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7年4月29日 星期六

【カラ一】那個孩子與他(肉沫)

※「那個孩子與他」的肉
※然而多半都是少年一松的煩惱
※沒有插入的R18,幾乎都在吵架((?
※文長但R的部分卻充滿了奇怪的東西
※梗由 陈宝凉茶 提供(閒聊原址:發病的微博討論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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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松當初是抱著被討厭的決心向カラ松告白的。
也不知道是青春期作祟還是什麼原因讓他對自己相差二十歲的監護人產生了不正常的情感,再加上學校課業和同儕之間的壓力,當時他的精神已經緊繃到極限了,幾乎每天晚上都躲在被子裡偷偷哭泣。他記得カラ松說過會永遠愛他,可那種愛跟他所期待的不一樣。他不明白カラ松到底為什麼會對他那麼好。
或許是一種賭注也可能是一種自殺手段,有一天晚上他哭完之後就跑到カラ松的房間,淺眠的黑道頭子理所當然在他開門的時候就醒了,像平常那樣溫柔地問他發生什麼事。
那時候他突然感到膽怯。他清楚知道自己即將背叛這樣溫柔,辜負カラ松對他的感情和期望。他搖搖頭,止不住的眼淚再次掉了下來。他拼命用袖子擦拭,可眼淚只被他粗魯的動作越擠越多。
他好討厭這樣的自己。他總是希望カラ松收養的是比他更優秀更堅強的孩子。
カラ松很少看他哭,尤其這樣大半夜的突然出現卻咬緊牙連點聲音都不願意發出來,他甚至能感覺到一松純粹的心碎。青春期的孩子總是特別難搞,他自己當年也是如此,因此他也明白現在說什麼都不會讓一松好過ㄧ些。
但他也不是個有耐心的人,能這樣不厭其煩接送一松上下課到現在已經很了不起了,他看著一松,這個他最心愛的孩子,然後問:「你不把話說清楚我也不知道你在想什麼。」
一松總是很聽話。他深深吸一口氣之後暫時屏住呼吸強迫自己不再哽咽,動作熟練到カラ松都感到不可思議。接下來迅速調整幾次換氣的節奏,很快便回到原本的狀況上了。
「如果我背叛了カラ松,你會討厭我嗎?」
カラ松看著那雙通紅得像兔子一樣的眼睛,語氣並未帶有任何不悅,反而有些慵懶地回應:「那得看你背叛到什麼程度。」
一松明白カラ松的意思。這個男人並不認為他的背叛足以擊倒自己。這樣很好,他的任何話語和行為都不可能動搖カラ松。就算是他的死亡カラ松也只會一笑置之。
「我、喜歡カラ松。」
接著是冗長的沉默。或許只有一分鐘又或許是幾十分鐘,一松根本算不清楚。他低頭看著カラ松放在腿上的手指,只覺得身體像浸在滾水裡,頭皮都在發麻。他知道カラ松那像鷹一般銳利的眼睛仍盯著自己,這讓他越來越覺得難堪,最後俯下身子彎腰向カラ松道歉。
「對不起,背叛了你的信任。」
他以為カラ松會對自己生氣,以為隔天他就能將這份感情連同自己一起抹滅。但カラ松只是淡淡問他:「就這樣而已嗎?」
後來カラ松吻了他,讓他躺在自己旁邊。從此他沒再回自己房間睡過覺,但他對這太容易得到的情感反而產生了各種懷疑。
他對カラ松的態度變得更加小心翼翼,害怕任何一件事沒做好就會遭到拋棄。他從來沒搞懂過カラ松對他到底是怎樣的感情,他四歲的時候就被カラ松帶在身邊,五歲被收養,從擦屁股綁鞋帶開始都是カラ松教他的,會有人對這種一手帶大的孩子產生愛情嗎?
他的懷疑在高中跟カラ松發生性關係之後越演越烈。緊扣住他手指的掌心很溫暖,親遍他全身的吻都帶著點燃情慾的火焰,他將自己的一切都展現在カラ松眼前,他的痴迷與他的瘋狂,可每一次結束之後他只會感受到更強烈的自我懷疑。
カラ松到底是真的愛他,還是純粹想從小養一個乾乾淨淨的性伴侶?
