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0年10月3日 星期六

【マレリリ】茨之谷的小王子.01

 

Malleus & Lilia((左右無差但作者本人是馬利利的

年操、過去捏造、OOC三管齊下

看啊,這片江山是吾為你打下的。 -抱著小小馬的Lilia大將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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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知道嗎?我其實一直記得。

破卵而出的那一刻,與世界的第一次接觸便是你溫暖的手指,拂去我臉上的粘液和短角上的蛋殼,我第一眼看到的是你石榴色的眼睛,以及那漆黑的長髮。

一切都是如此陌生,只有你的聲音和懷抱,是我在蛋裡的時候就能感受到的。

從出生的那一刻起,我就只喜歡你一個人。

Malleus,吾等未來的王。」

披在我身上的毛毯沒有你的雙手溫暖,第一聲啼哭夾雜著幽綠的火焰。而你熄滅了著火的瀏海,沒有生氣的樣子,反而笑了起來。

我想我是為了遇見你而降生。為了守護你,我將成為你心目中的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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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王子最近學會了瞬間移動,一到休息時間就會消失無蹤。作為護衛的Lilia很苦惱,雖然Malleus能移動的距離還不長,但畢竟從出生前就有強大的魔力,他受命的任務可是不能讓小王子遭到黑暗吞噬,在Malleus學會控制之前他都必須待在對方身邊。

但他每次問Malleus去了哪裡,這孩子總是有辦法把話題轉移。Lilia拿他沒輒,只能跟他勾勾手約法三章,在沒有自己的陪同下絕不輕易使用魔法。

而對Malleus來說,他也確實有隱瞞的理由。

他在找一個東西,但不能讓Lilia知道那是什麼。

龍總是喜歡亮晶晶的物品,城堡的幾個寶庫全都被祖先世代的收藏品塞滿。然而這麼多東西裡卻沒有一件能讓他滿意的。他小小的身軀趴在堆積如山金幣和寶物上,宛如在幾座峻峭的高山上尋找一塊特定的石頭。但他十分享受這個過程,他知道這一切都是值得的。

終於有一天,他找到了。

他用瞬移魔法穿過了寶庫的門,在城堡的長廊上狂奔,從樓梯上一躍而下,四處尋找Lilia的身影。要是平常肯定很快就能找到,畢竟Lilia不擅長找東西,會找他的地方也就幾個。但這次一直晃到夜色降臨,他才終於在被綠色火光照耀的中庭旁找到了正在和王談話的Lilia

Malleus不敢打斷他們,就坐在長廊盡頭的拐角處等待。大人們的話題他聽不懂,他只關心Lilia收到這份禮物時的反應。可是等了很久很久,兩人的話題似乎永無止境。他的意識開始變得模糊,最終抱著手上的寶物蜷縮在廊道裡沉沉睡去。

在那之後的兩年他都沒再見到Lilia。他甚至沒來得及道別,Lilia便回到了本就屬於他的地方。

兩年的等待不長不短,但對正在長大的Malleus來說足以讓他感到厭倦。他對新來的護衛很不客氣,做盡所有能讓僕人抓狂的惡作劇。或許他以為這樣Lilia就會回來,也可能只是用這種方式宣洩自己的煩躁和不安。但大人們不在乎這些,他們只希望他能像以前一樣乖巧聽話,好好長大成為下一個帶領妖精族的王。

衣服上繡著的魔法石飛快被染髒,王最後下了通牒,不再允許他使用魔法。

他開始認為Lilia或許就是屬於戰場,只是不情不願地被安排在他身邊而已。這種想法讓他很難受,但他不知道怎麼表達,只能朝別人吐小火球,說些任性又野蠻的話發洩情緒。

有些人說他就是被Lilia帶大才會這麼不受教。他氣得想把他們燒成灰燼,可又想起Lilia的訓誡,最後還是忍了下來。

兩年的時間已經足夠讓一個妖精族的孩子忘記帶大自己的人的面孔。Malleus不願意這樣,但慢慢地,他只能記得Lilia的眼睛是一種任何寶石都無法比擬的紅色。

他最後決定討厭Lilia,只有這樣才會讓他覺得好過一點。被拋棄也好、被愚弄也罷,只要討厭對方就不會這麼難受了。

勝仗的消息自邊疆傳來的那天,整個茨之谷歡聲雷動。可Malleus並不認為只要戰勝人類Lilia就會回到自己身邊。他已經厭煩了等待,甚至不認為自己應該在城堡的慶功宴上出席。

