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9年1月24日 星期四

【カラ一】絕艷的幸福



極狼。
親兄妹,一松性轉,未成年。
兩萬字純肉。五千字劇情。
、近親相以及一堆雷描寫注意。
車速很快,苗頭不對歡迎使用小叉叉或返回鍵逃離謝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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カラ松帶著一身酒氣回到了家。
他平常是絕對不會喝到這麼醉的。或者說,他其實根本沒喝那麼多。他搖搖晃晃地又渾身發熱頭腦昏沉真正的原因是被下藥所致。什麼藥、誰下的他一時也搞不清楚,發現不對勁的時候便以解手為由倉皇丟下他大哥離開了聚會。
並沒有致命也不像任何他知道的毒品,只覺得某種慾望瘋狂在血液裡流竄。他知道這種感覺,但從來沒這麼強烈過。趕走陪同他回家的小弟們之後他便扶著鞋櫃,差一點點就要跪在玄關。
這種藥估計只會是他那個智障親哥下的。
他一邊喘息一邊胡亂將擦得發亮的皮鞋甩掉,連澡都不想洗了只想趕緊去房間解決這檔破事。然而就在他跌跌撞撞地踏上家裡的木質地板時,轉角處卻出現了一抹身影。
「臭松,怎麼這麼晚回來?」
中性的聲音、俐落的短髮、看起來有些笨拙的眼鏡。少年纖細的軀體被粉紫色的貓咪睡衣包覆,一雙與他極為相似的棕色眼睛正直勾勾地瞪視著他。
カラ松只覺得心底警鈴大作。若是平常他肯定會很高興對方這麼晚了還在等自己,但此時此刻他最不想遇到的就是他四個寶貝弟妹,尤其是這個跟自己相差十歲的妹妹。
是的,這個看似柔弱少年的,是他那個極力想變成男孩子的第一個妹妹,一松。
這孩子不知道為什麼從小就立志當個男孩子,青春期之後為了掩飾自己發育的胸部而越來越常貓著背,再加上不善表達的個性和陰沉的氣質,總是讓カラ松扼腕為什麼最疼愛的妹妹看起來會像個地痞流氓。
一松是他小時候求了很久才說服爸媽生的孩子。他有個哥哥,還有個相差五歲的弟弟。然而每次看到同學家的妹妹都會非常嫉妒。年幼不懂事的他並沒有思考過長男和三男已經相差十歲了他們的老媽還有沒有能力再生,然而或許是雙親也想要一個可愛的女兒,於是冒險生了第四個孩子。
也不知道該說他們的運氣好還是不好,一松是個女孩沒錯,卻是個想成為男孩的女孩。
話雖如此,但カラ松還是如獲至寶,從小就對妹妹疼愛有加。即使在一松之後又不小心出生的龍鳳胎裡也有個妹妹,但他還是把一松捧在手裡揣在心底。
他抬起頭看著一松,面對對方的質疑只想趕緊把這小妮子打發走。他對一松的愛早已變質,他心裡非常清楚。平常還是把她當妹妹疼處處讓著對方,但實際上他真正想要的並不只是這個「妹妹」。
大概是一松小學四、五年級的時候吧。有一次一松像往常一樣穿著背心和短褲像個普通男孩躺在客廳的榻榻米上吹電扇,他經過時看見對方微微撐起布料的胸口、被不合身的短褲緊緊包覆的臀部、逐漸豐腴的白皙大腿,以及沿著小腿腹曲線流下的汗水——一松的一切都很美好,而他一點也不想讓給任何人。
一松成熟意味著總有一天會有別的男人站在比他更重要的位置。而カラ松不樂意。一松是他的,從小把屎把尿是他在顧,從會坐到會爬會走他都親眼見證過。他相信這世上沒有任何男人比他更愛一松,而他想要參與一松所有的第一次。
這就是為什麼此時此刻他最不願意遇見的人就是一松。
這些長篇大論在カラ松的腦子裡也不過一瞬間的事。一松見他不回答,短促的眉毛微微皺起,走上前來伸手就要脫他的外套,一瞬間竟讓他產生一松這是在誘惑自己的齷齪想法。
「你幹嘛喝成這樣?不想要大哥帶你去應酬就拒絕啊?快點把衣服換掉。」
「別、一松妳別扯,我自己脫。」他在紊亂的思緒中勉強找回理智,慌亂地推開一松的手。
從沒被他拒絕過的一松愣了一下,眉頭蹙得更緊了些。然而她很快就注意到哥哥已經撐起銀白色西裝褲的胯下巨物,於是用鄙視的目光從眼鏡上方的空隙再次瞪向カラ松。然而短髮卻藏不住她羞紅的耳廓,彷彿要滴出血一般。
「你們到底是去喝酒還是去幹嘛?」
「不……那個……男人喝酒喝多了都會這個樣子啦!很正常的!」
一松的表情一瞬間轉為詫異。她抬頭看著她哥紅得有些過分又佈滿汗水的臉,遲疑一下之後還是習慣性地選擇相信,伸手用力抓了他的胯下繼續扯他的外套。
「管你有沒有硬,快把衣服脫了!」
「一松!妳怎麼可以抓男人的……!」本來那玩意硬起來塞在內褲裡就已經夠難受了,被抓疼的カラ松發出了尖叫,用極為可笑的姿勢併起腿彎下腰。反觀一松倒是被他窘迫的樣子逗樂了,譏笑他幾句之後才抓住他的手將他攙扶進屋。
「我是男孩子,記得嗎?」她一邊說一邊將カラ松帶到浴室。然而她不知道的是只到カラ松下巴的身高讓她香氛洗髮精的味道直撲對方的鼻子。此時此刻她的親近和碰觸都只是在消耗カラ松所剩不多的理智,他努力控制自己跨在一松肩上的手不要順勢摸上她的胸,但她髮梢的香氣和露出領口的頸子卻像在誘惑他一般……
「一松。我直接到浴室也沒有能換的衣服,先回我房間吧。」
鬼使神差地,他竟說出了這樣的話。
一松對他雖然不是那麼尊敬,但卻給予了全然的信任,絲毫沒察覺他居心不良乖乖拐個彎把人送到房間,還屁顛顛地跟了進去,順手接過カラ松脫下的外套。
秉持最後一點點理智,カラ松又問:「妳確定要在這裡看我換衣服?」
「怕什麼?以前不是都一起洗澡嗎?」一松挑起眉毛,伸手撥了一下旁分的瀏海,目光卻死死盯著他的下半身。カラ松本來已經在解襯衫的扣子,被她看得又掉了幾分節操。此時他已經不想讓一松逃走了,瞇起眼睛問道:「妳在看什麼?」
「我沒看過男人雞雞硬起來的樣子欸。你讓我看一下?」
……妳去把門鎖上。不然被別人看到還以為我們在幹什麼。」
一松傻傻地信了他的鬼話,連カラ松都覺得她是在自己挖墳自己跳。他沉默地看著一松自己將門反鎖,然後讓她坐在床上,在她好奇的目光中抽出了自己的皮帶。
「一松,我應該跟妳說過很多次,絕對不要跟男人獨處。」
一松還來不及做出反應カラ松便將她壓在床上,能夠握住她整張臉蛋的大手迅速將她的手臂舉高用皮帶綁住。而一松晚了幾秒才意識到事態嚴重。她抬起腳一邊掙扎一邊往カラ松的腹部踹,但她的力氣在カラ松眼裡不過只是幼貓在撓癢。
「臭松!你他媽想對我做什麼!」這次輪到一松尖叫了。她完全無法招架カラ松過於粗暴的動作,很快就被對方拖到床頭綁住,接著將睡往上掀到胸口。她纖細的身軀上纏著長長的透氣繃帶,從胸口到腰部,看得カラ松咂了個舌,手伸進她胸口的雙乳間將繃帶用力往下扯。豐滿的乳房在脫離束縛後用力彈動一下,卻痛得一松發出驚叫。
「為什麼晚上還要束胸?」
「因為這玩意晚上也會長大!快放開我你個變態哥哥!」
「說要看哥哥老二的人是妳吧?」カラ松爬上床,居高臨下地看著眼前的美景。一松的乳量目前來看還不算太大,長期束胸也讓它們的形狀稱不上漂亮。但這是一松,是他覬覦已久的女孩,是他最寵愛同時也最想佔有的妹妹。他輕撫一松泛紅的臉頰,眼明手快地避過對方的撕咬,接著癡迷地握住柔軟的乳房肆意揉捏。
這是一松,不是他在外面找的代替品,而是一松本人。她長得比家裡任何一個人都要來得纖細嬌小,卻又比任何人來得凶悍。她說她想當組長的秘書,想成為他的得力助手,所以拼了命想當個男孩子。如此纖細又溫柔的女孩誰會不愛她呢?
