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ilver x Sebek
※有肉不是肉((?
※我流翻譯名
※沒有設定時間背景
寫的時候貝貝的生日劇情還沒出來所以被打臉了但我並不想改r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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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說塞貝克吸引自己的地方,希露班會說,是那種義無反顧的衝勁,什麼事都會拼了命的做到最好。
相對於自己的安靜,塞貝克從小就個精力充沛的孩子,有著一頭柔軟的捲髮和一雙漂亮的大眼睛。希露班不討厭這個突然冒出來的弟弟,即使對方瓜分了原本只屬於自己的父愛。
塞貝克的吵鬧和躁動轉移了利利安的注意力。當然利利安也不是那種會要求哥哥凡事都要禮讓弟弟的家長,但也把一部分教育和保護塞貝克的責任交付給他,而為了能夠以身作則、也為了回報利利安的信任,希露班做了很多努力。
然而他始終改變不了塞貝克對他那種敵視的態度。
希露班並不是個很悲觀的人,也很少被情緒牽著鼻子走。如果說馬利烏斯和利利安是他不可碰觸的逆鱗,那塞貝克恐怕就是他心裡最柔軟最脆弱的角落。
可笑的是,塞貝克本身就是被包裹在那個地方的一根刺。
希露班不只一次懷疑塞貝克是不是希望他從未出生。很小的時候塞貝克就說過希望他去死,當然那時候他們兩個都還不懂事,塞貝克被利利安教訓後也沒再說過這樣的話。而他既沒有生氣也沒表現出難過,只是將這句話默默放在了心底。
按照常理來說他不可能喜歡這個不斷用各種言語傷害自己的人,但他的感情彷彿在嘲笑他理性的生活方式一般。塞貝克的單純和永續電池一樣的活力總是吸引著他的目光,他仍然惦記著利利安給予他教導的責任,可他有時候也會想要是塞貝克能一直這樣天真單純該有多好。
第一次從夜鴉回家時塞貝克對他的態度似乎有所改善,還問起他在學校遇到了怎樣的人。他談起了卡利姆,那個和塞貝克一樣總是很有精神、卻比塞貝克還要缺心眼的孩子,可開始話題的塞貝克隨後看起來卻變得很不開心。那個眼神大概就像看到有人徒手去抓馬利烏斯的角還在上面吊單槓一樣。不過除了殺氣以外還多了一點其他的感覺,希露班不知道自己說錯了什麼,他只能終止話題,而在短暫沉默之後塞貝克接著又問:「看來你在那裡也蠻開心的嘛?」
他不知道怎麼回答。能成為馬利烏斯的護衛他自然是很開心,能認識不同的人、能學習以前不知道的知識,夜鴉的生活確實成為他的人生中最大的轉折點。但塞貝克問話的方式讓他不知所措,他感覺所有的答案都會讓對方生氣,最後只能勉強擠出一句:「希望你明年也能來。」
「我當然會去。」
塞貝克那充滿自信的模樣讓他忍不住笑了,然後又被質問為什麼要笑。他怎麼說得上來?他只是覺得對方很可愛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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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露班、你給我起來!」
熟悉的怒吼讓希露班徹底甦醒。他恍惚地看著上方已經接近抓狂的塞貝克,輕聲問了句:「我睡著了?」
「『又』睡著了!」塞貝克氣得眉毛都豎起來了,掐著他的肩膀——或許本來是想掐他的脖子,深深吸了一口氣才勉強將聲音壓低到不會穿牆而出的程度:「你覺得跟我上床很無趣是嗎?」
「沒有……不是那樣的。抱歉。」
他抬起手輕撫塞貝克的臉頰和眼角。如果說平常只是困擾,這種時候他才真的討厭自己這種嗜睡的體質。
