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0年1月24日 星期五

【カラ一】河內鎮打炮祭



神子正篇塞不下的肉在這裡
有暴雷神子的結局,請看完正篇再看
雙白蘭&書孃
一萬字左右(6.7k+3.2k)
看我怎麼合理化801穴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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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雙白蘭】

其實在答應對方一起住到包廂的時候一松便猜到事情會往這種方向發展,因此幾乎可以說是他放任カラ松這麼做的。
久違的親吻顯得格外黏膩。カラ松似乎是真的對他的尖牙很滿意,時不時就往那邊舔。套弄他下體的動作依舊熟練,因氣溫而顯得冰冷的手指碰在敏感的皮膚上帶來了更刺激的感覺。
火車運行的聲音彷彿遙遠得與他們無關。
「你裡面居然還穿著學校制服喔?」
カラ松調笑似地說著一邊慢慢解開他的扣子。白皙的皮膚一點一點裸露出來,可冷空氣還是讓他忍不住縮了一下。
「因為不知道穿什麼……
「話說你是不是變瘦了?」
一松被弄得昏乎乎的腦子頓了半晌才意識到對方跳躍式地問了什麼。他摸摸自己比之前結實的身體,那是他每天早上四點起床之後跟著天狗大人做早課的成果。
「沒有吧……
「不,你之前肋骨沒這麼明顯。」カラ松說著手也十分不安分地往他衣服裡摸,冰冷的指尖滑過腰側時引起他一陣顫慄。一松輕輕推開他的手,不過對方很快又把手摸上他的頸子。
「不要鬧……
「才沒有。你真的瘦了。」カラ松又親了親他的唇角,還在套弄他分身的手轉而將他的褲子整個脫掉。一松仍然沒有制止對方,而是溫順地張開腿讓對方跪在自己胯間。
「不喜歡?」
「喜歡……瘦也有瘦的好。」
カラ松一面說一面解開自己的腰帶掏出赤紅的陰莖。一松感覺自己已經很久沒看到這玩意了,想想上一次好像是在過年前的樣子。他在カラ松將兩人靠在一起的時候伸手摸摸對方的前端,單手便將包皮退了下去。
「要幫你舔嗎?」他故意問。カラ松聽了果然陷入混亂,即使再怎麼想被他服務大概也會因為那些不堪的回憶而感到不安。
「先這樣就好……我想……想先用腿就好……
「你確定?」
カラ松一下子就沉默了,連手上的動作也停頓下來,皺起眉頭似乎在想什麼。一松一時沒忍住,捏了對方的命根子一下,果然讓這傢伙在尖叫聲中回神。
「有什麼話就說吧。」
「我那次把你弄受傷之後就一直都很怕又發生一樣的事……所以暫時用腿吧。」
一松稍微回憶了一下似乎是這樣沒錯。打從那天カラ松硬來結果大出血之後就只會強迫他用嘴巴幫自己服務,再也沒碰過他的屁股。他也明白自己不可能一下子就讓對方進入自己,但那天享受的感覺仍深深烙印在記憶裡,他以為這傢伙今天願意再一次嘗試的。
「慢慢來又有潤滑的話應該可以。你這邊有沒有羊油之類的東西?」
カラ松似乎對他的反應有點意外。在短暫思考過後彎腰又親了他,接著迅速翻身下床開始在行李箱翻翻找找,最後拿了一罐白色膏狀物回來。
「這個是進口的乳液……聽說首度的天氣乾冷我就跟我爸要了兩、三罐,畢竟要是你要是被那裡的天氣搞到脫皮幹嘛的我也捨不得……
……你就確定我會答應重新交往?」一松一邊看著對方將那玩意在手上,嘴上雖然不留情,但還是讓對方觸碰自己的後穴入口。冰冷的觸感讓他忍不住又縮了一下,不安的手用力抓緊自己的衣服。
「我不確定。其實我覺得除非奇蹟發生,不然你不可能會答應我。但奇蹟確實發生了。」