「哥哥……不要這樣……我會討厭你的……」已經知道自己即將面對什麼事的一松很精明地選擇放軟姿態。她知道カラ松最禁不起她撒嬌,然而她卻不知道此時的カラ松已經完全被慾望控制,她這樣的態度反而是在煽風點火。大手硬是暴力扯開了她睡衣的所有扣子,カラ松隨後彎下腰,一面隔著兩人的褲子用下體摩擦一松的陰戶一面親吻她的脖子。
「妳才不會討厭哥哥呢……妳會在今晚以後愛上我……
カラ松一面說著一面用手扣住她內外兩條褲子的褲頭慢慢往下拉。一松害怕地想並起腿卻惹惱了對方。カラ松的動作再次變得異常粗暴,直起身子用力將妨礙他的衣物扯下來。一松強烈抵抗,可還是又一次被分開雙腿分別跨在カラ松的腰側。
「哥哥!不要這樣!我是你妹妹!你清醒一點!」
「我知道妳是一松……妳應該看看現在的自己是如此美麗……」カラ松一面說著一面撫摸她的身軀,接著扯住她的膝蓋將她的下半身抬起來,而這個動作也讓一松毛髮稀疏的下體完整呈現在自己眼前。「我不希望妳成為別人的女人。這世上最愛妳的人就是我,哪怕我是妳哥哥也不容許任何人把妳送我身邊搶走……
他俯下身親吻剛洗好澡帶著沐浴乳香氣的陰戶。發育期少女的下體他還真沒見過,輕輕舔過就能讓一松狠狠打個機靈。
「可是我不想這麼快……
被喜歡的人告白跟被喜歡的人強上完全是兩回事。一松覺得此時的カラ松變得很可怕,深沉的眼神彷彿要將她生吞一般。她怕得再也不敢反抗,只能將就著這令人難受的姿勢。然而カラ松接著便含住了她的下體,靈活的舌頭開始舔弄她除了洗澡都不太敢自己碰觸的陰部,甚至開始撥弄她從來不知道存在的地方。
她想躲開,然而越躲カラ松掐她大腿的力道就越用力。而且雖然害怕,但其實在カラ松的口中一松開始感覺到舒服的快感像是幾團星火般。詭異的感覺開始匯聚在小腹,一松覺得那裡就像埋了顆定時炸彈,隨著カラ松的動作被點燃了引信,逐漸強烈的感官讓所有感覺都被無限放大。カラ松舔弄時的低吟、下體不知從何而來的水聲和被觸碰的感覺,老實說她只是害怕,一點也討厭不起來。
她正在跟她第二個哥哥做愛,而且哥哥說愛她。意識到這件事的時候她便徹底失去反抗能力了。從第二性徵開始發育、初潮來臨之後,她開始慢慢理解自己只是想「像個男孩」。從什麼時後開始愛上カラ松已經不可考了,對她來說「妹妹」和「男孩」的身份都決定了カラ松不可能愛她。當然作為一個哥哥カラ松絕對比另外兩個人更稱職了,但她想要的是、像現在這種的愛情。
本來想著既然都不可能成為カラ松的女人,那他好好當個男孩、好好成為對方的助理不就行了?所以她撐著精神等カラ松回家,做著也不知道是妻子還是助理該做的事。
然而此時カラ松正埋首在她的腿間,一吸一舔都讓她感受到陌生的快意。終於把持不住的一松開始扭動腰肢,有別於掙扎,這是本能地磨蹭。她總覺得體內有個地方在被カラ松這樣一弄就開始搔癢起來,而カラ松也沒讓她失望,接下來便將手指按在她濕漉漉的陰部,前後滑動幾下之後手指開始陷入一個一松從來沒發現過的地方。
她知道,等等カラ松再剎不住車,那就是她要被侵犯的部位。
一松有些害怕,但體內的躁動已然開始影響她的心智。她知道小腹裡的炸彈要爆炸了,顫抖的腰肢開始加大幅度擺動。小穴內的肌肉彷彿有了自己的意志不斷將カラ松的手指往裡面吞,而且竟然完全感覺不到疼痛。她甚至無法控制自己緊繃身體弓起腰發出羞恥的嬌吟,在カラ松的手指一抽一壓似乎也碰到了她的敏感帶,接下來迎接她的便是被兩面夾擊了。
「哥哥……啊!好可怕……要尿出來了……!哥哥救我……嗯嗯!」
失禁的感受是如此真實,一松完全不敢相信自己尿了カラ松滿臉。然而她控制不了自己,大量液體在名為高潮的快感中噴濺。她終於忍不住哭了起來,可又不是因為厭惡或恐懼,就像單純的本能一般。
カラ松舔了口沒什麼味道的液體。他知道這不是尿,但他同樣不敢相信自己的寶貝妹妹居然是能潮吹的體質。他已經迫不及待想把自己的雄根插入那濕軟的小穴裡把一松幹得失禁連連了。
抹掉臉上的液體之後他看向一松泛紅的臉頰,接著放下她的下半身又低頭輕輕含住一松的嘴唇。一松習慣性地別開臉,模樣雖然可愛,但這時的カラ松可不喜歡被這樣挑釁。
他移動身子跨在一松的胸口,解開銀白的西裝褲將那已經劍拔弩張的巨物解放出來。一松被它的大小和赤紅的顏色嚇得縮了一下,簡直不敢相信這玩意是怎麼變成這樣的。
カラ松接著抓起那對還在發育的奶子將自己的性器夾在中間,開始慢慢滑動身體用她的乳房摩擦粗大的莖身。一松根本不敢低頭看那滾燙的玩意兒,但カラ松卻對她的表現非常不滿,沒兩下便放棄磨蹭,一手捏住她的下巴另一手則開始迅速打磨自己的凶器。
「妳不是說想看嗎?」カラ松壓低聲音吼道,接著便是一股濁白的黏稠液體噴灑在一松的小臉上,包括瀏海和鼻子在內,要不是有眼鏡的保護恐怕連眼睛也會遭殃。
「這就是男人。知道了嗎?」
一松委屈地點點頭,接著眼鏡就被取了下來。カラ松將沾著濁白粘液的鏡片放在她唇邊,帶著命令的語氣沉聲道:「自己舔乾淨。」
被カラ松的氣勢嚇到完全不敢違抗的一松只能慢慢伸出舌頭,舌尖碰到那東西時溫熱的感覺讓她很不自在,但為了保住貞操她也只能乖乖聽話,一點一點將那些東西捲入口中。
澀中帶酸,酸中帶辣,味道極其怪異,一松只覺得反胃。然而她並不知道自己在舔舐的時候隱忍的表情竟再次激起了カラ松的獸慾。
感覺只用手弄出一發根本無法平息體內的慾望。他需要一個女人,需要把自己的大傢伙放進一個軟穴盡情釋放自己過多的精力。愈趨混沌的腦子在他用自己的襯衫把眼鏡擦乾戴回一松臉上之後終於失控。他看著一松哀求的眼神、她纖細的脖子、豐滿的乳房、結實的腰部……是了。要女人的話這裡不就有一個赤裸的少女等著他幹了嗎?何必再思考這麼多?
カラ松揉揉自己臃腫勃發的性器,再次退到一松的腿間。他從褲子的皮夾裡拿出了保險套戴上,無視一松哭泣著求饒和掙扎硬是扳開那雙纖細白皙的嫩腿。一松的陰部一片濕漉,他用中指慢慢滑過,然後扎入方才已經用手指侵犯過的小穴抽送。
「哥哥……不要這樣……我覺得很不舒服……
「等等就會讓妳舒服了。」カラ松一手用力掐住一松的膝窩,接著增加了侵犯她的手指,強行撐開了開口狹小的處女膜。疼痛感讓一松渾身緊繃,可這個動作只是將體內的異物夾得更而已。
等兩指在高潮過後濕軟的穴內暢行無阻後カラ松再也忍不住了。他將性器隔著保險套堵在一松的穴口,方才侵犯她的手指則繼續撫摸前端的陰蒂,刺激感讓一松著實感到害怕。她想併腿閃躲,但所有掙扎在這個體型幾乎是自己兩倍大的男人面前全都是徒勞。
狹小的穴口在カラ松一個粗暴的挺進中傳來劇烈的疼痛。一松努力咬牙才忍住了哀鳴。她氣憤、委屈,卻無法否認心底對跟カラ松結合還是感到有些開心。只不過那種開心無法讓身體的痛苦減輕,而且這並不是她所希望的方式,她那被完全隱藏的少女情懷也不過是想跟カラ松談個浪漫的戀愛而已,並不是告白馬上上床,而且還是被強迫的。
複雜的心情化作淚水沿著臉頰流下。カラ松見她這樣似乎找回了一點自我。他伸手幫她把眼淚抹去,原本深沉的眼神變得柔和。一松以為他終於願意停下這荒謬的行徑,然而對方卻猝不及防地彎腰含住了她的嘴唇。
酒精混合著香煙的氣息沿著咽喉和鼻腔直竄腦門。沒碰過酒的一松一瞬間就恍惚了。她當然不可能因為這一個親吻就醉,但カラ松的吻跟剛才的動作比起來簡直太溫柔了,熾熱的大手輕輕握住她的脖子,細細吸吮又輕輕舔舐。カラ松喜歡紅酒,今晚去酒店應酬肯定也是喝那種。一松對酒沒什麼研究,但她喜歡哥哥們身上的菸味。別的女孩子總說臭,不過對她來說那是家的味道。
「一松……哥哥真的好愛妳……」カラ松放開她之後又埋首於她的頸窩,低沉卻含糊的聲音如此說道。一松只覺得自己的心臟被狠狠揍了一拳,究竟是高興被告白還是難過對方只是醉了她自己也不清楚。她逼自己轉念這可能是她唯一一次跟カラ松如此親密,即使對方身上還有酒店小姐身上的香水味,而且現在絕對不知道自己到底在做什麼。她不敢想隔天他們到底還應該怎麼見面,所以如果不好好把握今天的機會,未來他們極有可能形同陌路。
「我也……喜歡カラ松哥哥……」她將臉頰靠向カラ松,「可是我不喜歡哥哥對我這麼壞……你對其他女孩子明明很溫柔、為什麼要把我弄得這麼痛?」
酒精和藥物交互影響的結果讓カラ松已經聽不進她說的話。他重新抬起身體,一手抓住她被綁的手腕一手捏住她的大腿開始小幅度抽送,一點一點將混合著鮮紅的粘液帶出體外。一松咬牙忍著沒發出聲音,而這讓カラ松的粗喘變得更加清晰。
從劇痛到鈍痛再到麻木,一松混沌的腦子僅僅是困惑為什麼完全沒有舒服的感覺。她初次被侵犯的內裡除了知道有東西在裡面滑動,其餘根本沒有一點點剛剛那種快感。被皮帶勒住的手也在發麻,剛剛因為疼痛而用力拉扯,她想她的手肯定已經被邊緣磨傷了。
カラ松的動作並不大,淺淺地進出她的下體,扶著她腿的手不知何時移到了她的胸口揉捏乳頭。然而這並沒有勾起一絲半毫快感,她只覺得被捏得有點疼,還有第一次被人這樣觸碰——而且還是自己喜歡的親哥哥而感到有點羞恥。除了陰道被摩擦會讓她本能地低吟,一松甚至開始懷疑到底是自己身體不夠敏感還是她哥技術太爛才會這麼無感。
他們就這樣持續了好一段時間,接著抽送的速度便隨カラ松逐漸渙散的眼神而越來越快。他抓住一松的軟腰開始狠狠向深處搗鼓,深情地呼喊她的名字。一松皺起眉頭只感覺小腹裡面被撞得發疼,哼哼哎哎幾聲之後終於用力頂到底輕輕顫抖了一下。一松知道對方已經射精了,但她突然想不起剛剛這傢伙到底有沒有戴套。要是懷孕了怎麼辦?他們可是親兄妹,而她還只是個初中二年級生,各方面來說這件事都非常不妙。她並不想害カラ松,要是被爸媽和其他兩個哥哥知道還不把這個酒後亂搞自己妹妹的禽獸扒皮?而且她也不想這麼小就懷孕,就算是カラ松的小孩她也不想要。天知道カラ松已經很笨了近親相姦的產物會不會更笨?
