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尾貓的缺失片段,後面劇情微微小小的虐
※OOC
※我不知道自己在打什麼
※我只是想上一松而已((X
為了補償自己和讀者因為我之前幹蠢事沒能發出來肉肉導致非常空虛寂寞的心(?)。個人覺得不太好吃所以請慎入呃((掩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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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在自己眼皮子底下對自己的小貓咪出手的混蛋狐狸離開後,カラ松將目光轉回失去依靠倒在地板上茫然失措的一松,走上前去有些無奈地將他抱進懷裡。
おそ松的狐媚威力非常驚人,雖然カラ松有自信能擋得住,但對一松這種不滿千歲的小妖怪來說簡直就跟媚藥沒兩樣,而且還是立即見效的那種。雖然已經警告過おそ松不許動一松的腦筋,但妖狐的天性就愛搶別人的東西,正因如此才不讓他們單獨相處。
一松迷茫的雙眼看得他心裡七上八下的,赤裸的身體纖細得惹人憐愛,一碰到他便開始往他懷裡蹭,八條尾巴大幅搖晃著,小嘴裡時不時地發出含糊的低嗚。
カラ松嘆了口氣,撐著他的腋下將他拉離自己遠ㄧ些,問道:「知道我是誰嗎?」
「カラ松……」再度失去溫暖的一松垂下貓耳朵露出失落的表情,伸手摸摸他的臉頰,「你是カラ松、我知道的……」
「即使是我也要這樣撒嬌?」
一松的頭側向一邊反問:「不行嗎?」
扯了扯嘴角露出無奈而悲傷的笑容,カラ松重新將他抱進懷裡,起身準備往外走。然而他身上的布料摩擦一松的皮膚卻惹得小貓發出難耐的呻吟,勾緊他的脖子將臉埋進他的頸窩,讓他隔著衣服也能清楚感覺到對方極高的體溫。
這樣下去很不妙。
「カラ松……」
耳邊的聲音酥酥軟軟,超級不妙。
「一松,你聽我說,你只是中了狐媚而已。我帶你去泡泡水,等過一段時間你就會恢復正常了。」
之後當你記起曾對我做出這樣的舉動時,會更加痛恨我的存在。
一松像是沒聽進去似的,受到刺激的身體不安分地扭動著,カラ松甚至能感覺到頂在自己腰間的小傢伙已經精神抖擻了,正本能地摩蹭他的衣服緩解性慾的熱潮,而掛在自己身上猥褻的小貓還不時在他耳邊發出舒服的低吟,完全就在考驗他的自制力。
他不是おそ松說的苦行僧,他是個有慾望有感情的正常雄性妖怪。他把一松關在古寺裡為的就是不讓這隻小笨貓繼續受到傷害。如果今天他碰了一松,那就跟傷害一松的人類沒兩樣,這叫趁人之危。何況他比任何人更明白一松有多討厭他,如果做了肯定只會加深厭惡感而已。
……反正都很討厭了,再多討厭一點也無所謂了吧。
有個想法在カラ松腦子裡慢慢形成。他抱著一松走向角落的櫃子拿出一罐羊油,一面思索著一面將罐子開封。
乾脆就讓一松更痛恨自己吧。之後讓一松把他變成人類,再許一松變成九尾貓的願望。如此一松就不用一而再再而三地實現人類的貪婪,也不會為了他驟減的生命感到自責。
不過變成人類的話就無法繼續保護一松了呢。坐在地上將羊油倒滿自己右手手指,カラ松撥開那叢礙事的毛尾巴,探入一松的後穴。
「嗚……!」一松整個身體緊繃起來,沒將他推開,反而更用力地抱緊他。カラ松小心翼翼將中指插入,在羊油的潤滑下來回抽送,轉過頭去親吻一松的臉頰。
「一松,我要確定你知道我是誰。」
「是カラ松……嗚……」
多塞了一根手指擴張,指尖刮搔著柔軟濕熱的腸壁,沒多久一松也開始放鬆下來,隨著他手指的頻率輕輕扭動腰部迎合。カラ松不確定這是被本能沖昏了頭抑或對他的信任,但一松沒有任何反抗,反而仰起頭喘息起來。
