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7年12月1日 星期五

【カラ一】夢中夢

※カラ一60分一本勝負 ,41回題目慶祝當天1124所以也是用抽的!
※抽到的組合「興奮的」、「公廁」、「哭泣」
※隱藏版題目女裝、素股、雙龍、蒙眼、觸手、潮吹、異物插入、疼痛、焦灼play、強制
※你們以為我會全寫嗎哈哈哈好的其實只有女裝、素股、雙龍、矇眼、疼痛跟強制。
※……還是很多啊?
※大爆字,本文主體是肉但有無法歸類在BE還是HE的混亂結局
※總之有穿越梗,後記拉線後結局部分有血腥及死亡描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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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松自己也不清楚為什麼會變成這個樣子。
一切始於一個低級的玩笑。不知道是哪個混蛋兄弟放了一套女高中生制服在房間裡,不巧被他和おそ松發現了。おそ松本來就不是什麼正經的角色,而他又喜歡跟著兄弟起鬨胡鬧,兩個人經過一番品頭論足之後決定穿上這套也不知道來自哪個眼光有問題的兄弟的收藏。
おそ松理所當然地打了頭陣,他興奮地套上制服和泡泡襪之後還要求一松給他打分數。而一松也很配合地給了個低分。主要還是裙子的問題,由於是尚未修改過的版型,裙子的長度根本已經超過膝蓋了,再加個泡泡襪看起來簡直是個災難。おそ松自然不服氣,衣服脫了就叫他穿上。
「蛤?我這種垃圾穿了也沒什麼好看的吧?」
於是おそ松便強脫他的衣服替他套上了制服還要求拍照。一松也沒生氣,故意做了鬼臉又擺出極為不雅的動作讓對方怎麼拍都難看。
「你就讓我拍一張好看一點的嘛?搞不好臉遮起來還可以上網騙人呢?」
「騙得到才怪。」一松嗆歸嗆,大概也是玩上癮了,趴在地上掀起衣角並將帶肉的腿相互交纏,憑印象擺出女孩子撩人的姿勢。
おそ松一面發出可笑的驚嘆聲一面喬姿勢從各個角度拍照,還順便把裙襬往上拉了一些,誰也沒想到就在這時房間門居然打開了。
カラ松站在外面,呆愣愣地看著正在胡鬧的兩人。足足有十秒的時間他們只是互相看著對方,おそ松的手就維持著撩裙擺的姿勢動都不敢動。可尷尬是尷尬,おそ松最後還是乾笑幾聲問道:「歡迎回來,這套衣服是你的嗎?先說好我們只是在玩而已喔不要誤會……」
「衣服是チョロ松的。」カラ松的聲音很低,跟平常說話的方式不太一樣。這讓一松更加害怕了。他最不想被看到這副蠢樣的對象就是カラ松,尤其還是跟自家大哥胡鬧極有可能被誤會的狀態。他將被おそ松捏在手裡的裙襬用力扯下想蓋住自己一點也不好看的大腿,努力裝出像平常一樣凶狠的表情。
「既然不是的話看我幹嘛?對弟弟的女裝有興趣嗎?真是噁心。」
「這種時候態度還那麼強硬?」カラ松的語氣倒是和緩下來了,又變回平常那個過於溫柔的哥哥,走過來帶著審視的目光打量他一遍,最後手還沒忍住伸過來邊撩他的裙子邊說:「沒想到brother的腿型跟裙子還蠻搭的欸?」
那一瞬間一松根本無法做出適當的反應。他啪地一聲揮開カラ松的手罵了句變態,從地上爬起來就往外跑,留下長兄兩人傻愣愣地待在原地看著他消失的拉門門口。
「喂,おそ松。」
「知道了,等等傳給你,一張兩百。」
「又漲價?」
「捨不得花錢我就刪掉囉?」
