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7年4月14日 星期五

【カラ一】喝醉

※カラ一60分一本勝負,第八回題目:喝醉
※Mafi班純肉,OOC特餐,卡拉被口水嗆到之前是阿玄寫的
※從頭到尾都在搞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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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開的門鎖發出清脆聲響,隨著門板敞開,原本昏暗的空間染上廊道外鵝黃的燈光。入內的人影打開了電燈開關,稍些昏暗的暖色光芒隨之亮起。充滿情調的擺設、以及房內那張幾乎快佔滿空間的大床,種種都無聲的訴說著此房間的高昂價值。
「放開我──」
カラ松夾在腋下的人正踢著腿,像隻胡鬧的小貓般掙扎著。但カラ松沒有隨之起舞的興致,皺著粗眉的表情讓他不美麗的心情顯而易見。
他單手甩上厚重的門板,硄啷一聲隔絕外界的一切,毫不溫柔地把一松往床扔去。小貓隨著力道在軟床上翻滾好幾圈才迷迷糊糊地撐起身軀,朦朧的雙目眨了又眨,頓時又大笑起來。
「哈哈哈──這裡是哪裡──?」
「是你原本今晚要被我幹的地方。」
カラ松煩躁地解開領帶,脫下西裝外套,露出內裏深藍色的襯衫。不悅地將墨鏡推置於眉上,垂著半目,直瞪著還正在床上拍打枕頭玩鬧的一松。
現在的班長一松如此一反常態正是由他一手造成的。
多虧他暗地裡施壓,黑工廠從今天開始連休好幾天,要不趁機好好跟一松大幹一場他就不是カラ松了。下班時間準時開著名車抵達一松面前,一如以往絲毫不給一松逃跑的餘裕,一個強制的橫抱便將貓兒關上車。
要制服桀驁不馴的野貓並不是那麼難,賞點貓糧就會擺低姿態,那麼晚上疼愛的過程自然也將乖順得多。打著如此算盤的カラ松告知一松接下來的目的地是居酒屋、而且全額消費會由他支付後便輕易讓一松打消跳窗脫逃的念頭。見貓兒癟著嘴默許今晚的行程,等同在他的計畫書蓋上審核通過的章號。
可惜人算不如天算。
在居酒屋得知一松從未喝過酒讓他一時興起,呼叫侍者來杯低酒精的飲品──他知道一松最愛喝氣泡飲料──半哄半騙要求小貓喝個幾口。原本一松是排斥的,直到被他逼迫著舔了幾口嚐到酸酸甜甜的口感後,小貓開始便肆無忌憚地暢飲起來。結果料理還沒吃幾道原本畏畏縮縮的一松便有所異樣,待他發覺不妙決定阻止對方再繼續喝下去時事態已經一發不可收拾了。
「你知道我賠了人家多少錢嗎?」
「可是、カラ的錢又不嫌多──嗚──」
カラ松上前捏住一松消瘦的雙頰。雖然比上次軟嫩了些,但還是沒有多少肉,令他不禁咋舌。他覺得自己簡直活像住在糖果屋的巫婆,只差在他沒那麼有耐性,早早就已經將一松吃乾抹淨了。
他拍拍一松的臉頰,同時閃掉一松揮出的軟貓拳。
「嘛,算了,你現在這副德性我也提不起興致,你睡覺吧。」
「不要──我不想睡!」
カラ松轉身解開自己的襯衫,準備去浴室沖個澡。若一松不睡他也不打算哄,反正只要把這喝個爛醉的傢伙丟在床上等玩累了自然就會乖乖去睡覺。
若是平常的一松在此刻一定是畏縮可愛的模樣,而不是如此像幼稚園生似的無理取鬧。
解著襯衫鈕扣,他隨口問道:「不然你現在要幹嘛?」
「要你幹我!」
聞此言自一松口中吐出,カラ松只覺得差點被口水嗆到。從沒想過這輩子有幸聽到一松如此大喇喇赤裸裸的真情告白。
他以為一直以來都是自己在強迫一松就範。
カラ松就維持著襯衫脫一半的姿勢回頭看著一松,腦內所剩不多的良知和佔絕大多數的私慾開始激烈拔河。床上的小貓見他愈加深沉的眼神,看起來根本沒意識到自己說出了什麼驚世發言,歪頭用一種稱得上天真的表情問他:「你為什麼不說話?」