好可愛。這樣的一松真的好可愛。カラ松用另一隻手扳過一松的下巴親吻,起先也只是想輕輕觸碰一下而已,然而當他碰到那滾燙的唇瓣時整個腦子就炸開了。將一松壓在地上撕咬那雙嘴唇,莫名升起的不甘和恨意讓他的吻變得極具侵略性,一遍遍舔過一松的牙齦和舌頭,即使有些艱難還是將第三根手指硬塞進一松的後穴。
一松發出細微的咽嗚,挺起腰接受他的侵犯,不知所措的手最後還是選擇繼續勾住他的脖子。
カラ松想如果一松抗拒的話或許他會好過一點。一松越是溫順他罪惡感就越重,明知一松討厭他還這樣趁著對方意識不清的時候做這種事,就算一松事後不記得他也覺得自己是個人渣。
雖然這樣想著,不過要他現在放開嘴邊的嫩肉也不可能。舔舔一松被吻到發紅的嘴唇後將濡濕的手指從已經鬆軟的小穴抽出來在一松的軟肚子上抹了抹,褪下自己的褲子將已經蓄勢待發的大傢伙貼上一松的,用大手包覆住兩人的性器摩擦起來,低下頭吸吮舔咬一松的乳頭。第一次受到這種刺激的一松忍不住張嘴大口喘息,破碎而甜膩的呻吟同樣也在挑逗カラ松的感官神經。
即使明白一松現在根本已經沒有任何思考能力了,カラ松還是問他:「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麼事嗎?」以求自己卑劣的安心感。
一松的雙眼已被生理性淚水佔滿,聞言楚楚可憐的看著他,彷彿隨時都會溢出水來。略為困惑地點點頭後放開他的脖子,手指輕輕撫過他的睫毛,露出帶著媚態的笑容抬腿磨蹭他的腰。
「不要把我當小孩子啊……快點插進來……」
カラ松覺得自己的理智在那一瞬間轟地一聲完全崩解。脹大的性器頂住小小的洞口,將一松的雙手壓在地上,沉吟一句「別後悔」便用力挺腰把早已興奮難耐的碩大送進一松體內。
擴張並沒有做得很完善,僅僅挺進一半就到極限了。一松用力閉起眼睛發出吃痛的哀鳴,本能收腿夾緊カラ松的腰,整個身體都緊繃起來,甬道更是絞得カラ松也跟著覺得疼到發燙。安撫地吻吻一松的眼角要他放鬆ㄧ些,待他逐漸習慣入侵的異物後才慢慢小幅度抽送,一次比一次探得更深。
也不知道到底是自己太久沒做了還是少年的身體實在太過美好,完全插入的時候カラ松只覺得容納自己分身的穴道柔軟熾熱得彷彿要將他融化。一松還是緊皺著眉頭,整張臉都脹紅了,喘息的同時眼淚也不斷落下,順著臉滑進頰側的頭髮裡。
「弄痛你了?」カラ松語氣雖然帶有歉意,但下半身的動作可沒停下。一松聽著只是搖頭,於是カラ松試著加大幅度和力道,壓制對方的手可以明顯感覺到一松使著力想掙脫。默默在心裡說著對不起,他把臉埋進一松的頸窩啃咬纖細的肩膀,接著開始用自己習慣的步調侵犯初嘗人事的溼熱小穴。
本來還覺得痛得想吐的一松在被深入幾次之後也開始感覺到奇妙的酥麻感爬滿全身,大口喘息著發出與平時完全不同的嬌吟,收緊的腳趾又熱又麻的,本能挺起的腰肢隨著カラ松的抽送也開始扭動著迎合,茫然之間只覺得カラ松身上的味道很好聞,跟方才おそ松散發出的氣味完全不同,薰得他像隻發情的母貓一樣激烈的渴求更多。
八條尾巴意亂情迷地纏上カラ松的大腿,騷得他忍不住皺起眉頭,扯住其中一條低聲喊了句「收回去」之後更加用力頂撞。一松拔高了呻吟聲,抽抽啼啼地只留下被抓住的尾巴露在外面。カラ松讚賞似地吻了吻他,接著撈起他的腰迅速調換兩人的位置讓一松坐在他的下腹,同時也讓性器更為深入一松的體內,每一次衝撞彷彿都要衝破他的腸子一般。
雙手按在カラ松的胸口,即使隔著布料也能感覺到底下結實的肌肉線條。一松覺得自己撐在カラ松身旁的腿正在劇烈抽顫著,隨著カラ松的手捏住他的臀肉向兩旁扳開讓那熾熱硬挺的大傢伙能更順利地進出,他僅存的意識也被快感的熱浪完全沖刷殆盡。從未開發過的部位被摩擦著,彷彿體內每一寸貼合的地方都要被灼傷。
一松忍不住弓起背忘情喊出カラ松的名字,在カラ松的性器頂端碰到某個地方時狠狠打了個機靈,高聲尖叫的同時自己的小兄弟也噴射出一道白濁液體,劃過一道小弧線之後沾在カラ松淺藍色的衣服上。他頓時有些迷茫,總覺得濕濕黏黏的東西弄在衣服上不大好,於是主動讓カラ松的下體先離開自己被插得酥麻的小洞,慢慢退開後低下頭去舔掉。