カラ松斜眼看著笑得一臉人渣的親哥哥,儘管萬分嫌棄還是從口袋裡掏出皮夾開始算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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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松覺得自己只要面對カラ松就會犯下各種愚蠢的錯誤。
他其實很想好好跟カラ松相處的,可是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カラ松過於親密的行為總會讓他感到害怕。即使只是與其他兄弟一樣的觸碰也能讓他心跳不已。他很明白這不正常的感覺名為喜歡,跟其他人不一樣,不是因為生為兄弟,而是想要更進一步發展的病態情感。
他知道這樣是不對的,他知道真正會對兄弟的身體興奮的變態是他自己才對。所以他對カラ松很壞,用粗暴的態度來掩飾這見不得光的感情。
他知道這樣只會把カラ松越推越遠,但也無妨。反正カラ松永遠都不會是他的,總有一天他必須捏著自己的心目送カラ松牽著別人的手走上紅毯。
但想這些都太遠了。他現在眼前有個更大的問題,就是因為カラ松的動作而驚慌失措的自己就這麼穿著女裝逃出家門了,等他發現的時候已經躲在公園的公用廁所裡不敢出來。而且他的手機還放在家裡,他甚至無法聯絡唯一知情的おそ松自己帶衣服來接他。
太糟糕了,一個垃圾穿著女裝不管哪個時間點出現在外面感覺都會被當作變態帶去警察局吧?可他一點也不想餓死在公廁裡啊?總得想辦法出去吧?
直到通風口外的陽光逐漸消失一松才後知後覺地發現已經過了晚餐時間。他開始腦補一連串公廁求生方法,但越想越覺得悲慘,他可一點也不想吃廁所裡的任何東西。
隨著時間過去外頭公園傳來陣陣蟋蟀的叫聲,一松終於強迫停止自己恐怖的腦補,縮著身體躡手躡腳地摸出隔間。然而大概是嫌他今天受的驚嚇還不夠多,才剛踏出充滿清潔劑和尿騷味的廁所他就被人從後面摀住口鼻強行拖回隔間,將他壓制在隔板之後就用什麼東西蒙住了雙眼。
一松當下驚恐懷疑像他這種人只不過穿了女裝也能被襲擊對方是不是瞎了。但他也沒太多餘裕再思考這種問題,身後的傢伙用身體將他卡在牆面用大概是領帶之類的東西反綁雙手之後手就伸進他的裙底撫摸他的大腿和富有彈性的臀部。
好噁心。一松忍著反胃的感覺要掙扎,對方卻用另一隻手伸進他純白的制服裡從腰側摸到腹部和胸口,近乎變態的急促呼吸噴灑在他的耳邊。他努力縮起脖子要閃躲對方的親吻卻還是被吻到了短髮和衣領之間外露的後頸。
「你是白癡嗎……!好歹分辨一下我是男人!」
一松忍不住罵道,然而回應他的卻是下方的手塞進他腿間隔著內褲撫摸他的寶貝蛋。
那是某種極端詭異的感受,明明覺得噁心得要死,其中還夾雜著屈辱感,可偏偏那地方特別敏感,這一摸他整個腰都軟了,反抗能力瞬間少了一半。
身後的人接著將他的內褲往下脫。一松明知道再這樣下去絕對會出事,但接下來對方卻開始按壓他的腰窩。這簡直糟糕透了,所有貓科最敏感的地方就在那裡,一松不但差點癱軟下去,甚至撐不到兩秒貓耳跟貓尾就被爽到炸出來了。他貼在隔板上大口喘息,能感覺到分身開始發脹,腦子也在極度驚嚇之後從混亂中逐漸變得迷糊。
那人單手撐住他發軟的身體,另一手則握住他的下體開始套弄。一松打從出生二十幾年來這地方都只有自己摸過,第一次被別人抓住,而且還是不認識的人,一松的心簡直要跳出來了。他扭動身體想反抗,但一動就發現自己因裙子被撩高而外露的屁股頂到對方藏著硬物的胯間,嚇得他瞬間不敢再亂動。
一松實在不懂像自己這樣的人怎麼還會遭遇到這種事。明明就只是個社會底層的渣滓,明明應該不被任何人看上,為什麼居然還有人會想對他施暴。最可怕的是對方摸他的方式彷彿對他的身體瞭若指掌,每一個觸碰的地方都讓他舒服得要死,迷糊之中還困惑著會有強姦犯這樣服務被害人的嗎?