就在一松一片風中凌亂的時候カラ松抓住自己的陰莖根部將帶血的凶器慢慢抽離她的身體。他熟練地扒掉套子打結扔進旁邊的垃圾桶,接著又搓了幾下小兄弟把刻意留著的最後一點精液射在一松的小腹。
「這樣一松就是我的了……」他喃喃地說著一面將黏稠的液體塗抹開,又把沾著自己子子孫孫的手指按在一松的唇上。「不管妳願不願意、我已經是妳第一個男人。妳所有第一次都有我的陪伴……第一次站起來、第一次走路、第一次學騎單車……每一次都是我陪在妳身邊,所以最重要的這個、我絕不會交給別的男人。」
一松說不出話來。她隱隱感覺カラ松可能不是因為酒精才說喜歡她。但她開心不起來,還是認為自己的初夜是在正式交往前非常糟糕。她本來可以做出更多掙扎的,至少不會像條死魚一樣任對方宰割。可是カラ松的吻和體溫讓她屈服了。思春期的少女總是很容易被愛情蒙蔽,一松知道自己也是如此。她喜歡カラ松,想以女友的身份說喜歡。她以為自己只能一直隱藏,誰知道愛情卻來得這麼突然。
她張開嘴含住對方的指尖,主動舔掉カラ松手指上的黏液。她仍然維持看起來很醜的姿勢張著腿,覺得自己現在就像解剖台上的青蛙。然而カラ松卻在短暫失神之後又抄起皮夾撈出第二個保險套戴上,接著把一松的手鬆綁,將她翻成跪姿之後再綁回原本的地方。
一松不知道カラ松到底哪來那麼多性致。她的手肘撐在柔軟的枕頭上,然而這個姿勢平常連玩手機都很容易發麻,她不知道自己能維持多久。
カラ松並沒有立刻開幹,而是下床跑去別的地方翻箱倒櫃一陣子之後又拿了些東西。她已經不想知道她哥又在搞什麼名堂。她只希望這一切都只是個惡夢。
カラ松回來之後便用一種膏狀物塗抹在她的陰唇上,一開始有點冰,但接下來卻開始發熱。他接著又將一個小東西靠在她的下體,她勉強從自己身體下方看見那是一顆粉藍色橢圓形的球體,後面還連著一條長長的電線。她不知道那是什麼,然而隨著按鍵被敲響的聲音,那顆裝有小馬達的球竟開始震動起來。方才前端被舔得舒服的地方瞬間受到刺激,驚得一松差點跳起來。
「你、你幹嘛!」
「讓妳舒服啊?」カラ松的回答幾乎可以稱作廢話。他將跳蛋的遙控器放在床上,空下手輕撫方才被自己插得紅腫的穴口,順手把催情的凝膠送進洞裡,而這個動作也讓混著鮮紅的體液慢慢流出來。
一松只覺得跳蛋和藥膏給予的刺激太過強烈。她還只是第一次,用這種東西簡直讓她舒服到產生恐懼。然而她控制不了自己的身體,很快地她就無法壓抑自己的呻吟,喘息著顫抖著感覺小腹又有一股熱流在匯聚。她把頭靠在自己的手臂上,發麻的雙腿連指尖都能感覺到快感帶來的衝擊,渾身酥麻難耐不打緊,方才被カラ松侵犯的小穴竟開始不知廉恥地收縮。她知道自己的身體正在渴求被插入,失禁的液體滴滴答答流過壓緊她下體的跳蛋和カラ松的手落在床上。一松控制不了,收緊膀胱等於是縮緊陰道,而這只是讓她的身體感覺更加敏感而已。
カラ松見時機成熟,於是重新將分身頂在一松的穴口。奇妙的是他連動都沒有動,高潮狀態的小穴就這麼慢慢將他熾熱腫脹的東西吞進去,轉眼就插入了一半。他沒把跳蛋拿離開,而是壓著一松的陰蒂持續刺激,單手握住她纖細的腰肢開始狠狠往那第二次品嚐他雄根滋味的蜜穴裡插抽。
一松半吐著舌頭。此時的感覺與剛剛完全不同,陰道內壁像是被開啟開關似的,每一次被侵犯到最深處都會勾起她更深沉的慾望。不管是前面被玩具刺激還是後面含住了自己哥哥的性器,她只覺得舒服得像是要飛上天似的。
「哥哥……好棒……
她迷迷糊糊地呼喊著,也沒發現跳蛋什麼時候被拿走的,從自己腿間還能看見那赤紅壯碩的陰莖正不斷往自己身體裡送。她覺得自己整條陰道都在發燙,裡面每個地方都渴望被狠狠蹂躪,連雙腿都軟到無法支撐身體,而カラ松似乎也發現了,於是短暫拔出來讓他她完全趴床上後再重新插入。
カラ松的膝蓋跪在她的外側,但小腿跨過了她修長纖細的雙腿,兩隻大手狠狠揉捏她帶肉的屁股。一松已經沒辦法思考了,只知道剛剛カラ松塗的東西可能有問題才會讓她這麼失態。但那又如何?此時此刻的她只想要跟カラ松做情侶間最親密的事,希望對方能這樣狠狠深入自己體內,用這種方式感受對方。
大手沿著她的脊椎向上摸,掀起她還掛在手上的睡衣,露出肩胛骨白皙的皮膚上一小片紋身。那是他們家的傳統,男孩子十四歲之後每年都會舉行儀式並擴大紋身的範圍,二十歲成年禮後雙臂都會刺滿,同時也將終生為家族效命。一松作為女兒是個例外,但父母尊重她的想法,因此才同意讓她紋身。
起初カラ松當然不樂意,覺得一個女孩子刺了兩條花臂是要怎麼嫁人?而且依照家族傳統四男的花紋可是有隻老虎,這絕對會把所有男人嚇跑的吧?他寶貝妹妹要是一輩子找不到幸福該怎麼辦呢?
然而轉念一想,如果一松從此嫁不出去那不就能一直待在自己身邊了?