カラ松說話的時候眼睛正低垂著,冰涼的手指藉著潤滑一點一點探進入口。一松本來就喜歡他的聲音,用這麼認真的方式說出這種也不知道是真是假的話更讓他一陣害臊。他用手臂遮起臉,盡量放鬆讓對方能將手指放進自己體內。
「真的比較容易進去欸……裡面好軟好熱喔……一松?」
……嗯。」
察覺到一松似乎是在害羞,カラ松雖然很想扒開對方的手,不過考慮到他們才剛和好他也不太敢造次,於是又慢慢塞入第二根手指,一邊戳弄一邊尋找記憶中能讓一松舒服的地方。
「我真的好喜歡你……對不起讓你有那些看不起自己的想法……你不是那樣的……你對我來說是絕無僅有的寶物……
「別說了。」
一松咬牙努力不要讓自己的語氣帶上責備。現在的氣氛真的很好,他一點也不想破壞。但他忍不住會想要是以後又發生類似的事,回憶起對方現在說的話肯定只會讓他更痛苦。
就像這幾個月他所經歷的一切。
雖然他們不是第一次嘗試用手指,不過久違地這麼做還是讓他有種陌生又熟悉的怪異感覺。カラ松的手指在裡面按壓滑溜,很快就找到那個能讓他舒服到失去理智的地方。一松沒有自己摸過,他始終無法鼓起勇氣嘗試,但聽カラ松描述那就是不同於旁邊柔軟的小硬塊。
先不管那到底是什麼神秘的地方,一松感覺被按壓的瞬間他差點就要叫出聲音。他張大嘴用力喘息,整個身體都緊繃起來,被對方握在手裡的分身也失禁似地流出透明的液體,彷彿被打開什麼要命的開關一樣,接下來カラ松所有動作和發言都被劇烈放大,他甚至能嗅到對方身上的氣味,而這讓他的思考能力一瞬間就被慾望吞噬了。
……你淫蕩的樣子真的好可愛……
一松以為對方又要說什麼踐踏他自尊的言論。然而或許是意識到自己又要發作,カラ松之後便閉上嘴沒再多言,反而是手上擴張的動作越來越順,無論增加的手指還是套弄的感覺,一松發現自己越來越壓不住呻吟,也不知是怕刺激對方還是太羞恥,他最後咬住自己的手臂才沒在射精的時候尖叫出來。
刺痛過了很久才鑽進遲鈍的腦子裡,鬆口的同時血液的氣味也隨之散發。他頓了一會兒才想起自己野獸般的尖牙,可這完全不影響他引發不可收拾的慾望。
カラ松不知道為什麼也愣在那兒沒有繼續動作。好一陣子之後一松才慢慢挪開手臂看向對方,卻看見那人正看著自己沾滿黏糊液體的手指,發現他的目光之後才有些遲疑地解釋道:「我不記得我剛剛有用這麼多……而且這看起來也不像我用的乳液。可是我們以前弄的時候也沒這樣……
一松又花了點時間才意識到他在看的是插進自己體內的手指,但他也不知道為什麼會這樣。甚至於以前他們用同樣的方式開發都沒有像現在反應這麼大,整個身體都在發燙,小腹痠痠麻麻的,後穴的空虛感更是瘋狂地渴望對方填滿自己。
感覺就像出事那天一樣。
一松像是突然驚醒了一般。他努力撐起身體想盡可能遠離對方,可才剛移動身子與布料摩擦的皮膚就傳來宛如觸電的感覺。他直覺再這樣下去真的非常不妙,他有可能是被火車上不知名的神靈影響了,又或者自己的身體有什麼他不知道的改變。不管怎麼樣,對不信鬼也不信神的カラ松解釋這些都絕對是在自掘墳墓。
不過他的行為馬上就引起カラ松的注意,立刻抓住他的腿不讓他繼續爬走,想說些什麼的時候卻又被他袖子上的紅斑吸引,接著發出了更驚恐的聲音。
「一松!你在流血!你……天啊你為什麼要咬這麼用力?讓我看一下傷……
「別碰我!」一松揮開對方的手,可下一秒恐懼卻立刻佔據了他的心。雖說對方告訴過他如果自己又發作說什麼難聽的話或強迫他做什麼的話他可以用盡全力反擊,然而此時他卻只有害怕。
就算能反擊又怎樣?他不想再聽到那些話,不想再被對方扯著頭髮,更不想在那種情況下做愛。カラ松絕對不可能克制自己的行為,現在不管他做什麼或說什麼這傢伙都只會生氣,然後又一次失控。
