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4快樂
※224純肉,惡魔&神父カラ松 x 修女一松
※CP是神父修女,3P但沒有三角關係
※一松先天女體,女孩子讚讚hspr((。
※現代架空設定,無關任何現實宗教
※本來要寫兩萬四千字的
※結果總計兩萬六
※真的寫得不好別抱太大的期待謝謝
最近好像又有人在鬧所以重申一次,OOC是同人的一環不爽不要看,作死打開看了就別在那邊機機歪歪。
另外這篇是純カラ一而非長兄一,惡魔造型設定來自旅松。理解清楚再進行閱讀。
以上。
空氣中彷彿只能聽見自己的喘息聲。恐懼被無限放大,肌肉緊繃的雙腿彷彿隨時都會抽筋,拘謹而禁慾的黑色服裝此刻早已被汗水浸濕。一松感覺肺部彷彿被抽乾了空氣,缺氧的疼痛卻無法停下她的腳步。她不敢回頭,她知道一旦回頭了後果將不堪設想。
靴子在小鎮的地磚上發出足以迴盪在房屋之間的巨大聲響,原本能讓她感到安心的聲音此時卻無法使她冷靜下來。她持續奔跑著,踩過一圈又一圈路燈投下的光芒,直到街道盡頭那間陳舊的小教堂映入視線,一松彷彿看見了一線生機。
她撞進了大門並迅速轉身將平時根本拿不動的門閂栓上,放鬆下來之後終於感覺到平時沒在運動的雙腿疲勞得顫抖不已。她做了幾次深呼吸,好不容易把氣息撫平之後又差點被身後的聲音嚇到把心臟吐出來。
「一松?妳回來啦?」神父一如平時和善地微笑。此時的他已經換上乾淨寬鬆的白色睡衣,顯然是等一松回來就要睡覺了。
一松知道自己還沒洗漱更衣,但她還是忍不住跑上去用力抱住對方。小小的身體緊靠在對分身上,整張臉埋進對方的胸口,柔軟精混合著神父的體味讓她終於安定下來了。
察覺到她的反常,神父輕撫她的頭髮作為安慰,半晌後才問道:「在外面發生什麼事了嗎?」
「我把東西送過去的時候在那戶人家遇到了一個惡魔……」一松想起方才的經歷整個人又開始顫抖起來,「他和カラ松先生長得很像……一開口就說比起那戶人家的女兒他對我更有興趣……」
「我教過妳怎麼應付了對吧?」神父的聲音溫柔卻帶了點嚴肅,大手輕拍她的背。一松更用力地抱緊了神父,仍舊改不掉撒嬌的壞毛病遇到事情就想討抱。
「都用過了……那個惡魔連聖水都不怕……好不容易才逃回來的……」一想到惡魔瞇起眼睛露出邪惡的笑容一松又忍不住顫抖起來。神父知道平時脾氣暴躁的一松如此害怕肯定是被嚇得不輕,於是抱起她嬌小的身體將她走進教堂的樓梯將她帶上二樓。
「妳先去洗澡放鬆一下,等等我們再來想辦法。畢竟有這種大惡魔在鎮上我也不能放著不管,何況還是想玷污我們家修女的惡魔。」
一松乖順地點點頭。神父將她放在房門口,自己則回到房間去了。
然而進入浴室之後一松仍無法冷靜下來。她並不只是被惡魔盯上,在方才的戰鬥中惡魔不知朝她臉上噴了什麼毒氣,這使得她思緒異常混亂,完全無法集中精神對抗。從未有過的異樣感受在全身上下流竄,在熱水中放鬆緊繃的神經後感覺更加明顯。明明只是像平常一樣搓洗身體,手指的觸碰卻在皮膚上帶起無法言喻的酥麻,如成千上萬肉眼看不見的細小蟲子鑽入身體,在各處不斷引起騷動。
手指摸到下體清洗的時候,不同於平時的強烈感覺狠狠嚇了一松一大跳。她低頭看著自己的身體,平坦到幾乎是洗衣板程度的胸口此時被熱水蒸得泛紅,乳首不知為何挺立得厲害,稍微觸摸都會像被電到一般。她皺起眉頭本能地抗拒這種感覺,草草結束了盥洗程序迅速擦乾身體換上寬鬆的純白睡衣逃命似地離開浴室。
她其實非常非常想直接逃進房間蒙頭就睡,可沒想到就在她打開自己房門的時候隔壁的神父卻探出頭問道:「一松洗好了嗎?洗好的話來我房間,我們討論一下妳剛剛說的那個惡魔。」
即使千萬個不情願,畢竟是自己一直喜歡著的神父大人提出的要求,一松為了維持自己在對方心目中的良好形象也只好同意了。然而踏進房間的那一刻她就感覺到氣氛不太對勁,神父的房間裡瀰漫著之前沒有的奇特香氣,一嗅到就讓她原本就混沌的腦袋更加難以運轉。
她坐在神父的單人床上,體內未知的躁動變得越來越強烈,不再是若有似無的搔癢,而是明確地匯聚在下腹和私處。那是一種微妙的空虛感,一松不知道該怎麼緩解,只能夾緊雙腿把手放在腿上抓著白色睡衣的裙擺忍耐,努力維持自己的淑女形象等待不知道在書桌前翻找什麼的神父。
然而猝不及防地,有人從後方抓住了她的手臂有些粗暴地將她按在床上。一松瞪大了平時慵懶的眼睛,在看清眼前的面孔時瞬間如置冰窖。
那張與神父相差無幾的臉上掛著計畫得逞的惡意笑容,臉的右半部有著光看就令人感到不舒服的黑色圖騰,半眯的眼睛不同於神父的湛藍,是深不見底的黑。一松嚇得忘了掙扎,直到惡魔從上方親吻她的額頭才讓她找回聲音向神父呼救。
「カラ松先生……!那個惡魔就在這裡!」
「嗯,我知道。」神父的聲音十分平靜,「祂比妳早一點進來的。」
一松聽了整個人都愣住了,這時神父向他走來,手裡拿著一罐東西放在一旁的床頭櫃。惡魔稍微後退了些,讓神父的身影進入她的視線。
「カラ松……?」
「抱歉,一松,不過很早之前我就想這麼做了。」
神父說著便跪在她身前,分開她的雙腿擠進其間,隔著衣物撫摸她的身體。一松雖然涉世未深,但也明白這種行為代表了什麼,更清楚這是她和神父都不能接觸的污穢之事。她開始扭動身體奮力掙扎,但神父的拇指往她的乳首使勁一按差點讓她痛出哭聲。
「カラ松先生……身為神父的您不該做這樣的事……」
「是呢,這樣瀆職的事……」神父一面自語著,可手卻開始解開她的睡衣扣子。「但是這位先生說這是妳的心願呢?祂說我們家一松已經長大了,還對我產生了非分之想,而這個身體也已經為接下來的事做好準備了……」
「不是的……」最想隱瞞的醜陋感情被喜歡的對象揭開並不是什麼令人開心的事,何況還是在這種情況下。但她的聲音卻顯得底氣不足,無法否認自己對於能跟神父親密接觸感到罪惡的期待。
但她的雙手正被一個的惡魔壓著,那雙黑眼看著她的衣服被慢慢脫去,長期缺乏日照的蒼白皮膚此刻正透著動情的粉色,被四隻眼睛同時注視的羞恥感幾乎逼出了一松的眼淚。但泫然欲泣的表情並未讓兩個男人收手。被蠱惑心神的神父彎腰親吻她的胸口,舌尖觸碰皮膚的瞬間彷彿觸電讓一松狠狠彈了一下。
「神父大人……拜託您醒醒……」
「我很清醒喔。」神父用與平常無異的溫柔聲音說著,雙手伸進她被解開的衣襟撫摸她的雙乳。方才在浴室已經莫名硬挺的乳頭被長了繭的指腹摩擦引起一松更劇烈的反應,嬌嫩的呻吟連自己也嚇了一跳。神父顯然愣了一愣,用眼神詢問了惡魔之後再次低頭含住她的左乳,並用手指輕輕搓揉另一邊的乳頭。
平坦得像是沒有發育的乳房很輕易地被掌握,淺色的突起在神父的口中被舌尖舔弄又來回地碾壓,而另一邊的手指搓弄的同時還會往外拉扯,強硬的動作讓一松咬緊牙也沒辦法忍住細細的喘息。她雖然持續扭動身體想掙扎,但力道卻已顯得更加不足。
她看著惡魔面無表情的臉,腦子的想法逐漸融化,什麼也無法思考,只是依靠本能反抗而已。而惡魔注意到她的目光之後立刻又笑了,調整一下姿勢拉著她的小手摸上自己的褲襠,隔著布料撫弄裡面已經蓄勢待發的灼熱硬物。
「別著急,可愛的小修女,等等這個東西也會進入妳的體內、成為妳快樂的根源。」
惡魔說得臉不紅氣不喘,那聲音也跟神父一模一樣,黑色如喪服的西裝彷彿是要悼念她即將失去的貞潔。祂接著用同樣漆黑的長尾巴纏住她的手腕,放開一隻手摘下圓頂紳士帽放在一旁,藏在下面的是一對寶藍色的短角。
神父對她小到幾乎沒有突起的胸部很快就失去了興趣,轉而繼續解開她睡衣的扣子。而惡魔空著的那隻手則替補上去繼續照顧她遭到冷落的乳頭。
睡衣所剩無幾的扣子很快就被全部解開,與外界接觸的白皙雙腿也不知是害怕還是什麼原因正輕輕地顫抖著,潔白的內褲仍是偏向小女生的款式,前方有個可愛的粉紫色小蝴蝶結。神父順著她身體側邊從肋骨一路愛撫至內褲鬆緊帶壓出的凹痕,接著一點一點褪下。
重新找回危機意識的一松又開始掙扎不願意妥協,且雙腿張開的姿勢也無法順利將這最後一道防線卸下。神父皺了一下眉,竟當場表演手撕布料,一松根本來不及感覺到被勒緊的疼痛或進行反抗就這麼眼睜睜看著自己的內褲被撕開。惡魔看著也為之一愣,接著又笑了起來。