塞貝克從小跟他一起長大,就算經常罵他懶惰也知道他大多時間都不是自願睡著的,很快就被安撫下來,側過臉將鼻子湊進他的掌心。
「我不想這樣……跟一個毫無反應的人類做這種事。」
「抱歉。」希露班又一次道歉,然後撐起身子擁抱對方。塞貝克將他快要及肩的頭髮梳順,調整一下姿勢後勉強彎腰去和他蹭鼻子。希露班不知道對方是從哪學來這種調情方式,但對他來說很有效,立刻扣住對方的脖子吻了上去。深埋在對方體內的東西隨著他們的動作也在小小地摩擦,可這點刺激對塞貝克來說似乎已經大到無法克制,抓住他肩膀的手掐得他都有些發疼了。
長久以來培養的默契大概只有這時候有用。塞貝克很自然地配合他的動作向後短暫分離,翻過身去跪在床上讓他重新進入,捂著自己的嘴盡量壓低羞恥的聲音。
有時候希露班也會想把對方的手拉開,他是真的想聽塞貝克毫不掩飾因他而起的聲音。可在確認不會有別人聽到這麼可愛的聲音之前希露班是不會貿然行動的。
塞貝克的腰和屁股還留有他方才留下的掌印。希露班也不是有意為之,他經常提醒自己塞貝克對他手勁太大的抱怨。然而就像塞貝克會咬他一樣,這種情況下他也沒辦法完美自己的力道。
他順著塞貝克的背肌從腰側向上摸到了頸脖,像在安撫小動物一樣用拇指廝磨對方的後頸,很快就讓這隻總是與他針鋒相對的大型犬招架不住趴了下去,發出代表求饒和臣服的低嗚。希露班的征服欲並不強,但好勝心倒是在這種時候起了作用。塞貝克示弱不再逞強的模樣讓他感覺自己在這段感情裡終於贏了一次。
「塞貝克,撐好,這樣我拉不住你。」
「你倒是來試試看能不能堅持住啊……」塞貝克反駁,可馬上就被希露班頂出了羞恥的聲音。
「等這次結束再討論要不要交換吧。」
塞貝克沒再回應他,而是抓過旁邊的被子將聲音埋了進去。希露班拉不到肩膀,於是抓住對方的腰來穩住重心,還時不時輕拍那飽滿的臀部。
塞貝克呼喊他名字的聲音著實令他瘋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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喚醒他的是塞貝克撕心裂肺的哭喊聲。
一開始希露班以為對方遇到了什麼危險。他掙扎著努力想從地上爬起,可馬上感覺到腦子格外沉重,又脹又疼的好像隨時都會從鼻子裡流出來一樣,連眼前的景色也像是隔了好幾層毛玻璃般模糊。
他花了好一些時間才慢慢恢復視力。塞貝克緊抓住他的袖子,那雙漂亮的橄欖色大眼已經哭得紅腫,見到他醒來先是愣了一下,接著便是更加淒厲的哭號。
希露班也不知道這孩子怎麼能發出那麼大的聲音。他試著先安撫對方,想問問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可塞貝克只是一個勁地哭,什麼話都講不清楚。
無奈之下希露班只能自己回憶。他們是趁利利安出門的時候跑進山林裡玩耍——或者說塞貝克執意要出門,他只好跟在身邊保證對方的安全。後來他們發現了一顆結滿橙黃果實的樹,雖然不知道那是什麼品種,但塞貝克說要送一個給利利安。
於是希露班爬上樹幫忙採,塞貝克卻又堅持要樹枝末端的那一顆。希露班說服不了對方,只好朝著根本支撐不住他重量的樹枝前進。
塞貝克還是不願意放開手。希露班花了點時間才聽出對方含在哭聲裡的是一句句對不起。
這是這孩子第一次向他道歉,而他卻一點也開心不起來。他知道自己也有錯,但是這次他說不出原諒的話。
回家之後腦子還是很脹,思考的速度也變得很慢,他開始懷疑自己會不會就這樣死掉。塞貝克平靜下來之後也沒再像之前一樣吵鬧,只是反常地一直跟在他身邊看著他,只要他因為難受而閉上眼對方就會立刻搖晃他的肩膀要他醒來。