「對不起……我也不知道……
……我說過我不會對你生氣了。」カラ松將手上的東西擦在被單上,看起來反而有些難過。一松也不知道該怎麼面對對方,他的腦子非常混亂,不管怎麼嘗試都無法冷靜下來。不過僵持半晌最後還是先讓カラ松慢慢把他的衣服脫下。
他的傷口有點深,血液沾在白色的衣服上顯得更觸目驚心。カラ松似乎又想起了什麼不愉快的事,沉默許久之後掏出自己的手帕幫他包住傷口,親吻他的臉頰之後就提起褲子打算離開。
一松一下子就慌了。他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又做錯了什麼,但他現在的情況完全不像放著就會好起來的樣子。情急之下他伸手抓住了カラ松,可如果說希望對方繼續的話肯定又會被罵婊子,一時之間也不知道怎麼表達才不會惹對方生氣,沉默卻讓氣氛變得更加尷尬。
為什麼這種躺著就能完成的事都做不好呢?
……一松?」
カラ松似乎也有點不知所措,喊了他又得不到回應,最後只好硬著頭皮問道:「你是不是……希望我繼續做下去……?」
一松不知道該怎麼回答。不管是或不是都有可能踩到地雷。好不容易才又能好好做這種事,為什麼他都能搞砸?
「一松,你不說話我真的不知道該怎麼做……我不會罵你了,不要這樣好嗎?」
……我不是……我只想跟你做……我不想連這種事都……對不起……
他不知道自己為什麼連一句話都說不好,眼淚更是莫名其妙地落了下來。明明剛剛氣氛是那麼好,結果全被他搞沒了。他不想讓カラ松失望,也覺得自己現在的身體應該不會再讓對方失望。但カラ松是怎麼想的?聽到他的聲音還會興奮嗎?對這個越來越不像人類的身體還感興趣嗎?
為什麼不能正常一點呢?
……不要把那些話聽進去好嗎?那些……我那時候說的那些話沒有一個字是真的……你沒有搞砸任何事,你把所有事都處理得很好。你不是我說的那種……那麼不堪的人。對不起,真的,非常抱歉。我沒想到自己會傷你傷得這麼深。」
……可以繼續嗎?」
一松的聲音很輕,像是在祈求又像在催促。カラ松抬眼看看他,接著又低下頭。
「你是不是……有什麼很重要的事沒告訴我?我不會再說那些話了,你能告訴我嗎?」
信與不信全在一念之間。一松看著自己手臂上也染上血跡的高級絲質手帕,突然想起對方似乎是因為這個想起那天強暴結果弄傷他的事了才會退縮。
「我覺得我的身體現在可能有被什麼東西影響、或者那時候因為狐狸大人的關係已經改變了我身體的某些地方……我不確定。我已經有一段時間沒做這些事了……
……以前我是真的不會信,但自從看到你的牙齒……還有我被困在霧裡三次之後……其實我早該相信你了。你從來不會說謊。」カラ松輕輕揉揉他的臉,像是讚美或獎勵一樣地吻了他,又問:「我可以繼續嗎?」
「嗯……我覺得可以直接進來……
「那再試試看,痛的話不要顧慮我……拜託讓我彌補自己做過的蠢事,讓我再好好愛你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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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次進入出奇地順利。一松也不明白自己的身體究竟起了什麼驚天動地的變化,但這樣反而更好。體內充實的感覺像是要燒起來似地,他緊緊抱著カラ松的肩膀,在淺淺的律動中忍不住夾緊了腿。
腸壁被摩擦的感覺簡直讓他為之瘋狂的沉淪,一下兩下都頂在那個能夠讓他失去理智的點上。可他還是不敢叫出聲音,先不管隔壁的會不會聽見,光是被カラ松聽到就足夠讓他羞恥了。
