楓楓_原創_BG(微量BL元素)_4925字
CP #邪教夫妻(又你們) #聖光夫妻 #瀾薰
跟另一個媽討論出太多於是全寫了。
林恩的降生為這個家帶來的是一種無以名狀的喜悅。在剛出生的這段時間裡安潔莉塔甚至會忘記獻祭的事,不是在餵奶就是逗兒子玩或是看兒子睡覺。當然所有照顧小嬰兒的事還是萬能老公伊羅得在處理,不過雖然在安潔莉塔安胎期間他已經去上過課,真的抱住林恩的時候還是有一種不可思議的感覺。
很小,剛出生的小小生命,好像他稍微用力不當就會發生不幸。當然作為不死族的孩子林恩肯定會再復活,但如此幼小的身體要是復活核心還沒長好,他們這麼久以來懷上的第一個孩子可能真的會夭折。
伊羅得以為自己這輩子只會愛安潔莉塔一個人,直到安潔莉塔懷孕,他才發現自己也可以愛他們的孩子。
林恩並不是個吵鬧的嬰兒,相反地他和母親一樣嗜睡如命,只有在尿布濕透的時候才會哭。剛出生幾天為了不打擾安潔莉塔休息,伊羅得晚上都會把嬰兒床搬到自己的工作室。雖然離主臥只有一牆之隔,林恩偶爾哭鬧還是會吵到安潔莉塔,但這總比把林恩放在嬰兒房更讓他安心,他總會擔心小林恩窒息或猝死。
問他為什麼不在自己房間休息,事實上伊羅得也不是什麼事都會告訴安潔莉塔,比方說,安潔莉塔剛生產完時潮紅的臉蛋和喘息不斷在他腦內揮之不去。血腥與內臟的味道混雜著嬰兒的哭聲,她喊他名字的聲音一瞬間像隔著水一樣模糊。
分娩時的安潔莉塔很性感。整個一年半的孕期他們幾乎沒有做愛,這加劇了伊羅得對安潔莉塔身體的思念與妄想。而他一如以往將這份想法付諸於紙筆——還有電腦跟繪圖板,嘗試各種媒材和畫風,然而不管怎麼畫,他都無法重現當時安潔莉塔初為人母的美麗與性感。
有時候他會抱著林恩畫,懷裡的孩子已經不像剛出生時那樣皺巴巴,臉頰和手臂逐漸變得有肉,總是能睡得又香又沉,他時不時會親上一口。然而抱著奶香奶香的兒子畫黃圖,一種悖德感油然而生,更令他難以專心於作畫。
大概在林恩出生兩週後,他終於畫出滿意的安潔莉塔了。她稚嫩而美麗的臉頰被汗水浸濕,半眯著的紫色眼睛透著迷離。那是不同於平常做愛後的喘息,似乎還帶著滿足的輕哼。聽說有些女性會在妊娠時達到高潮,他不確定安潔莉塔是否如此,但他確定自己當時硬了。
看了眼旁邊嬰兒床裡的寶寶,大字擺開睡得香甜。此時已是凌晨三點,安潔莉塔大概睡得跟他們的孩子一樣沉,伊羅得思考了幾秒,然後悄悄從桌邊櫃的抽屜裡拿出一個白色蛋形物體。
這是伊羅得瞞著安潔莉塔買的一次性飛機杯,一直找不到時機用,現在正好,凌晨三點全家只有他醒著,他又剛完成屬於自己的曠世鉅作,心情恰到好處,這時候不拿來玩要等到什麼時候?