希露班本來沒打算告訴利利安這件事。他可能有點生氣,但他並不想看到塞貝克因為自己的事而受罰。然而塞貝克卻在晚餐時將整件事說了出來,甚至沒有隱瞞自己的錯誤。結果吃完飯利利安就把他帶去醫院做檢查了。
之後幾天塞貝克畫了好幾張卡片向他道歉。他雖然有收下,但始終沒對塞貝克說一句話。他也不確定自己為什麼要這樣,他並不是不想原諒對方,但就是不想說話。
再後來塞貝克的自尊心也壓不住了,大聲斥責說講了那麼多次對不起為什麼不能原諒自己。希露班看著又在撒潑的男孩,用一句話結束了這場單方面的冷戰。
「為什麼你道歉我就要原諒你?」
塞貝克答不上來,嘴一癟又開始哭,搶走給他的道歉畫揉爛丟進垃圾桶。
這些回憶在希露班和塞貝克假期回家整理東西時意外被翻了出來。那幾張畫後來還是被他悄悄撿回來收好了。就像所有家人吵架一樣,他們不會一直冷戰下去,最後還是慢慢回到原本生活。
塞貝克一開始看到那些畫的時候還開玩笑說為什麼要留這種幼稚的東西,但隨後也慢慢想起當時的事,表情開始變得有些不知所措,最後像隻犯錯的小狗可憐兮兮地靠過來小聲問他:「你還沒有原諒我,對嗎?」
「……我不知道。」
希露班將圖畫重新收進櫃子裡,而塞貝克就這樣傻傻地站在原地,直到他問對方:「你不去整理自己的房間嗎?」
「你為什麼會想跟差點害死你的人在一起?」
希露班愣了一下。塞貝克的語氣不僅是委屈,不用看也能聽出對方已經要哭出來了。
是啊,為什麼?希露班自己也想知道這個問題的答案。但他明白塞貝克不是故意要讓他摔下來的,那時候的他們根本不知道那種行為有多危險。
但要說原諒,希露班至今也不確定自己的想法是什麼。
「塞貝克希望我原諒你嗎?」
他拋出的問題讓對方又是一愣。而他其實也明白就算對方希望得到原諒,可真正無法原諒的卻是塞貝克自己。
「我也……不知道。」
希露班輕笑。不是鄙視或是輕蔑,或許是無奈也可能只是覺得這個問題簡直傻得可笑。塞貝克沒問,他也不想思考這種無謂的事,他很清楚自己再想下去肯定又會開始鑽牛角尖。
不過話又說回來,當時的細節他也記不清楚了,希露班一時想不出別的話題轉移塞貝克的注意力,於是將就這個話題繼續問道:「說起來當時我們到底有沒有把果實拿給父親大人?」
「什麼?」
「我那時候不是為了採果實才上樹的嗎?」
「……不是為了拿我射上去卡住的紙飛機嗎?」
「……我記得是為了採果實。」
兩人隔著床有些詫異地望向對方,在短暫的沉默後同時笑了出來。
「等等,我們是在講同一件事吧?」
「我想是的。就是我爬上樹摔下來那次。」
「那時候我叫不醒你,還以為你死了。」
「我還記得。整座山都能聽見塞貝克的哭聲了。」
「後來你到底有沒有怎樣啊……」
「輕微腦震盪而已。你告訴父親大人我摔下樹的時候的時候我也嚇到了。」
「你去檢查的時候利利安大人把我訓了一頓。」
「其實也不全是你的問題。我當時是可以拒絕的。」希露班看著塞貝克放鬆下來的表情,接著又問:「等等整理好東西一起去找那棵樹吧?」
「為什麼?你要在那邊實施復仇嗎?」
希露班再一次失笑。
「如果那棵樹有果實的話,還是想帶回來給父親大人。」
「首先你要確定那個東西能吃,我可不能保證它不會變成我們的晚餐。」
「或者晚餐的一部分。」
「然後我就得把你埋在棵樹下。」
「我不會被毒死的。」
「我們應該帶一本野生植物圖鑑去才對。我好像有……忘記是誰送的禮物了。」
塞貝克說完便跑回自己房間翻箱倒櫃起來。而希露班看了眼放著圖畫紙的櫃子,突然發現自己似乎已經不再為那件事生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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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是從哪裡看到過的一句話。
最心痛的不是分手,而是離別之後沒有我的你仍然快樂。