他輕撫一松的紋身,此時披著薄汗的背讓她看起來格外色情。他已經等不及想看她肩上刻上老虎的模樣。
他的雙手抓住她的胸側,撐在她的背上狠狠往那柔軟溫暖的穴內幹送,一下一下都讓一松發出嬌柔的呻吟。她已經完全失去平時的乖張,徹徹底底在他身下成為他的女人。
他鬆開了束縛一松雙手的皮帶。然而一松已然完全失去逃脫的意志,反而自己抓住床頭的欄杆用酥軟得完全不像平時的聲音呼喊著要他插得更深。
「好舒服……哥哥……我快不行了……
カラ松只覺得被那一口一聲哥哥叫得心裡輕飄飄的。他趴下去親吻一松的後頸,大手握住了她纖細的手腕,另一手則塞到她身體底下揉捏溫軟的乳房。一松也不知道為什麼明明方才還沒有感覺,這時候卻像被刺激到了。她濕透了的小穴宛如飢渴的野獸,不斷想把自己親哥哥的肉根吞進最深處,再也不想停下來了。
昏昏沉沉地說著淫聲浪語,在カラ松吻上她脖子的時候還主動歪過頭讓對方盡情在自己身上留下記號,努力撐起屁股迎合著カラ松侵犯她的角度。接著突然間カラ松頂到了一個地方,她幾乎是尖叫出來,一下子又噴了一堆液體。カラ松也發現她的反應,於是奮力往她那個地方磨,每一下都讓一松發出激烈又高亢的呻吟,整個腹部和陰道緊縮到極限,腳趾也因過於激烈的快感而蜷曲。
「哥哥……!那裡……好舒服……!啊……用力插那裡……不行……又要尿出來了……
「沒關係,妳盡量尿。」カラ松在她耳邊輕聲安撫。他知道她說的尿並不是尿,只不過是潮吹而已。一松的小穴很舒服,聲音也很可愛,簡直跟他之前想像的一樣完美。他真想整個晚上都這樣把她壓在床上肆意蹂躪,想親吻她身體每一個地方,想把套子拿掉在她體內射滿自己的東西,讓她這輩子再也沒辦法接受除了他以外的男人。他在她飄著體香的肩上用力啃咬,接著又把跳蛋摸過來重新塞到她的下體。震動刺激讓一松整個身體的敏感度完全打開。她終於舒服到哭泣,下體像是關不掉的水龍頭一般噴出大量溫暖的液體。
「一松,我愛妳。妳當哥哥的女人好不好?」
「好……!啊……カラ松……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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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松十五歲生日慶祝完之後,緊接著就是最艱難的部分了。
十四歲的時候カラ松也是這樣陪著她,當時主要是カラ松怕刺青師傅對一松做什麼事,畢竟一個體型嬌小的女孩子又要脫掉上衣又怕針怕得要死從頭到尾都在哭叫,真要發生什麼事可能根本不會有人注意到。
一松不怎麼介意在別人面前坦胸露乳,可能是小時候養成的壞習慣,就算一個人走進男澡堂她也不覺得有什麼關係。老師傅在カラ松駭人的眼神中也不敢做什麼逾矩的事,戰戰兢兢地在她肩膀和背上描繪老虎的圖案,接著就開始了漫長的紋身過程。
「這次的面積比較大,好了之後可能還要補點顏色。妳忍著點,忍不住的話還是請咬著布條吧。」
去年經歷過一松那種哭聲的老師傅還特別幫她準備了全新未拆封的手帕。不要說什麼,カラ松總感覺一松抓著他手咽咽嗚嗚哭泣的模樣還真不是普通微妙。
簡直就像陪著難產的妻子一樣。
師傅很有耐心,整隻老虎前後弄了一個下午天,等收工的時候已經是黃昏了。一松哭得筋疲力盡,但為了秘書的位子她還是努力忍住了。
等師傅走後カラ松就不安份了。他看著寶貝妹妹紋身部分紅腫的皮膚,雖說知道這是正常的,但還是覺得心裡一陣心疼。
一松看著他緊皺的眉毛,突然伸出手指戳戳他的眉心。
「幹嘛這樣?這代表你離強暴未成年更遠一點了喔?」
「我現在還在範圍裡吧?」カラ松看她瞇眼賊笑的表情忍不住張開手臂抱住她,不過很快就因為壓到傷口而被一松推開。
「得了吧。變態哥哥。」
「妳才變態。昨天是誰摸到我房間搞夜襲的?」カラ松毫不客氣地回嘴,握住她的脖子彎腰親吻。一松身上只披著自己的紫色襯衫和還沒將扣勾勾住的束胸,若隱若現的乳房在カラ松眼裡怎麼看怎麼色情。他忍不住伸手握住她的腰慢慢向上,接著握住她的乳房輕輕撫摸。
經過幾個月的調教一松的身體已經相當敏感,カラ松的任何觸碰都能讓她迅速感到興奮。她抱住カラ松的脖子努力踮起腳調情似地輕咬對方的嘴唇,接著就被體型相差懸殊的カラ松抱了起來,而早就習以為常的一松也迅速抬起腳夾住了對方的腰。
「妳哭泣的樣子也好可愛……讓我想起小時候帶妳去打針,妳每次出發前都會說這次絕對不哭,結果看到針要不就哭要不就逃走。」
被講出連自己都不記得的糗事一點也不好笑。一松翻了個白眼,仗著自己被抱起來之後海拔高度多了幾公分低頭就往對方鼻子上咬,居高臨下地透過鏡片瞪視對方。
「那你現在要幫我『打針』嗎?」
「我是很想,不過這裡隨時都會有人來喔?」カラ松瞇起眼,平時工作總是嚴肅的臉此時看起來格外柔和。他看著眼前心愛的女孩,接著就把臉埋進還沒被束胸壓平的雙乳之中。
一松瞬間脹紅了臉,心裡大罵這傢伙明知道隨時會有人來還這樣埋她胸!雖然她並不討厭這樣,不過這畫面不管怎樣看起來都是在犯罪吧?她可沒辦法保證爸爸和另外兩個哥哥知道他們的關係之後會不會先把她男人閹了再扒皮。
她象徵性地拍了幾下カラ松的腦袋,但被放回地面之後還來不把束胸穿好カラ松就突然出手把那件短背心往上拉,再次把臉埋進她的胸口,還像個變態大叔一樣左右磨蹭再用力吸一口,最後發出滿足的歎息。
「一松果然很香……
「香個屁啦快點讓我把衣服穿起來!」
「剛剛騙妳的。我送師傅出去的時候有交代一松想在道場這邊睡一下,叫其他人不准過來搗亂。」カラ松說著的同時手已經伸進一松的褲子裡開始揉捏那飽滿圓潤的臀部。一松皺起眉頭,實在不太想相信這種鬼話。但整個下午的疼痛帶來的卻是異常的慾望。她恨透了自己只要一點疼痛就會興奮的體質,而她把這個錯怪罪在第一次交歡就用皮帶把自己的手磨破皮的カラ松身上。
現在的她只要被綁住手就會特別興奮。カラ松揉她屁股也興奮,カラ松抓她的手咬她的手腕還是興奮……不管怎麼說這個跟未成年親妹妹上床的變態就是一切的罪魁禍首,所以必須對她的性需求負起責任。
一松將礙事的襯衫和束胸脫去,接著解開自己西裝褲的褲頭。她沒急著把褲子脫下,而是抱著カラ松的肩膀與對方接吻。
然而當カラ松的手從後方摸進她的下體時她卻突然一陣軟腳。幸好カラ松的反應也很快,立刻摟住她的腰雙雙跪在地上。
一瞬間的眼神交會就讓他們繼續方才的動作。一松撅起屁股讓カラ松更容易撫摸自己的陰部,雙手則開始解開他直紋襯衫的扣子。隔著布料就能摸到裡面結實的身軀,隨著領口慢慢張開,カラ松肩上的紋身也逐漸展現。
將襯衫的扣子全部解開後一松再也忍不住了。她靠上去親吻カラ松藏在西裝底下厚實的肩膀和胸口,纖細的手也不安份地撫摸對方結實的腹肌,一路向下熟練地解開皮帶扣。カラ松側過臉將鼻子埋進她的髮間,熟悉的味道令他難以自拔。他們同時極有默契地同時脫下對方的褲子,而一松低頭看著頂住自己小腹的大傢伙,手指沿著カラ松胸口淺色的疤痕輕輕撫摸。
「要直接進來嗎?我應該夠濕了。內褲脫下來的時候還牽絲。」
カラ松知道她是故意這麼說。那雙纖細的小手越過了他的胸口、腹部和小腹,小心翼翼握住了他的下體,柔嫩的觸感和溫暖的體溫讓他忍不住深吸一口氣。一松抬起頭又要跟他索吻,半眯著的眼和緋紅的臉頰都比平常更為色情。
於是他稍微壓低身子含住了對方因情慾而顯得鮮紅的唇,大手一前一後探入她的下體。前一晚才歡愛過的身體讓他很容易就將手指插入,黏稠的體液順著他的手流下。他知道一松說的是實話,她確實隨時能夠接納他的侵犯而不受傷。但他要的可不只是自己舒服。
粗糙的大手按在前面的小豆上繞圈撫弄,不輕不重,不急不慢。一松與他唇舌交纏時多了細細的呻吟,那過於嬌小的身軀也開始小幅度前後擺動。她學著他的動作用拇指在已經完全勃發的蕈狀頂部沿著小口畫圈,另一手不忘繼續擼動粗壯的柱身和下方緊繃的蛋囊。血管在手心跳動的感覺讓她特別著迷,之前幫カラ松口交的時候她就試著用舌頭去舔暴突於表面的血管,カラ松的喘息和瞇著眼意亂情迷的模樣同樣讓她興奮得漏水。
