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堂裡有個女巫」的相關 ※CP是BG但內容只有打手槍跟性幻想X
※兩千字左右
農曆生日依然趕不出生賀所以又趕了一篇肉塞壽星的嘴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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夢裡的女孩今天沒有唱歌,異色雙眼凝視著他,微微上揚的嘴角讓她的五官比平時還要溫柔。金色的長髮就像被陽光渲染的瀑布垂在肩上,幾乎遮蔽了她整個身子。
可他們之間仍舊隔著鮮紅的花海。
神父向她伸出手。驚訝從女孩的臉上一閃而逝,她垂下眼,縮起纖細的臂膀,也將雙手收到胸前。這份猶豫讓神父突然醒悟。他垂下手,他知道自己不該這麼做。
可女孩最終還是抬起頭,拉起裙擺向他跑來。
然後墜落。
夢就這樣醒了。
神父躺在床上愣了很久,失落感在心裡不斷擴散。就算在夢裡也好,他只想擁抱她一次,傾訴壓抑的感情,然後,或許還能親吻她。
他被自己的想法嚇了一跳,趕忙拍了拍臉頰。他不該對一個少女產生這麼污穢的想法,何況他還是個神職人員。他必須將全身全心都投入在侍奉神的工作上,不應該想這些污穢之事。
神知道他的所思所想。祂會降罪於他的。
可他還是忍不住幻想女孩柔軟的嘴唇,還有她纖細的手指。有時不經意的觸碰都能感覺到她的皮膚如絲綢般細膩,總令他好奇沿著手臂向上撫摸的感覺。
他對這個女孩有慾望,而這份慾望隨著女孩的成長也越發強烈。他希望女孩只看著自己,只想著自己,不要再和男孩們廝混,也希望她能完全屬於自己。
他其實一點並不在意女孩是否和別的男性有過春宵。他只是——嫉妒那些男孩能占有她。
因為他是神父,他沒有資格這麼做。
他無法克制自己在腦海中勾勒女孩在其他男人身下承歡的模樣。他從沒有過那種經驗,也不知道具體應該怎麼發生,但對性懵懂的認知與自身作為男性的本能仍讓他想像出了大概。
豐滿的胸坦露在外,卻又被金髮遮掩得若隱若現。臉因為害羞而泛紅,雙手不安地縮在胸前。如同知更鳥般悅耳的聲音婉轉,喘息從她的脣齒間溢出。承受著男人的侵犯,舒服得瞇起漂亮的大眼。
要是,要是對她這麼做的人是自己就好了。
神父忍不住摸向自己被睡衣遮蓋的下體,隔著布料廝磨起來。
他能撫摸她的細膩的皮膚,從手臂開始,然後是圓滑的肩膀。她的脖子很細,他總覺得自己一隻手就能握住。凸起的鎖骨隱隱透著色情,再往下便是引得眾多男人為之瘋狂的豐滿乳房。他想像這是像蜜桃一樣柔軟的觸感,有著淡褐色的乳頭。她會讓他來回撫摸,或是握在掌心揉捏。這也是他一直都想做的事。
再往下是她纖細的腰和肚臍,然後是平坦的小腹,以及同樣豐滿的大腿。
「嘶……」
想到這裡,神父感覺自己已經忍耐到極限。他將手伸進褲子裡撫摸脹大發燙的大傢伙,因為看不見,他還能想像是那個女孩在撫摸自己。軟嫩的手掌貼覆在充血的柱身,一上一下慢慢套弄。羞紅的小臉被長髮遮蓋,目光雖然在迴避手裡的東西,但仍因好奇而偷瞄。他或許可以選擇享受她生澀的服務,但也可以握住她的手,引導她撫摸賁張的暗紅色前端,沿著下方的繫帶摸上最敏感的小孔,然後再重新回到下面。
手指擦過緊繃的卵囊時差點出聲。神父咬緊牙忍住,可粗重的呼吸還是從齒間噴洩而出。他瞇起眼,身心都陷入幻想無法自拔。
她會親吻他吧?迷茫的眼裡是對他的愛慕與著迷,整個身體緊緊貼在他的身上。她一步步解開他的衣扣,小手撫摸他的胸,在他的頸脖留下軟唇的觸感和餘溫。
她飽滿的臀部肯定也很好揉捏,緊繃又有彈性。她可以用腿肉夾緊他的分身,讓他在其中摩擦。女孩大概會很害羞,緊緊抱住他的身子,額頭頂在他的肩窩發出輕輕的喘息。
一想到她平時講話就已經又細又柔的聲音在做這種事時會變得像其他女人那樣,神父先是有種信仰被褻瀆的反胃,可若讓她變成這般淫蕩的人是自己,無法抑制的喜悅和興奮、以及難以解釋的成就感卻又帶來更強烈的興奮。