「舒服嗎?」
「嗯……
「那就叫出來。你的聲音好可愛好迷人,我真的好喜歡。」
誰知道是不是真的呢?一松這時候也很難思考這些事了。他的身體比任何一次手淫的時候更為亢奮,容納著カラ松的地方像是脫離了他的掌控,每一次摩擦都想吸住對方不讓離去似的。他的喘息帶上了一絲淺淺的呻吟,配合著カラ松的動作絞緊穴口,接著就被對方吻住。
原本輕輕慢慢的動作隨著纏綿的親吻逐漸變得激烈,內部被侵犯碾壓的快感與兩人肢體碰撞的聲響讓他變得愈加興奮。昏乎乎的腦袋像是塞滿了棉花,沒有思緒能在裡面停留,只剩下幾乎燃燒雙方的慾望支配著兩人的身體。
若有似無的丁香花氣味飄散在空氣中,像是某種催情藥似地。カラ松主動結束了親吻,挺起身子抓住他的腰狠狠進出。一松感覺自己整個人都被頂到像是要飄起來似的,分身更因持續不斷的高潮而源源不絕地流出液體。
冷不防地,カラ松突然拔了出來,然後要他翻過去跪在床上。一松迷迷糊糊地照做了,可沒想到對方再次進入的時候角度正好輾過敏感處,他一時沒把持住,顫抖一下便射在了床單上。
被他絞緊的カラ松似乎沒發現,嘴上咧罵著幹嘛突然這麼緊一邊一插到底,結果粗暴的動作反而讓一松像失禁似的又射了幾次,兩條腿幾乎快撐不住自己的身體,呻吟更是軟得像要融化一般。
直到這時カラ松才注意到他的異樣。他又一次將賁張的性器拔出,濕漉漉的軟穴還因他的動作咕嚕流出一團濕黏的液體,牽起的絲最後滴在一松的大腿上。
「一松?你還好嗎?」
「嗯……
「要不要休息一下?」
一松回頭看了對方一眼,然後搖搖頭,又把臉埋進了被子裡。
「還想要……超舒服的……
「好喔,我會盡可能滿足你這張貪吃的小嘴。」
カラ松一邊說著莫名其妙的話一邊重新將東西送進那尚未閉合的淫穴,手則扣住一松的肩膀繼續方才的動作。濕軟的小穴彷彿有生命一般緊緊咬住他的命根子,又像一松的另一張嘴一樣不斷想把他的東西吸出來。カラ松簡直不能更喜歡,一遍遍往對方的深處猛烈撞擊,嘴上又開始忍不住講起瘋話。
「一松……你其實很淫蕩對吧?畢竟是狐狸的後代……而且裡面真的超級舒服的……比你的嘴還能吸,是不是很想要我射在裡面呢?」
一松被幹得迷迷糊糊,腦子早就像被對方捅成了糨糊似的,雖然沒有回應,但隨著交合的時間,他愈發覺得自己簡直跟發情的母狗一樣。他確實想要カラ松射進來,想要被對方的精液填滿,想要一直這樣不要分開。他的下體又不受控制地勃起,搖搖晃晃地像後穴一樣持續流出東西。
「你真的好可愛喔……這麼小的洞居然可以把我的東西全部吃下去……等等我射進去的話可要好好吃乾淨喔?」
カラ松的話跟之前有很大的區別,至少沒有帶上傷人的話語。一松也不討厭對方這樣,或者說正好相反,這些話讓他更興奮了。
在愈趨激烈的抽送之後カラ松果然在最後一次深埋時將自己的東西送進了他體內深處。兩人喘息一會兒,最後カラ松放開了他,在分離之後馬上又將他翻正緊緊抱住,鼻子湊在他的頸邊聞聞嗅嗅。
……真的有香味。」
……什麼東西?」
「從我開始幫你打手槍開始你身上就一直有一個淡淡的香味,不過剛剛就變得超濃的。」
「香味?」一松困惑地重複道。他沒聞到什麼味道,倒是カラ松身上的氣息熏得他又想再來一次。
「有點像……對了,像丁香花的味道。」
……這麼一說,那天被狐狸大人影響的時候也有你說的味道。」
先不說カラ松,一松自己也很些意外會主動提起。然而他伸手抱著同樣滾燙的軀體時,突然感覺那些事變得很遙遠。方才才又被自己撕開的傷口已經沒那麼痛了,這讓他有了面對的勇氣。