可カラ松接著就不安份了,前後兩手四隻手指同時探進小穴裡強行撐開處女膜,接著又伸進去摸她較為敏感的部分。一松為了壓抑聲音而低頭狠狠咬住對方的領子,報復性地將手再往下伸到蛋囊後面用指尖惡意刮過カラ松的會陰,果然下一秒就讓對方停手了。
「那樣挖會痛。你這變態。」一松輕輕喘息埋怨。他們各自將褲子完全脫下,接著カラ松就從後面抱住了她,將方才刺青時師父給的手帕折好塞進一松口中,又不知從哪裡生出另外一條遞給她。
「按著下面。道場的木質地板沒辦法讓妳那樣潮吹……而且用布料搓也比較有感覺。」
一松沒辦法反駁。她接過那條還繡著カラ松自己大臉的手帕,無言了幾秒還是決定無視那詭異的圖案將它折好按住尿道口。
カラ松抱著她側躺下來,一手摟腰一手扶著自己的東西慢慢插入。一松濕軟的小穴讓整個過程非常順利,他接著又握住一松上方的大腿抬高,試探性地開始廝磨起來。
一松刺青的地方還包著保鮮膜,這讓カラ松對於無法親吻她肩膀而感到有些沮喪。於是他改為親吻一松的耳廓,舌頭細細舔過能觸擊的每個凹痕,摟著她的大手則握住她一邊乳房肆意揉捏。一松壓抑著呻吟卻掩飾不了興奮的喘息,按住手帕一遍遍摩擦著前面的陰蒂。她總覺得這次的侵犯似乎跟以往不太一樣,她使不上力來,只覺得兩人似乎更加貼近對方了。
「一松裡面、好濕好熱……」カラ松在她耳邊用低沉而磁性的聲音低語,下半身的動作也很慢,一下一下淺淺頂入她的深處。一松根本抗拒不了他這樣對自己,不過才這麼一下感覺就來了,緊緊扳住カラ松的手努力縮緊陰道想夾住這帶來快感的大傢伙。カラ松見她的反應也知道這是一松同意他為所欲為的訊號,於是開始加大幅度幹送,在一松與自己緊密貼合的軟穴裡找到那種摩擦帶來的快感。
一松根本沒辦法克制自己的聲音,即使咬住手帕也還是咿咿嗚嗚地呻吟。カラ松用肘彎架住她的腿,可很快地他就發現木質地實在很難讓人舒服。他放開了一松,抽出自己沾滿一松體液的雄根之後迅速搜索一下,發現道場邊用來放置他們物品的木頭長椅,於是撈起衣服之後將自己嬌小的妹妹打橫抱起。一松整個人軟乎乎的沒有絲毫反抗,被放在長椅上就乖乖將上半身攀在上面跪著,看カラ松從旁邊的櫃子搬出訓練時鋪在地上的軟墊墊在她底下,接著主動稍微分開腿等著カラ松再次把東西放進她一時之間空虛得要命的下體。
就定位後カラ松也沒著急,他撥開那兩片唇肉露出方才接納自己的穴口,讓一松將手帕重新壓好才將自己的東西再次推了進去。濕潤緊緻的觸感非常好,就算從第一次意外發生關係後他們隔三差五就要打上一炮,一松的身體一直都讓他十分滿意。
這可愛的女孩,他一手帶大的妹妹,不負他期望地成為了他的女人。她會在晚上主動爬上他的床舔他的雄根,會自己坐在他身上一邊發出可愛的聲音一邊扭動腰肢,或是趴在他的床頭露出雪白的屁股引誘他持續犯罪。他當然知道一松還沒成年、而且是他同父同母的親妹妹,但他就是被這女孩深深吸引,無法自拔。
一松的聲音越來越難壓抑,綿延不絕的嬌嫩呻吟像極了幼貓的哭聲。他握著她纖細的腰肢,看著她肩背上威風的老虎紋身在一遍一遍挺弄中宛如有了生命般。他隔著保鮮膜輕輕撫摸,接著捏住她的後頸開始加大抽送的幅度,狠狠用自己的性器摩擦一松滑嫩的陰道,直擊對方體內最為敏感和脆弱的地方。
小腹裡捲起了一波接著一波越來越強烈的熱潮,手上的手帕也早已濕透。一松趴在椅子上,只覺得自己被頂得眼前一片昏花,四肢發痠渾身顫抖。她的腰在高潮的潮水間不受控制地抽動,內壁更是迎合著カラ松的頻率使勁收縮。
感受到一松已經達陣,カラ松更加肆無忌憚地在她體內蹂躪,瘋狂頂弄她最為敏感的地方。他的雄根被完全沒入那可愛的小穴裡,能看見大量分泌的體液被自己的動作夾帶而出,噴濕了兩人的腿。雪白的屁股也在他多次頂撞下變得通紅,活像顆水嫩飽滿的大蜜桃。
「一松……
他下意識地低聲呼喚,感覺自己也差不多要登頂了,於是用力掐住一松的屁股狠狠搗弄幾下,最後一個深深的挺入終於頂在她陰道最底部釋放自己。
一松在他停下動作之後整個人都發軟。她慢慢將濕到滴水的手帕放上椅子,整個人喘得像條跳上岸的魚。カラ松在短暫失神之後伸手取出她口中的布料,卻又忍不住迷戀地撫摸她白皙的背。
「還好嗎?」
「嗯……有點累……」一松慵懶的聲音像是快要睡著。
「把衣服穿起來休息一下吧。」カラ松摸摸她柔軟的頭髮,接著緩緩把自己的東西拔出她溫暖的身體。然而他越來越覺得哪裡不對,定睛一看才發現自己的小兄弟赤裸裸地什麼都沒穿。
那一瞬間腦子甚至比射精的時候還要空白。也難怪今天做起來比平常還舒服,長久以來一直維持的好習慣居然在這種時候破功,而且因為平時都會記得,他非常習慣地直接在一松體內射了……
「一松……我現在跟妳講一件事……妳不要生氣……
「什麼事?」
「我剛剛忘記戴套了……
從他拔出之後就跪坐在軟墊上的一松回過頭,看著他的表情充斥著驚恐,接著低頭看向他沾滿自己體液的東西。
「你射在裡面了?」
「嗯……對不起,我現在出去買藥,妳先把衣服穿上……
一松傻愣愣地看著他,似乎也無法消化這個訊息。她摸摸自己的肚子,方才カラ松與她緊密結合的觸感似乎還在。
雖然這個狀況很糟糕,她國中才剛畢業就懷孕絕對會讓家族蒙羞,更別說還是自己哥哥的種。她現在應該把這個智障哥哥痛揍一頓再讓他滾出去買藥才對,但她生不起氣來,一想到兩人最私密的部位方才沒有被人造物隔著、實實在在地碰觸和磨蹭她就覺得臉紅心跳。
「你是故意的吧?」她故意擺起姿態刁難以掩飾自己可以說是病態的想法,「跪下道歉。」
「對不起!」令她沒想到的是カラ松居然真的跪了,裸著下半身跪馬上就來了個標標準準的土下座。一松愣了三秒趕緊把人拉起來,但還是給了對方一個軟到連搔癢都不算的耳光。
「開玩笑的你在幹嘛?真的懷孕大不了我跟爸媽說是哪個你討厭的人強暴我就好?」
「別鬧了……」カラ松已經不知道從哪開始吐槽。他看著一松,看著她清秀的臉蛋、圓潤的肩膀和飽滿的乳房,還是忍不住用力擁抱她。「要是懷孕被爸媽知道,妳就說是被我強暴的。」
「這樣你會被爸爸揍死。」一松的臉埋在他的肩上,聲音有些發悶,「真的要講也應該是我們兩情相悅。」
「不行,被當作變態的只有我就好。」
「那麼變態哥哥,既然都射進來了,機會難得要不要再多來一發?」
カラ松當然想說好,但掙扎了一下還是聽從良心的譴責,最後只吻了一下一松,然後抓起放在旁邊衣服往她身上套。
「小寶貝,妳先睡一下。我去買事後藥。」
「寶你媽。晚上把欠的次數還我。」一松憤憤地給了他一記貓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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おそ松正要去喊弟弟妹妹們出門,卻在カラ松門口看見了自家四妹大冷天的只穿著褲子和束胸背心瘋狂拍門。
「一醬?妳在幹嘛?」
「大哥!你家老二把我的衣服藏起來換成這個!幫我開門讓我揍他!」
在一松的尖叫聲中,おそ松看見了她手上的カラ松風格豹紋襯衫。他愣了一秒,接著仰頭大笑。
「妳就穿吧……哈哈哈我覺得他想跟妳穿一樣的衣服宣示主權呢!」
一松聽他這句話頓時嚇出一身冷汗。然而おそ松卻誤會了她驚恐的原因,拍拍她的肩膀笑著道:「沒啦他對妳才沒那個意思,只是難得家族聚餐還有外人在場,他應該不想要妳這麼早就被別的臭男人搶走。」
發現自家大哥並沒有發現兩人的關係一松便放鬆下來,接著繼續踹她老哥的房門。
「給老子出來!你他媽把我原本的衣服藏哪去了!」
「一松,時間快到了,說真的穿上吧,カラ松已經跟爸爸先到會場了根本不在房間。」
……認真的?」一松抬起頭一臉悲慘地看著大自己十五歲的哥哥,後者哈哈笑了幾聲摸摸她的頭便揚長而去。
一松逕自站在哥門口凌亂了許久,直到與她相差五歲的龍鳳胎兄妹跑來問她是不是不去了她才掙扎著穿上那件品味極為特殊的襯衫。
不得不說扣掉款式問題カラ松其實蠻會買衣服的,這件對她來說非常合身,唯一的缺點就是沒有一般襯衫最上面的扣子。如果沒穿束胸倒是能造成不錯的視覺效果,但一松並不想用女性的身份出去見人。連在學校都透過關係讓自己能穿男生制服,這種正式場合……
沒錯,這種正式場合連被迫以么子身份示眾的トド松都能穿上好看的西裝,而她居然只有會露胸的豹紋襯衫跟大衣能穿!那個智障二哥到底在想什麼!