他也不敢問カラ松。他知道對自己名義上的戀人有這種想法是不對的,會讓カラ松感到不舒服,所以他一直忍著。至少和カラ松在一起的時候他感受到的並不只有痛苦,カラ松帶他出去玩的時候、還有一起吃晚餐或者做愛的時候他是相當幸福的。他明白自己的幸運,沒有和大部分的孩子一樣成為父親欠債的犧牲品。但他就是對自己的幸運感到害怕。
他無數次希望自己能在失去這份幸福之前死掉。也無數次想像カラ松得知他的死訊時會有怎樣的反應。
直到慢慢長大他才明白自己只是想藉由激怒カラ松來確認對方對自己的感情還存在而已。只要カラ松還會對他生氣就代表還在乎他,而這樣會讓他感到放心和愉快。
或許父母親對他的遺棄並非毫無影響。
在懷疑カラ松感情的同時一松卻也無藥可救地信任著カラ松,以至於那天晚餐突然感覺到極度不適時他根本沒有想到這是カラ松的背叛。
被カラ松放上副駕駛座的時候他只是不斷懷疑在這麼謹慎的人眼前到底有誰能夠對他下藥。他的意識非常清楚,但下體卻莫名地感到燥熱,分身在褲襠裡脹得發疼,要不是カラ松還在旁邊他直想乾脆在車上把東西掏出來解決。接下來的感覺越來越可怕,連皮膚與身上制服的衣料摩擦都能讓他感覺到前所未有的刺激感,每一次都像電流竄進他體內,帶著性慾和對身邊正在開車的男人的渴望直直衝擊他的腦子。
他靠在窗戶上看著公路邊快速飛越的雪花。冰冷的玻璃無法緩解他的不適,但他還是將額頭貼在上面,至少這樣能舒服一點。
他想把整個人塞進雪堆裡降降溫。
「受不了的話要不要找個地方解決?」カラ松低沉而磁性的聲音偏偏在這時候響起。一松瞥了對方一眼,雖然覺得車震感覺特別羞恥,也擔心會有人發現,可他知道自己跟本忍不到回家。被養壞的後穴在叫囂著想吞吐カラ松的陽物,他甚至覺得現在就算沒有潤滑他也能好好含住カラ松插進來的東西。
「你先自己摸一下,置物箱裡有衛生紙跟其他東西。我把車停到人少的地方。」
這時的他已經沒辦法管隔壁車道的人會不會不小心看見自己的醜態,也無暇思考為什麼カラ松車子的置物箱裡會放潤滑劑跟保險套。他甚至看到了疑似跳蛋的東西。忍著快感脫下褲子之後他有些艱難地把腳放到置物箱的蓋子上,右手才碰到自己的性器就覺得自己要高潮了。他一面套弄一面用沾了潤滑劑的左手穿過兩條腿間碰觸後面的穴口,咬住自己的領子盡量不要發出聲音影響在開車的人。
「一松,在我碰你之前不准射。」
「咦……?」
「這是你自己鬆懈被下藥的懲罰。」
一松難免覺得有點奇怪。一般來說如果他平白無故受傷的話カラ松肯定會生氣的,不會用這種方式跟他說話才對。但他對カラ松的服從性本來就很高,カラ松不准他高潮他也只能努力忍著,手盡量不要碰到自己太敏感的地方,但越是這樣他反而更加痛苦,最後只能學著カラ松之前對他做過的用拇指堵住前端不讓任何東西流出來。
カラ松把車開到了郊區一座人煙稀少的公園停車場之後將引擎熄火留下暖氣持續運作,解開安全帶的聲音對一松來說宛如天籟。他顫抖著手離開自己兩處性器官抱住カラ松靠過來的肩膀接受熟悉的親吻,挪動身體讓カラ松能跨到副駕駛座。
カラ松也沒著急,將他的椅子放倒後從置物箱裡掏出方才被一松忽略的跳蛋才移動過去,扯下自己的領帶將他的手反綁在頭枕的支架上。一松不明白這人在想什麼,反正能消火他也不想管カラ松又想玩什麼把戲,喘著氣任カラ松解開他制服的扣子露出平坦的胸腹,大手碰過的地方都像要燒起來了一樣,幾乎是カラ松剛碰到他身體的瞬間便顫抖著高潮。
カラ松沒來得及反應,瞥了眼沾上黏糊液體的襯衫後發出低沉的哼聲,卻教一松心底發毛,輕輕說了句對不起。
「沒什麼大不了的。」カラ松悠悠回應,手指在一松稍嫌纖細的身體上遊走,「不過這樣真的好嗎?一個在學的高中生在車上朝對自己下藥的人張開腿什麼的……如此淫蕩的情節我還以為只有片子裡才會上演呢。」
一松大概花了有十秒鐘才完全聽懂這句話的意思。他不可置信地看著カラ松,除了幾乎將他燃燒的性慾之外,某種痛楚也開始漸漸爬上心頭。