カラ松說的沒錯,他其實一直在逃避。不管身邊的人給了他多少關心他都無法直面那些事。但カラ松已經在努力嘗試走出來,也願意拉他一把,即使他也明白對方似乎已經到了不得不選擇跟著他一起逃避的路,但他想或許他能試著解開那個心結。
「老實說那時候的事我也不太記得了……」カラ松一邊說一邊將他抱得更緊了點,「不要談這個了,剛剛……
「你知道那時候為什麼你會出現在我家嗎?」
カラ松嘆了一口氣,沉默幾秒後才回答:「我在下山的時候突然發現我們的筆拿錯了,所以回頭去找你。」
「為什麼會在路上發現這種應該回家才會發現的事?」
「我不知道……就突然想檢查一下……
「因為那時候我被狐狸大人影響的時候,狐狸大人說要幫我把你找回來,祂說只要有跟別人做過就能緩解我的狀況,不然只要離開神壇的房間就有可能讓所有人跟我上床,包括我的家人……
……但是發生了意外,所以那傢伙才會出現,對吧?」
「嗯。其實那天早上狐狸大人已經提醒過我不要進祂的房間,要我弟弟去幫祂換供品。但祂沒有解釋到底發生了什麼事,然後那天我弟弟太晚回家……
「所以你才說是你的錯?」
「是我自己造成的。」
「你為什麼當時不把整件事說清楚?」
「你又不相信那些神佛的事,而且我說了你就發脾氣,我能怎麼解釋?」
「可是你……你只說被影響的部分,完全沒解釋那天為什麼會被影響、那傢伙又為什麼會出現在那裡。」
……我現在是想跟你解釋,不是吵架。」
「我知道!」
「那你在大聲什麼?」
「因為現在聽起來你只是在把一場意外的責任攔到自己身上!你怎麼就沒想過是你弟失約太晚回來造成這一切的?」
「你覺得把這種責任推給一個才十歲的小孩是一個快成年的兄長該做的事嗎?我在那個年紀的時候也經常忘記神壇的事,當時都是媽媽在幫我收拾。連狐狸大人都沒有抱怨過,我又怎麼能把事情怪到他身上?」
……抱歉。會鬧成現在這樣我也必須負起責任。」
他們就這樣維持著擁抱,直到兩人感覺都冷靜下來後カラ松才放開他。剛要準備請人送溫水過來幫一松擦身體卻突然想起什麼,停下穿褲子的動作回頭驚恐地看著他。
「照你剛剛說的……當時出事的時候你家狐狸大人也在房間對吧?」
「縮在神壇後面的角落。因為直接插手人類的事祂可能會保不住命,為了繼續守護後代,沒有介入才是正確選擇。」一松頓了一下,發現對方還愣著又繼續說道:「祂一直覺得是祂的錯,也很努力想彌補,為了能讓我好好說出心裡的話還不惜變成狐狸的樣子……
「我對你做的事,祂全都知道?」
「嗯。知道喔。」
……祂是不是很討厭我……
「這個……我覺得只是把你困在霧裡、我問祂們的時候卻又死不承認,應該不算討厭吧。」
「你確定?」
……我覺得祂沒辦法討厭你啦。畢竟你跟天狗大人長得幾乎一模一樣。」
「跟另一個神長得一模一樣有什麼……等等,祂們是什麼關係?」
「天狗大人會喊狐狸大人老婆的關係。聽說在一起已經兩百多年了。」
……我覺得頂著祂愛人的臉對祂的寶貝孫子做這種事、不討厭更奇怪了……
「不要用你那小心眼的個性衡量我家神靈好嗎。祂從沒叫我遠離你,昨天還要我跟你談談。」
……所以我算合格了吧?在你們家祖上的眼裡?」
「天狗大人我就不清楚了。不過我記得小時候繼父因為揍了我跟我弟被祂轟出去的事……物理上的轟出去喔。」
……我覺得你在威脅我。」
「才沒有呢。」
一松瞇起跟狐狸大人相同的眸子,而在カラ松眼裡,此時的他就像一隻優雅的狐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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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書孃】