那個變態從後方將他的耳珠含進嘴裡,沿著耳緣輕輕啃咬。一松雖然還是覺得噁心,但那感覺真不是普通的舒服,他從來不知道耳朵也可以這麼敏感。他能感覺到自己的耳朵正在發燙,甚至開始有了如果那麼舒服被強暴好像也沒關係的恐怖想法。
反正他也只是個垃圾,恐怕會自擼一輩子的人渣。他喜歡的人是自己的親哥哥,永遠不可能得到回應。所以這樣也沒關係。
這樣想著讓一松終於放棄掙扎。他在一個陌生變態的手中發出連自己都覺得羞恥的呻吟射到了隔間的牆面。
毫無意外地身後的人在他喘息的時候解開了自己的褲襠,滾燙的硬物彈到他屁股的時候著實又讓他嚇了一跳,再次興起想求救的想法。可他也深知這個地方入夜之後因為太偏僻了根本不會有人接近,諒他叫得再大聲也沒用。
男人低頭親吻他的脖子,髮梢傳來的味道有些似曾相識。被矇住雙眼的一松一時之間也想不起來那是什麼味道,接著對方就把炙熱的棒狀物塞進他的股間。
「不要……」一松垂下貓耳發出哀求,但對方並沒有理他,調整好姿勢之後一個挺腰將硬物滑進他併攏的雙腿間。
一松有些詫異居然沒被侵犯,但用腿夾別人的老二顯然也沒好到哪裡去。那裡的皮膚很薄很敏感,讓從中穿梭的東西存在感一次比一次強烈。他想張腿阻止對方用自己的腳當飛機杯,結果卻被早一步抓住了弱點。
「一松,夾緊一點。」
那一瞬間簡直毛骨悚然。
那是屬於他們六子的聲音,雖然略有不同,但確確實實與他們同卵六胞胎的聲線一模一樣,絕對不可能認錯。而會叫他名字的只有頂上那三個人渣哥哥,也就是說現在把他按在公廁猥褻他的正是他的親生兄弟。
他不知道到底是哪個哥哥可以人渣到襲擊自己的弟弟。在他想思考的時候對方原本撐著他的手卻換了姿勢抱住了他,把剛剛讓他爽到高潮的套路再打了一遍。一松顫抖著身子用腿夾緊腿間的東西,摩擦的觸感其實不會不舒服,反而讓他逐漸感到興奮。
他用細小的聲音、略帶哭腔問:「哥哥……?」
「嗯。」身後不知道哪個人渣松沉沉回應,一松能感覺到這時對方將他抱得更緊了些。
「是……哪一個……?」
「你喜歡的那一個。」
一松已經不知道這一刻他到底該高興還是該生氣。他很清楚這個答案只有一個,很明確的,但他並不能接受自己喜歡的カラ松這樣對待自己。他又開始想反抗,可對方握住他分身的手一施力就讓他安分下來了。
カラ松抱著他,在他耳邊低語:「對不起……一松,對不起……我只是太想你了……」
這傢伙是傻了嗎?他們下午才見過面而言吧?就算是其他兄弟他們早上也才一起吃過早餐啊?