他小心拆開大白蛋的外包裝,盡量不要驚擾一旁的小寶寶,接著又翻出潤滑劑,塗抹的同時也開始套弄自己的小兄弟。噗滋的水聲帶著情色,伊羅得感覺自己的耳朵在隨著下體一起發燙。他向後躺進電腦椅裡,半眯的視線裡彷彿再次看見安潔莉塔躺在床上誘惑的姿態。
這不是他第一次畫安潔莉塔充滿情慾的圖片,但絕對是他第一次在一張圖上耗費這麼多時間。說到底畫到最後他就跟其他繪師一樣只會在畫面上琢磨,完全失去情色的慾望。然而重新審視之前畫過的圖片,不管用哪種素材或風格,安潔莉塔眼裡的色氣都是那麼誘人——伊羅得將大白蛋拿過來,將陰莖頂住底部的小口,緩緩將自己插入那個擁有螺旋突起物的小孔。
「嘶……」
只能說不愧是大廠牌的明星產品,內部顆粒在皮膚上迅速引起極高的快感,幾次插抽已經有點想射的感覺了。柔軟的白蛋在他的把玩下很快就失去原本的形狀,被他一次次深入頂成包覆性更好的長棍形。他皺起眉頭看著畫面上的安潔莉塔,想像那天他就這樣把寶寶放在旁邊,也不管胎盤出來了沒,壓著她往來不及恢復的小穴裡挺進。
「莉塔……」
舒服的低喃被壓低,手上套弄的動作也越來越快,在身體愉悅的同時對安潔莉塔的情感也幾乎要溢出。
可就在這個時候,他突然覺得畫面上安潔莉塔的領子應該再修一下。於是他扶著飛機杯坐起,手在昏暗的桌面上撈了半天才撈到電繪筆,正打算加筆的時候餘光卻瞄見自己和嬰兒床之間多了一顆人頭。
他是真的嚇到尖叫出聲,而林恩也連帶著被嚇醒,又奶又軟的哭聲也讓那顆頭嚇了一跳。
「莉塔!」
伊羅得陷入一片混亂。
他的電腦畫面上是安潔莉塔的色圖。
他的屌上還套著安潔莉塔沒見過的東西。
兒子哭得像個被遺棄的小寶寶。
安潔莉塔還用純真的眼神看著他。
如果可以給他第二次機會,伊羅得發誓他一定會鎖上門。
自慰這件事本身並不怎麼樣,安潔莉塔也被他逮到過好幾次,但同時發生這麼多事,諒是萬能的伊羅得腦子也當場當機了。所幸林恩哭著哭著很快便吸起自己的手指,嗉著嗉著很快就又睡了回去。危機解除了一個,但還有兩個大問題擺在他眼前。
他最後決定先把圖檔關掉。
「欸~幹嘛關掉?那是什麼?長得跟我好像喔~」
「……是妳。」
「還有這個又是什麼?」
「飛機杯。」
「飛機杯是什麼?」
如果時間可以倒退,伊羅得絕對不會買這個東西。
「男性自慰用的道具。」
安潔莉塔露出瞭然的表情,維持蹲姿向前幾步握住了他的命根子,正確來說是套在命根子外面的飛機杯,學著他剛剛的動作套弄起來。
這種生殺大權掌握在別人手上的感覺並不好受,但畢竟是自己的妻子,伊羅得也只能忍住。何況不好受的只有心裡,肉體上的快感可幾乎要讓他哭出來。他伸手抓住安潔莉塔的肩膀,她紫色的髮絲也同樣落在他的手上。
「伊羅得是嫌棄我生完崽崽不好用了嗎?」
「不是……我沒有……」
「寧可偷偷用自己畫的圖自慰也不願意找我做嗎?」
「不是……莉塔……妳需要休息……」
「伊羅得,你怎麼不用你的手不親自確認我是不是恢復好了呢?」
伊羅得終於克制不住地落下淚來。不是因為委屈或是其他原因,他知道安潔莉塔在生氣,這才是讓他難受的地方。
「對不起……」
「我沒有責怪你的意思喔。伊羅得,這個比我的穴穴舒服嗎?」
「對不起、我不會再犯了……」
「不要哭嘛,我又沒有欺負你。我只是問你這個飛機杯跟我,你更喜歡哪個?」