懷著對自己地下情人兼親哥哥的怨念,一松帶著自己兩個弟妹上了車。
今年的尾牙辦在全市數一數二的酒店。快滿十二歲的雙胞胎是第一次參加,兩個小鬼興奮到還在車上就又叫又跳的。一松實在不太想管,大哥又很放任弟弟妹妹們,直到同車的媽媽終於受不了開罵了兩人才願意把屁股黏在椅子上。
「大哥,三哥呢?」
「跟著爸爸去了。畢竟是組長秘書,有必要跟著先到場。」
「那大哥為什麼沒去?」雙胞胎中的哥哥,十四松問道。
「因為哥哥要管理你們這些小嘍嘍啊!」おそ松嘿嘿笑著就要伸手騷十四松的癢,結果馬上被トド松打手。相差二十歲的三人鬧成一團,只有一松像是被排除在外似的。
她看著窗外的雪,感覺心情更糟了。
然而心情歸心情,該陪的笑臉還是得陪。這場聚會對雙胞胎來說或許只是出來玩,但對已經接近十六歲的她來說,這是證明自己的機會。她必須在這個能見到其他成員的場合努力表現,讓所有人知道她就是松能家的四男,再怎麼矮小將來都是要成為秘書的人。
然而接下來的幾小時她才知道什麼是惡夢。
雖然已經參加過好幾次了,但她仍無法習慣這種嘈雜的環境。酒精混合著大夥兒身上的煙味和食物的味道令人不適。桌上的佳餚她吃不進多少,而旁邊的カラ松仍舊像往年一樣每逢要介紹的時候就說這是他四弟,一點兒機會都不給她。
吃完晚餐母親就先帶雙胞胎回家了。一松還是堅持留在酒店裡,倒不是為了臺上五花八門的娛樂節目或是摸彩,只是不想在這種環境下讓カラ松離開自己的視線。
組裡有幾個大姐頭很喜歡おそ松和カラ松,底下的女人們也都各個黏著他們。一松也不是個愛吃醋的人,但看見カラ松被一大票女人圍著多少還是有點不爽。被三哥抓去各桌敬酒之後她便回到自己的位子上,悶悶地吃著餐後甜點卻食不知味。
「小哥哥,你幾歲啦?」
一松並不習慣別的女孩子靠近自己,被突然出現的女孩嚇得差點跳上天花板。她很快就認出這是某個大姐頭的女人,知道絕不能得罪,於是陪著笑臉道:「下個月滿十六歲,怎麼了嗎?」
「沒有呀,看你都不喝酒,我家那位就讓我多敬你一杯。」女孩笑著貼近她,手上的高腳杯盛著半杯她不知道是什麼酒的清澈黃色液體。
「我哥說沒成年不能喝。」
「哎呀,我們誰沒偷嚐過呢?」女孩露出狡黠的笑容,而一松也不是不明白再不跟她敬酒就是不給面子了。
她又瞥了眼還在女人堆裡的自家二哥,感覺氣不打一處來。或許是報復或許是反骨,她隨手拿了桌上的酒瓶就往幾分鐘前還裝著氣泡飲料的杯子裡倒,跟女孩乾了杯便一飲而盡。女孩倒是愣了一下,然後才擠到她旁邊坐下。
酒精帶著嗆鼻的氣味和辣得發麻的口感,像是一把火沿著她的食道燒進胃裡。一松覺得很不舒服,她從沒想過這玩意居然這麼難喝,更不能理解哥哥們怎麼這麼喜歡。她努力裝作沒事的樣子,卻還是忍不住揪起稀疏短促的眉毛。
「小哥哥很聽カラ松先生的話呢。喜歡他嗎?」
「他是我哥。」一松瞪向依靠在自己手臂上的女孩,內心卻慌亂地想快點趕走對方。
「可是喜歡這種事也不好說吧?妳剛剛一直看他喔?」
一松警覺地注意到對方的代稱詞變化。女孩瞇起眼睛發出呼呼的笑聲,抱著她的手臂刻意用柔軟的胸部頂上來。
「妳衣服的領子看得見裡面喔。」她小聲提醒,因酒精而泛紅的臉蛋竟有些可愛。一松被不少女孩子告白過,倒也說不上討厭,要不是喜歡カラ松搞不好還有可能答應。但她就是沒辦法習慣跟女孩子如此接近,就連體育課換衣服的時候她都會跑去廁所隔間換,要是哪天有個赤裸的女孩子出現在她面前她的反應肯定是遮眼尖叫。現在這樣已經是她的極限了,酒精和女人都讓她感到不適,她只想趕快逃離這個地方。
「我知道……這衣服不是我買的。」
「是哥哥買的?」女孩已經整個人靠上來了,胸部又暖又軟的觸感讓她終於知道她哥為什麼這麼喜歡沒事就來揉兩把。但女孩絲毫沒有停下來的意思,貼在她耳邊用棉花糖似的聲音問道:「你們上過床了嗎?要不要我教妳一些小技巧?」
「不好意思,請問妳找我弟弟有事嗎?」カラ松的聲音突然變得很近,嚇得女孩立刻放開她。一松當下覺得她哥簡直是她的救世主,這麼溫柔的人她才不要讓給那些路邊的野貓。
女孩有些慌張地離去,而カラ松頂替她的位子坐在一松旁邊。然而這時他才注意到只要低頭就能看見一松的領子裡面,被束胸壓平的乳房在布料的交接處形成了情色的凹陷。
他根本不敢想以一松只到他下巴的高度這副美景被多少在場的人看過了。雖說衣服是他挑的他也有責任,但一松自己應該有發現才對,怎麼就這樣讓大夥兒看透透了呢!她漂亮的身體明明只有他能看啊!要是哪個小弟見色心起對她做了什麼不好的事怎麼辦!
也不想想一開始到底是誰見色心起,カラ松對於一松不好好保護自己的行為非常不滿。然而一松並不理他,逕自又倒了一杯氣泡飲料喝。
「一松,剛剛那個女人跟妳說了什麼?」
一松抬眼從鏡片上方狠狠瞪了他,接著突然發難把手上的飲料倒在他的衣服上。
「關你屁事?」
カラ松被她的動作嚇了一大跳。一松並不是這麼不分場合發脾氣的孩子,某方面來說甚至比他們家任何人都還懂得拿捏分寸,不可能做出這麼出格的事。氣泡飲讓他的襯衫和腹部緊緊貼合在一起,濕濕涼涼的觸感可一點也不好。一松撒完脾氣也沒表現出任何抱歉,而是把杯子放回桌上又倒了一杯酒。
カラ松眼明手快捏住她的手腕逼她放開杯子,皺起眉頭問道:「誰讓妳喝酒了?」
「要你管?我想喝就喝啊?」一松脹紅著一張小臉,眼神雖然凶悍,可底氣卻不太夠。カラ松抓住她另一隻伸向杯子的手,在對方抬腳踹自己之前就先勾住壓制她的行動。
「妳剛剛喝了多少?這瓶酒很烈,妳沒碰過酒精根本不該喝這個!」
「那又怎樣?你就去跟那些女人廝混啊?我又不是你的誰管那麼多幹嘛?」
……我是妳哥。我說過妳成年之前不准碰菸酒的。」カラ松瞇起眼睛面露不滿。他這輩子最愛的就是這個妹妹,什麼叫不是他的誰?上次差點懷孕他可是做好掉腦袋的準備也要確保一松不會受到別人的指指點點呢?這丫頭怎麼越大越不懂得尊敬跟感恩了?
「對啦你是我哥。什麼都要聽你的……你要幾個後宮我也沒資格說什麼啦,最好快點得什麼性病趕快去死。」
……妳喝醉了。」カラ松壓下被一松勾起的怒火,扯著她的手臂將她從座位上拖起來。沒想到一松一時沒站穩,腳一軟就跌在地上。他趕緊蹲下去扶她,然而一松卻在這時突然送上一個香吻,接著朝他呵呵笑了起來。
「你是我的了。カラ松哥哥。」
……不要鬧了。我們回家。」カラ松心裡警鈴大作。他知道一松這個狀態不管做什麼絕對不足為奇,她可能下一秒就會跳上桌子脫衣服,更有可能當眾揭穿他們的秘密關係。他假裝嫌惡地擦擦嘴巴,接著直接把一松架起來跟父親和三弟打了招呼就到外頭攔了出租車把人強行帶走。
然而當兩人坐在後座時一松卻不安份了,果然開始一邊喊熱一邊把衣服解開,カラ松嚇得趕緊幫她把釦子扣回去,兩人一邊解一邊扣,來回幾次一松終於生氣了,用力拍他的手怒斥道:「你他媽平常不是很愛脫我衣服嗎!幹嘛現在不准我脫了!」
「要脫我們回家脫,現在還在路上,妳脫了會給司機帶來困擾。」
「才不會!我身材這麼好!」
カラ松深深吸了一口氣,卻不知道從何吐槽起,半晌只能吐出一句:「妳想讓別人看妳的身體?」
然而一松朝他眨眨眼,似乎不太能理解他的話。「我想給你看。」她說著的時候手伸進襯衫裡將充當內衣的束胸扣勾解開。カラ松根本來不及阻止隆起的雙乳就將束胸背心撐起。他無奈地看著自己特別迷戀的乳溝,要不是現在還有司機早就把臉埋進去了。
一松如果出過薄汗的話胸口的味道會變得更香。這其實並不難,束胸本身其實非常不透氣,再加上酒店有暖氣空調,就算一松後來沒穿外套和圍巾也能悶出一點汗。カラ松可受不了她那種宛如散發著費洛蒙的體味,他唯一能做的就是把對方的襯衫重新扣上,然後用安全帶綁住對方,自己則忍著發熱發疼的下體移動到離她稍遠的位子。
然而一松跟安全帶奮鬥了好一陣子無果後竟又開始玩起新花招了。她看著カラ松,眉頭簡直要皺成一團,棕色的眼裡很快便攢滿了眼淚,在窗外五光十色的背景中竟是如此惹人憐愛。
「你不愛我了……
「我愛妳,但現在不是撒嬌的時候。」
「可是你剛剛只顧著跟那些女人在一起……而且我平常親你你都會回應……剛剛卻一臉很噁心的樣子……你果然厭倦我了嗎?我哪裡不好了……我明明已經很努力了啊……你連介紹的時候都不願意說我是你女朋友或是你未來的秘書……是不是等我成年你就要把我賣給別人了……
カラ松無奈地看著一松,那滑落的眼淚和沮喪的音調就像一把又一把刀子刺在他的心頭。他聽得懂她說的賣其實是指嫁人,而他當然不可能把一松嫁給別人。她又不是物品,她的人生憑什麼讓他們這些長輩決定?更何況他巴不得一松一輩子待在自己身邊,女人也好秘書也好,那些不過是稱呼而已,他只想佔有一松的一切。
「我不說是因為妳還在念書,要是事情傳出去我怕妳有什麼危險。妳就先委屈一下,等成年禮過了我自然就會讓妳當我的秘書了……
「親我。」一松打斷了他的長篇大論,抿著嘴唇氣鼓鼓的模樣很是可愛。カラ松很難拒絕她這樣的命令,於是輕撫她的臉頰彎腰吻了她的嘴唇。
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司機突然一個急轉彎瞬間讓カラ松重心不穩撲在一松身上。他趕緊放開對方逃回自己的位子上坐好,大概有幾分鐘的時間他們都沒再說話。