然而一松還來不及說什麼カラ松原本還在撫慰他的手就突然拿開,不知道從哪弄了些什麼東西之後沿著他的股縫滑到他後面的小口。那種冰冰涼涼又滑滑的觸感讓一松忍不住打了個冷顫,忍不住把尾巴往身體旁邊蜷曲。但既然知道是カラ松的話他的態度也就能稍微霸道起來,朝對方怒吼:「不要碰我!你這個對弟弟發情的變態!」
「你不也一樣嗎?喊著我的名字射精不知道多少次了,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是怎麼自慰的。」
一松被堵得一時無法反駁。雖然他的妄想也僅止于跟カラ松互擼,但畢竟還是把哥哥當作自慰素材,而且總會不小心喊出カラ松的名字。但這種事由當事人講出來一點也不好受,而且因為從沒抱持過交往的希望,所以連帶著誰上誰都沒思考過。突然就要被カラ松侵犯簡直完全打亂他的步調,他可不是喜歡先上車後補票的類型,而是想先從一起喝同一杯飲料開始約會的超級處男啊?
然而カラ松根本不想管他的想法,突然間變得一點也不溫柔的二哥強硬地把手指塞進他從未被入侵過的小穴,而且一口氣就是兩指。一松痛到眼睛開始變得濕潤,粗喘著氣卻仍嘴硬地大吼:「不要進來!拔出去!噁心死了不要碰我!」
「可是你明明很想要的對吧?不然為什麼不反駁我說我是你喜歡的那個哥哥?」カラ松在他耳邊說著,一字一字都敲在他耳膜上。一松只覺得自己無地自容到想一把火把兩人都燒了,可他聽得出這個カラ松真的很怪,語調充斥著他沒見過的瘋狂。他開始感到害怕,以至於不敢再對對方的擴張動作提出任何異議。
カラ松的動作十分熟練,手指逐漸滑動自如之後便開始往他體內的某個地方按壓,幾乎是一瞬間就讓一松感覺像電流貫穿全身,咬緊牙才壓抑住差點脫口的呻吟。
「叫出來,把他引來這裡。」
一松不知道カラ松說的他是誰,但カラ松比平時更低沉的嗓音卻有股無形的魔力,而且接連幾次的摳弄都讓他舒服得幾乎要失去神智,終於還是屈服哀叫出聲,還自我安慰反正附近也不可能有人經過。
隨著カラ松不知為何特別老練的動作一松也迷迷糊糊地能夠容納四隻手指的進出,在カラ松拔出之後他也很明白接下來等待自己的會是什麼。但在知道對方的身分之後他也算有一點安心,至少強暴他的不是陌生人,等事情結束之後他還知道該找誰算帳。
果不其然カラ松把埋在他腿間的硬物抽出之後便轉移到了被撐大的穴口,用龜頭頂住了還來不及收縮的小嘴慢慢一點一點插入。一開始確實很疼,但カラ松也沒真的硬來,而是慢慢小幅度地抽送讓分身一次比一次更加深入。一松努力調整自己的呼吸配合對方含進碩大的分身,在完全嵌合的時候カラ松從後面用雙手緊緊抱住了他的身體。
「一松,我愛你……我真的太愛你了……所以請原諒我所做的事……」
カラ松說著的時候也開始往他的體內頂,每一次都恰好輾過那個足以讓他失去理智的地方。沒體驗過這種感覺的一松只知道這簡直比方才幫他打手槍還要舒服,舒服到他甚至不用對方再碰自己的分身也能感覺到陣陣快感。他將額頭頂在隔板上忘情地發出連自己都不敢想像的聲音,カラ松的話更是讓他忍不住扭動臀部想討好在自己體內進出的東西。
「一松!」
冷不防地,公廁門口傳來一聲呼喊。那語調甚至熟悉到另一松突然間完全清醒過來。那是他熟悉的カラ松的聲音,但如果門外就是カラ松的話,那背後這個正在操他的人又是誰?