丸子山的山腰上有一條岔路,彎進去之後有一戶洋房大宅。鎮上的孩子告訴她那裡住著吃人的怪老頭和怪婆婆,那幢大房子裡到處都是陷阱,許多好奇跑進去的孩子都失蹤了。
然而一香知道那裡才沒有什麼怪人。她熟練地翻過戒備鬆散的圍牆,輕巧溜到房子外圍,很快便找到了二樓那扇半開的窗戶。
她惦記著的少年已經在窗邊等她,看到她立刻拿著提燈翻出窗,沿著一樓突出牆外的屋簷滑下來,接著便開心地將她抱起來轉圈。
因為原本就是待在家裡,空松不同於平常的正裝,穿著的是灰色的居家服。一香看著也覺得新鮮,被抱著的時候兩人之間的身高差距也縮短,她順勢就親了對方幾下。
今天是個好日子。夜色很美,山頂上隱約傳來秋季祭祀的鼓聲。宅子裡的人大多都去神社了,一香的弟弟也是。他們出發前就約好時間一起回家,兩人都懶得詢問對方支開自己的目的,只想著如何讓父母安心放他們出門夜歸。
松能家的宅子很大,牆內的範圍還包括一片樹林。兩人就這樣提著燈在林子裡牽著手漫步聊天,直到馬廄附近一香才發出驚呼。
「原來你們家有養馬?」
「有啊……我以為你們家也有?」
「以前有,但因為爸爸的工作經常要到不同地方,我們全家跟著到處搬,後來馬都賣掉了。」
「現在呢?」
「爸爸覺得車子比馬方便,所以現在都不養了。」
她看著馬棚裡的幾匹駿馬,眼神透露出羨慕。空松本身就不太擅長騎馬,這些聰明的動物又喜歡欺負他,因此他並不常跟牠們接觸。不過他知道父親為了這些傢伙花了不少錢,聽說品種都不錯,如果一香喜歡,讓她看看應該也沒關係。
幾乎不出所料,一香深受馬兒們的喜愛。當她伸出手與牠們說話時馬匹都未表現出對陌生人的害怕,而空松知道要是自己靠近牠們肯定會發出足以吵醒馬伕的尖叫,因此相當識趣地在旁邊看。
等一香摸夠了之後他們便躺在旁邊的乾草堆上聊天。他們兩人都是從未去過學校的孩子,空松的父親認為只有家裡請老師才算得上是貴族式教育,而一香的父親純粹只是怕自幼便身材矮小的一香在外面受欺負。縱使如此他們仍有很多事可以聊,喜歡的食物、家裡發生的趣事,每一次對話都讓他們更了解也更吸引彼此。
一香一開始喜歡上對方的時候也曾經害怕這個看似文弱的男孩子不會喜歡她真正的模樣。她試著讓自己表現得像個尋常女孩,溫馴、可愛又柔弱。但空松卻對此表示無法理解。他說他喜歡的是一香,那個能單手把他從地上拽起來的女孩。她力氣大、脾氣不好、任性又粗暴,完全不符合當代女性審美標準都是他喜歡的地方。
面對這種不知是褒還是貶的讚美一香一開始也是無言以對。空松的直白乍聽之下很討人厭,但她卻意外地沒有生氣。或許是熱戀期的關係,她能夠盡情放寬心在對方面前撒潑,可她意想不到的是,這個男孩子卻又覺得她有某種想讓人保護她的感覺。
許久之後他才想明白,告訴她那種感覺叫做「孤獨」。不過那也是她懷上第二胎的時候了,這個傻愣愣的傢伙想了這麼多年才想通這種事。
馬廄裡的氣氛實在很棒,乾草堆散發著清新的香氣,可秋風卻又帶來些許涼意。他們兩人靠在一起互相取暖,而曖昧的氣息就在他們之間流傳開來。
在話題到一個段落時,兩人相視許久,也不知道是誰先動了手,她勾著空松的肩膀吻得難分難捨,而少年一開始單純的擁抱也隨著親吻的加深開始不安分地在她的腿上流轉,然後一點一點將她的裙擺撩上腿根。
一香很清楚對方想做什麼。她被無數次告誡過貞潔是女孩子最重要的東西,只能屬於自己的丈夫。一香不明白這其中的道理,一年前差點被侵犯的記憶使她變得有些抗拒。但當時是只見過幾次面完全沒有好感的老師,現在觸碰她的是她所喜歡的男孩。她不確定如果將自己最重要的東西給了空松的話是否能綁住這個少年、讓對方同意跟她結婚?