「聽說勃起的男人比月事來的女人還瘋狂,原來是真的呢。」祂一面說著一面拿開了在一松身上的手解開皮帶和褲頭,掏出了潛伏其中的猙獰野獸。一松可是第一次見到男人的性器變成這個樣子,但惡魔並不想理會她的震驚,一把拉過她的手引導她套弄起來。「好好服務喔……我這身體可是以妳心愛的神父大人完全複製下來的,連這裡都跟他一模一樣,所以妳只要當作被兩個神父疼愛就好,明白嗎?可愛的小修女?」
然而話是這麼說,但一松此刻心裡卻非常清楚眼前的這個人是惡魔,這讓她無論身體還是心裡都完全無法把對方當作神父看待,連手裡抓著的熾熱硬物都顯得格外噁心。但神父本尊卻在惡魔用眼神指示之後將手探進了她的下體,在她被迫大開的陰戶上輕輕撫摸。
早已被房間的味道刺激而變得敏感的一松本能地想夾起腿,神父卻有些用力地掐住她的大腿往上抬,連同她的腰往頭部的方向折過去之後將她的左腿跨在自己寬闊的肩上。一松吃痛地又想掙扎,但神父不讓她掙脫,大手再次覆上近在眼前的女性器官,指尖遊走於連她自己都不清楚構造的神秘裂縫中。一松害怕地看著神父,卻被惡魔扳過臉直視著更加糟糕的畫面。
「好好幫我弄。」祂命令式地、不帶一絲半點的寬容。一松吞了口口水,說服自己眼前的東西是神父的。她開始小心翼翼地套弄,包皮讓尚未完全勃起的赤紅龜頭從中間一探一縮,前端的小孔漏出了一點晶白的液體。惡魔將那東西沾在指尖,伸長了手臂塗抹在她的陰部,輕輕按壓她下體裂縫的前端。
那一瞬間下體有種著了火的強烈感覺,神父的動作讓所有觸感被無限放大。她的雙腿顫抖著,感覺到神父粗糙的手指撥開了她下體的另一層構造,在粉嫩的皮膚上來回刮搔引起了強烈的酥麻,熱流在她的小腹匯聚,某種強烈的渴望幾乎壓過她本身的意願。她張開嘴大口呼吸著冰冷的空氣,那奇特的香氣逐漸盈滿於她的胸腔並滲透進血液之中。迷濛之中眼前愈趨腫大而硬挺的性器看起來也沒那麼可怕了,逐漸放鬆的身體讓她更容易感受到下身傳來的快意。
神父的愛撫從一開始的亂槍打鳥慢慢找到了目標,他開始用指腹左右磨蹭她靠近前端的部位引起陣陣酥麻的快感。那個地方從小就相當敏感,一松記得青春期之前就算只是隨意抓癢都會覺得特別舒服。而此時神父刻意的刺激與惡魔各種催情把戲混雜的結果,那種舒服像是浪潮一般狠狠掃盪過身上每一個細胞。她的喘息漸漸夾帶了若有似無的呻吟,下腹滾燙著的地方開始本能地收縮,連帶著外陰部靠近屁股的地方也一下一下抽搐著。
一松知道這是怎麼回事,可生平第一次性高潮卻令她感到無比害怕。她無意識地扭動著肢體,可惡魔還是抓緊她的手讓她為自己服務。那腫脹的雄性性徵此時已完全從包皮中蛻變而出,血管從柱身的皮膚底下暴突,觸摸時彷彿還能感受到脈動。一松迷茫地看著,隨著體內像是痙攣的躁動,反抗的意志已完全消失在慾望之中。她現在僅渴望身體的空虛能被填滿,那個收縮的小洞口正叫囂著期待著有什麼能讓她含住。腰肢本能地隨著體內的浪潮抽動,緊接著竟失禁似地噴射出大量透明的液體。
理所當然被噴了一臉的神父眉頭皺了一下,而同樣無法倖免的一松卻還沒緩過神來。倒是惡魔看見了又露出那充滿惡意的笑容,祂將一松的手再次按在床上,俯下身一面親吻一松的臉頰和眼角一面舔掉沾在上頭的液體。
「小修女,振作一點,我們才剛開始呢。」
惡魔的語音剛落,彷彿有心電感應的神父就將手指按住了一松方才不斷抽搐著渴望被入侵的部位,定期修剪的指甲輕輕往穴內試探性地戳刺,接著慢慢地順著方才高潮中分泌的大量體液順利滑進了一根指頭,開始有深有淺地抽送起來。
一松有些茫然地看著神父,剛經歷人生第一次高潮的身體還無法立刻對體內異物的摩擦產生反應。她的意識還停留在餘韻之中,除了腹部劇烈抽搐和更早之前奔跑造成的痠痛感,昏乎乎的腦袋只剩下幾乎溢出的滿足。
神父的手指在進出小穴的同時帶出不少黏滑的乳白色液體,在加快的同時打濕了自己的掌心和一松的下體,細細的水聲帶出了淫靡的氣氛。神父接著抽出了進出順暢的手指,瞇起湛藍色的眼睛端詳自己長指之間牽引著白絲的黏液,然後再次探入。但不同的是,這次是兩隻指頭。
處女膜被撐開的瞬間一松終於驚醒。她皺起眉頭輕呼著痛,但身後的惡魔不等她掙扎再次抹了把自己的體液塞進她口中。類似酒精的強烈氣息瞬間充盈在口腔和鼻腔,一松知道這東西很不妙,但無論怎麼閃躲惡魔就是把那東西往她嘴裡每個角落塗抹。
逐漸被麻痺的神經讓一松再次失去反抗的意念,而與此同時神父已開始將兩隻手指進出她的陰道口,更大的水聲迴響在坪數不大的房間裡。很快神父不再滿足現狀,他勾起手指開始在一松的陰道內摳挖,每一次都能將更多的分泌物刮出小穴。可過大的動作對一松的處女穴來說太粗魯了些,即使已經無法多做思考她也本能發出吃痛的呻吟。
然而這甜膩得太過可愛的聲音卻讓兩個男人誤會成了舒服。神父很快就將手指增加為三根,這次一進去就讓一松感覺到某個地方被撕裂的痛。她終於哭了出來,可同時卻又再次被勾起了本以為已經平息的慾望。她想要更多、更多,想要被比手指更粗大的東西進入。她的身體渴望著更深的侵入,剛剛痙攣得發疼的地方想被安撫。她一邊哭一邊輕喊神父的名字,那聲音像蜜一樣甜,像羽毛一樣輕,像針一樣扎在神父的矜持上。
神父放開一直緊抓一松大腿的手,溫柔地抹去她臉頰的淚水,就像變回了平常那個疼愛她的大哥哥。他也抽離了侵犯她的手指,往被子上隨意擦拭之後彎下腰去親吻她的嘴唇。
「一松、對不起……我從第一次見到妳的時候就很喜歡妳,而現在終於等到妳長大了……請讓我擁有妳的第一次……」
近乎癡迷的嗓音著實讓一松迷失。她終於自願放棄反抗,張開腿看著神父將褲子褪下,與惡魔外觀無異的性器從內褲的束縛中解放出來。
惡魔重新拉起她兩隻手讓她坐在床緣之後將她反剪,低下身子讓她能夠繼續握住自己的分身。而神父則一手扶著自己的雄根抵住一松的雌穴,另一手扶在她曲起的腿上一點一點慢慢挺進。
這次入侵的是真正的柱狀物,不像手指還有多餘的空間讓她不會感覺那麼痛。原本密合的陰道被硬生生撐開,撕裂感讓一松的眉頭皺成一團,腳趾也緊緊糾住。她的手本能地要握拳,惡魔卻用再次運用靈活的尾巴綁住她的手腕,空下來的大手則繞至前方用力捏她的乳頭。疼痛讓她放輕了手上的力道,同時也盡量放鬆自己讓神父更容易進入自己的深處。
然而兩人的體型差距本來就大,神父的性器還未完全插入就已經頂到底部了。他試探性地抽送,然而即使有體液的潤滑,一開始的摩擦還是疼得讓一松本能地夾腿要固定住神父的身軀。
「會痛嗎?也是呢……畢竟是屬於我們的第一次……」神父說著憐惜地撫摸一松的臉頰,但這個溫柔並沒有感化到他下半身原始的慾望。他開始擺動腰肢往一松體內衝撞,明明滾燙得像是要燒起來卻又好像不只有疼痛而以。一松往後將頭靠在惡魔的肩上,挺起身體張嘴喘息,瞇起的眼裡仍能看見神父的表情。那張帥氣的臉龐此時布上了薄汗,咬牙像是在隱忍著什麼。他的雙手扣住一松的膝彎處將她的雙腿往旁邊分開,脖子上的十字架項鍊隨著動作有一下沒一下地撞擊她的肚子,偶爾碰撞到她的項鍊則會響起清脆的聲音。
一松覺得自己的陰道內壁正隨著神父的動作被往外帶爾後又被插回原位,灼熱的刺痛卻又隱隱帶著酥麻。這時身後的惡魔突然扣住她的下頷強迫她抬起頭,嘴唇覆上了她為呼吸而大開的嘴。和神父的吻不一樣,惡魔吻她的時候還將舌頭伸進她的嘴裡,一開始是舔她畏縮的舌,接下來就開始將自己的唾液送進她口中。那仍有著淡淡的酒精氣味以及說不出的微妙味道,一松雖然想抗拒,但神父的雄根一遍遍摩擦陰道卻舒服得讓她無法自拔。她開始接受惡魔的親吻,甚至試圖給予回應,從惡魔的口中汲取更多讓人沉淪的催情氣味,直到神父摩擦到接近底部的某個點時突如其來的刺激讓她叫出了聲音。
惡魔放開了她的嘴,對神父道:「就是那裡,往死裡跟幹。」
神父點了點頭,調整姿勢開始用分身往那個點上衝撞,即使只是龜頭摩擦過都能讓一松發出更大的叫聲。一開始像是在哭泣,但用不了幾次那聲音就開始變得酥軟,小屁股也開始迎合著擺動。惡魔讚賞地吻了吻她,蜻蜓點水地,接著也開始擺動腰幹讓自己的性器在她兩隻柔軟的掌心上摩擦。
「你家修女到底幾歲啊……」大約是出於好奇,惡魔突然開口問了神父。後者瞥了祂一眼目光便又回到一松過於稚嫩的臉上。
「大概十五十六。」他一邊挺進一松的穴內一邊回答。
「噢,她看起來像個小學生。我還以為你沒矜持到這種程度。」惡魔說著的同時不忘繼續按摩一松早已紅腫不堪的乳首,接著伸長手臂代替神父抓住一松的雙腿讓他能扣住纖細的腰身更用力地將不合比例的性器推入那可憐的小口。