不得不說貓的柔軟度畢竟好到不難幫自己口交,因此一松是很習慣自己體液的味道的。但對カラ松來說這實在是視覺衝擊,尤其一松舔完衣服之後就開始慢慢往下移動,舔過他的小腹的同時手也開始套弄他充血腫脹的大傢伙,接著幾乎毫不意外地將剛才還在自己體內撒野的東西舔進嘴巴裡。
カラ松從不知道一松可以色氣到這種程度。當然他無聊發呆的時候也會幻想一松為他做這種事,但要不是那隻混蛋狐狸他根本沒想過要越過他們之間的那條界線啊!更別說在這之前他都認為一松是討厭他的了。
如果對如此討厭的他都能做到這一步,那對象換成其他人的話,中了狐媚的一松也會這麼做嗎?想到這裡カラ松心裡便迅速竄起一股無名火,撐起身體盯著趴伏在自己腿間舔弄他分身的一松,伸手握住那隻小黑貓的後腦用力一按,在驚叫聲中讓滾燙的陽物滑進一松口中。
「如果是別人、你也會這麼做嗎?」
一松嘴巴不敢施力,赤紅的眼睛委屈地看著他,豆大的淚珠就這樣落了下來。這一哭也把カラ松嚇醒了,立刻鬆手讓分身離開一松的小嘴,邊擦掉他的眼淚和嘴角的液體邊道歉著說:「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別哭好嗎?是我的錯、不該這樣欺負你……」
一松輕輕撥開他的手,在他以為對方生氣了的時候一松卻轉過身趴在他面前,雙腳微開撅起屁股,像發情的母貓看到公貓一樣將黑色毛尾巴撇到一邊露出尚未閉合的粉色穴口,被情慾侵染得有些沙啞的聲音發出對カラ松來說幾乎是毒藥的話語。
「我只要カラ松一個人……除了カラ松以外我誰都不要……」
カラ松大概是真的被一松搞到失去理智了,直到一松終於昏過去才停手。本來以為等一松醒來之後會向他質問這種可以說是趁火打劫的行為。然而意外地一松什麼什麼都沒說,雖然又變回那個憎恨著他不斷想從他身邊逃走的模樣,卻彷彿那天的事是他做的自我滿足的夢境一樣,跟一松本人沒有關係似的。
其實不管怎樣都好。聽到一松想成為九尾貓和山神,他只能苦笑。山神唯一的好處就是強大的力量和彷彿無窮無盡的生命。一般天狗只能活到三千歲,他卻維持著青年的狀態活了五、六千年。漫長的歲月裡一松是他唯一的救贖,是唯一讓他動情的存在。他知道山神的信仰對象要改變並不是件容易的事,但只要一松願意,他相信為人類供奉也不會太困難。
只要是一松的願望他都會想辦法實現。一松所憎恨的他自己,他也會親自抹除。
然而他好像還是搞錯了。一松並沒有因為他變成人類而高興,反而更少與他說話,紅色的眼裡連從前的光芒都沒有了,只剩下他所無法理解的絕望。他明明已經完成一松的願望了啊,如此脆弱的軀體,一松能夠不費吹灰之力地殺掉他。但一松沒有,即使古寺外的結界因為他變成人類的關係而消失了也沒離開,整天沒精打采地以原形趴在祠堂看著寺外的陽光。
他的道歉讓一松離開了他。
カラ松本想如果一松不願回來的話他就搬到山下的村子住。古寺一帶的時間流動與山外不同,一松只要在那邊待幾年,他就會像一個普通人類那樣死去。意外地他內心十分平靜。他知道時間總是會撫平傷痛,就像他已經不記得一開始離開自己的族群獨自留在這裡時的孤獨一樣,一松總有一天會忘記曾經有個天狗為了他能犧牲一切。一松是個堅強的孩子,得到力量之後他就不必再擔心對方無法保護自己。
為什麼會讓一松憎恨呢?明明還只有兩條尾巴的時候一松總是跟前跟後的,對他和對整個山林都充滿好奇心。直到現在カラ松還是不明白到底是什麼讓一松選擇走上這種道路,只知道問題絕對是在他身上。
如果他的消失能讓一松變回那個天真善良的小黑貓,那樣也值得了。
然而最後他還是沒能搞懂一松。寧可以自己八條尾巴作為代價也要讓他重新成為天狗,甚至情願變回普通黑貓躲在森林裡等死也不讓他知道,最後卻說最喜歡他。
他真的不懂啊,如果喜歡他的話為什麼不直接說出來?而他為什麼那天和一松共享魚水之歡的時候竟然沒意識到一松當時不是因為狐媚而反常,而是因為狐媚而真情流露?