答案是肯定的。必須是肯定的。
滾燙的大手探輕撫她的腿,皮膚的接觸讓她感覺自己像是要燒起來一樣。心臟跳得很快,連帶著身體也有了奇妙的反應。她不確定那是什麼感覺,彷彿渴求著什麼,她只能抱緊空松掩飾身上奇怪的變化。
空松將她放在稻草堆上結束了親吻,通紅的臉上與她是同樣的意亂情迷。他將她的瀏海往旁邊撥,然後輕聲說道:「我會對妳負責的。所以……今晚可以跟妳共度春宵嗎?」
一香有些緊張地點點頭,接著又一次被吻住。她的手有些無措地縮在胸前,而空松則隔著和服輕撫她的胸,一點一點往下到了腰側和腿。他一邊親吻一邊將手探進她連自己也很少觸摸的地方,那裡早在剛才親吻的時候濕成了一片,被對方碰到的時候立刻縮了一下。
空松似乎也不太確定他們應該用什麼方式進行,手指在她的陰部小心摸索。但別說空松了,一香自己也不知道確切的位置,只覺得自己的身體正因此時的觸踫而發燙,可小腹裡面卻又有種奇怪的酥麻感覺正在匯聚。空松摸得她很舒服,尤其前面的地方,稍微碰到就能讓她直打顫。她抓緊了空松的衣服,能感覺到對方跨在自己腿上的下體已經腫脹起來。
無數次不小心撞見弟弟打手槍的一香當然知道這是怎麼會事。她的臉變得更紅了些,耳根子都熱到不行。她知道接下來空松會把那個變硬變燙的東西放入她的身體,收下她的初夜並完成他們之間的約定。
不過在那之前,這傻子必須找到他要用的地方。
一香本來就不是個有耐心的人,何況她的身體在躁動,而她隱約知道這是身體想與空松結合的訊號。她最後終於還是沒忍住推開空松讓對方把燈拿到她的下體旁邊好好用眼睛找,可半晌之後空松仍一無所獲,她自己反而因為被盯著私密的地方太久羞得更濕了點。
「好像……是這裡嗎?」
空松一邊問一邊用手滑過她的陰部,在靠近下面的地方,手指像是被吸入似的陷進一個小穴。一香用力點點頭,而空松立刻直起身體,撥開和服將自己的那玩意對準了那個地方。
貫穿時的撕裂感讓一香忍不住抓緊了空松的袖子。她皺緊眉頭咬住嘴唇才沒發出尖叫,而空松看到她不舒服的樣子也趕緊停下,捧著她的臉頰輕輕親吻。
體內的充盈感帶來的其實不只是疼痛,更多的是與對方緊密貼合時有點害羞的幸福。一香在逐漸適應之後慢慢將腿勾上空松的腰,壓低的聲音有些甜膩。
「可以動了……
「會不會痛?」
「有一點……不過應該可以了……
其實空松自己也忍得很辛苦。一香的身體裡面又緊又溫暖,小兄弟直想往她最裡面用力搗弄。取得同意後他便慢慢退出一點,接著頂到更深的地方。一香只有到他胸口的高度,小小的身體也不知道是因為疼痛還是害怕而輕輕顫抖。他知道如果她想掙扎自己絕對壓不住對方,因此在她反抗之前,他認為所有動作都在她忍受的範圍內。
一香的小穴裡濕濕熱熱的,很快就讓他的抽送變得順暢起來。他循著身體的本能搖動腰肢將整個陰莖埋進她初次被侵犯的地方,手也開始不安分地隔著衣物在她身上撫摸。
在來回幾次之後一香也開始覺得鈍痛慢慢消失了。她躺在乾草堆上弓著腰,嘴裡吐出細微的輕哼。空松的愛撫讓小腹裡酥酥麻麻的感覺越來越強烈,愈發覺得現下單純摩擦內壁已經不夠。她伸手解開行燈袴的腰帶,然後讓空松將和服拉開。被包覆的軀體宛如花芯般隨著花瓣綻放逐漸嶄露,羞紅的臉悄悄看向正與自己交合的少年,悄悄期待對方的反應。