「你撿到她的時候幾歲?」惡魔繼續漫不經心地問。此時一松早已失去自我,躺在祂肩上發出不符合稚氣外表的妖媚呻吟。
「她七歲,我二十。」
「但你第一次見面就想上她了對吧?」
神父這次是用瞪的,眼神充滿了惡魔敢再多說一句就要滅了對方的殺意。但那眼神卻讓一松原本就相當緊緻的陰道夾得更緊了些,這使得神父小小倒抽一口氣,大手撫摸她孩童般的身體,更用力地朝能讓一松尖叫的點上進攻。
惡魔並沒有被神父嚇到。他發出低沉而磁性的笑聲,側過頭親吻一松眼角的淚。
「小修女,舒服嗎?」
「嗯……」一松迷糊回應著,已經無法分辨眼前的究竟是神父本人還是惡魔,只是習慣性地蹭過去撒嬌。惡魔喜出望外,再次含住一松的嘴唇吸吮。
「哪裡舒服?」
「嗚……裡面……被カラ松……啊……好舒服……」
「妳還沒回答完喔?」惡魔呢喃著,親吻她發燙的耳廓。在她手裡摩擦的巨物此刻已經熾熱得像是要灼傷她的手掌,用言語引導她說出羞恥的告白。
「被……被カラ松先生填滿……很舒服……很高興……」隨著惡魔的親吻下移到脖子,一松忍不住縮了一下,朦朧的視線仍注視著正在侵犯自己的神父。「喜歡カラ松先生……嗯……用力插進來、好舒服……插得好深……」
「那妳希望妳的神父大人怎麼做?」
「想……啊……想要神父大人幹得更深……」
惡魔放開她的腿拉下她還掛在肩上的睡衣露出纖細的肩膀,純黑色的眼睛看進了神父的眼底。而受到一松言語刺激又得到應允的神父再也無法壓抑爆發的獸性,轉而順從慾望挺起腰桿往一松體內衝撞,彷彿想把她的身體捅穿似的壓迫她。那個時時刻刻都對她百般溫柔的神父彷彿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想完全將她據為己有的男人。
可這種轉變卻讓一松心動不已。綿延不絕的嬌吟從口中溢出,被操弄得紅腫的小穴在一次又一次的抽送中擠出了大量體液,沾濕兩人下體的同時也讓交合的碰撞聲更為響亮。下腹逐漸捲起的高潮比方才那次更加明顯,一股強勁的熱流衝進包覆著神父雄根的甬道,痙攣似的抽搐有節奏地收縮擠壓。她用雙腿夾緊了神父被白色衣服遮蓋的腰桿,每一次頂在子宮口的感覺都越加強烈,讓她忍不住仰頭發出哭喊似的呻吟。
神父低下頭含住她的小嘴,同時也將她的聲音鎖在了裡面。他趨向粗暴的抽送沒有停止,反而隨著她的動情而變本加厲。小穴內壁像是吸附在他的雄根上,每一次拔出和挺入都在試探他的忍耐極限。一松過於稚氣的外表為這場歡愛增添不少犯罪感,但神父很明白幾年前一松的身體已經成熟。她是朵含苞待放的花兒,而現在則在他的身下從女孩成為女人。
一松的第一次給了他,而他現在只想讓一松徹底屬於自己。他幻想過無數次這樣的場景,從一松剛來到小教堂起罪惡的慾望就日以繼夜糾纏著他,每次與一松肢體接觸他就想把一松壓在床上或椅子或任何地方肆意侵犯。但他知道無論從哪方面來說這都不是正確的,不管是一松的年紀問題還是他們神職人員的身份都不允許他把這些想像化為現實。
他只能在夢裡實行這一切。
神父張口用力咬在一松光滑的肩上,而這要命的刺激讓一松尖叫的同時再次失禁般噴出大量液體塞在神父的上衣。那一瞬間絞緊的陰道也終於讓同是初嚐禁果的神父在一次兇狠的頂撞中到達了高潮,將精液灌入了一松狹窄得空不出一絲空間的陰道裡。他接著又往裡面頂了幾次,最後才依依不捨地把分身抽出來。
冒泡的黏稠液體在兩人的性器官之間牽起長長的絲線,一松噴出的潮吹液體正從她的大腿流至被單,看起來特別色情。神父脫下了沾到液體的上衣,渾身上下就只剩十字架項鍊還戴著了。
射精後稍微疲軟的分身上沾滿了一松的體液以及代表著告別初夜的鮮紅。一松喘息著也看在眼裡,逐漸找回的神智卻讓她感到害怕。她和神父做了何等污穢之事,而且神父還射進了她的身體裡。她不知道這樣他們會不會受到懲罰,但她認為是自己的無能害了神父。她開始覺得自己如果沒有回來求救、而是乖乖在外面任由惡魔擺佈的話,或許就不會讓神父違反神聖的戒律了。
然而惡魔並不在乎她的心情。祂鬆開綁著她雙手的尾巴從後面將她抱起來翻身跪在床上,撫摸她剪短的頭髮作為安撫,接著也起身跪在床上用自己的分身甩在她粉嫩的臉頰上。
「再來一次,這次讓她另一個洞也做好準備。手技簡直爛透了,我一點感覺也沒有。」
惡魔的話語馬上獲得了神父的贊同。他拿起被冷落一旁的小罐子,將裡面冰涼的藥膏塗抹在一松的後穴上。一松嚇得收緊了穴口,竟不小心也絞住了神父的手指。她嚇得又立刻放開,而神父也沒有別的反應,將那個東西慢慢揉開。
「你到底……對カラ松先生做了什麼……」一松顫抖著聲音問道。但惡魔沒有馬上回應,而是將帶著濃厚雄性氣味的性器抵在她的嘴唇上。一松立刻咬緊牙拒絕張口,惡魔也不著急,用尾巴纏住一松的脖子逼她維持當下的姿勢,有一下沒一下地用性器撞擊她的嘴脣和臉頰。
「其實也沒什麼。說到底都是小修女的錯呢,如果妳在外面讓我上的話我也不會把腦筋動到這個神父身上……這傢伙太難纏了,要不是妳跟他撒嬌害他心生邪念在妳洗澡的時候看著妳的照片打手槍,我也沒辦法在他為罪惡感分神的時候催眠他。」
惡魔說著的話動搖了一松本來就脆弱不堪的心。她知道本來就是女巫的自己終究為神父帶來了苦難。她的絕望讓惡魔露出了笑容,捧起一松的小臉凝視她靈魂的深處。
「因為催眠的關係,他現在認為這一切都只是尋常的夢境,在他眼裡我只是另一個他,我所說的話都會成為他本身的意志和想法。妳懂嗎?他已經無數次夢到自己這樣脫光妳的衣服侵犯妳的身體……所以這也不過是因為他不堅定的心產生的結果而已。他逃不出我的操控,而妳只有一個選擇,就是好好讓我跟他快活。弄好了我自然不會再糾纏你們,我的目的只是引誘聖職者墮落而已……」
惡魔解釋的同時身後的神父跪在床上重新將性器挺入一松的女穴,強烈的感覺再次襲來讓她忍不住哼叫出聲。神父的動作很慢,細細摩擦著她發痠發麻的陰道內壁,有時還會整個抽出再重新挺入。細小的情色水聲和外陰部敏感的穴口在一次次摩擦間再度勾起一松的快感。她的呼吸又開始不穩,心底催促著神父趕緊重新在自己體內律動。但她不敢說出口,她緊閉著嘴發出悶哼,這卻惹惱了惡魔。只見神父突然發狠,對準她的小穴一幹到底又迅速抽出,來回幾次之後不只神父又硬了,一松也忍不住張大嘴巴呼吸,惡魔赤紅著的龜頭便強行插入。
「慢慢舔,不要用牙齒,像夏天在妳家神父面前舔冰棒一樣、慢慢品嚐惡魔催情液的味道……」
濃烈的酒精味在一松的口腔中炸開,一瞬間就讓她再次迷失自己。她乖順地輕舔惡魔正流出液體的龜頭,那味道就像什麼能讓人上癮的毒藥般,辣中帶酸,酸裡又帶了甜。她一面舔一面又因身後不斷撞擊她屁股的律動而發出無意義的音節,舌頭靈活地繞著嘴裡的性器頂端時不時將那味道誘人的液體捲進舌根,感受它滑過喉嚨時逐漸燃燒她身體的快意。
而神父的手也沒閒著。此時原本冰涼的膏狀物已經開始變得灼熱,他一面往下面的水穴幹送一面將手指塞進她的另一個入口。那不是普通的疼,一松都覺得自己的菊花快裂開了,但她還是努力放鬆那邊的肌肉讓カラ松能夠將整根手指插入她從未由這個方向被開發的地方。
那種感覺很是奇特,雖然穴口疼得要命,但手指按在內壁的感覺卻很舒服,跟另一個洞是完全不同的感觸。在那個膏狀物的潤滑下神父很快便能順利抽送,於是在一次性器挺入的同時硬是多塞了第二根手指。
一瞬間一松痛得差點咬牙,但惡魔眼明手快扯著她的頭髮向後拉免除了這場血光之災。祂報復性地挺腰把大半根陽物捅進一松嘴裡,在她嚇到縮起脖子時順勢拔出,拉著她頭髮的手並未放開,反而與纏住她脖子的尾巴一起加重力道將她拉回來再次逼她吞入硬挺滾燙的巨物。
食道和後穴同時傳來被強行擴張的痛楚讓一松發出了痛苦的咽嗚,但兩個男人並未因此停下來。她因疼痛而收緊的女穴讓神父的動作一次比一次用力,彷彿要用那尺寸不合的凶器將她的陰道底部捅穿一般。他急躁地將修長的手指塞進她的後庭,勾起的指尖刮搔著內部的腸壁,一下兩下逐漸撐開原本緊閉的穴口。
而在前方的惡魔也不遑多讓。他清楚第一次接觸性愛的一松根本不可能有什麼技巧,於是從讓她服務轉而變成強制。祂扯著一松的頭髮逼她張開嘴巴將整個性器吞入,對她來說過長的陰莖直接擦過敏感的小舌捅進食道,過大的刺激引起了乾嘔,可她微弱的反抗卻敵不過惡魔粗暴的行為和身後被插入的快感,且惡魔極具催情效果的體液也順著這個動作愈發侵入她的身體內部,開始麻痺她對痛覺的感受,並將之轉換為另一種快感。