他沒想過カラ松會對他做出如此過分的事。皺起眉頭卻彷彿想將自己推向更深沉的痛苦,他啞著聲音又問了一次:「是你下的藥……?」
「嗯。最近藥廠新開發的催情劑,我拿了一罐,想順便測試一下你的警戒心。沒想到你真的太依賴我了,要是單獨出門遇上變態的話就糟了呢。」
那時候一松只覺得腦子很熱。他的思緒還是很清楚,但就是因為如此他才能感覺到那種遭到戀人背叛的疼痛。他突然明白自己在カラ松心裡的定位真的就只是個乾淨的性伴侶,偶爾還可以拿來試藥,因為特別乖巧不會哭鬧所以也不需要太過費心照顧,也因為服從性與忠誠度都極高,根本不用為他可能因此心生報復而擔憂。
他對カラ松來說就是這種能夠被替代的存在。一點也不特別,就算被隨意對待也不會反抗更不會生氣。
可カラ松顯然沒發現他的不對勁,或者也可能是低頭將跳蛋按在他剛射精而疲軟的分身時錯過了他近乎絕望的表情。一松扭動身體想阻止カラ松接下來的動作,可因藥效而敏感的身體還是在跳蛋啟動的時候起了反應。
然而一松咬起牙,在カラ松又要親上來時避開了對方。
「……生氣了?」カラ松挑起眉,那張平時對他總是沉穩而溫柔的臉臉上帶著調笑的表情。一松喘著粗氣卻沒發出聲音,撇開臉不去看對方。
「一松,你應該知道就算在我身邊自己也要警惕一點才對。會中標是你自己的問題。所以今天除非你求我,不然我不會插進去。」
說實在的一松寧可在這種情況下被カラ松強來也好過這樣。分身被跳蛋觸碰的每一個地方都在叫囂著快感,已經自己擴張過的小穴在做好準備後卻得不到滿足,偏偏他的身體早就被這個男人調教到沒被插入就無法得到真正的快感,他用力閉上眼睛揪緊腳趾,努力不讓自己在馬達的震動聲中脫口那句羞恥的發言。
若是平常他或許還能用魅惑的語調挑逗カラ松,但現在他只感覺到在悲傷後滿腔的憤怒。他不能讓カラ松得逞,寧可破壞對方的興致導致被拋棄也不想要繼續當個玩物。
發現他在消極反抗之後カラ松也沒繼續表示什麼。他將跳蛋往下移動按在卵囊上,另一隻手則探到後穴,指尖沿著外部的皺褶撫摸,偶爾不經意地將一個指節塞入又立刻拔出,逼得一松忍不住弓起身體大力呼吸,幾乎克制不住生理性淚水從眼角泛出,染濕了他的長睫毛。
一抽一抽地射了第二次。
カラ松暫時將跳蛋拿離開。他看著身下少年的身軀,劇烈起伏的胸膛在公園的路燈下微微泛著紅暈,方才射出的液體也在若隱若現的腹肌上閃爍著情色的光芒。這個身體對他而言可說是非常誘人,他也很想趕緊褲子一脫提槍插進去上得這隻小貓哭著為自己的大意道歉。但這就違背了他一開始說好的條件,他可不想當個言而無信的大人。
但他的小貓咪在生氣,而且不知道為什麼氣得不輕,連可愛的呻吟都不願意發出來了。他居高臨下看著這隻可惡的小貓,倒也沒怎麼懊惱,反而覺得第一次見到這樣的一松有點新鮮,激起了他的征服慾。
他將一松的臉扳向自己,不顧反抗再次吻了上去。一開始一松仍然不斷掙扎,可在他的強勢之下仍逐漸屈服,連身體也開始放軟了。他抓住機會重新打開跳蛋將尖端壓在一松的會陰上。一松果然又開始掙扎,來不及闔上的嘴巴自然喊出銷魂的呻吟。
少年瞪視著他,凌亂的瀏海下露出的短眉毛揪成一團,接著眼淚便泛出了眼眶順著臉龐流進髮絲裡,完全沒有停下來的打算。
カラ松頓了頓,隨後就把跳蛋拿開關掉。
「這樣玩弄我、你很開心嗎?」即使已經發洩過兩次藥效依然還沒退,這讓一松的語氣虛弱卻帶著嫵媚,要不是那眼神清楚透露出破碎的情緒カラ松會以為這隻小貓還在跟他胡鬧。
「你當初收養我、那麼快就答應我交往只是為了從小看管方便成為你的性伴侶而已吧?乾乾淨淨沒有染病又特別乖巧從來不跟你耍無賴鬧脾氣還可以替你試藥讓你這樣玩弄……」
カラ松楞楞聽著,總覺得事情突然變得有點複雜。雖然平常自己在處理的事比這麻煩更多,但他從不知道一松怎麼會有這種想法。什麼叫乾乾淨淨的性伴侶?這種東西要多少有多少,可一松只有一個啊。試藥什麼的也不愁沒有人,這孩子到底在想什麼?