沒有可比性,畢竟妻子是一個完整的人,而她手上這個只是個飛機杯而已。但現在說什麼都遲了,安潔莉塔已經生氣了,雖然不至於像以前那樣冷漠對待他,但他並不是個能言善道的人,他總是不知道怎麼才能哄好安潔莉塔。
「我愛妳……對不起……不要生氣……」
要是這時候射的話這種話安潔莉塔才不會信。伊羅得很努力忍住了,顫抖的手輕輕撫摸安潔莉塔稚嫩的臉蛋。安潔莉塔沒有躲開,反而將口鼻蹭進他的掌心。
「我沒有生氣。」她仍舊看著他,在銀幕的燈光下,她的眼睛閃閃發光。「你想射在這個玩具裡,還是我的嘴裡?」
伊羅得抿了抿唇。他已經快要忍不住了,下半身根本無視了內心的酸楚直想噴發。他用拇指抹過安潔莉塔的下嘴唇,然後探進去按住舌頭,接著就被她推開。
飛機杯被拔了出去,安潔莉塔靠上他的下體,伸出舌頭輕舔龜頭和馬眼。伊羅得用手擼動柱身,即使這樣的刺激與方才天差地遠,可他現在只想快點結束這一切。
安潔莉塔沒有選擇張口接,而是含住了前端,讓伊羅得毫無保留地射進自己嘴裡。做完這些伊羅得也稍微冷靜下來了,他將褲子拉上,推開椅子跪在地上,緊緊抱住了安潔莉塔。
「剛剛那張圖,是我?」
「剛生下崽崽的妳。我覺得,很色。所以想畫下來。」
「欸……真不好意思……」
「不要生氣……」
「我沒有生氣啦。乖,不要哭了。」安潔莉塔拍拍他的背,「不過那種圖,是不是應該很多呢?」
「……嗯。」
「從什麼時候開始畫的呀?」
「從妳忘記我們的關係之後,因為很怕連我也忘記妳曾經喜歡我的樣子,所以才開始學畫畫的。之後就一直畫到現在。」
「……那不是有四百多了年嗎?一定累積超多的對吧?我要看我要看!」
伊羅得還在剛才驚嚇的餘韻之中。他抱著安潔莉塔,任憑對方怎麼扭動也不放手。最後安潔莉塔大概也是累了,打了個哈欠後將臉埋進伊羅得的肩膀裡。
「算了,明天再給我看。現在,帶我回房間跟我一起睡覺。」
「好。」
「很高興你沒回答『是』。」安潔莉塔摸摸他的頭,然後緊緊抱住他。「伊羅得表達喜歡的方式,我不會生氣的。」
「謝謝妳。」
「但是飛機杯,以後有買要跟我說。我們約定過共有財產的同時所有開支都要透明化,你這樣偷偷買東西,我確實有點不高興。」
「……我知道了。」
釐清安潔莉塔不開心的原因也讓伊羅得踏實多了。他將安潔莉塔從地上抱回隔壁房間,接著又將含著自己手指熟睡的林恩抱回臥室的嬰兒床,這才擁著安潔莉塔進入夢鄉。
隔天被安潔莉塔掐著手硬插進她體內查看小穴是不是已經恢復又是另一回事了。
###下面這群是來搞笑的###
「我之前啊,發現高文大人在自慰。」
蘭撐著臉頰嘟著嘴,異色的眼睛在陽光下如寶石閃閃發光。她麥田一般金色的捲髮散落在肩上,沉重的巨乳則被她放在桌上。
而她的同胎弟弟,薰,瞇起粉色的眼,看起來又打算對姐姐開砲了。
「都有妳了還偷偷摸摸做那種事,他果然不是什麼好東西。」
「不要這樣說高文大人,我相信他也有自己的苦衷。」
「什麼苦衷?嫌妳太胖?還是嫌妳腿太短?」
「薰!你好過分!」
「不然那個奶子鑑賞機會嫌棄妳的奶嗎?」
「薰!」
黑髮的魅魔並沒有被姐姐嬌聲嬌氣的怒吼嚇到,如果這也算怒吼的話。他的尾巴垂在椅子旁的地上搖晃,接著突然站起來。
「他這樣對妳太過分了。我要去罵他。」
「等等!薰!不要打擾高文大人工作!」蘭也站起身對薰高喊起來。