神父雙手放在她柔軟的股瓣上用沾了膏狀物的拇指撥開穴口,按壓外側皺摺的同時也逐漸將那奇怪的東西抹入裡面。幾次之後他索性整罐拿過來,挖起一大團塞入來不及閉合的穴口,接著三隻手指一併插入,將膏狀物整個推入她另一個敏感的地區。
後穴內的灼熱感很快就帶來了新一波高潮,這讓一松的咽嗚聲變得柔軟,整個陰道再次強烈抽搐。她的四肢顫抖得幾乎無法支撐身體,明明是極為不舒服的口交過程她卻開始自主擺頭模仿性愛的節奏讓惡魔一次次挺進。她努力單手撐著自己的上半身用手觸摸陰蒂,指尖偶爾踫到神父沾滿兩人體液的熾熱柱身時都會感到無比興奮。惡魔大概看她這樣也有點可憐,於是從她口中抽出自己的東西坐了下來,讓她趴伏於自己腿間繼續服侍那至今仍未有高潮跡象的大傢伙。
她的呻吟再也無法隱藏,呼吸配合著口中插抽的頻率發出羞恥而悅耳的嬌喘。初次受到入侵的小洞在經過兩次的摩擦後已然紅腫不堪,隨著神父的動作抽出時石榴色的陰唇也被帶出,活像是黏住他一般產生極大的視覺衝擊。神父在確認後穴已經能輕易讓三隻手指來回進出之後便抽出來,扣住一松的腰大力進出,每一下都頂在她敏感的地方和陰道底部,過於劇烈的抽送讓一松想吐掉嘴裡的東西大口呼吸,卻被惡魔按住了腦袋強制含住,早了神父一步將充滿催情素的精液射進她口中。
幾乎是同時,刺激性氣味讓她再次失禁。噴灑的液體沾濕了她的雙腿和床鋪,她羞恥得想合腿阻止自己止不住的排水,可身後的男人並不讓她有餘裕這麼做。
「小修女,吞下去。」
祂在神父一個深入輕微顫抖並停下動作之後慢慢抽出自己的東西,手指按住一松的下頷讓她無法張口吐出嘴裡的黏稠液體。那些東西像膠水一樣難以完全吞嚥,她失神地抬頭看著惡魔,只能乖乖照著祂的話吞了好幾次口水才全部吞下去。
「好孩子,接下來就讓我們欣賞妳最真實的姿態。」
惡魔撫摸她的頭髮當作獎勵。而此時的一松已經在惡魔精液的效果下迷失了自己,接近停擺的腦子只剩下充斥在全身上下無法撫平的慾望。
神父將分身拔出她的女穴之後便從後方將她的上半身攬進懷裡,大手在她被逼出薄汗的嬌小身軀上撫摸,從纖細的脖子向下至像是能隻手擰斷的鎖骨,沿著銀質的十字架項鍊向下將她小巧的雙乳捧入掌心。他低下頭親吻她洗好澡仍帶著潮濕的頭髮,在一松抬頭時順勢吻住她的雙唇。他的一隻手仍在她胸腹上游移,在細膩嬌嫩的皮膚上勾起慾望的火花,另一手則往下探入她的腿間。
大手抹開她雙腿上的液體讓冰冷的空氣引起她劇烈的顫抖,接著輕觸一片黏滑的下體,長指撥開小穴讓兩人的體液順勢流出。他的動作很是溫柔,有些笨拙地撫摸她的陰蒂,與剛剛的粗暴形成了強烈的對比。一松含在吻中的斷續呻吟也在刺激兩個男人的神經,惡魔瞇起了黑眼,伸手將她半拉半搶地從神父懷裡撈走,抱著她用有著尖長指甲的手指持續擴張她的後穴免得等等要用的時候又閉合起來。
不得不說惡魔的技術顯然比神父好得多,即使指甲刮得一松有些痛,但每次按壓都能壓在讓她舒服的地方。她趴在惡魔的胸口發出妖嬈的喘息,讓惡魔親吻自己的嘴唇和脖子,並用身體摩擦即使已經射精過仍精神奕奕的陰莖。
在他們糾纏不清的時候神父已經自動爬上床躺了下來,從他的角度可以看見一松正被惡魔用手指進出的後穴。他看著一松的背影打磨下體再次挺拔的性器,而惡魔見他已經準備好之後便抱起一松讓她背對神父跨在他的腰上。
「慢慢坐下去。」惡魔拔出手指換上神父的分身抵在後穴,低沉而魅惑的嗓音完全支配了一松的思想。她扣著惡魔的肩膀當作支撐慢慢把身體向下沉,讓已經充分擴張的後穴一點一點將沾滿雙方體液的巨物順著方才塞入的膏藥嵌入體內。
完全坐下之後神父不等她適應那種充實感便握住她的腰小幅度頂弄,腸壁摩擦產生的快感不亞于陰道,每一下都讓她瘋狂。她努力用顫抖的雙腿撐住身體想逃避神父的頂撞,但強烈的感覺並沒有放過她,反而讓她才剛被插入就進入高潮,無法控制自己過於急促的呼吸和哭叫。
「小修女,別這麼激動……等等還有妳受的,喘成這樣會暈過去。」惡魔抱著她的背,但一松只是仰頭看著她,一雙半眯著的大眼不斷湧出淚水。
「好舒服……也、好可怕……又要去了……」
「我還沒進去妳又要去了?」
「啊……カラ松、先生……也進來……嗯嗯!」
一松皺緊了眉頭,放開惡魔之後整個身體弓起並向後仰,雙手手撐在神父精壯的腰上。她放棄用膝蓋支撐身體,曲起張大的雙腿改用蹲姿承受來自下方的衝擊。因姿勢而被拉開的小穴不斷在撞擊中吐出帶著氣泡的黏液,向下流淌之後再被神父大力抽送的陰莖擠入另一個洞穴。
相當滿意眼前美景的惡魔舔了舔嘴唇,手指戳進那個濕潤的水穴。一松將頭向後仰,有些沙啞的聲音哭喊道:「快進來……!」
「我這不是進去了?」惡魔說著故意勾起手指撫摩她的敏感帶,時不時又用尖爪刮搔一下,惹得一松又是一串尖叫。
「不嗚……我想、想要……要你把那個插進來……」
「哪個?」
「你的……雞雞……把雞雞插進來……啊……!」
「這可是你要求的。」惡魔露出得逞的邪惡笑容,抽出手指將自己的性器頂住不斷誘惑著祂的小口,在神父一次又一次的頂弄中逐漸插入,最後算準時機在她身體下沉時與神父同時挺到底。
兩根粗大塞滿了一松的下體,緊緊貼著她兩個穴內每一個角落。神父暫時停下動作讓一松躺在自己身上抱住她,想等待她的氣息稍微緩和下來再做打算。
然而惡魔已經按耐不住了。祂張開與角相同的寶藍色肉翅保持平衡並握住她的大腿開始推送,動作非常緩慢卻沒有停頓,在受到直腸擠壓而相對變得狹隘的穴內滑進滑出,每一次都將能讓一松發狂的地方輾過。
一松將頭向後頂在神父結實的胸口上,瞇起眼睛感受著這甜膩的折磨。她的呻吟變得更加酥軟而黏膩,纖細蒼白得有些病態的雙手跨在神父粗壯的手臂上形成了強烈的對比。她緊抓著雪白的被單,陰道內壁不自覺地收緊想留住讓自己舒服的根源。神父抱住她腹部的雙手和廝磨她耳廓的嘴唇都讓她更加沉淪,貪婪地想要更多,渴望自己的身體和心靈都被這個男人佔有。
她依循本能撐住下盤,在惡魔進入時迎合,抽離時則抬起腰。而這不只讓惡魔加重了抽送的力道,神父停留在有另一個洞穴的陰莖本來就能感覺到旁邊的碾壓,這下更是直接在一松因快感而收緊的小穴裡摩蹭。他扣住一松的腰想制止卻被扒開,在她愈加忘我的呻吟中索性不再思考這樣會不會讓她受傷,在惡魔抽出時狠狠挺入。
一松倒抽了一口氣,但兩個男人都不想再繼續忍耐。他們沒給她喘息的時間,配合著對方進出她的身體,兩根性器輪流捅入,一次次在她的敏感上肆意撒野。
這種刺激對她來說實在過於激烈,那兩根東西就像在她體內打架一般,逐漸變得雜亂的節奏化為她體內巨大無比的熱流,小腹內再次開始躁動,一遍遍絞緊了兩個男人的雄根。神父撫摸她的額頭將她的瀏海往後梳,輕輕揉開她緊鎖的眉心,讓她隨著動作抬起頭之後親吻她的短眉和眼角的淚水。一松混沌的腦袋早已無法思考,她單手捧住神父的臉頰,指尖擦過他的汗珠和被沾濕了的鬢髮。他低沉的喘息聲在她耳邊無限放大,自己的名字從他口中喊出竟是如此色情而悅耳,不斷不斷將她推向令人恐懼的高潮。
「要、要去了……嗯……!」
她張大的雙腿再次劇烈抽顫,在陰道一次次有節奏的劇烈收縮後又一次失禁。大量體液不受控制地噴灑在惡魔的黑色外套和襯衫上,隨著兩人的撞擊這次的水量顯然更多,惡魔每一次挺入都會讓以為已經流盡的體液又被擠出。那些液體讓三人交合的聲音變得更為響亮,惡魔刻意狠狠撞了幾下之後才把龜頭用力頂在陰道底部,射精的力道甚至連一松都能感覺到自己的身體被另一個男人的精液填滿。
惡魔並沒有一口氣射完。祂在神父加快抽送的時候刻意抽出到接近洞口的地方後才將保留的最後一些射出,這使得他在抽出時龜頭也帶出了不少米白色的黏液,並隨神父的動作再擠進另一個洞裡。
精液的催情效果顯然不是針對女性。神父接下來的動作開始變得無情而狂暴,每一次挺入都像要把一松的內臟頂出來似的,卻讓才剛經歷過一段高潮的一松再次興奮起來。她發痠的腹部又開始有熱流匯聚,後穴的內裡變得極其敏感,每一次摩擦都讓她止不住地尖叫。她扭動身體本能想逃避這種不間斷的高潮地獄,但神父卻用體型優勢從後方禁錮住她,抱著她奮力挺進幾次之後低吼著將精液灌入她的另一個穴內深處。
