血,從小就擁有強大的力量,卻是凡人脆弱的肉身。
「嘿嘿,別看我這樣,我已經兩百多歲了喔!」露出與年紀完全不符的笑容,少年用偷來的衣裳替他改了一件衣服。
介於妖怪與人類之間的少年有著不同於兩邊的生活方式。他很自由,沒有認真修煉卻也不會放縱慾望。幫助人很隨性,討厭人也很隨性。他帶著狐妖走了很長一段時間,運氣好就睡在別人的馬棚,運氣不好狐妖也會變成大狐狸跟他窩在一起睡。
「因為不想被欺負才決定成為九尾啊……」少年聽了他的願望之後思量許久,然後道:「你知道有個方法雖然沒吃人這麼快、但也比正規修煉快很多的方法嗎?」
狐妖眨眨暗紅色的眼睛。
「好吧,你知道媚狐吧?」
狐妖點點頭。
「就是那個。他們會一些能夠透過交媾手段從別人身上吸取力量的法術。雖然也是邪門歪道,不過不會再讓你這麼失控了。」
「你能教我嗎?」
「我不會啊?我天生就比其他妖怪強根本不需要……喂,別用那種眼神看我,去找小姐姐是因為我也有我的需求好嗎?」
他原本就是狐妖的孩子,天生擁有靈智,沒有其他狐狸經歷過的野生動物時期。他也曾經潛心修煉過,無論同性異性都沒沾染多少,突然要他用這種方式修煉確實讓他猶豫過。但一條尾巴要修兩百年實在太久了,他又不是真的想修仙,最後接受了對方的提議。
少年教他一種稍微高級的化形術,又幫他偷了件比較漂亮的衣服,還帶他去找窯子的媚狐姥姥問了法術的事。一切都準備妥當之後他們繼續到處流浪,中途遇見狐妖看上眼的就讓他去小試身手。
漸漸地狐妖的媚術和詐術用得越來越精湛,就算遇到會施暴的對象也能輕易逃脫自保。但他始終沒對少年出手,他心裡明白一旦他們有了關係,一切都會變得不一樣。
有一天他問起了少年過去的事。
「我母親是鬼族。什麼鬼我不記得了,不過鬼族的女孩子都長得很漂亮喔。」少年仍舊笑著,而狐妖天真地以為這是個溫馨的故事。
「太久以前的事了,我記得不是很清楚。我們住在一個小村子裡,我母親一直以人形見人。但她還是很漂亮,大概是村子裡最漂亮的人了。大家都很喜歡她。」
「有一天我父親出去工作沒有回家,我母親找了一整夜,回來就叫我把娃娃帶好。我看得出她很傷心,但還是很堅強地帶著我離開了那個地方。」
「但沒過多久就有人找到了我們。他們好像很痛恨我母親,用各式各樣的武器跟法術攻擊我們。那是我唯一一次看見她變回鬼的樣子,她叫我逃走,所以我就一直跑……你絕對不相信我跑了多久,三天!我覺得我超厲害的,但從此以後我就再也沒見過我父母了。」
「所以你這是……走丟了?」狐妖忍不住打斷對方問道。
「跑了三天不走丟才怪啦。」少年滿不在乎的聳聳肩。「後來我輾轉跟很多妖怪和會法術的人類交流,但一直覺得自己格格不入,所以最後就一直一個人流浪。」
狐妖知道事情並沒有那麼簡單。但少年沒再提起過這件事。他總說悲傷的事不需要反覆回味,而是應該把重心放在當下。「你永遠不會知道今天還很要好的鄰居明天會不會就把你賣了,但你一定知道當下該做什麼才能為未來可能發生的事做準備。」
從那之後少年開始教他如何從別人身上得到好處。也是那時候他才發現少年其實有能力賺取很多錢財過上好日子,卻選擇帶著他到處流浪。
「我沒辦法在一個地方待久……只要兩個月我就會開始擔心自己會不會被發現妖怪的身份。但我覺得你會需要這些技能,我不可能永遠帶著你走。我們很多地方都不一樣,你有一天會找到自己最適合的生存方式,也會遇到自己所愛的人。一個你說不出他哪裡好,卻會被深深吸引,甘願為他放棄一切。不管怎樣我覺得你必須學會獨立在這個充滿惡意的世界生活,然後用自己的方式去找到那些屬於你的美好。」
那時的狐妖聽不懂這些話。少年也沒要他聽懂,只說要他記得一件事:「這個世界沒有真正的善惡對錯,但貪婪會毀了自己甚至整個世界。你可以為了生存殺生吃肉,可以不顧他人的想法活得自由快樂,這是你作為妖怪生在世上被賦予的權利,但不能為了貪婪或一時的快樂去傷害別人,這樣你就跟那些殘害無辜妖怪的人類一樣了。」
「記住,偷只能偷小東西,騙只能騙有錢人。你可以利用不忠者的感情,但不能踐踏別人的真心。」
「生命沒有貴賤之分,就像你生為妖怪而我是混血,我們之間也沒什麼不同。所以如果再被我發現你隨便殺人,下次我會把你的腦袋砍下來掛在最大的寺廟門口。」
妖狐知道對方是認真的,縮起五條大尾巴低下身子表示順從。他也知道這時候少年已經準備要離開他了,但奇怪的是他並不悲傷。他畏懼但也尊敬眼前的少年,他知道對方所做的一切其實都有自己的想法。
「你能幫我取個名字嗎?」他問少年。
「我又不會算命。」
「隨便取一個嘛。這是會我第一個名字喔?」
少年瞥了眼旁邊的樹,收起正經說教的態度又變回了那個隨心所欲的小乞丐。
「那就『一松』吧。」
那天之後他們再也沒有見過對方。妖狐沒去找消失的少年,謹記著對方的教訓重新開始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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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松……?」
「幹嘛?」
「你怎麼了?」
「我在想捏死這隻螞蟻之後會不會有人半夜爬到我床上把我的頭砍下來掛在大寺的門口。」
「……沒事啦,你睡靠牆那邊,有人爬上床我先開門請他到地獄去坐坐。」
「嘿,謝啦。」
「不過為什麼會有這麼恐怖的想法啊……這只是一隻螞蟻。」
「一個讓我幾百年來生活在恐懼之中的怪人……」
「嗯?」
「不,沒什麼。」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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