「我就是要讓他老闆知道他背著妻子偷偷打手槍。」
「住手!有什麼話至少等他回來再說好不好!」
「好。」
蘭顯然對弟弟突然變得這麼好說話感到吃驚,但也還是很開心對方願意聽自己說話。她為他遞上一顆親手做的馬卡龍,而薰也理所當然地含進嘴裡。
不過薰畢竟是薰,是每次都會出現在高文惡夢裡的存在,抓到這麼有趣的把柄自然是不可能放過高文的。
於是這晚高文回到家,看到的便又是薰在床上等他,身邊還有不知所措的蘭。
「高文大人……」
「高文,聽說你背著蘭偷偷打手槍。」
高文深深吸了一口氣。事實上他在被蘭發現的時候就已經猜到會被薰知道的事。蘭對弟弟可說是毫無保留。然而被這樣針對也是他始料未及的事,這種事被第三個人知道總有種說不出的滋味。
「薰,我想這是我跟蘭之間的事,你應該……」
「擁有雌性魅魔作為伴侶還有精力自己打手槍,你還真不簡單啊?」
薰的臉上面無表情,語氣似笑非笑,彷彿用盡渾身解數就是要讓高文不舒服。
「你希望得到什麼回答?」
薰歪頭想了一下,接著突然把蘭拉到自己身邊,兩眼從沒從高文身上移開。
「你對她有什麼不滿嗎?」
「沒有。」
「那為什麼要自己打手槍?」
「那是不一樣的感覺。你不覺得嗎?」
「我沒打過手槍所以不曉得。」
「……一個正常的男性應該都打過。」
「我不是正常的魅魔,沒有那方面的慾望。所以不准轉移話題,你不喜歡蘭的話我要帶走她了。」
「等等,為什麼我做這種事就是不喜歡蘭?她是我的妻子,我不可能不愛她,而那只是普通的釋放壓力的手段而已啊!何況我也沒有找別人……對了,你不是有男朋友嗎?怎麼不問問他?」
薰又思考了片刻,期間終於放開一直被他抓住的蘭,然後應道:「他也不是正常人,不能用正常人的標準衡量他的行為。」
「……薰,這對男性而言是很正常的行為。我不喜歡你這樣大驚小怪。」
薰依然看著高文,然後眨了眨眼,尾巴一拍一拍打在床上。
「背著妻子打手槍是正常的嗎?」
「正確來說是沒有告訴她我會在洗澡的時候做這件事,然後被她闖入時意外看到。」
薰長長地喔了一聲,轉頭看向自己的姐姐。
「看來他沒有嫌棄妳啊。太可惜了。」
「不是應該感到高興嗎?」
「不過我也明白了一些事。我要回家了。掰掰。」
「欸……隨時歡迎來玩喔?」
不同於蘭的依依不捨,高文像是送瘟神一樣鬆了一口氣,目送薰變成蝙蝠飛出房間,接著才從房門向前走向床上的少女,然後揉揉她的臉頰。
-
薰其實還是不能理解已經有伴侶在身邊,這些男性為什麼會選擇打手槍而不是讓伴侶替自己做點什麼。對他而言自慰是沒有伴侶的狀態下的替代手段,如果有伴侶了還這麼做,那就跟出軌沒兩樣了。
這個問題他也問了瀾。瀾深深思考了很久,接著打了個比方。
「假設性行為是烤雞,自慰是紅酒,那麼,這兩個食物是可以獨立存在,也可以同時存在在餐桌上的,對吧?」
「對?」
「紅酒可以單獨喝,但還在等烤雞的時候,或是烤雞吃完的時候,也是可以喝一些紅酒的。」
「應該是這樣沒錯。」
「所以這就是答案嘍。」瀾笑著說,「這樣能不能把貞操帶拿掉了?我發誓我不會再背著你打手槍。」
「不行。在我確定這是正常行為前都不能拿掉。」
瀾潸然淚下。
【fin.】
沒有留言:
張貼留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