一松茫然而失神地躺在自己最喜歡的人身上,失焦的雙眼看著床頂上雕刻著的聖書故事。白紗蚊帳被綁在床四角的柱子上,她還記得那是神父抱著她一起扣上去的。她的神智並未再像先前幾次高潮一退就恢復,此時的她只是在惡魔給予的歡愉中神遊而已。
她甚至已經無法分辨這兩個男人到底誰才是真的神父。
安靜的房間裡除了他們的呼吸以外就只剩下神父書桌上的時鐘指針走動的聲音。一松感覺到自己剛被勾起卻還沒得到滿足的慾望在體內流轉,這讓她感到異常焦躁。明知道已經很累了,再做下去可能會超出負荷,但身體卻叫囂著還想要再繼續。
惡魔彷彿聽見了她的渴望,又或者是她眼裡流轉的情慾實在太過明顯。祂撐著她的腋下抱小貓似的將她從神父身上抱起來。神父的分身脫離時的排泄感讓她發出了細細的單音,接著就被轉過身去面對神父跨在對方的腰側。
一松發顫的兩條腿幾乎支撐不住自己的身體。她用手扶在神父精壯的身軀上,平時隱藏在衣物底下的膚色和肌肉線條讓她為之著迷。她柔軟的手掌輕輕撫摩,指尖自他胸口向下到腹部,一路勾起了神父才剛被安撫下來的慾望。他抬手用掌根搓揉她軟嫩的臉頰,手指插在她濕熱的頭髮裡摸貓似地按壓她的小腦袋。一松被他騷得忍不住笑了起來,那甜甜的表情像是毒品一般滲透了神父的心靈,他的目光向下落在一松的胸口,小小的乳房終於因為姿勢而下垂產生了不太明顯的起伏。時不時滴下液體的陰部因雙腿無力而慢慢往下坐,可碰到他聳立的分身卻又嚇得抬起小屁股躲避。
神父在和惡魔交換眼神之後扶住自己的性器,而惡魔則從後面扣住一松的腰讓她慢慢往下坐。含著三人份體液又被充分擴張多次的小穴讓性器的進入十分順利,重新被填滿的充實感讓一松發出了歎息似的聲音。她撐著身體有些笨拙地搖動腰肢讓體內硬挺的熱源在窄穴內滑動,擁有主導權使得她能控制讓柱身摩擦靠近穴口的敏感帶,也能用龜頭頂弄令人舒服到發癲的子宮口。她一面扭腰一面弓起身體發出忘我的呻吟,卻未注意到神父的神情開始變得不對。
陰道裡殘留的惡魔精液在抽送的過程逐漸侵染神父的意志。縱使自認在夢裡也還對一松有所節制、希望他們之間的性愛是雙方都能享受到快樂的,可早已被惡魔解開所有防備的心靈根本承受不了直接被催情劑引爆的慾火。他像抓飛機杯似的抓住一松的軟腰狠狠向上頂,原本就尺寸不合的肉柱像是要捅穿一松的陰道似的直搗深處。
一松被頂得驚叫出聲,過於粗暴的動作令她心生畏懼,想扒開神父的手卻發現自己的力氣根本無法抵抗發狂的神父,無論再怎麼用力對方掐進她軟肚子的手指都文風不動。但更可怕的是她的身體在面對如此粗暴的侵犯方式竟還能起反應,原本被中斷的快感在疼痛中重新被點燃,內壁摩擦產生的灼熱感再次延燒到四肢,每一下都能逼出她的淚水和哭聲。
被冷落一旁的惡魔見他們兩人開始進入狀況,於是也趴上一松的背,揮動翅膀撐住上半身再配合神父的步調挺進剛被疼愛過還來不及收攏的後穴。
再次被填滿兩個肉穴讓一松忍不住全身緊繃起來。她顫抖的細腿幾乎無法支撐發軟的身體,每一次抽送之於她都是折磨。她趴下身子靠在神父的胸口,纖細的手指不自覺纏上神父的項鍊。體型的差距讓她無法以親吻尋求安慰,只能扣著對方的脖子讓兩人的身體緊緊相依。
兩個來自不同方向的抽送引起了巨大的快感,被惡魔的精液徹底激發的慾望宛如深淵,一松喘息著哭喊舒服,洞穴隨著兩個一模一樣的陰莖同進同出規律收縮。他們一個從下方挺進陰道深處的子宮口,另一個從上方輾壓過柔軟的腸壁,隔著薄博的組織在她的體內狠狠撞擊糾纏。明明方才才體驗過一回,但這次的感覺並未因反覆的高潮而褪色,反而愈加強烈起來。
惡魔也不愧為惡魔,很快就在本來插入就能感覺到快感的後穴中找到了另一個敏感點。那裡其實也不深,大概是神父中指能摸到的地方,可剛剛的插入卻沒被頂著,而是在惡魔的一次頂弄中讓一松顫抖著發出更為高亢的呻吟。她緊繃著身體的每一條神經,過大的快感讓她本能地感到膽怯,可越是這樣兩個男人越被她緊收的肉穴夾得無法自拔。他們各自往她的敏感帶同時撞擊,不費吹灰之力就將她再次頂上高潮。
小腹的抽搐帶著肌肉過度拉扯的疼痛,高潮引起後穴的緊縮,陰道劇烈的抽動更是將性器奮力向外推拒,顫抖著的身體卻因過於害怕而不敢動彈。然而神父和惡魔並沒有因此而放過她,溫暖又狹窄的肉穴讓他們流連,反而加重力道狠狠往她的敏感地帶捅。
他們像兩頭雄獸在爭奪地盤一樣互相較勁,在她體內打成一團,卻又同時將她拋向另一個高潮。她側著頭靠在神父的胸口,闔不上的小嘴溢出了酥軟妖媚的呻吟,唾液順勢流淌在對方的皮膚上。神父的雙手放在她的股瓣上將她的陰戶大力分開讓兩人的進出更為順暢,可早已濕得透徹的細緻皮膚卻讓他的手屢屢滑開。於是他抓住她小屁股的力道變得更大,勒得她雪白的臀肉開始泛紅。
然而此時疼痛只會讓一松更加興奮。她泣不成聲地呻吟,已經不知道自己到底是身處於天堂還是地獄。下腹的熱流開始往尿道衝去,她在近乎尖叫的喘息中再次失禁。大量液體噴灑在神父的小腹上,但更多順著她的大腿往下流淌到床單。那一瞬間的緊繃也使得神父終於和她一起到了高潮,與惡魔彷彿心電感應似的重重挺進後往她體內射進黏稠的精液。
動作停止後房間裡只剩下喘息聲和一松來不及收回去的小小呻吟,淫靡的交合氣味與惡魔事先準備的催情香精混在一起形成了更加令人難以抗拒的氣味。一松覺得自己累得閉上眼肯定馬上就會睡著,可那個味道和自己體內的精液仍在持續發酵,她還想再做、想要更多更多。她想被神父的精液填滿整著子宮和陰道,至於是眼前哪一個「神父」已經不重要了。她慢慢地撐起身體讓身下兩個稍微疲軟的猙獰巨物脫離身體,用濕得一塌糊塗的下體在神父的小腹上一路蹭到肚臍眼兒,最後彎下腰親吻神父的嘴唇。
「カラ松先生……再一次……讓我成為專門用來盛裝您精液的器皿……」
惡魔在神父翻身的前一刻揮動翅膀退開,看著神父將幾乎是幼女體形的小修女壓制在床上啃咬她的嘴唇,接著將半挺的性器插送回她溫暖的陰道裡。雖然還想再多玩一會,但祂明白自己的目的已經達成,再停留會對自己不利。於是祂將褲子拉上,在一松新一輪的叫床聲主中收拾好自己的東西之後解開對神父的催眠,揮翅朝窗外的夜色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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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年訓練出來的生理時鐘讓カラ松在手機鬧鐘鈴響之前就先醒來。他看著窗簾外投進的陽光,想昨晚好像做了個好夢。至於是什麼夢他也記不得了,短暫回想之後他便放棄,正想翻身從床上爬起來卻發現懷裡多了個小傢伙。
當下他並未意識到自己的睡眠習慣好到平時都是躺直一覺到天亮,現在卻是側躺著有什麼不對。他疼愛一松的心情在看見對方赤裸的白皙肩膀和身上多處瘀血時便消失無蹤。腦袋停擺了幾秒或者幾分鐘之後他一面祈禱自己什麼都沒做一面慢慢翻身,卻清楚感覺到自己的分身正從一個溫暖潮濕的軟穴內抽出。
然而一松沒有醒。她甚至連一點不適都沒表現出來,縮著肩膀繼續沉睡。她的雙眼泛紅腫脹,渾身上下都是屬於カラ松大手的抓痕和引人遐想的牙印,私處更是一片狼籍,兩個小穴都被摧殘得泛紅,腿間滿是乾涸的黏液。カラ松愣愣看著她,終於慢慢想起昨晚發生了什麼事。
他被惡魔催眠、然後與惡魔一同侵犯了一松。
平時清晰的腦子一瞬間陷入了極大的混亂中。カラ松坐在自己心愛的女孩身旁愣了許久,唯一能做的就是強迫自己先冷靜下來將一松帶去浴室梳洗。手指伸進溫暖的身體裡掏挖時一松發出了細微的呻吟,卻絲毫沒有轉醒的跡象,可那小小的聲音和手指傳來溫暖緊緻的觸感卻還是讓カラ松不由得起了反應。然而這只帶來了更多更扎心的罪惡感,他強忍著身心的煎熬把一松裡裡外外洗了透徹,幫她穿好睡衣放回床上之後自己又沖了許久的冷水澡,之後才開始把撒滿兩人體液的床單和被子換掉。
把物質方面的問題處理好之後カラ松也差不多把思緒梳理清楚了。他從抽屜拿出了對總部使用的特殊信紙,執筆寫下了自己犯下的罪狀並要求停職。
他跪在聖主像前懺悔了一整個早上,直到前一夜一松去拜訪的那戶人家前來答謝。其實當時カラ松只是讓一松先去為驅魔儀式做簡單的佈置,沒想到卻直接把惡魔帶回來了。而身為這個鎮的守護者,他非但沒把惡魔趕走,反而還被利用傷害自己喜歡的女孩。