一松被嚇得背上佈滿了冷汗,但背後的人只是再次親吻他的脖子,用氣音在他耳邊道:「快向你哥哥求救。」
「カラ松哥哥……!」那一刻一松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眼淚。他能感覺到蒙住自己雙眼的布被浸濕了,可身後的傢伙卻一點也不憐憫他,反而更用力地往他體內桶入,讓他哽咽的呼喚聲後接著便是痛苦卻又歡愉的呻吟。
而カラ松的直覺自然是自己的寶貝弟弟穿著女學生制服被抓到公廁裡強暴了。他立刻衝進廁所拉開隔間的門,可笑的是那門根本沒上鎖,隨著他的動作用力摔在另一個隔間的門上發出巨大的聲響,也讓被壓制的一松狠狠顫抖了一下。
而壓住一松的男人只是看著徹底愣住的カラ松,深沉的笑容朝他比出禁聲的手勢。
「你要不要加入?『カラ松』?」
站在門口的カラ松看著那個男人,與他和兄弟們幾乎無異的臉,即使年長許多仍能從眉眼間看出那不是別人,正是他自己。
一時之間無法消化的カラ松甚至連反應的聲音都發不出來,直到那個男人又把手放到與一松的交合處準備再增添一隻手指時一松才開始哭吼:「混蛋你在那裡吧?看著自己弟弟被別人強暴很爽嗎!快救我啊!」
「不,我並沒有強暴你,是一松知道我是誰之後就乖乖讓我上了。」男人發出了極為人渣的發言,狠狠往一松體內挺入的同時又往一松初嘗性事的小穴裡多塞了一根手指,硬是把看似撐到極限的穴口拉得更開一些。「乖一點,等等讓你哥哥陪我們一起。」
「你他媽到底是誰……」一松不敵體內的躁動,明知道現在自己真正喜歡的人就在旁邊看著自己的醜態,可偏偏在他體內肆虐的東西讓他在這種情況下還能感覺到快意。因此的他的問話還混雜了委屈和絕望的哭腔,可同時又有著燃燒カラ松理智的魅惑。
カラ松喜歡一松,這是他很早以前就知道的事。所以他跟與一松交好的おそ松串通讓對方多拍一點一松的照片給自己收藏,從一張十塊錢喊價喊到現在一張兩百。他知道一松討厭自己,所以他好好地把這份心情收拾起來,除了有好處拿而乖乖封口的おそ松以外誰也不知道。他從來都不想傷害一松,而他很清楚自己現在應該來個英雄救美把對一松施暴的人揍到連他媽都認不得才對。但他非常確定眼前的人就是他自己,就算看起來已經超過三十歲、憔悴得已無他現在的一絲半點光芒,可他能確定這個人就是他自己。
「你無法對自己動手。只要想揍我的話你就會動彈不得。」那個男人殘忍地道出一句事實,接著突然掀起一松的裙襬讓他看清兩人交合的情景,「沒辦法攻擊我的話,何不乾脆一點一起分享這隻小貓的初夜?反正都是同一個人,不管誰射在裡面他都不屬於別人的。」
カラ松當然想像過各式各樣一松被自己壓在身下幹送的場景,但這麼突如其來他也跟方才的一松一樣當場楞在原地一時無法接受。而男人朝他挑了挑眉,有些暴力地撕扯一松的襯衫直接把扣子扯掉,從後面扣住一松的脖子硬是扳過去讓兩人面向カラ松,讓他看著一松挺立的乳首和泛紅的皮膚、以及為迎合身後男人抽送而弓起的身體,忍不住吞了口口水。
「過來把他據為己有啊?這孩子聽到我是『カラ松』之後可是乖乖讓我插入了,你覺得他還會討厭你嗎?還是打算看著我在你面前中出他?」
カラ松像是著了魔一樣走上前來,在一松聽見腳步聲以為自己即將得救的時候捧起那軟嫩的臉頰親吻,一開始只是生澀地唇碰唇,但很快地他便放膽將舌頭伸進一松的口腔裡攪動。一松簡直要慌了,可兩人一點也不給他休息的機會,一個從前方生澀地逗弄他的乳首另一個從後面開始將他還含著異物的穴口撐得更大,期間還時不時地用熾熱頂進他的身體,硬是讓他被羞恥的快感沖刷到無法再做出任何反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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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下一松已經沒辦法思考太多,他的裙子已經被脫掉放在旁邊的馬桶蓋上,整個人被後來出現的カラ松面對面抱著,第一次被入侵的小穴此時已經被撐開到極限正含著兩個人的性器,每次一進一出都將他推進另一種混合了疼痛和快感的地獄。他們沒有人替他鬆綁,就讓他雙手反綁把頭靠在前面カラ松的肩窩裡哭泣著承受兩人的侵犯。熟悉的洗髮精氣味灌進了鼻腔,薰得一松整個腦子都融化了。カラ松的粗喘噴灑在他耳邊,而後面的男人則一面啃咬他的後頸一面揉捏他的乳首。