希露班並非多愁善感的人,不過這句話卻在和塞貝克交往之後經常出現在自己的腦海裡。而這勾起了他一段不太美好的回憶。
小時候有一段時間他經常夢到利利安帶自己出去玩,有時候是去城區有時候是到山裡,但之後利利安就會突然消失。他會開始尋找父親的身影,最後回到在森林裡的小屋。可是小屋前面有一個很深很深的大坑,他不敢靠近邊緣,而這也讓他回不了家。
而這個夢有一天成真了。利利安說自己思考了很久,覺得不應該像訓練下屬一樣對待他和塞貝克,所以決定改變教養方式,讓他們自己去玩。從那天起利利安就真的消失了,而他和塞貝克為了找到利利安冒險去了很多地方。雖然遇到過許多危險,但基本都不致命,彷彿有某股神秘力量在保護他們。
那時候希露班無數次懷疑是不是自己不夠優秀、讓父親失望了才會被拋棄,也對塞貝克道歉過,說自己害對方失去了師傅。那時候塞貝克難得沒有責怪他,反而說如果兩個人都被丟下的話,那就代表他們兩個都不夠好,誰也沒有對不起誰。
當然他們不是真的被拋棄,利利安一直在附近守護他們,只不過是看了什麼見鬼的教育書籍才會突發奇想要改用當代流行的放任式教育。然而這件事卻成了希露班僅次於萬聖節的童年陰影,在和塞貝克交往之後影響更是愈趨明顯。
不管塞貝克說了多少次喜歡,他的心底其實都在害怕分別的那一天會突然到來。
當然塞貝克不會注意到他這種不安。那孩子的世界裡大概有百分之九十都是馬利烏斯,剩下的百分之九是利利安。希露班不會對那兩位產生什麼嫉妒之情,又或者說他從來就沒感受過嫉妒或其他太過強烈的負面情緒。不過他也清楚如果真的有一天分開了,塞貝克也不會花太多心思在弔唁這段感情。
這是好事。
至少對塞貝克而已是件好事。
而他只要努力記得自己當下是和自己喜歡的人在一起就好。
希露班睜開眼睛,第一個映入眼簾的是塞貝克側躺的睡臉。他愣愣地看了一下四周,腦子似乎還沉浸在方才的夢境,在昏暗的燈光下終於慢慢意識到他們在他宿舍的房間裡。
他又睡著了。
塞貝克醒來一定會生氣。
希露班已經不想回憶之前塞貝克是怎麼罵他的了。剛剛的夢還在腦子裡循環播放,他想下床倒杯水,這才注意到塞貝克把手搭在他的腰上。別說起身了,連要把手從兩人之間抽出來都很困難。他無奈了好一會兒,還在想怎麼在不吵醒地方的情況下溜出去,睡夢中的塞貝克卻湊了過來,將額頭靠在他的肩上,手腳並用緊緊纏住了他。
塞貝克從小睡相就不太好,除了在夢中打人還會像這樣跨著捲起來的被子,但這絕對是頭一次把人當被子抱。先不說究竟是因為塞貝克的行為太新鮮太可愛還是因為這樣親密的接觸讓熟悉的洗髮精香氣直竄腦門,總之希露班馬上發現自己才剛經歷過一場激烈槍戰的東西又起了生理反應,而這讓尚未完全從方才的夢境回過神的他感到十分混亂。
他小心翼翼地把塞貝克的腿從自己身上推下去,可接下來卻將被卡在兩人之間的手伸進自己褲子裡。
這是他真的清醒絕對不會幹的事。他甚至不知道自己為什麼這麼做。夜晚寧靜的空氣裡只有他逐漸加重的呼吸聲,空著的手則開始輕輕撫摸塞貝克柔軟的頭髮,腦子裡逐漸浮現對方含住自己的畫面——
當然,塞貝克沒有用嘴幫他做過。那只存在於他的幻想裡。他們都不會強迫彼此做這麼重口味的服務,不過或許未來的某一天他們會無聊到開始嘗試這些新的玩法。
或許是情人就睡在旁邊,這種偷偷摸摸的自慰反而帶來更多的刺激感。希露班很快就感覺自己要登頂了,雖然理智上告訴自己要是現在射在褲子裡明天早上肯定會後悔,但神智不清的青少年根本管不了那麼多,加快套弄自己下肢的速度。
然而就在這關鍵的一瞬間,塞貝克突然掐住他的手,嚇得希露班徹底清醒過來。
「你是怎樣?跟我打炮的時候睡著、等我睡了才在偷偷打手槍,你是多討厭跟我上床還是有什麼不可告人的變態性癖嗎?」