「一松,這些是你的真心話?」
他很快就發現自己的語氣不對了。他的小戀人看了他一眼,閉上眼睛臉埋進被綁得有些發麻的手臂裡。
「我不知道你是不是真的喜歡我,還是因為什麼原因才跟我在一起的。不管怎樣,總有一天你都會把我拋棄。」
就像他的親生父母一樣。
カラ松突然間卻感到莫名的惱火。明明如此愛著這個孩子,對他的付出遠比任何人還多,小的時候陪他看書陪他玩還陪他寫作業,大一點之後也是手把手教他防身術跟槍術,每逢過節一定排除萬難也要跟他一起過,每次送禮物都是精挑細選的。結果呢?竟然只換得這種汙名。他瞪視著一松的側臉,帶著報復意味地彎下腰去咬那白皙的脖子故意留下一排齒痕,大手再次覆蓋住仍舊敏感的分身套弄,接著解開自己的皮帶掏出自己早已硬挺的性器緊貼著一松的摩擦。
一松不用看也知道カラ松在做什麼。他明白自己的話果然讓カラ松生氣了,但他不確定到底是被他說中了而惱羞成怒還是因為他說的話傷害到了對方。無論哪一個都無法讓一松釋懷。他扭著身體想反抗,可カラ松用空著的手扯住他的頭髮將他強行壓制後便用性器抵住他的穴口。一松想用腳踹,結果仍然輕易就被制住了。
「你不是說我不求你你就不會進來嗎……!」
「我改變主意了。誰讓你講這種不中聽的話。」カラ松一面穩住自己粗大的陰莖一面說著,可一松緊繃的後穴即使經過潤滑和擴張依舊相當難進入,他的理性告訴他這樣下去一松會受傷,可他就是想給這死小孩一個教訓。
直到一松疼到哭叫那句「我討厭你!」才讓他停止這種幾乎算是強暴的行為。
他皺起眉頭看著一松少有的倔強表情,沉默了很久,最後還是依依不捨地把已經將龜頭插入的東西拔出來了。
將一松鬆綁之後那孩子連身上沾著的精液都沒擦就把衣褲套回身上,撈起書包開門走了出去。飄著雪的冷空氣讓他燥熱的身體得到一定程度的緩解,可他仍止不住眼淚,只能在雪地上快步走過,想盡可能遠離自己所熟悉的一切。
カラ松很快就追上去了,從後面直接把他拉進懷裡,不比他低的體溫直接壟罩住他。
「抱歉,這玩笑開得有點過分了。外面冷,你這樣會感冒。」
「走開。」
「一松,跟我回家。這地方你沒來過,也沒有地方去。」
「我就算死在外面也不關你的事吧?」
カラ松沒再跟他囉嗦,直接把人提起來塞回溫暖的車裡。
接下來幾天一松都沒再跟カラ松講過半句話。他還在生氣,但他已經不知道是在氣カラ松這般對他還是氣自己口出惡言。
他不認為對自己的戀人下藥是什麼正常的事。那天晚上他把枕頭被子搬到自己房間睡,カラ松白天趁他上課時又搬了回去,來回幾天之後他乾脆不蓋被子了,カラ松只能無奈地幫他蓋好。
可カラ松越這樣他反而越火大。他說了很過分的話,カラ松也應該生他的氣才對。他不需要カラ松這般疼愛,他要的只是被拋棄而已。
カラ松不需要他這樣的孩子,或者這樣的戀人。
他要做出報復,就像カラ松說的,別人打自己就要打回去那樣,徹徹底底讓カラ松知道他是怎樣的人。或許會生氣或許會無奈,結果對他來說已經無所謂了。放倒カラ松的時候他知道自己的手在發抖,但仍維持著表面上的冷靜。
カラ松扶著桌緣赤著眼睛緊盯自己一手帶大的孩子,不怒反笑。
「你果然被我教得很好啊……以牙還牙這招,真沒想到你敢這麼幹……」