而空松看著總是被和服牢牢包裹著的雪白身軀,那漂亮的雙乳之間形成的溝縫讓他更加興奮難耐。他慢慢將它們從衣服裡撥出來,捧在掌心用手指輕輕搓揉乳尖,柔軟的觸感是他意想不到的舒服。一香被他揉得發出悶哼,主動將衣服扯得更開,纖細的肩膀也露在了微涼的空氣之中。
……一香的胸部好大喔……
空松這輩子大概只有小時候在竹林裡遠遠看過女人的胸,第一次這麼近距離接觸,沒有平貼在胸口的對他來說都是巨乳。一香通紅著小臉輕輕拍了他一下,倒也不是反抗,而是害羞的表現。
「我、我也不想這麼大啊……太丟人了……
「怎麼會?很可愛啊?摸起來也好舒服,感覺心情不好揉一揉就會好了……
空松一邊說一邊又忍不住往她身體裡面頂。一香扯緊他的袖子,被摩擦時產生的快感幾乎讓她失去理智。她夾緊了空松的腰大口喘息,嗯嗯啊啊的呻吟根本壓抑不住。空松見她的眼神開始渙散,怕被人聽到聲音趕緊捂住她的嘴,可腰上的動作卻停不下來,越插越起勁,像是想把身下這小小的身體捅穿一樣。
一香被他捂得差點窒息。她拉開空松的手自己摀住,感覺胸部在身體被用力撞擊的時候一震一跳的。小腹最裡面好像被對方陰莖的前端頂到了,舒服得幾乎讓她哭出聲音,甜甜的感覺更是要滿出心海似的。她低聲呼喊空松,一面說著喜歡一面沒忍住放開自己的嘴討抱。而空松看到她的動作心也快融化了,抱緊了這個嬌小的女孩用親吻阻止她的叫喊。
很快地空松便在幾次激烈的頂撞中將自己的東西留在了一香的身體裡。停下動作之後他們仍然擁抱著彼此,直到一香慢慢地察覺不對開口問道:「為什麼不動了?」
「欸……我已經射了……
「射了?」
「嗯,就是,會射出一個白白的東西……
「可是我還沒……
「我不知道女生會不會射耶……可是我要再硬起來要等一下……」空松有些尷尬地解釋,可仍沒有放開懷中的女孩。她的頭髮聞起來很香,混合著乾草的味道讓他感覺很幸福。「我想先抱著妳……等一下再繼續好嗎?」
「嗯…………
她閉上眼睛,可沒多久高潮過去之後的疲憊便帶走了她的意識,直到空松勉強幫她將衣服壓平穿好之後搖醒她。

沒惹()

【カラ一】松林神社的狐狸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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異世界以痛吻我,而我報之以屍歌 03.至死不渝

離變種的魔核晶體在希利亞手心,一遍一遍被細細摩挲。漆黑而乾癟,就像混了沙石的泥糰子一般,與此前他們見過那些絢爛的晶體完全不同,甚至尺寸都小很多,只比櫻桃籽大一些而已。 藥師寺並未對這可憐的結晶進行評價。並不只是因為暈車,這趟旅程為他帶來夠糟糕的體驗了,他現在只希望眼睛一閉一睜就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