「我沒有做什麼,是信仰的力量讓美麗的少女能擺脫邪惡力量的糾纏。」
他努力維持著一貫的溫和笑容和讓人不明覺厲的說話方式掩飾心虛。那戶人家送了些水果當作謝禮,又寒暄幾句才依依不捨地離開。
神父送走他們之後在教堂門口看著天空發了好一陣呆,隨後掛上了外出的牌子將大門鎖起。他打從心底感到無力,每一個步伐都像拖著沉重的枷鎖,踏上階梯的同時腦子裡卻想著該如何讓一松從整件事裡安然脫身。
他在信中隻字未提一松的事,並非想藉此免除自己的罪惡,而是他明白自己的優秀,總部就算知道是他動的手也會為了保住菁英而將過錯推給受害者。他甚至可以想像那些人需要找個代罪羔羊時即使不知道他和一松之間的事也會指著一松說她是受詛咒的女人、是她陷害了神父。
就像他從一開始就知道她是女巫卻選擇隱瞞、並且讓她在自己的信仰體系內受到良好的保護。他很清楚自己信仰的是他心中的神和必須遵從的信條而非這個組織,因此他能夠在不違反信仰的情況下對組織做最大限度的利用和隱瞞。
然而他的思緒卻不斷被罪惡感阻撓,無論如何他都無法原諒傷害了一松的自己。身為神父他非常清楚那些被強暴的受害者心靈上受到的傷害有多大,而這也是他堅持把一松護在身邊的原因。他無數次後悔前一天晚上沒跟一松一起出門,明知道一松的身體年齡就這麼停留在十一、二歲,是許多歹徒喜歡下手的年紀,就算出門會披上頭巾那張臉蛋也是如此青澀可愛,即使惡魔不出手也難保人類的惡徒不會把她當作目標。
他來到一松的房間,看著床上那天真可愛的睡顏,一個年近三十的大男人就這麼跪在床邊握著她的小手哭了起來。這件事已經不僅僅是背叛信仰,他傷害了自己最深愛最想好好守護的人。他不知道怎麼彌補一松,他很清楚任何感情都無法成為性犯罪的理由。他將一松的手按在自己的眉心,並不指望一松醒來能當作沒事——都被弄成這樣了怎麼想都不可能沒事。但他打從心底希望,哪怕機會微乎其微,一松對自己抱持的好感足夠原諒他犯下的錯。
天知道如果一松不原諒他,接下來的人生他該怎麼過。
然而他哽咽的道歉並未持續太久,手裡的細指就被抽了出去,紙狀物有些用力地敲在他的額頭上。他抬起頭發現那竟是他放在桌上的信紙,內心的驚慌完全暴露在外,迅速抽掉卻對上了一松清醒到不像剛睡醒的眼睛。
「解釋一下那封信是怎麼回事。」
大概是昨夜叫得太過火了,一松的聲音有些沙啞。カラ松忍不住別開視線,含著淚的藍眼睛看在一松眼裡卻像極了美麗的寶石。
「我犯了不可原諒的錯……」カラ松吸了吸鼻子。雖說經常在聽別人告解時要人們勇於承認自己的錯誤並面對懲罰,但當事情發生在自己身上時卻又不是同一回事了。他逼迫自己不能逃避,卻不敢多看一眼一松的眼睛。「我想對這件事負責。」
「這跟請辭有什麼關係?要負責的明明是把惡魔帶回來的我吧?」
「不是的……」カラ松不禁感到氣餒,平常說話他就已經壓不過這小姑娘的氣勢了,現在他心中有愧,說起話來更是會被一松壓著打,「我的意思是……畢竟傷害妳的人是我,我希望我能對妳負責。」
「什麼意思?」一松不是笨蛋,她當然聽得出這句話的意思,但她簡直不敢相信カラ松居然會有這種想法。她忍著渾身痠痛慢慢坐起來,雙腿縮進寬鬆的連身睡衣裡看著カラ松炸紅的耳根,在漫長而尷尬的沉默中等待回音。
而カラ松內心卻是陷入更大的掙扎。他不知道這句話說出來會讓一松高興還是生氣,但至少要表達出自己最高的誠意來換取原諒。
「我希望在免除神父的身份之後能娶妳為妻,為妳的人生負責。」
一松覺得那一瞬間腦子爆炸的程度完全不亞於潮吹時的感覺。她耗費不少心神才沒讓自己的激動和欣喜表現在外,半張臉埋在膝蓋裡繼續緊盯著カラ松。
「如果只是要負責的話還是算了吧,我不會說出去的。何況我不值得你這樣做。」
「妳值得……!」カラ松一聽她又要自我貶低立刻激動起來。他知道一松一直為自己的身世和體質感到自卑,雖然對他講話十分不客氣,但從小到大總是把自己定位在某種連カラ松都匪夷所思的社會底層。她總說自己是カラ松從垃圾堆撿來的小垃圾,待在教堂也只是個寄生蟲。但她卻不知道她就是カラ松在這裡的理由。
像他這種由宗教體系認定的驅魔師為什麼會待在這個小鎮,一松從來都沒想過喜歡這裡的風俗民情只是個幌子。因為カラ松帶不走她,所以寧可放棄更好的發展也要留在這裡。
「沒有人會對一夜情的對象負責好嗎?」
「妳不是……一松,妳對我來說很重要。被惡魔迷惑是我的錯,妳不要這樣說話……」
「那你覺得總部會放你離開嗎?」一松打斷他,「你覺得如果因為這封信讓總部著手調查並且發現昨天的事,他們會覺得是誰的錯?他們會選擇把我這個女巫燒死還是對你進行懲處?」
カラ松噤了聲。他其實心裡清楚如果真的想保護一松,這時候最好保持沉默當作什麼都沒發生過。但他受不了,他已經不知道到底是違反信條還是傷害一松讓他如此難受。他甚至不知道自己的無助和絕望到底該尋求誰的幫助。
打從早上發現自己做了什麼開始他的信仰彷彿就在崩塌。
「我只是……」一向能言善辯的カラ松竟開始語塞,「我只是……不想失去妳而已……即使神原諒了我的罪,妳若沒有原諒我,我仍無法得到救贖……」
「你就當是一場夢吧。」一松將臉埋進雙膝之間。這其實已經無關原不原諒,昨晚她也是完全沉淪在歡愉之中,一想到已經和カラ松結合她就開心得不得了。但她怎麼都說不出口,她想就這樣維持床伴的關係,但她也清楚カラ松不可能再犯同樣的錯。
「可是我奪走了妳的初夜。」
「嗯。」
「妳應該責怪我。」
「你也應該責怪我把惡魔引回來,如果我乖乖屈服的話,今天奪走我初夜的就不是你,是祂。」
カラ松突然沉默下來。他可不希望自己的小寶貝被別的男人,而且還是個惡魔奪貞。這個想法很矛盾,或許唯一的辦法真的就是把這一切當作是一場夢。
當然他也記得惡魔在他之後也上過一松了,這筆帳他會記清楚,下次再讓他遇到那個惡魔他絕對會撕了對方。
「我……對我自己的無能感到抱歉……」
「你是真的無能,不然怎麼會讓惡魔催眠強上一個根本引不起你興趣的人。」
「不是……妳搞錯了。惡魔無法強迫一個人去做他完全沒有意願去做的事,只能引導他顯露真正的慾望……我承認本來就對一松有罪惡的非份之……」他說到一半就頓住了。他想起昨天抱緊他脖子求他進入自己的一松,要求他給予更多疼愛的模樣是那麼性感又可愛……
他知道不能點破一松極力隱藏的小心思,但還是忍不住鬆了口氣。他移動到床上執起一松的手親吻她的手背,沐浴乳的香氣讓他又想起了一松甜美的滋味。他告誡自己不能再做出出格的事,但那個味道就像印痕一般與昨晚激烈的性愛連結在一起了。
「你說過信仰是存在心中的,對吧?」一松悶悶的聲音透過睡衣響起,「我……並不希望你因為犯一個錯而否定自己的一切。你說過堅定的信仰是即使遇到磨難也不會屈服,戒律不是為遵守而存在,是因相信而遵守……」她停頓下來,之後也沒再繼續說下去。但カラ松知道她的意思。
「我能抱抱妳嗎?」
一松沒有回答,她慢慢爬起來與カラ松相擁,她想自己的心意是傳達到了。
「如果你想補償的話……以後我想做的時候你不能拒絕。」
「……這個……」
「還是你想要我找別人?」
他必須誠實面對自己的慾望……他從剛遇見這個小女孩的時候就想這樣觸碰她、侵犯她、讓她成為身心都屬於自己的女人。
他對別的女孩可沒有這種妄想,即使他們相遇的時候一松只是個渾身傷痕被拋棄在雨中的七歲小女生而已。
「不……我答應妳,別跟別的男人在一起……」縱使有苦難言,畢竟一松這種蠻橫也是自己寵出來的,他仍舊不忍心拒絕。
看來惡魔的計畫並非一無所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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惡魔輾轉去了許多地方,祂到處物色目標,遇上心靈不夠堅定的神職就順水推舟一下,享受他們墮落時痛苦的模樣然後心滿意足地離開。記得有一次祂跟蹤一個小修女回教堂,本以為那種小鎮上的神父只會是個神棍,誰知道居然是受到認證的高階驅魔師。
但不得不說信仰再堅定的人內心也會有不為人知的間隙。驅魔師厲害的地方就在能用信仰的力量去隱藏那些小縫縫不讓惡魔趁虛而入,那些縫可能是小秘密,可能是曾經的過錯。而當下他能控制那個神父的,正是他對那個小修女不潔的妄想。