如果早一點明白的話,他也不會選擇變成人類讓一松感到絕望,一松也不會為了他做出這種傷害自己的事。
不過,可以重來的。因為一松和他都還活著。
「話說おそ松,你該不會連這麼小的孩子都出手過吧?」チョロ松初次見到再度成為八尾貓的一松時忍不住問。總是維持在十二歲左右人形的一松看看チョロ松又看看おそ松,最後是カラ松先發言。
「那個、一松的年紀應該比你大很多喔。印象中最少有一千五到一千六,而你應該還沒有超過五百歲吧。」
「欸?那為什麼你人形看起來那麼小?」
一松聳了聳貓耳朵,回答:「我怕外表長大的話又會像以前一樣變得扭曲。」
「這樣啊……」
「還有我的童貞是おそ松哥哥拿走的喔。」
有那麼一瞬間おそ松以為自己會被另外兩隻妖怪用禪杖和繃帶戳成篩子,幸好他們還願意給他解釋的機會,只是兇狠的眼神並把兵器握在手上令他非常害怕而已。
「我發誓我沒碰過一松……」他垂著耳朵讓自己看起來非常無辜又可憐,但一松顯然不打算放過他,後面又補上一槍:「你有一次對我用狐媚之後不是就跟我做了嗎?」
「別亂說話啊我唯一一次對你用狐媚還沒出手カラ松就回來阻止了!正常推理來說你是跟カラ松做的吧!那時候你太年輕了狐媚還能對你產生清除記憶的效果所以你根本不記得了!」
「是這樣嗎……」一松從頭到尾看起來都十分鎮定,歪頭想了一想後回頭用眼神詢問カラ松,後者長期缺乏運動的腦子運轉了好一陣子才終於把事情串在一起,恍然大悟地說:「難怪那時候一松沒吵著跟我討公道,原來以為自己是跟おそ松做的啊。」
「原來是這樣啊。總覺得安心了。」顯然是カラ松說什麼他就信什麼,一松完全沒有多加懷疑,或者更明白的說毫無性觀念可言的他甚至從來不認為自己的第一次是跟誰做很重要,只是一直覺得跟おそ松上過床心裡很不舒服而已,知道自己只跟カラ松做過整個心情就開朗起來了。然而旁邊剛認識的新朋友可不這麼認為,鏡片下的獨眼陰慘慘地瞪視那隻僵笑著的蠢狐狸。
「可是對自己好友的心上人放狐媚、你也真是思想成熟啊,おそ松『哥哥』。」
「……對不起不要那樣叫我哥哥我好害怕……」
「你果然還是死在砲火底下化成灰燼就算了!白癡色情狂狐狸!」
我真的很久沒敲肉文了,所以寫不好又很短不要打我((。
其實本來打算放棄寫妖狐跟百目鬼的故事的,應該說,總共打了一萬五千字又東砍砍西刪刪的卻還是弄不出我要的感覺真心非常難過。
招待不週!這次沒在節日上發文了,差一天教師節哈哈哈((土下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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