「我等等會去住同學家。休想讓我幫你滅火。」一松將カラ松沒喝完的茶倒掉,目光冷漠得有些超齡。カラ松看著也不生氣,反而覺得這樣的一松簡直棒透了。雖然現下的狀況讓他不管怎麼看一松都只想撲上去幹個爽,但這藥最可怕的就是能讓人在無法克制性慾的同時仍能保持清醒,若不是真的得到快感和滿足仍能維持正常的思考能力。
在他眼裡,這般毒辣的一松確實讓他愛得無法自拔。
將瀏海往後撥了撥,輕笑著擺擺手。「你自己注意安全吧。」
然而カラ松的反應只讓一松覺得更冷了些。沒有生氣也沒有阻止他外宿,連強迫他就範都沒有,這樣的反應到底代表了什麼他也不清楚,看著カラ松硬撐著身體搖搖晃晃走回房間的背影,一松不知道自己該有什麼情緒才對。
或許這時候幫カラ松叫幾個妓女可以惹毛他,或者自己該出去找個一夜情然後故意留下證據。一松胡思亂想,穿上大衣帶著書包走出家門,可之後就坐在自己家門邊發起呆。他其實根本沒和同學約好要去誰家住,如果走到大街上不是找個旅館住就是露宿街頭。但他兩個都不想。他只覺得好累,或許他真正該做的是在カラ松因他的惡劣行徑打算處理掉他之前趕緊了結自己。
他想了很多,想了很久,最後還是拿出鑰匙開門回家了,一樣不蓋被子躺在自己的床上。
他聽見浴室的水聲,カラ松大概想用沖冷水的方式讓自己舒服一點。那個方法他前幾天就試過了,沒有任何實質效果。洗完澡的當下會以為自己好ㄧ些了,但只要躺上床就會瘋狂地想做愛,就算睡著了也只會惡夢連連。
他摸著大衣口袋裡的小藥罐,裡頭的劑量只剩最後一次了。他知道自己若是想報復カラ松的話就不該去幫對方解決慾望,讓那傢伙嚐嚐想做又不能做的感覺。可他莫名開始害怕カラ松以為他出門之後真的打電話讓別人來幫忙,更矛盾地擔心カラ松真的因為這件事對他產生不信任,最後拋棄他。
在他幾乎要把那些剩下的要往嘴巴裡灌的時候浴室的水聲停了。一松翻過身去面對牆壁假裝睡著,聽著外頭的腳步聲從隔壁房間往自己這裡移動。本以為カラ松是來找他算帳的,結果軟軟的被子就這麼蓋到了他身上。
「決定報復的話就別心軟。就算對象是我也一樣。」カラ松的聲音離他很近,幾乎是貼在他耳邊說的。一松只覺得心臟跳得像是要跳出來了一樣,可カラ松之後沒有別的動作,摸摸他的頭道了晚安。
「一松,你對我而言是獨一無二。我愛你勝於任何人。」
——對不起。說了那些話,真的對不起。」
カラ松吻了吻他的耳廓,說沒關係。
「如果你還有所懷疑的話,我會讓你明白的。」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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車震那段好希望有警察經過喔。
其實カラ松手上有解藥只是小寶貝不知道。
又寫壞了一個好梗真抱歉。看在我打了一整天的份上請饒過我。
剩下的一人份留著之後一松會自己用掉誘惑カラ松。
兩點22分了,真好啊,真好((神智不清
晚安,謝謝看到這邊還沒摔手機/電腦的各位。((土下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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