那兩人的初夜十分美味。
有別的惡魔說驅魔師如果超過三十歲還沒破處力量會大幅提升,祂覺得自己為眾惡魔做了一件好事。天知道本來就強到讓祂不敢待過夜看看隔天兩人崩潰模樣的神父能力大幅提升會成什麼樣子,搞不好能練就不用填裝就能打出靈彈射殺惡魔這種逆天的技能。
不過驅魔師的強弱取決於信仰的意念。那個信仰不一定是宗教,是強大的執念。宗教之所以存在是給人們一個明確的信仰目標,使人不必自己摸索出一套信仰價值觀。那就像網誌的版型套用或手機鈴聲一樣,大部分的人會選擇現成的模組,有些人則會設法自己摸索出屬於自己新的一套。
不過關於信仰,某方面來說也是生物天性。惡魔其實相當忌憚母親這種生物,她們或許被塑造出軟弱的形象,可是一旦觸及孩子,她們的母愛會化作最強大的信仰,有些不只能讓惡魔退卻,甚至能直接傷害到惡魔。
撇開這些不說,祂其實挺喜歡看人們對於這些感情和信仰的執著。這或許跟祂的真身有關,但墮落之後比起守護,祂更樂於看他們信仰崩壞時的反應。祂並不想奪取別人的性命,祂只是喜歡看他們崩潰哭泣,而有些人則會因此重生。
人們的改變總讓祂樂此不疲。
這大概也是祂回到那個和平小鎮的原因。
大部分的惡魔根本不會靠近太強大的驅魔師,像祂這種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的更是少數。但祂就是好奇經歷那一晚翻雲覆雨之後這兩個聖職者到底會有什麼反應,但令人失望的是,祂到達的時候神父並不在鎮上。
大概是真的崩潰了吧,畢竟傷害了自己深愛的女人。惡魔收起翅膀和尾巴,幻化出神父的裝扮,若無其事地接近坐在教堂前台階上的小修女。
然而令人詫異的是那個小修女的變化。她穿著修女裝,正大光明地在教堂門口抽煙。抽就算了坐姿簡直像個流氓,雙腿大開還撩起裙擺在搧風。惡魔默默覺得簡直可惜了幾年前那可愛的小女孩,這墮落的程度還真不是普通的令人失望。
即使如此祂還是走向她,微笑著向她打招呼。
「一松,我回來了。」
小修女抬起頭,似乎有些驚訝。但那個驚訝並沒有包含太多驚喜,她站在台階上使自己能與祂平視,接著噴了口嗆鼻的雲霧到祂臉上。
「提早回來怎麼不先通知?你以為我隨時都準備好等你是不是?」
惡魔強忍著香煙的氣味別露出翅膀搧走那些噁心的東西。祂看著小修女努力維持著痛苦的笑容,反問道:「看到我不開心?」
「也不是啦……」小修女撇撇嘴,看樣子這句話還是有效。她隨手把菸蒂扔在台階上踩熄,領著他回到教堂二樓那熟悉的房間。
然而才一踏進去惡魔就感到大事不妙。法術的衝擊狠狠鑽進祂的腦袋裡,像是有幾百個演唱會音響在他腦袋裡同時播放重金搖滾。祂痛得幾乎要跪到地上,完全無從抵抗,甚至徹底對時間和空間失去感覺。祂不確定是過了幾秒還是幾分鐘抑或幾個小時,修女才冷笑著攆起祂的領子將祂拖進房間扔在床上。
「好久不見啊,惡魔先生。」她接著跨坐在惡魔的身上,淺棕色的瞳孔裡滿是對祂的鄙視,「幹嘛維持臭松的樣子?我記得你們複製下一個人的外表之後就會覆蓋過去了。」
「說來話長,反正我覺得他的臉挺帥的,長度尺寸跟形狀也都不錯,用過的不管男人女人都說讚,所以就保留下來了。」
「沒拿去做壞事?」
「如果讓神職墮落不算的話,沒有。」
小修女用力翻了個白眼,接著使勁扣住惡魔的兩隻手腕,原本就被法陣震盪脫力的惡魔很快就發現某個沒見過的咒術從雙手纏上祂的身體,而咒術所到之處都讓祂動彈不得。祂略為驚恐地看著眼前的小修女,後者則露出比祂更像惡魔的笑容。
「你在上我之前不知道吧?我是女巫喔。」
女巫是什麼?是人類少數的異類。她們的力量來自墮落和慾望,與信仰完全相反的來源。她們被大部分的人類唾棄,可不公的待遇卻會讓大部分的女巫在絕望中得到更強大的力量。有些惡魔會與她們合作,但更多會害怕被她們強大的力量反過來操控。
惡魔這下真的後悔打開一松新世界的大門了,似乎無意間不小心讓某個可怕的東西覺醒了。祂可不是什麼雜魚小嘍嘍,是能控制高階驅魔師慾望的惡魔,而這小姑娘居然如此輕易把祂制服了,下一秒就被消滅恐怕也只是套路。祂悲慘地一邊開始回憶魔生一邊問道:「所以,修女小姐,妳打算怎麼做?」
「先說謝謝吧,要不是因為你我也不會跟那個智障心意相通。」一松確定已經把惡魔綁好之後長吁了一口氣,熟練地撤掉頭巾讓毛躁的長髮出來透透氣。「他被總部叫去出任務了,留我一個人看家。不過鎮上的人除非真的有事不然也不會像平常沒事跑來騷擾,你知道的,人都怕壞人。」
惡魔忍不住嗤笑出聲。祂看著一松解開了白色披肩,這才發現她的黑色連身長裙已經被修改過,披肩只是為了遮住底下胸口大片雪白膚色而已。如果一松的胸部再豐滿一點或許會相當誘人,但她這幾年看起來實在沒什麼長進,仍平得看不出是個成年女性。
「看來我還真讓妳墮落得很徹底。」
「你就直說吧,你覺得我現在像個婊子。」一松說著拉開長裙背後的拉鍊將衣服往下扯,白皙的胸口和淺色的乳首毫不避諱地暴露在惡魔眼前。她沒有把手從袖子裡拿出來,而是慢慢地、帶著調情意味地解開惡魔神父外袍的扣子。
「我不會用這種貶低的字眼形容女性。」惡魔看著她孩童似的臉蛋和身軀,既然逃不了索性放鬆心情讓小修女服務自己,「女性是相當柔弱卻又強大的生物,我不認為妳們該被貼上這種標籤。」
「是喔……某方面來說你跟那個臭神父挺像的啊。」一松解開外袍,看見裡面的襯衫時忍不住咂舌,「我以為你裡面沒穿。」
「妳要做的話其實脫褲子就行了。」
「現在主導的人是我,你就躺著別出主意。」一松說著還毫不客氣隔著襯衫用力擰祂的乳頭,惡魔疼得忍不住翻個白眼,閉上嘴乖乖當她的充氣娃娃。
一松成功解開祂上衣所有扣子之後彷彿完成了什麼偉大的工作,她欣喜地移動身體坐在他的腿上,解開西裝長褲的褲襠掏出樣貌再熟悉不過的疲軟性器。她彎下腰將它扶起,毫不羞澀將前端含進口中。舌頭熟練而靈巧地畫圈舔弄,反覆模仿做愛的節奏吞吐惡魔的性器,並刻意在抽離的時候用力吸吮發出極大的水聲。惡魔不是沒見過口技超群的人,比這小女生技術好的也不在少數,但對他這個複製過來的身體瞭若指掌的一松就是可以精準攻擊祂的弱點,才沒弄幾下就讓自己起了反應。
祂瞇起純黑的眼睛,要不是不能動彈真想把性器用力挺進一松的喉嚨裡。但一松當然不會讓祂這麼做,她的手指捏住陰莖的底部,拇指不輕不重摩挲貼在底下睪丸中間的薄皮。這讓惡魔忍不住輕輕倒抽一口氣,一松則滿意地親吻逐漸勃起的柱身,將他的褲頭往下扯慢慢向下移動,開始吸吮左邊的卵袋。
她對這個身體太過了解,甚至知道舌尖舔過卵囊底部與腿相連的地方會讓祂感到接近高潮的興奮。這讓惡魔皺緊眉頭,直想殺死當初跑來騷擾這兩個人的自己。
「太好了,連敏感帶都複製的話就好辦了呢。」一松埋在祂腿間發出愉快而嘲諷的笑聲,修長而纖細的手指彈了一下已經冒出頭的分身。惡魔冷冷地瞪視著她,接收到視線的一松眨眨眼,直起身體有些無辜地與祂四目對視。「不喜歡嗎?」她問。
「對。我喜歡的是看著口是心非的聖職者在慾望面前羞愧墮落,自己送上門的一點也不有趣。」
「可是你要陪我到臭松神父回來。」
「……蛤?」
「你必須為你自己犯下的錯負責。」一松微笑的同時手還不忘擼動祂已經硬挺的分身。赤紅的龜頭從前端探出,此時一松的每一個動作都只讓快感愈加強烈。「我超想再玩一次雙龍的,可是拿按摩棒實在沒辦法滿足。你知道第一次的體驗很重要嘛……但要讓別的男人插入不要說臭松願不願意,我自己也覺得噁心。但如果是跟他長得一模一樣的你我倒是可以接受。」
「不,就算是我也不行,那個神父會殺掉我的。」
「那關我屁事?你當時上我的時候有在乎過我的心情嗎?」
惡魔一時語塞,而一松只是漫不經心地笑了笑,承諾不會讓神父殺掉祂之後越過祂從床頭櫃拿了個東西過來。
手機。而且還在撥號後扔在旁邊打開擴音,那與祂相同聲線的應答讓祂今天不知第幾次後悔跑來搞這個該死的修女。
「喂——臭松,我找到一個跟你一模一樣的男人喔!」一松的話語讓惡魔深深體會到什麼叫來自地獄的呢喃,「我剛剛舔他左邊蛋蛋的底下他的反應也跟你一樣呢——」
「一松,妳想惹我生氣嗎?」神父的聲音低沉得宛如喪鐘。惡魔簡直要嚇出眼淚了,但一松的表情看起來卻洋溢著病態的愉快和……幸福?