塞貝克每一個咬字都非常清晰,也不知道是什麼時候醒來的。希露班尷尬得不知道怎麼應答,可塞貝克卻又爬了起來,將自己的褲子連帶著內褲脫下,跨在希露班腿上後迅速將他的褲子向下扯,含了一下手指用口水沾濕之後便伸向自己的屁股。
察覺到對方的意圖,希露班低聲提醒道:「塞貝克,套子……」
「剛才那次你睡著之後我就拔掉了。再一發也無所謂。」
希露班驚恐的表情似乎讓塞貝克很滿意,扶著小希露班緩緩進入自己。希露班捏緊了塞貝克的腿,在短暫毫無意義的內心鬥爭之後還是選擇了順應情勢,雙手捏住塞貝克的臀部向兩邊扳開,順利進入了尚未完全閉合的小口。
接下來一小段時間都是塞貝克捂著嘴自己上下擺動。希露班握著他的腰,可沒多久手便不安份地探進對方的睡衣裡撫摸結實腹部。或許是受到妖精血統的影響,塞貝克的身形相較於他還是比較纖細,肌肉的線條也柔和許多,皮膚摸起來更是細膩順手。
很快地塞貝克自己也壓不住聲音了,連下半身能夠起伏的幅度也開始變小。希露班抬手輕撫他因快感而濕潤的眼角,而塞貝克也知道他的意思,鬆開自己的手含住他靠過來的虎口,在希露班稍微施力扣住臉頰時也能防止地方真的咬傷自己。
可能是因為希露班真的太常做到一半睡著,後來大多時間他們都是用騎乘的方式,至少他睡著之後塞貝克還能自食其力。然而這也讓希露班在社團課的時候總能看著對方就開始發愣。塞貝克騎馬的樣子很帥氣,一絲不苟的模樣已然能看出王國騎士的風範。然而希露班總能把他的身影和在床上的模樣重合到一起,而他也為自己這種想法感到不恥。
不過塞貝克騎在自己身上的樣子真的很性感就是了。
希露班用空著的手慢慢解開塞貝克睡衣的扣子,接著便放到了對方的胸口上開始揉捏。塞貝克默許了他的行為,眉頭緊皺著,眼睛幾乎要眯成一條線,就像看著飼主的貓咪一樣柔情,可轉眼便讓尖牙刺進了希露班的掌心。
「塞貝克,輕點,會痛。」
他的話讓塞貝克停下動作,可鬆口之後卻又抓住他的手腕輕輕咬住拇指根。希露班沒有制止,他知道塞貝克是在調整呼吸。方才的睡意似乎真的被塞貝克嚇跑了,即使這麼安靜也沒讓他睡著。原本還在撫摸塞貝克的手移動到了頸部,而塞貝克馬上明白他的意思,彎下腰吻了吻他。
「要換位子嗎?」
「……如果你能保證不再睡著。」
「我保證。」
塞貝克送給他一個懷疑的表情,但還是從他身上爬起,躺在旁邊張開腿迎接。希露班再次用虎口當作口枷抵住塞貝克的嘴,空著的手則握住對方的下體,在幾次試探後逐漸放縱慾望開始往對方的體內深入。
有時候希露班都會覺得像這樣很像在強暴對方。或許熟練隔音魔法就不會讓塞貝克那麼辛苦了,然而他們上次嘗試使用的結果是兩人都無法在這種狀態下穩定維持魔法的運作。事後塞貝克除了覺得自己已經社會性死亡,想把他就地掩埋的心情不用說出口希露班也能感覺到。
不過能聽到塞貝克用帶著哭腔的聲音顫抖地喊自己的名字,希露班在抱歉之餘也無法否認自己感到開心和滿足。
扣住塞貝克臉頰的力道不自覺地加重。而綠髮少年的反應也令人滿意,在暴雨般的頂弄下挺起腰,明明是想逃離自己的樣子,含住他分身的地方卻夾得更緊,拔高的咽嗚也從他的指間洩露出來,眼神迷離得彷彿視線裡只剩下他一個人。
唯有這時候,希露班才敢相信塞貝克是真的愛著自己。
「我要放手了。能自己壓住嗎?」
塞貝克點點頭,在換手之後希露班轉而握住他的肩膀,牢牢牽制不再讓對方有閃避或逃離的機會後開始進行最後的衝刺。
然而片刻的茫然之後,第一個回到腦子裡的依然是方才的夢境。
希露班看著同樣還沒緩過神的塞貝克,下意識地撥開對方的瀏海,然後彎腰親吻對方。塞貝克扶著他的後腦輕咬他的下嘴唇,也不知道是調情還是單純就想這麼做。
「我剛剛夢到了你。」
希露班說出口馬上就後悔了。塞貝克要是知道他夢到什麼肯定會生氣。他本想就把這件事放在心裡直到被自己淡忘。
還在恍神的塞貝克仍用那種一往情深的眼神看著他,是要他繼續說下去的意思。
「……我小的時候就經常夢到父親大人突然消失。但這次是你。」
「……我在這。」