「你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麼?」カラ松眉角抽動。
「啊?」
「你剛剛要我幹你,對吧?」カラ松將襯衫掛回肩膀,伏下身將手支在床上,目光深沉而銳利。一松看著他發楞,原本掛在臉上的傻笑逐漸退去。他的目光從カラ松的臉移到了脖子,然後是肩頭、鎖骨以及平時都被西服掩蓋住的胸腹。此時的カラ松就像頭狩獵中的虎,身形健壯而美麗,每一寸皮膚每一條肌肉都帶著足以扯斷他思緒的力勁。一松吞了口口水,震懾於那雙眼睛給予的威壓,接著像隻落敗討饒的貓一樣躺了下去將雙手曲於胸前,諂媚地朝カラ松發出一聲喵。
是的,平常那個畏畏縮縮稍微大一點的動作都可以嚇到彈飛三尺之外的班長,那個每次歡愛都搞得像在強暴的班長,喵了。
カラ松彷彿能聽見自己理智線崩斷的那聲啪嘰。
他矯健地翻上床,影子迅速籠罩在一松身上,大手一伸輕易扯開工廠制服的領子露出蒼白的頸項。他一面舔吻那脆弱的部位,熟門熟路解開一松的腰帶將褲子拉開。平常會激烈反抗的小貓這次只是縮了一下,接著就配合カラ松的動作將褲子連同內褲一起褪掉。
カラ松從床頭櫃的抽屜撈出潤滑劑之後迅速壓回一松身上,活像是怕他突然清醒逃跑似的。然而喝茫的一松十分乖巧地躺在原地等他,連姿勢都維持得好好的,雙腳敞開露出疲軟的分身和乾燥的後穴口。カラ松將身體卡進他腿間時瞬間有種這裡根本是為他量身打造的感覺。
急躁地將班長制服剩下的扣子撕開,懶得思考一松多少次埋怨他這樣的行為會造成困擾重新咬上那白皙的脖子。一松被他的的頭髮紮得又開始笑起來,嘻嘻哈哈扭來扭去。カラ松被他惹得更加煩躁,半是威脅伸手捏住他的分身,身下的人立刻安分下來。
カラ松重新整理了情緒,熟捻套弄一松性器的同時嘴也沒閒著,吻遍了那張看起來有些茫然的臉,在已經被自己咬出兩個印記的脖子上不清不重地嚙咬。
「嗯……好癢……!」
軟軟的貓拳按在カラ松的胸口做出毫無殺傷力的輕微反抗,カラ松當然不理他,親吻他的鎖骨後繼續往下咬住他左邊的乳首,舌尖繞著乳暈打轉,幾度輾壓尖端便讓一松發出一串不知是疼是爽的黏膩聲音,下身也隨之硬挺。
カラ松見他的表情逐漸染上情色也不想再忍,隨意在一松的後穴口上抹些潤滑,解開自己褲頭將脹痛到青筋暴突的分身掏出來套弄幾下便抵住那誘人的地方,強硬地向內挺入,一插到底。
一松拔高的哀叫和深入他肩膀的爪子令他覺得方才的煩悶稍微緩解下來。他傾身要去親吻一松,結果卻被巴著臉推開了。
真的是巴著臉,一松兩隻軟爪子像貓拒絕主人那樣用力按在他臉上推拒,雙腳也掙扎著踢在カラ松的腰上,軟著嗓子語帶哭腔一面試圖逃離カラ松的魔掌一面說:「變態……不要碰我……!好痛!走開!」
「你他媽安分一點!」看著剛剛才誘惑自己現在又反悔的小貓,カラ松暴躁地抓住一松的手腕壓到頭上。一松被他嚇得更奮力地掙扎,結果還真被他掙脫開カラ松的手,翻過身要爬離開又馬上被捏住腰抓回來。カラ松將他的右手反折到背後強行壓在床上,再次將性器塞進那溫熱緊緻的洞穴裡。
變態這個詞已經很久沒從一松的嘴巴裡吐出來了,大概只有前兩次交合時才會邊脫口而出,カラ松也只當他是嬌羞。
一松的身體緊繃到開始發抖,這讓カラ松幾次插抽都十分不順。他用空著的手揉揉一松的後頸企圖讓對方放鬆一些,一松卻扭頭想閃,抽抽啼啼將臉埋進枕頭裡。
「嗚嗚……カラ松……救我……」
カラ松頓了頓,鬆開了禁錮一松的手,迅速讓情緒緩和下來後伸手撫摸一松的頭,輕聲問他:「班長桑,你在跟誰說話呢?」
一松有些艱難地回頭看了眼身後把異物塞進自己體內的人,身體突然間就放鬆下來,向後看著カラ松的眼神竟帶著嫵媚。明明是個硬梆梆的男人此時卻讓カラ松腦子裡跳出風情萬種這種詞彙。
「カラ松……呼嗚……」平時低沉的聲線此時挑高了不止八度,是カラ松不曾聽過的酥軟,撓得他心癢難耐。「剛剛有變態強暴我……屁股好痛……你給我呼呼……」