「對,我想看你為了我被別的男人幹而吃醋生氣。」一松大方承認的同時脫下了自己騷包的紫黑色蕾絲底褲,騎上惡魔的胯下慢慢用陰戶磨蹭,一邊喘息一邊跟電話另一頭的神父對話,「呼……插進來了……如果不想要他射在我裡面的話就快點回來啊?」
「……妳為什麼一定要這樣?」
「因為你根本就不愛我啊,每次都要我把你壓在床上才肯做,連私底下要討個親你都愛理不理……既然這樣我就自己找個代替品嘛,反正是複製你的外表,就算懷孕了也無所謂。」
「……妳現在馬上從那個惡魔身上下來!」
「我不要……嗯……」
「一松,不要讓我開門把妳擰下來。」
那一瞬間一松露出得逞的笑容。她撐起身體離開根本就沒插入的性器,從床上下來之前還故意用手指沾了惡魔從鈴口溢出的米白色黏液舔掉。她走到房門口打開門,面對門外面色鐵青的神父也只是勾上他的脖子親吻對方。
或許是剛剛那些話起了作用,神父並沒有迴避她的吻,但在與她的舌頭糾纏一會之後馬上把人拉開,皺起眉頭問道:「妳又跑去偷喝酒?」
「那不是酒喔,」一松磨蹭他的胸口,赤裸的胸口緊貼他的腹部,「那是惡魔的精液。」
惡魔清楚看見神父在差點暈過去的表情後朝他投射過來充斥著殺意的目光,嚇得祂差點就要軟下去。然而一松哪會給祂軟的機會,扯著神父的領子把他的臉拉下來親吻,惡魔的催情液逐漸在兩人口中發酵,沒多久神父便不再介懷自己房間裡那隻惡魔的存在,將一松抱到身上扣著她的腦袋加深這個本來就黏膩的親吻。
惡魔想著愛心都噴到自己頭上了還說不愛她?特別把祂綁架進來就為了當這兩個甜甜蜜蜜的傢伙的電燈泡是不是?祂伸出長尾巴憤怒地用力甩動,但神父和修女根本沒理他,轉移陣地讓一松趴在書桌邊緣後神父的手就開始不安分地從後方撩起她的裙子撫摸白皙的大腿,然後探進她的私處搔弄。
一松發出輕聲的喘息,扭動屁股磨蹭神父的胯下,接著手又伸進旁邊的抽屜掏出一罐潤滑劑給身後的男人。神父接過的同時還抓住她的手親吻她的指尖才放開,將她的裙子掀到背上之後將潤滑劑擠至指尖,在後穴上抹了兩下便探進去。
一松趴在桌面上,在手指抽送的同時故意發出曖昧的呻吟。她將頭髮勾到肩上露出大片背部,肩胛骨在她彎起手臂時形成了性感的溝痕,使得神父忍不住伸手按壓她的背脊。
待後穴能夠承受三指的抽送之後她主動轉過身去親吻神父,接著拉著他來到床前,拉起裙子背對惡魔將祂的雄根抵住自己的後穴慢慢坐下,接著在神父的眼神看見惡魔時開始變化成殺意的同時解開惡魔身上的咒術。
一獲得自由惡魔飛快入侵神父尚未完全集中的意識,竄改他的認知讓他認定自己在夢境中。這下祂終於明白一松到底想怎麼做了,完全算計到祂會為了保命幫她催眠不願讓別的男性觸碰她的神父,而祂想控制這種高階驅魔師勢必無法再分神制止她的行為。一松根本早就知道神父快回來了,就算不知道——
祂突然想到一件事。雖然對祂來說所有事情都是連貫的,但祂根本無法分辨自己進入這個房間受到埋伏的陷阱衝擊之後到底過了多久。祂現在終於明白為什麼其他惡魔都說不要靠近女巫,她們的強大和靈活的腦子甚至能奴役祂們。
一松回頭朝祂嫣然一笑,那眼裡盡是嘲諷和鄙夷。
而神父此時已經褪下了褲頭,將被撩撥得發脹的性器解放出來。他順手從口袋裡拿出一只保險套,一松看了立刻癟嘴罵道:「神父還隨身攜帶這種東西成何體統?」
「妳要是真的懷孕我們才會有麻煩好嗎?」令人訝異的是即使被誤導認為這是夢境神父仍舊秉持著原則。惡魔深深對這兩個情侶感到無力,一個墮落之後反而覺醒成了強大的女巫,另一個非但沒有墮落反而因為跟心愛的女人結合而有了更堅定的信仰。祂覺得自己真的應該回到過去掐死當時來胡鬧的自己,要是發現這個女孩是女巫祂當然不可能把她當作獵物。天知道如果來硬的,因絕望而覺醒的女巫可是曾經有過詛咒整個大陸百年內寸草不生的紀錄。
然而現在坐在祂身上用溫暖的甬道包容祂整個分身的小女巫並不在乎祂內心的糾結。她雙腿打開讓神父能順利將碩大探進她禁慾超過一週而十分緊緻的軟穴,方才與惡魔的調情讓她的小穴濕得足以迅速容納神父的陰莖。她抱著神父的背長吐一口氣,但還不等她完全適應神父便用力往她體內衝撞。
這一撞不只讓一松驚叫出聲,更是狠狠頂到了就在隔壁甬道的惡魔的雄根。祂皺起眉頭,憋屈和不滿的情緒使祂處於非常焦躁的狀態。祂幾乎可以說是氣憤地掐住一松光裸的腳踝用力同神父一起向上頂,引起一松顫抖的驚叫。
就當被狗咬一口吧,以後祂再也不會來這個鬼地方了。
懷念的觸感從兩穴一齊入侵,快感如海嘯般迅速沖進她的身體。一松覺得自己才剛被進入就要攀上高潮了,酸麻的快感蔓延的四肢,她曲起腳趾,弓起的身體將臉埋進神父的胸口。那身外出服還沾著旅途上的各種氣味,以及驅魔時所用的特殊薰香的味道。
一松沉醉而貪婪地吸嗅他身上的氣味,可這個姿勢卻嚴重影響到神父的入侵。他將一松按到惡魔的身上,將她的雙腿扳開肆意侵犯那可憐的小穴。惡魔趁機從背後扣住一松的脖子,尖爪幾乎刺入她薄得能看見血管的皮膚,說話的語調就如同下半身的動作一般兇狠。
「強迫惡魔跟自己交歡真不是什麼值得稱讚的興趣啊……」
「我才不是……啊……神父大人……」
一松早已失去了方才挑逗兩人的從容。她被惡魔另一隻手搓揉的乳首發硬發燙,疼痛和恐懼帶來的卻是翻倍的快感。下體兩處同時被摩擦產生的灼燒感讓她幾乎要失去理智,熟悉的巨大快感在匯聚,醞釀著扭動身體準備迎接高潮的時候卻被神父將小手按在床上。
「墮落的死神嗎?」
那一瞬間惡魔倒吸了一口氣。祂驚恐看見神父眼底夾雜在慾望裡的清晰意識,果然已經對祂有所戒備的情況下祂還是無法完全催眠這種高階驅魔師。祂是嚇得半死,嚇到三人的動作都停了下來。確認惡魔的種族是驅魔的第一步,祂很清楚接下來神父要擰死祂簡直易如反掌。祂解開了效用已經不多的催眠,可兩人停下的動作卻引起被夾在中間的一松的不滿。她舞動雙腿掙扎勾起他們的些許的顫慄,可神父並沒有因此放開她,近乎溺愛地抬腰繼續方才的動作,一遍遍摩擦敏感帶重新讓她發出淫蕩的呻吟。
「是、是我把祂抓進來的……不要生氣……哈啊……被兩個カラ松先生插入、好舒服……啊……」
那一刻神父的表情變得非常無奈。他看著樣貌和身材與自己相差無幾的惡魔,心裡也很清楚這大概都是一松一手策劃好的。她經常抱怨只用一個洞根本無法滿足自己,但身為神父的他跟自家修女做愛已經是極限了,每次做完都要去聖主像面前懺悔幾個小時哪還有可能拿玩具滿足一松的慾望,更別提要跟別的男性分享自己的女人。他有猜到這個惡魔大約就是當年意圖使他們墮落的那位,但如今他也恨不起這個惡魔,或者說看著對方在慾望與生存之間拔河的表情他竟感到同情。他抱起一松讓她坐在自己腿上,發現自己不再被束縛的惡魔立刻要逃,卻被神父拔槍指著腦袋不讓祂輕舉妄動。
「如果是一松希望的話,你就給我留下來好好滿足她。」
惡魔是真心誠意地後悔當年對這兩個人出手了。祂嘆了一口氣,調整姿勢撩起礙事的裙子重新插入一松的後穴。這一插一松便被推上了高潮,她包覆兩人性器的甬道有規律地縮緊,伴隨交互錯開的頂弄發出截然不同的高亢哭喊,小屁股扭動著一遍遍按摩體內兩根碩大賁張的陰莖。過多的淫水被帶出女穴滴在床單上,她最後忍不住弓起身體向後靠在惡魔的肩上,潮吹像是被他們的抽送擠出似地一次一次噴灑出來,劇烈收縮的軟穴像是要將兩人榨乾似地吸吮,終於讓兩人耐受不住朝她體內深處灌注自己的精液。
一松在高潮之後開始發暈,惡魔抽離的時候還差點往後翻倒又被神父接住。失焦的眼神對著神父卻又彷彿在看著遠方。神父將她攬進懷裡,銳利的藍眼卻死盯著眼前的惡魔。
「給你三秒鐘的時間滾出去。」
惡魔當下如獲新生,幻化出的神父裝瞬間換回了原本的西裝,身手矯健地在三秒之內跳窗展翅飛走,發誓再也不要踏進這個小鎮半步。
祂離開之後一松忍不住發出愉快的笑聲。她抱緊神父的背,壓抑著逐漸在後穴裡發酵的催情素說道:「我以為你會殺了祂。」
「下次吧。驅魔太浪費時間了。」神父說著將她輕放回床上躺好,掀起她的裙子凝視那紅腫不堪的陰部和來不及閉合的後穴。「什麼我不愛妳,這種話也說得出口……要是真的還會放任妳這樣胡鬧?」
「呼呼……那要懲罰我嗎?」一松說著用腳勾住了神父的肩膀,語氣輕挑愉快。
「嗯。」神父說著拔掉了裝滿精液的套子綁起來放在旁邊,順手又從床頭櫃的抽屜摸出另一個戴上。然而龜頭才剛推進濕漉漉的小穴他便停了下來,原本已經準備接受卻遲遲等不到衝擊的一松忍不住皺起眉頭,已經開始起效果的催情劑讓她特別難受,淺色的眼睛死死盯著神父。
「幹嘛不進來?」
「說妳愛我就進去。」
一松愣了一下,正要發難卻迎來神父按住她雙唇的拇指。
「很容易吧?明明更汙穢更羞恥的字眼都說過了……惹我生氣的可是妳,別用那種眼神看我。」
他瞇起寶藍色的眼,指腹沿著她因情慾而變得紅潤的嘴唇廝磨,另一手則愛撫她裸露的胸口和肩膀。一松對如此強勢的神父實在無法抗拒,她喘息著伸出舌頭舔弄他的拇指,小穴像是有生命似地收放,一點一點將那個凶器吞入體內。
「你是我的信仰。」她輕輕地,一字一字清楚地說道,「歡迎回來啊,我的神父大人。」
神父沒忍住得意又帶著幸福的笑容。他彎下腰將額頭靠在她的脖子上,宛如迷幻藥的沐浴乳香氣混著竄進了鼻腔。
「我回來了……」他將分身再次送進她濕熱的陰道裡,「別再用這種方式引起我的注意了,除了妳我不會再愛上其他人……」
「嗯……」一松用雙腿纏上神父的腰,用酥軟的呻吟帶過了話題,至於有沒有聽進去就不得而知了。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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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謝努力看完的各位。
這篇一開始還很擔心字數不夠,畢竟我超級不擅長寫肉肉,每次開車都短短的,要挑戰兩萬四純肉實在肥腸困難。結果寫到劇情之後一切都變惹……
設定上驅魔師都是以道具和經文驅動儀式,只有女巫有辦法不使用任何東西輔助就能操縱法術。另外神父和驅魔師是完全不同的職業,但一個人可以同時擁有兩種身分,有些女巫覺醒之後也會選擇成為驅魔師。這篇的神父卡拉是隸屬於宗教體系認定的高階驅魔師,主要以子彈當作除靈媒介,但他其實並不是真的想消滅惡魔,大部分的時間都會把惡魔拿去放生,趕不走的才會想辦法殺掉。
另外女巫和惡魔所說的母親的力量也不同。女巫是可以以自己意志操控力量的,潛能爆發的女性則是短暫能抵禦惡魔或進行反擊。但某些人會把兩者搞混,並將後者當作女巫加以處刑。至於為什麼會這麼排斥女巫其實連惡魔也不清楚,只覺得人類真是奇怪的生物((???
至於惡魔卡拉墮落的原因……因為太狗血了就當作對人類的失望吧。
寫完真的腦細胞快死光,想劇情跟設定都沒這麼燒腦,寫了大半個月終於解脫了,短期之內都不太想再碰宗教松跟肉……當然別人家的可以((喂
再次謝謝各位浪費時間看完這篇,希望各位看完之後沒有跟惡魔先生一樣後悔(啥)。因為不知道怎麼回應所以都沒回覆留言真不好意思,雖說如此我還是好想看留言rrr((臉皮很厚
以上,晚安((土下座
2018/2/12,02: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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