沉默持續到カラ松聽見了奇怪的聲音,轉頭便看到一松已經將褲子脫到屁股下,手指正在自己的下體撫弄。昏暗的車體內看得不是很清楚,但一松的喘息卻讓他整個背脊發麻,腦子裡的血液直直往下半身衝。
一松似乎沒注意到他的視線。她專心地一手撐開陰唇一手撫摸前端總是能讓自己舒服的地方,學著カラ松平常幫自己弄的方式畫圈磨蹭。指尖時不時地碰觸到小穴,濕潤的觸感很快就隨著動作被帶到了整個下體。
「嗯……哥哥……
カラ松做了幾次深呼吸。他知道自己其實也不是很清醒,現在做什麼等幾個小時之後就有可能會後悔。但一松逐漸大聲的嬌吟就像某種毒品一樣奪去了他的理智。他悄悄地解開褲頭,掏出早就已經被悶得發疼的赤紅性器開始套弄起來。
喀嚓一聲,一松解開了自己的安全帶,趴在椅子上撥開自己的瀏海,張口含住了他的小兄弟。
カラ松輕抽了一口氣。但他沒有阻止一松,反而伸手扶著她的後腦,看著她握住那碩大性器的根部將前端賁張熾熱的蕈狀龜頭含進口中,另一手則撐在他的大腿上開始吞吐起來。
一松被他調教得很好,一邊動作還不忘用手指套弄下半部沒辦法塞進嘴裡的部分。カラ松發出舒服的歎息,也懶得管前座司機的感受了,抓住一松的頭髮開始強迫她含得更深,甚至挺起腰桿企圖將整個東西插入一松的口腔。
一松發出有些痛苦的悶哼,但並未真的反抗,努力迎合著他的動作用舌頭舔他的柱身。她的口技稱不上好,カラ松在交往前找的代替品都比她厲害。但一想到自己的親妹妹正含著自己的屌他就爽到想射得她滿嘴都是自己的東西,而他也確實這麼幹過幾次了。
一開始一松也挺嫌棄他這麼做,可最近幾次她開始會故意瞇起眼睛,在他面前把嘴裡的東西吞下去,然後舔舔嘴唇假裝很好吃的樣子,再出其不意地吻上來把黏在舌頭上的精液塗到他嘴裡。那味道他實在不太想再領教,回想起來第一次就顏射還要求一松舔乾淨的自己真是有夠人渣。
不過真要說的話,現在在出租車上抓著妹妹的頭口交似乎也好不到哪裡去。
或許是有些喘不過氣了,一松開始掙扎,手撐在他的大腿上想把那玩意吐出來。カラ松立刻放手讓對方坐起來,然而一松茫然地喘了一陣子之後就開始移動位置,背對著他跨坐在他的腿上,然後向後靠進他的懷裡。
「哥哥……摸我……
カラ松此時缺氧的腦子根本已經沒有拒絕的能力。他的大手伸進了一松的衣服裡撫摸發燙的身軀,另一手則探進她的腿間。他並沒有急著觸碰她的陰部,而是先撫摸飽滿又富有彈性的大腿,然後慢慢滑到內側再往上撫摸長著稀疏毛髮的陰唇。一松的頭枕在他的肩上喘息,而他低頭就能親吻她通紅水嫩的嘴唇。這次的吻不再是方才那種蜻蜓點水,纏綿而略顯鹹濕。カラ松一邊親吻一邊將中指探進了熟悉的軟穴,那兒已經濕得能輕易滑入,隨便攪一下就能發出咕啾的水聲,和接吻時的聲音逐漸融合在一塊兒。
他將一松的衣服和束胸掀到了胸口讓她這一年來成長不少的乳房撐住,接著就開始肆無忌憚地揉捏起來。一松抓住他的手腕發出細細的呻吟,但就只是抓著,沒有催促也沒有抗拒。她開始扭動腰肢迎合カラ松還在擴張的手指,終於感覺到那種即將高潮的感覺時才真的使力要カラ松拔出來。
她困惑地看著カラ松手上沾滿的黏液,慢慢將對方的手拉到唇邊開始一點一點舔掉。濕熱的舌頭就像方才舔弄他性器那樣滑過他的手指,連指根的細縫的不放過,接著將那兩根手指含入口中。カラ松沒忍住彎腰吻上她的後頸,另一隻手則從她軟嫩的乳房移動到了腰部。
「一松……我想進去……
一松輕輕應了一聲好,撐起身體讓カラ松能扶著方才被他們夾在中間的傢伙頂住她濕黏的穴口。酒精讓她的體溫比平時還要高上許多,插入的過程因為濕潤而十分順利,兩人都發出了舒服的低吟。
一松平常也有在鍛練,到了床上就能完全體現她與之前那些女人的不同。體力和腰力的差距讓她能騎在カラ松身上搖整整半個小時,現在在車子裡除了空間有點狹窄,顛簸的環境讓他們似乎不用太費力就能微幅進出。一松抓住車窗上的扶手,另一手撐在無人的副駕駛座椅背上,隨著車身震動時的頻率收放體內夾著カラ松性器的軟肉。然而這台車說實在有些平穩過頭,振幅不怎麼夠,兩人很快就感覺到這樣根本無法滿足體內的慾望。於是カラ松放開了懷裡的女孩,讓一松得以向前抱住前面座椅的頭枕,在他握住自己的腰後開始前後擺動。
「哥哥……在我裡面……好舒服……
性器官完全貼合互相摩擦的感覺非常好。一松迷迷糊糊地只想從身下滾燙的棒狀物得到歡愉。每一次深入都無比舒服,她完全無法壓抑自己的軟得幾乎要化成水的呻吟。
カラ松沉沉應了一聲。一松的裡面確實很棒,又濕又緊完全沒有因為頻繁做愛而鬆弛,這次更因為體溫升高而有另一種不同的體驗。他看著對方的細腰在自己腿上搖擺,享受著每一次滑動時帶來的快感,最後實在忍不住了便掐住一松的腰在對方靠向自己時用力向上頂。
被碰到敏感帶的一松輕呼一聲,回頭看著カラ松的眼神帶著露骨的笑意。她更賣力地前後扭動腰身,軟綿綿的呻吟隨著兩人一遍又一遍的磨擦愈趨嬌媚。カラ松斜躺著,大手在她發燙的軀體上來回撫摸,餘光卻瞥見那個大半夜的還戴著墨鏡的司機似乎往他們這邊看了一眼,立刻伸手拔出一松皮帶後面防身用的木柄短刀指向對方。
「好好開你的車。她的身體不是你能看的。」
「是!非常抱歉!」司機嚇得握緊方向盤,戰戰兢兢地繼續往他們家繼續行駛。
一松瞇著眼睛看向司機。對方的側臉跟カラ松有幾分相似,意志已經被酒精和情慾侵蝕殆盡的她伸手要去撥弄司機的臉,不過馬上被カラ松抓住手腕制止了。一松回頭去瞪了自己哥哥幾秒,軟乎乎的聲音即使罵人也毫無殺傷力。
「我要跟、跟兩個カラ松哥哥做!」
「カラ松哥哥只有一個。」
「可是這裡還有一個……
「那個是司機。」カラ松輕捏了一把一松的腰,怕癢的女孩一瞬間緊繃起來,連同夾著他命根子的地方也跟著絞緊。カラ松蹙起英氣的眉毛,感覺剛剛那一下似乎差點要把自己的東西擠出來了。然而一松還是繼續胡鬧,還嚷嚷上次明明就跟兩個哥哥做過為什麼這次不行?
カラ松思索了一下,很快便想起之前心血來潮買了根假陰莖跟她玩了一次雙龍。他當然記得一松最後爽到發不出聲音還潮吹到失禁的樣子有多可愛,不過現在當然不可能滿足她這種願望,更何況她還想讓別的男人加入他們。
他這麼小心眼的人就算是另外兩個兄弟要來也會拔刀驅趕,因此就算知道一松現在根本已經神智不清,他仍帶著報復和懲罰意味地抓住她的腰開始用力往上頂,弄得一松不得不收回手重新抱著副駕駛座的椅子。
「哥哥…………好舒服……
一松完全放開了聲音,像隻落水的貓緊緊攀附在椅子上,什麼平常說不出口的低俗話語此時在酒精的效用下都變得口無遮攔。カラ松實在有點聽不下去,再加上還有旁人多少有點顧忌,原本想再多疼愛一松一陣子最後還是在幾次大力抽送後秉持最後一點理智拔了出來。
一松似乎有些意外或不滿,喘息著回頭看著對方。カラ松沒理她責難的眼神將手伸進她衣服裡將束胸往下拉好扣上,然後將她的頭髮揉得一團亂。
「我沒戴套子。」
……又不會怎樣,我有吃避孕藥。」一松氣鼓鼓地瞪他,有些艱難地爬到旁邊將褲子拉上,接著揮開カラ松擼管的手,再次趴下去抓住方才還在自己體內的東西舔弄。
カラ松已經沒什麼有力的理由阻止她了。他把手放在一松的頭上將被自己弄亂的頭髮梳順,喘息著享受她的服務。濕熱的舌尖不斷刺激前端的小孔,接著又模仿交合的動作吞吐。修長的手指一邊撫弄根部另一邊則伸進褲子不輕不重地揉捏緊繃的蛋囊。カラ松根本受不了她這麼撩撥,沒多久就按住一松的腦袋用力頂在她的咽喉射了進去。
一松慢慢將稍微軟下來的東西吐出,在カラ松的注視下做出吞嚥的動作。她的眼神慵懶卻又彷彿在挑釁,就像カラ松專屬的毒品一般,他無從抵抗,即使知道後果會如何還是捧著她的臉吻上去。
味道仍舊那麼噁心。
一松果然又努力把嘴裡殘留的東西往他這裡抹,原本應該纏綿的吻變得像打架似的,末了一松還看著他無奈的臉得意地笑了起來,終於乖乖讓他幫忙把自己的衣服扣好,靠在他肩上很快便睡著了。
カラ松直到這時才發現自己的褲子已經被一松弄得濕答答的。也不知該說運氣好還是不好,同樣被飲料弄濕的衣服至少讓他有個說法能蒙混過關。他只希望在把一松弄回被窩前她大小姐不要再醒來。
這樣鬧騰也差不多到家了。カラ松讓司機在巷口停下,還多付了一千多塊當小費。
司機當然懂他的意思,目送他們下車離去之後慢慢彎下腰把額頭靠在方向盤上,半晌才掏出手機默默撥通電話。
……喂?Honey……不,我沒有翹班,就是剛剛載了最後一位客人,想問問你脫稿沒等等能不能去你家……太好了!Wait me 十分鐘!我會讓你有個romantic又難忘的夜……咦?Honey?不要掛我電話啊!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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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來變態哥哥因為衣服濕了一大片下車又吹了冷風結果拉了兩天的肚子((
極狼剛出的時候就想寫這個了,直到最近聊出一些劇情()才決定開坑。結果已經差不多定案了也寫到刺青那邊的時候官爸突然發了極狼聖夜造型……想說不用白不用趕緊再加料!