早在カラ松剛插入就忍不住射在對方衣服上的分身再次顫巍巍地挺立起來,穴內的軟肉被兩個巨物來回擠壓,酥麻的快感幾乎要逼瘋一松,只能蜷曲著被泡泡襪包覆的腳趾夾緊カラ松的腰哭喊。那已經無關被迫交合,而是過於激烈的性愛引起的生理反應。カラ松偏頭舔去他嘴邊來不及吞嚥而流出的唾液,接著又捲上他半吐在外的舌頭。身後的男人幫著撐住他的腿讓カラ松得以放手捧著一松的臉親吻。
「真可愛對吧?」
說話的是那個來路不明的男人。カラ松放過了一松被自己吸吮得發紅的嘴唇,眼神中帶著一絲威脅。
「他是我的。」
「也是我的,曾經是。」那男人說著又狠狠往一松的後頸咬下,在吃痛卻又興奮的驚叫聲中留下了齒痕。「像他這麼可愛的傢伙世界上不會再有第二個了。」
男人接著退出軟穴,在カラ松和一松都因突如其來的空虛感而不適的時候突然鬆手。カラ松嚇得趕緊抱住一松才沒讓對方摔下去,更加敵視了這個應該是來自未來的自己。
這傢伙到底愛不愛惜自己的弟弟啊!
然而男人並沒有理會他的憤怒,而是套弄幾下自己的分身射在一松雪白的臀部,接著鬆開一松被領帶勒出痕跡的雙手。重獲自由的一松立刻胡亂扯開矇住雙眼的布條抱住カラ松的肩膀整個人蹭到他身上緊緊相依,泛紅的眼睛一時無法適應光線而選擇閉起,整個臉埋進他的髮絲。
「カラ松哥哥……快點動……」
那一瞬間カラ松沒再多思考,往逐漸收攏包覆住他分身的肉穴裡用力挺進,讓一松再次發出銷魂的呻吟之後將同樣是自己第一次的精液射進一松的體內。
他緊緊抱著一松發燙的身體,等待半晌的暈眩過去之後才慢慢鬆手讓一松站回地上。
而那個的男人已經把自己整理好了,在一松回頭之前就抱了上去,用力到幾乎讓他窒息。
「再讓我抱一下。」
一松有些茫然地看著眼前目露凶光的カラ松。可那男人沒有再做什麼奇怪的事,就是抱著他。
「你說曾經是你的,是什麼意思?」カラ松問,但男人沒有回答他的問題。
「說了你們明天也會忘記,你們不會記得我曾經來過,事情還是會被合理化並按照原本的模樣繼續發展下去。」他頓了頓,然後放開了一松,卻按住對方的肩膀不讓回頭。「你要是看我的話我又會捨不得……不過不用擔心,以後會很好的。我們有過很好的生活,至少對一松來說一切都很好,家人都沒有反對我們在一起,爸媽也沒有,過年的時候還是可以回家吃飯……」
這些話與其說是在告訴他們,不如說是在講給自己聽。男人最後將領帶掛回脖子上,然後又親吻一松的後頸。
「晚安,我的小貓。回家記得把東西掏出來跟上藥,不然會出問題。」
他逕自走出公廁,接著便憑空消失了。
一松直到最後都還沒反應過來發生什麼事,而カラ松則幫他把下體的東西擦乾淨把裙子和內褲穿回他身上,還將運動外套脫下來讓一松穿上遮住被扯壞的襯衫。
他們彼此都沒再說些什麼,可就如那個不知道為何能從未來返回過去的カラ松所說,隔天一松醒來時只記得他和出來找自己的カラ松似乎吵了一架,最後吵著吵著也不知道為什麼就幹上了。可カラ松並不是出於報復才這麼做,カラ松說喜歡他,所以即使生氣他還是選擇原諒,並且接受了隔天一早カラ松當作求愛和告白的一束玫瑰花。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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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果本來只是想打個純幹砲不用思考的故事卻越想越多最後居然有了自己的小宇宙((???