可是這樣似乎還不夠。
他想進到女孩的體內,就像那些男人一樣。
神父沒接觸過女色,但他不小心撞見過很多次。從小時候跟夥伴們在樹林裡看到偷情的男女、神學院的修女和院士、再到駐地小巷子裡進行的交易,那些畫面都對他產生很大的衝擊,也牢牢刻印在他的記憶之中。他想女孩的體內肯定暖得令人流連,能緊緊包覆下身的每一寸皮膚。他不知道這樣女孩會不會痛,但他會盡可能地溫柔以對。
透過這種行為似乎能將兩人的身心完全融合再一起。他的愛會被女孩接納,而女孩也願意為他獻上自己的貞潔。
神父閉上眼,咬住被自己解開的領口壓抑著聲音,然後褪下褲子讓腫脹到有些發疼的陰莖裸露出來。套弄的頻率與幻想重合,就像自己真的打破誡律將心愛的女孩壓在床上肆意侵犯。他再也忍不住輕呼她的名字,渾身的肌肉都因她放縱的呻吟而興奮顫動。
想要佔有她、讓她只屬於自己、讓她的眼裡只剩下自己,只為他而笑,只為他而活。
「神父大人、我愛您……」
明知道這是不可能聽見的話語,卻讓神父在這一刻到達高潮。噴濺而出的液體沾在手上還有點燙,喘息的聲音在安靜的房間裡尤為刺耳。
冷靜下來後,神父也意識到自己剛剛的行為和想法已經違反了成為神職的宣誓。罪惡感簡直讓他無地自容,他甚至不敢想像自己竟然會對一個無親無故的十四歲女孩有如此齷齪的慾念。
在將床鋪和手擦拭乾淨後,他緩緩走出房間,下樓來到禮拜堂,跪在聖主的雕像前進行懺悔。
然而還沒有說出自己的罪行,下樓的腳步聲便在空蕩蕩的廳堂裡迴響。這座教堂裡只住了兩個人,這讓神父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罪惡感也隨之高漲溢出。
穿著寬鬆睡衣的女孩拿著燭台緩緩現身,迷茫的眼神看上去也沒完全清醒,不過在見到他的時候還是露出暖陽般的笑容。
「晚安,神父大人。」
「啊,晚安,親愛的小小姐。」神父盡可能地想掩飾自己的尷尬,可說出口的話卻怎麼聽怎麼像個變態。
「我聽見您下樓的聲音,有點擔心就來看看……我是不是打擾到您了?」
「沒有的事。」神父強裝鎮定,目光卻落在女孩的嘴唇上。
好想親吻她。
「您在向神告解嗎?」
「是的。」
她看著他的眼睛,單純得就像隻出生的小鹿。
「您有什麼煩惱嗎?我、我雖然不是神職人員,但……也許我能聽您說說?」
神父有一瞬間覺得或許這樣說出來對自己也是一種救贖。但他立刻意識到這麼做等於是強迫女孩為他的感情負責,不管怎樣都不該這麼做。於是他笑著說,這是屬於他的磨練,需要他自己解決。他感謝女孩的好意,哄著她趕緊回去睡覺。
女孩看上去有些失落,但還是溫順地答應了,依依不捨地道了晚安重新走上樓。
至於神父,他在禮拜堂跪到天亮,仍覺得自己是個罪孽纏身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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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在向神告解嗎?」
「是的。」
她看著他的眼睛,一瞬間神父竟感覺她看上去很悲傷。
「您還在責怪自己嗎?」
「責怪……?」神父愣愣地望著她。隱約似乎知道她在說什麼,卻怎麼也想不起來。
然而女孩沒有再說下去。她將手上的燈放在禱告的長椅上,然後緩緩走上前來,伸手抱住了他。
這一刻他再也無法壓抑自己的情感和行動。他緊緊擁住懷裡的女孩,顫抖著身子卻說不出一句話。
女孩輕拍他的背,依舊說著沒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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