……不過說是劇情這篇也只是討論了怎麼打砲而已。真正有內容的劇情塞不下了有機會再來寫。
設定寫在後記感覺不太好不過就這樣吧。松能家的孩子每一胎都差五歲,末松是龍鳳胎,自成一國跟哥哥姐姐生活在完全不同世界。Totty是爸爸的掌上明珠,但為了少一點麻煩在聚會跟家族活動的時候還是以兒子的身份出席。十四是個護妹狂魔,妹妹要出門他會跟著穿女裝一起出去(成年之後依然如此嚴重造成妹妹的困擾)。另外這家人除了卡拉一以外其他CP都未定,不過可能還是盡量避免自產自銷免得爸爸媽媽抓狂ww
感謝看完的各位。先祝大家新年快樂。
最後,來一段算是蠻重要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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カラ松第一次這麼想揍自己的哥哥。
這麼說也不對,從他懂事開始這個哥哥彷彿就是為了找他麻煩而存在。小學騙走他的零用錢,國中的被發現小黃書小黃片就把鍋甩到他身上,高中的時候利用他搞上他的女同學。他始終不懂這傢伙到底怎麼有辦法管好地盤沒在第一年就被其他黑幫亂槍打死,尤其是今天,現在,此時此刻,在看到對方又推了什麼垃圾事給自己的時候,他深深覺得自己應該認真考慮把おそ松幹掉自己當老大。
「派歐菲德家族?」他的秘書,他的天使兼寶貝妹妹外加地下情人,一松,拿著おそ松留下的資料,用刻意壓低的中性嗓音問道:「為什麼不想去?」
「他們家族是鄰國的黑道,在我們國家設了不少跨國工廠,但從上到下全是怪人。只要跟他們扯上關係就是大寫的麻煩。」カラ松用力抹了抹臉,「妳還記得有個代號叫白貓的國際通緝犯嗎?那傢伙是他們老闆的情人。」
……我記得他才十四歲。」
……對,第一次進行刺殺是十二歲。瘋子養的瘋子。」カラ松說著將辦公椅滑到一松身邊,伸手抱住她把臉埋進她被壓平的胸口。
一松早就習以為常,摸摸他的頭,順便把他剛剛因為暴怒弄亂的頭髮整理好。
「所以這次要見的是這個派歐菲德嗎?」
「不是。他們只是要來我們這邊開外國賭場,按照規矩來打招呼而已,所以老闆不會來,是賭場的管理人要跟我們見面。」
「真沒誠意。」
「也不能這麼說。管理的事情多了本來就要把一些事丟給手下去處理……就像爸爸也不會每個合作對象都去見面嘛。我們這邊也是……本來應該是おそ松那個混蛋要跟我去的。結果只剩下妳跟我了。」
「欸?我嗎?」一松驚訝地看著胸口的腦袋。
「嗯,一松十六歲了,約定的時間正好又是週末兩天,妳可以跟我去。」
一松無法表達自己當下的狂喜。要不是現在在兩位哥哥的辦公室她多想用力親吻還在她胸口的變態哥哥。カラ松抬起頭看著她,瞇起眼睛笑著終於重新站起來。
「仔細想想,能帶一松去的話似乎也沒這麼糟了呢……
「不過話說回來,大哥把這人的資料也太詳細了吧……為什麼連性取向也要附上來?哇純同性戀?我們老師說這種超少的,大部分的人都是雙性戀,因為後天教育才會優先從異性尋找伴侶。」
「噢……」被打斷的カラ松一時也不知道該回答什麼。不過想想幾年前那個姓派歐菲德的傢伙明明還很風流的,在白貓開了第一槍之後莫名突然轉性逢人就說這是他家小情人,表面上是在宣示主權,實際上卻沒有人知道他到底在賣什麼藥。
說到底白貓除了性別、年齡跟代號,真實身份倒是被保護得很好。不過這跟雙性戀似乎已經沒有關係了,這分明就是他媽的戀童癖!
一松小時候多可愛他可是都好好忍住了呢!
完全不覺得自己跟對方就是同一類人的カラ松,直到與對方見面的當天才深深感受到自己真的應該把自己的哥哥抓來切手指。
跟他們見面的是一個叫から的男人,大概三十多歲,穿著天藍色襯衫、白色西裝背心和長褲,長得人高馬大的,耳朵上還打了好幾個洞,空長著一張帥臉講話卻經常引起別人肋骨疼痛。
然而カラ松說不能小看他。派歐菲德的首領是個冷血的傢伙,能被派駐到國外的賭場絕不可能是泛泛之輩,不然還沒爬到這個位子就會被換掉或直接扔海裡去。
他們約在一間氣氛不錯的餐廳包廂,一松解決完餐後甜點時カラ松和から要談的事也告一段落了。公事上來說這個人還稱得上伶俐,但カラ松注意到對方的目光一直飄向沒什麼機會插話只能悶著頭吃東西的一松。從開胃菜、湯品、主餐到點心,一松吃起東西總會一口一口細嚼慢嚥,看起來總是這麼美味。然而カラ松完全不是一個樂於分享的人,整個交談過程他都極力克制自己戳瞎對方眼睛的衝動。
對話結束後他一直想趕緊帶一松離開,但から卻想盡辦法阻止,還問他們能不能帶他去附近認識一下。「我家Boss說要讓我管理一個新賭場就把我丟過來了,老實說我也沒來過幾次根本人生地不熟的……
那也是你的事啊!カラ松在內心咆哮。沒想到から卻把目光直接轉向一松,這次的眼神可是カラ松非常熟悉的、他老哥盯上獵物時那種蓄勢待發的熱烈渴望。
他在カラ松出聲前走向一松,執起她的手自以為溫柔地看著她。
「而且,一松先生,就在我們四目交會的一瞬間我已經對你fall in love了!我希望你能接受我的愛意,帶領我欣賞這個這個beautiful city,讓我們進一步深入到loveparadice!」
「呃……」正要拿起外套的一松沒料到事情會朝這個方向發展,也不確定拒絕了會不會給家人帶來困擾。而旁邊的カラ松早就已經忍無可忍,抓住對方的肩膀想讓他離自家妹妹遠一點。
「你說話小心點。一松還沒成年,約他出去還得問一下我的意見。」
「噢,當然。不過要不要答應也是一松的決定吧?已經是候補秘書了,作為哥哥應該學著放手少管他的閒事喔?」
「能帶您參觀我們這個沒什麼特色的地方是我的榮幸。」一松打斷了カラ松欲出口的怒罵並迅速抽回自己的手,「不過如果您想追求我的話,有一件事我要說在前頭。」
「是?」
「我是女的。我記得您似乎不接受女性對象?」一松的一句話讓から的笑容逐漸凝結,同時也讓他哥瞬間平靜下來。
「怎麼……不可能啊?你那麼可愛一定是男孩子……而且我聽說你們國家的黑道不允許女性擔任秘書!」
「以前是啦,但從祖父那一代就開始有越來越多女秘書,我們家也有好幾個理事是女人。」カラ松涼涼地道。而一松見から一臉不願相信,於是動手解開自己燙金花紋的紫色襯衫露出束胸。
「畢竟長得矮的男孩子跟真正的女孩子大家還是比較喜歡欺負後者,所以為了省去不必要的麻煩只好這樣了。」
カラ松對一松這從小就完全不在意自己裸露的壞習慣也只能挑眉。然而萬萬沒想到から居然伸手就往一松胸口摸,而同樣反應不及的一松沒有任何羞恥感,反而被嚇出一身冷汗。
要是對方手上拿著刀她現在已經死了!
カラ松將她的恐懼誤會成了被襲胸的害怕,抄起腰間的木柄長刀就打算跟眼前的男人來個生死交戰。然而から已經沉浸在自己的悲傷之中絲毫沒感受到對方的殺意,兩手還在一松的胸部上捏了幾下才放開。
「真、真的是女人……
……我都給你看了有必要用捏的嗎?」一松連敬稱都省略了,冷眼看著眼前跟自己哥哥差不多智障的傢伙。
「有些boys的胸部比較大也會穿東西遮掩啊……對了,一松肯定只是胸部大的男孩子對吧?這樣的話下面一定……!」
一松近距離根本躲不過から伸來的手,才退了一步褲襠就受到襲擊。這次カラ松也不再客氣,帶鞘長刀一個使力就往對方後腦砸下去直接放倒這個空有身高跟顏質卻沒有智商的男人。
然而から沒有被敲暈,只是縮在地上啜泣而已,模樣淒慘得連一松都有點同情。
不過隔天再見面的時候這傢伙說前一晚在他們介紹的酒吧又找到另一個真愛了。一松聽他說話的意思大概就是發展成一夜情了,只得勉強維持著不失禮貌的苦笑聽他用奇怪的說話方式講前一天的際遇。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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