好羨慕其他比我早完成的人,大家的故事都好歡樂喔……
雖然是已經用爛的梗但還使想玩……所以……
感謝看到這裡的各位,下面是最後的不像結局的結局((土下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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カラ松回到了家,隨意將領帶扔在沙發上,拖著沉重的步伐慢慢走到電視櫃旁小巧的深色龕門前,打開之後看著裡面的照片發了好一陣呆。
一松的淺笑和青春就停駐在那裡。
「我今天又去強暴你了呢。」
カラ松說著的時候忍不住笑了出來,他伸手摸摸一松的臉,然後用食指和中指放在唇上親吻,再放到一松的唇上。
一松仍微笑著,沒有打他也沒有罵他。
カラ松長長嘆了一口氣,但他捨不得關上門,甚至捨不得從相片前走開。他就這看著,彷彿這樣就能讓一松停駐的時間重新跟著他流動。
他又想起了那天。那天是他們六胞胎的生日,其他四個兄弟說好要來他們家吃飯慶生。那天一松下午請了假回家煮東西,然後那天,有人闖進他們家偷東西。
那天他也請了兩小時的假,想提早回家幫一松的忙。然而當他推開門的時候首先映入眼簾的卻是長長的、物體拖曳後留下的血跡。他順著痕跡看過去,看到了一松被塞在客廳的桌子底下,後頸被刺入一刀,身上也有好多好多傷痕。他顧不得家裡已經被翻箱倒櫃弄得一團糟,他還記得他把一松抱在懷裡的時候對方還有體溫。
從那天開始他就能回到過去。
然而是以那天為分界線的。那個三十歲的生日。
他想過各種方法想改變過去,他甚至企圖阻止過去的自己和一松在一起。然而無論他做了什麼事情都會被導正,他最終仍會失去他的摯愛,被迫面對宛如酷刑的司法審問。
他不明白自己跟弟弟成為戀人並同居對案情有什麼幫助,但他聽見了那些笑說是他們同性亂倫活該的聲音。
不,不是活該。一松不該死的。如果那天他早一點回家、如果那天他也一起請了一整個下午的假陪一松,他相信一松絕對不可能會死。
因為他會用自己的生命去保護一松。
他能回到三十歲以前的任何一天,他曾回到他們小時候看他們特別要好的童年,看他們少年時期六個瘋狂的中二少年耍狠,也看過一松因為暗戀他而做出一堆讓他傷腦筋的事,還有他們決定搬出家裡一起生活後那短暫的幸福時光。
他能回到三十歲以前的任何一天,但他回不到生日當天。而且能看得到他的只有過去的自己和一松,隔天一切都會回到原樣。他無法阻止一松的死去,他只能抱著一松的遺物一個人痛哭。
他曾想過自我了斷,而且不只一次。然而他會醒來,醒來的時候手正握著門把,一推開就會看見那一地刺眼的鮮紅,以及倒在桌子底下的一松。然後所有事情都會再重來一遍,做筆錄、被警方懷疑、無數次審訊、舉行葬禮、出庭面對那個毀掉他整個世界的男人。
他一遍一遍訴說著當時的場景,一遍一遍回味那個在他指間流逝的體溫,在無數個夜晚以為一松又回到自己的身邊,在每一個早晨看著身邊空曠的床位獨自落淚。
最後,當又開始思念一松的時候他就會回到某個時間點的一松身邊強暴對方。一開始也會好聲好氣地解釋之後才上床,可次數多了他也不想在述說那些往事。反正後來一松也不會記得,反正最後一松都會死去,這世上已經沒有什麼能讓他擔心害怕的事了。
「能不能再多愛我一天?」
他知道自己已經半瘋了。但他寧可看著一松的照片也不想再看見那雙失焦的雙眼,更不想看見那只存在記憶中會對他笑的、活著的一松的眼睛。