這下カラ松還真不知道是該提槍繼續幹下去還是先拔出來好好安撫這隻爛醉的小貓再重新來過。他把手放在一松的頸子上慢慢向後延著脊椎撫摸。一松輕輕抖了抖,被按壓腰窩的時候發出一聲歎息。
「那麼,要我幫你洗乾淨嗎?」
他沉著聲音問話的同時故意頂一松一下,不意外沒了矜持的小貓立刻發出銷魂的驚叫,臉又再次埋進枕頭裡,含含糊糊的回答根本聽不清楚,カラ松也不大想繼續跟他瞎鬧,伸手一撈讓一松跪起來靠進他懷裡,繼續玩弄對方那兩粒硬挺的乳頭。
「嗯嗯……!不要捏……會痛……!」
「那你先回答我的問題。」這句話カラ松故意靠在一松的耳邊說,懷裡的小貓果然更往他身上縮了一下。他接著輕輕舔過耳廓,然後含住耳珠。一松小小掙扎起來想撥開他的手,他便又握住對方的性器套弄。
「嗚……」
「回答我。要還是不要?」
一松又想趴回床上,カラ松立刻用粗壯的手臂勒住他的腰不讓他彎下去,讓一松只能撐著他的手弓起身體,在下身傳來的快感中努力吐出幾個字:「要……想要カラ松……嗯……要カラ松幹我……」
「好孩子。」カラ松也沒想再多為難他,拔出自己的陽物抹了潤滑劑之後又重新插入到底,趴回床上的一松還來不及反應,接下來便是被捏著腰頻繁的抽動和衝撞。他的呻吟很快便潰不成軍,緊收的軟穴被カラ松硬是撐開一遍一遍捅入,隨著疼痛被強烈的快感淹沒,平常不太發出聲音的一松抱著枕頭幾乎是邊哭邊被身後的男人幹射出今天的第一次。
感覺到包覆自己的肉穴強烈的收縮,カラ松稍微放慢了速度卻完全沒打算繳械。他讓一松側躺在床上,安撫地揉揉那紅腫的眼角,接著抬起一松的左腿放在自己肩上開始新一波的攻勢,每一抽都幾乎完全脫離一松的身體再完全沒入,甚至想把卵囊也一起塞進這簡直替他量身打造的洞穴裡。
一松的臉比方才單純喝醉的時候還要紅,而且不只是臉,被他壓在身下操幹的身體都在發燙,軟軟的呻吟是平常絕對聽不到的。カラ松整個壞心眼都被這樣坦率的小貓咪勾起來了,吻了吻一松的大腿,問道:「班長桑,喜歡我嗎?」
如果回答不喜歡就幹到他說喜歡為止。
一松將埋在枕頭裡的臉抬了起來,哭紅的眼睛有些渙散,隨著他的動作發出誘人的呻吟,連本來高潮過的陰莖也再次站了起來,搖搖晃晃拍打著カラ松的腿根。
「喜歡……」
那像是一個開關,一松說著就笑了起來,強行維持插入的狀態翻過身變回一般體位,兩條腿夾緊了カラ松的窄腰。
「最喜歡カラ松了……喜歡……」
不斷重複的話語夾在難耐又甜膩的喘息之中,而カラ松再也按捺不住,交扣住一松的手指狠狠往對方身體裡撞擊,幹到他泣不成聲,最後才在一松第二次高潮時一個挺腰把精液射進那抽搐著擠壓他的甬道更深處,拔出性器的時候濁白的液體也隨之從無法閉合的穴口流了出來。
該死的色情。
一松還在迷茫地喘息,目光從未離開過カラ松的臉。他彎下腰去親吻對方,而小貓咪也乖順地張嘴讓他在自己口腔內舔拭和挑逗。
「我也愛你,班長桑。」重複過無數次的話語,他也不確定他可愛的小貓到底有沒有接收到那其中的真心。一松只是失神地看著他,或許也沒有在看,在呼吸逐漸平復之後輕撫他的胸膛,然後勾住他的脖子傻傻地笑。
「再一次!」
像孩子討糖吃的語氣。
可想而知隔天傍晚才清醒的班長先生有多懊惱自己居然中了這個黑道的陰謀喝了那麼多酒。不只宿醉頭痛,昨晚他們大戰三百回合一路做到天亮的每個細節他可記得一清二楚,連同他脫序的行徑和羞恥的告白,不用カラ松提醒每個畫面都歷歷在目。
他躺在床上,想著一個沒辦法移動身體一絲半毫的人是不是只能咬舌自盡。再看看旁邊獲得夢寐以求的告白還容光煥發對他獻殷勤的混蛋黑道,他覺得自己應該先崩了這人的腦袋再自殺才對。
雖然能藉酒把真心話說出來也不是壞事。不過這種事他不會親口承認的。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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