「嗯。醒來看到你還在身邊就放心了。」
塞貝克沒有馬上回應。隨著呼吸緩和下來,那雙眼睛收起來對他的眷戀和愛意,而希露班也知道自己錯過了傾吐的最佳時機。
他低頭想再親吻一次,塞貝克卻抬手抵住脖子制止了。
「你還沒說完。」
「……不重要。」
「話別說一半。你還夢到什麼?」
希露班在心裡嘆息。
「父親大人也消失了,所以我開始到處尋找你們。過程不太重要,最後我回到家裡,然後發現你們都在。」
「那不是很好嗎?」
「……你帶著一個不認識的人,向父親大人介紹那是你的婚約對象。你們看起來很開心……就算沒有我也很開心。」
塞貝克愣愣地看著他。
「然後呢?你應該進去解釋清楚。」
「進不去。每次門口都會有個深不見底的大坑,無論用什麼方式都無法跨越。就算繞到其他地方想從窗戶進去,大坑也會轉移過來擋住。後來你跟那個人就在馬利烏斯大人的見證下結婚了。」
塞貝克的表情很複雜。希露班知道對方大概是在為馬利烏斯幫忙證婚這點而開心,扯起嘴角揉揉對方的腦袋。
「我那時候想,塞貝克能受到馬利烏斯大人的祝福一定很開心。這樣就夠了。」
「婚禮能被少主祝福是很榮幸很開心,畢竟少主也是十分忙碌,能抽空參加……不,對象不是你、就算受到少主的祝福感覺也很奇怪啊?」
「或許那是塞貝克以後會遇到的人。」
「你是在懷疑我的感情嗎?」
「……塞貝克,我是人類,而你有一半是妖精。」
「……我當然知道。之前不是說好不提這件事?」
希露班也明白塞貝克暫時不想面對這些對他們而言很久以後的事。他又一次親吻塞貝克,然後慢慢退出對方的身體,從床頭抽了幾張衛生紙擦拭兩人一片狼藉的下體和小腹。
高潮之後就是塞貝克也變得有些懶洋洋,等他清理完畢才起身扣好睡衣穿上褲子,最後鑽回被窩躺在床鋪左側看著他。
「……希露班。」
「嗯?」
「就算被少主祝福真的能讓我得到幸福,我也不會隨便跟別人結婚。」
「我知道。你不是那種人。」
希露班揉揉他的頭髮,然後躺在他的身邊。
那個夢直到後來還是斷斷續續出現過幾次,直到有一天夢裡的希露班抬起手使用了魔法。他知道自己已經不是那個即使在夢裡也無能為力的孩子了,也明白即使自己真的不在、即使身邊這些長壽的妖精總有一天必須放下他,對他們而言也不是真的忘記了。
當他推開門的時候利利安和塞貝克的表情充滿了不可思議。他們走上前來緊緊擁抱他,塞貝克更是哭得像從前那個傻傻的孩子。
不過還來不及說上話希露班便醒了。差點被旁邊把他當被子的塞貝克抱到窒息。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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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一次復健創作。
要說怎麼復健的,一開始就是努力想到什麼就打什麼不要管邏輯跟文筆。這個寫作訓練有專有名詞但我忘了。反正在這種狀態下寫文會因為完全沒有壓力超級快樂。
對沒錯,所以這屌玩意這就是我快樂的結果((望天
寫快完的時候貝貝的生日劇情出了。雖然完全顛覆之前的猜測,但我真的好喜歡貝貝的家人……而且憑良心客觀的說,他的劇情真的是目前看下來最可愛的一個。那種么子的弟弟萌實在太要命了,DUO跟Cater根本就是么子萌弟組啊!!!((喜歡到死掉
噢言歸正傳,因為劇情是快寫完在準備收尾的時候出來的,前面的部分講真我不知道也不太想改,所以最後就放著原本的私設不管了。在此對貝貝表示歉意((貝貝:?
以上,謝謝看完的各位。((土下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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