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18純肉,兩人還沒交往的設定
※離奇的綑綁play
※OOC,用詞粗俗,可能有錯漏字
※已經不知道是在開車還是搞笑惹
※歡樂到不像某人會寫的東西
醒來的時候世界整個都不對了。
被蒙住了眼睛,雙手被用粗繩綑綁在頭上,稍微掙扎一下便能發現自己下半身一絲不掛,正被迫斜躺在床上——應該是床上的地方。
四周瀰漫著陌生的氣味,化學香精的味道混雜著淡淡的消毒水味格外刺鼻。カラ松想他一個大男人應該不可能被綁架強姦才對,不過這樣想就很難解釋現在到底是什麼情況。
沒多久他就聽到應該來自同一個室內空間的開關門聲。他想除了他自己以外這裡應該只有一個人,這樣很好,至少不會被輪姦。想想這種樂觀也挺悲哀的,怎麼看現在的狀況都糟到無法讓他笑著應付。
那人的腳步聲向他走來,說真的要不是缺少視覺讓其他感知變得特別敏感,他甚至很難聽見那人的聲音。太輕了,像貓一般的步伐,直到那人重重坐在他身邊時撲鼻而來的沐浴乳香氣才讓他確定方才聽到的確實是對方的聲音。
「請問這位,嗯,該如何稱呼?先生還是小姐?我想這樣把人迷昏綁起來並不是一位卡拉嘛子boys或girls該做的事喔?我想我們可以先幫我鬆綁,然後去一間romantic的餐廳好好聊聊互相認識……」
話都還沒說完嘴就被一個香吻堵住了。真不是說笑,薄荷的涼意直竄腦門,カラ松差點懷疑對方是不是在嘴裡塞了顆口香糖。
那吻也不是說特別令人印象深刻,反而相當生澀。カラ松自己也沒什麼接吻經驗,最多就是跟其他兄弟鬧著玩而已,但這個人吻的方式顯然有些不知所措。一瞬間竟覺得有些好笑,カラ松就這樣放軟身子看對方想怎麼做。
舌尖像在試探伸了進來,輕輕觸碰他的。那簡直像搔癢一樣缺乏情色的意味,簡直就笑小貓用嫩爪子在撓一樣。那人吻了一陣子似乎也有些氣餒,很快便放棄了,接著將目標移往別處——他的下身。
カラ松暗自翻了白眼想該來的總是會來,都把他褲子脫了怎麼可能只玩親親就放過他。那人的手技也不好,カラ松一面懷疑人生一面懷疑這人到底會不會撸管?比他自己弄還不舒服,完全沒搔到癢處。他甚至能感覺到對方的手在顫抖,力勁不是太重就是太輕,無論身為強暴犯還是性伴侶都非常不合格。
一想到自己的第一次要栽在這種人手中就感到無盡的悲哀。他也有喜歡的人啊,雖然在意自己的第一次跟誰做感覺很不男人,但他認為這是原則問題,而且他一點也不想當那種有砲就幹有洞就插的人。
默默向自己偷偷喜歡著的四弟道歉,一面繼續認命地接受突如其來的招待。
也不知是幸還是不幸,カラ松自己也只是個童貞尼特,雖然對對方的服務頗有微詞,但在這種令人完全無法冷靜面對的情況下小兄弟也是好好站起來了。カラ松想如果等等對方打算扳開他腿的話就要反抗了,至少他對自己的武力還有點信心,還不至於被人壓著上才對。
然而很快地這個想法就被推翻了,他感覺到那人跨在自己腰上,硬挺的性器被對方引導至一個濕潤的穴口,隨著向下壓的動作一點一點將他吞沒。那是前所未有的舒服,整根柱身被溫暖緊緻的肉穴完全包覆。カラ松忍不住重重喘息,接著才後知後覺地想起自己跟不是自己喜歡的人搞上了。
升起了背叛真心的愧疚和罪惡感,カラ松掙扎起來一面說道:「等等……我有喜歡的人了,這樣做不對……那個,我的意思是、我們真的可以好好談談嗚……!」
又一次不等他把話說完,跨坐在他身上的傢伙便使力抬腰再重重往壓下,那一瞬間的刺激差點讓カラ松獲得早洩的稱號。在發出不知道是悲鳴還是呻吟的聲音後他便乖乖閉上嘴,皺起眉毛想像自己只是個正在履行義務的自慰棒。雖然這樣並沒有比較好過,他還是覺得自己的良心正在燃燒,並且化為性慾。
已經無關技術的好壞,光是性器在濕軟的甬道裡摩擦就足以讓他這個處男爽得欲仙欲死。隨背德感而來的竟是更高一層的快感。這很不妙,カラ松想,然而本能卻讓他不斷想往對方的身體深處捅入,他幾乎是死守著最後一道理智才沒往上頂。
原本安靜的房間被交合時肉體碰撞的聲音充斥,カラ松想忽略都很難。那人強忍著沒發出聲音,只有細微的喘息伴隨淫靡的氣味持續消磨カラ松的理智。熾熱的手按在他被衛衣覆蓋的腹部上,透過布料讓他知道對方仍舊在微微顫抖著。
為什麼有這麼可愛的強暴犯呢?下一秒カラ松就被自己的想法嚇了一跳。有句話叫「絕對不要相信男人做愛時說的話」,他想這果然沒錯,被性慾沖昏頭了什麼狗屁垃圾話都說得出口。