那天歹徒得手了幾千元的現金和一台液晶電視。
而他卻賠上了一整個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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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掉鬧鐘之後腦子還有些暈眩,他想大概是前一晚喝的酒在作祟。搖搖晃晃地走到廚房門口靠著門框,熟悉的背影仍像平常一樣忙碌。
他走上前去抱住了正打算把荷包蛋倒進盤子裡的一松,親吻他後頸上淺淺的疤痕。
「你下次再這樣我就拿熱鍋燙你的手。」被他嚇著的一松惡狠狠地用後腦撞他的鼻樑,接著重新把蛋倒出鍋子。
カラ松沉沉應了一聲,仍舊緊抱著一松的腰不讓他把鍋子拿去洗碗槽。一松也拿他沒轍,只好把鍋子放回瓦斯爐上轉身回抱對方。
「又夢到了?」
「嗯。」カラ松緊緊抱著一松的背,這讓他感覺真實多了。「剛剛醒來的時候以為這裡才是夢。」
那天他和一松買完慶生晚餐的材料返家時沒料到家裡居然被闖空門,對方發現事跡敗露就打算殺人滅口拿著刀朝他們胡亂砍殺。カラ松的力氣雖然很大,但還是讓對方傷了一松,趕跑對方的時候身上也開了好幾個口子,失血過多昏迷了很久才醒。那段時間他一直做著一個夢,夢見那天一松死了,而他雖然得到了回到過去的能力卻怎麼也救不回一松,最後終於被逼瘋了。那個夢非常真實,他甚至能記得夢裡度過的幾年中他做過的事說過的話,而且直到出院之後那夢仍如影隨形,三不五時就會讓他一個晚上體驗好幾個月的悲傷人生,醒來之後更是恍如隔世,要花很多時間才能確定自己身處的並非另一個夢境。
他的一松還活著,而他也沒有什麼回到過去的鬼能力。他們的家還是很美滿,除了被迫向世人公開他們的關係,上法庭的時候他們也還能一起出席,而不是他單方面地訴說那天所發生的事。
他並不在意自己怎麼在昏迷甦醒之前就能夢到調查的細節和司法程序,也不記得『夢裡』的兇手與『現實』是否長得一模一樣。他和一松現在很好,電視櫃上沒有一松的遺照只有他們兩人的合影。這才是現實,是他在一連串劫後餘生所得到的幸福。
「在夢裡是不用吃東西的,所以你的早餐我接收了。」一松一如往常地嗆罵,兩人嘻嘻鬧鬧地開始爭奪盤子裡的荷包蛋。入口的味道是帶著植物油氣味的蛋香,蛋黃被咬破時帶甜的汁液還差點流出來,而一松也是在一起久了,張口就把他唇角的蛋黃舔掉,然後拎著鍋子去洗了。
是的,這個有一松在的才是他的世界。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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異世界以痛吻我,而我報之以屍歌 03.至死不渝

離變種的魔核晶體在希利亞手心,一遍一遍被細細摩挲。漆黑而乾癟,就像混了沙石的泥糰子一般,與此前他們見過那些絢爛的晶體完全不同,甚至尺寸都小很多,只比櫻桃籽大一些而已。 藥師寺並未對這可憐的結晶進行評價。並不只是因為暈車,這趟旅程為他帶來夠糟糕的體驗了,他現在只希望眼睛一閉一睜就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