雙方的呼吸隨著那人的動作愈趨紊亂,即使再不情願カラ松也無法拒絕本能想往對方體內衝刺。他的動作讓那人將雙手都撐在他身上,尖如幼貓似的細微聲音一點一滴傳進他的耳裡。那是另一種刺激,與香到無法忽視的沐浴乳味道混合成了催情劑,他報復似地狠狠往上一頂,那人終於受不了趴在他身上,不知道是水是汗還是眼淚的東西落在他臉上,他不想管,幾次頂撞後就讓對方發出類似哭聲的呻吟,臉埋進他的頸窩,短短的頭髮扎得他脖子也不知道該說刺還是癢。
是個男人。カラ松默默想著。他微微側過頭去將鼻子埋進那毛叢叢的頭髮裡嗅了嗅,除了洗髮精的香味,他意外地嗅到一個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的味道。
「哼……」發出短促而意味不明的笑聲,不再有任何忌諱,比方才更為奮力往對方體內狠狠搗入。耳邊細小的哭聲顫抖著,而他不再有任何愧疚或憐憫,說得上粗暴地插抽幾下,趴在身上的人像是終於受不了了,包覆他性器的肉穴突然夾緊,一抽一抽地。他能感覺到兩人中間的濕潤觸感,一面想自己的衣服大概也遭殃了一面將性器狠狠往對方體內送入,把自己的精華射進了更深的地方。
喘了幾秒後,他用鬢角在對方的頭髮裡蹭了蹭,問了句:「是一松吧?」
他聽見對方停滯的呼吸,感覺得到那句身軀的緊繃,以及嚇得再次絞緊他小兄弟的肉穴。
「為什麼會猜到……」
「味道。一松的味道,我聞到了。」カラ松在對方耳邊細語,「真是大膽的小貓咪啊,竟然想到用這種方式跟身為brother的我進行如此香豔刺激的交流……」
「不對、我明明都洗過澡了不是嗎?」一松焦躁地打斷他的痛言痛語,或許是因為他眼睛還被蒙著的關係讓對方稍微鬆懈了,一松說話的語氣聽起來有些委屈。起身的同時難免讓兩人相連的地方有些摩擦,他們各自屏息了幾秒,カラ松才接續著說話。
「就算有洗過還是聞得出來啊。知道是一松讓我鬆了一口氣呢。」
不等他接下來欲出口的那句「畢竟是我維納斯獻給我最珍惜的愛之氣息巴拉巴拉」,一松接著又以自嘲的口吻說道:「鬆一口氣?嘛也不是不能理解,如果對象是我這種垃圾的話不管怎麼對待都無所謂吧?」
「呃……我不是那個意思……」
「承認也無所謂啊,我就是這樣的垃圾,對自己的哥哥有這種慾望,還恬不知恥的把人綁來強姦……儘管看不起我……」
「不是那樣,一松,我很高興你是我第一次的對象,我嗅得出一松的味道是因為每天晚上我都要聞你的味道才能睡得著啊!我喜歡一松的味道……不對,我喜歡一松你啊!」為了加快語速不得不捨棄多餘的痛話,結果最後面那句的語調卻好像什麼「我喜歡太太你啊」的謎片發言。
「蛤你在說什麼瘋話?喜歡我?你是傻了還是瞎了?不對為什麼要聞我的味道睡覺啊你個死變態!」
「給人下藥綁在旅館強姦的人沒資格說別人變態好嗎!快點幫我鬆綁我想看一松現在的表情!」
「我才不要!你就被綁在這裡等著打掃的人發現你吧變態臭松!」
「等等為什麼?我們不是心意相通了嗎?這時候不是應該再熱情的kiss然後繼續做幾次之後再來個甜甜蜜蜜又romantic的約會嗎?」
「順序錯了啊混蛋!」
「等等為什麼打我?讓順序錯的人不是一松你……好啦別打了我知道了先幫我鬆綁好嗎?別再亂動……」
「……為什麼又硬了啊你這個變態臭松!」
「好痛!你冷靜一點!被這樣摩擦哪有人不會硬的……啊。」
一陣慌亂中意外掙脫束縛的カラ松默默拉開蒙住自己視線的布條,看向驚恐到定格的一松,那張熟悉的臉上有著他不曾見過的紅暈,可愛得令人抓狂,一個翻身將兩人的位置調換,一松清醒過來想起要掙扎的時候立刻被他按住手臂,低下頭去堵住那張總是不願意吐出真心話的嘴巴。
END.
原本想打另一個文藝梗的,打到自己都快睡著,結果因為一時的腦洞D掉原本那篇緊急上車。跟我打副本的隊友如果知道我邊打邊寫黃文一定會想砍死我((喂
起因是在噗浪上呻吟說想看一松綑綁&反強姦卡啦。想想許願肯定沒人會實現乾脆捲袖子自己來。((。
各位晚安。感謝閱讀((土下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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