他不知道怎麼面對他最討厭的Lilia

蹲在城堡的石像鬼頭上看著被簇擁著回到城堡的身影,即使再不情願,他還是被迫參加了那天晚上的宴會。

因為他是未來的王,而Lilia總有一天會像這個國家、這些領土和這個王位一樣交到他手中。

他覺得自己應該在登基當天放逐Lilia,讓對方永遠消失在自己的生命裡。

喧鬧的場合與他格格不入,他只想早點逃離這個地方。可是王不允許他擅自離開,他只能像之前每一次宴會一樣站在角落撐過這漫長的夜晚。以前總是Lilia趁著其他人不注意偷偷帶他出去吹吹風,但現在的護衛很害怕王,不敢違抗王的任何命令,所以自然也不會讓他離開會場。

茨之谷的傳統舞曲響起,他的精神已經繃到了極限。或許只要再吐一顆小火球就能讓他被黑暗吞噬,但他突然想到如果化成龍的話,是不是就會像傳說故事那樣被某個戰士用劍刺穿心臟?是不是就能讓Lilia重新注視他……

Malleus。」

熟悉的聲音傳來,他一時半刻竟無法反應,愣愣地抬頭看著Lilia向自己伸來的手。那是邀舞的動作,一旁的護衛不敢阻攔,而王根本不會在意他的動向。

「吾有榮幸與您跳一支舞嗎?」

……不要。走開。」

一點都不像個小王子,粗暴的態度卻沒有勸退Lilia,反而在他面前蹲了下來。他終於想起Lilia的面容了,漆黑的長髮間夾雜著桃紅色的髮絲,看著他的眼神總是很溫柔。

他真的討厭嗎?

他真的不想要Lilia待在自己身邊嗎?

「吾有聽說喔,Malleus變得越來越沒禮貌的事。」

他不想理Lilia,不想回應,不想說出任何一個字。因為現在不管做什麼,眼淚好像就會奪眶而出,這讓他感到十分難堪。

「真是相當熱鬧的宴會呢。如果不想跳舞的話,要不要去外面休息一下?」

這次Malleus終於點了頭,伸出雙手讓Lilia將自己抱進懷裡,無奈的護衛只能默默跟在他們身後。宴會的兩位主角就這樣悄無聲息地離開了充斥著虛偽和訕笑的會場,在外頭的廊道上吹著涼風。

「吾以為你會來迎接呢……總感覺有些失落。看來Malleus已經不需要吾了。」

Malleus知道他是在說回城堡的時候。王本來有讓他去,但並非強制性地要求,所以他沒有答應。不過他還是遠遠地看著,盤算之後要怎麼把Lilia整到待不下去趕緊離開。

長大後每次想起這件事Malleus都覺得好笑。他是絕對玩不過Lilia的,在那之後好幾次想惡作劇都被Lilia整回來。或許僕人們說的沒有錯,正是因為被Lilia帶大,其他人才治不了他。

「吾一直很擔心不告而別會不會讓你生氣,不過Malleus絕對不會讓不喜歡的人這樣抱出來吧?沒被討厭真是太好了呢。」

他抱著Lilia脖子的手揪了起來,熟悉的體溫和聲音終究是讓他的眼淚潰堤了。

他討厭過,但不是討厭Lilia這個人,而是討厭無能阻止戰爭和別離的自己。他不懂戰爭的意義,但他知道戰爭有可能奪走他最喜歡的人。他只是太思念了,卻沒有能夠吐露心聲的對象。

「哭出來就好。吾一直很擔心你啊……

「那為什麼連再見都不講一聲?」

「抱歉抱歉,那天走得很匆忙,你又睡得好熟,捨不得叫醒你。」

「那為什麼不寫信給我?」

「寫了很多喔。但是因為一些原因沒有送出去。」

「什麼原因?」

「很多很多大人造成的原因。等你大一些再解釋給你聽。」

Lilia說話的時候抱著他的力道似乎又加重了些,然後在他還掛著淚痕的小臉上輕吻。

Malleus……吾有時候會想,這雙手並沒有像這樣擁抱你的資格。」

……什麼意思?」

Lilia難得沒有回答他的問題,而是抱著他踏上了圍欄。跟在他們後面的護衛開始發出怪叫,可Lilia毫不猶豫地跨出腳步,就像踩在隱形的地板上——他們從以前就經常這樣嚇唬僕人。

「您覺得呢?」

「嗯?」

……不,沒什麼。今天是開心的重逢,我們聊點別的吧?對了,那天你明明睡著了,手上卻還握著什麼東西?手指頭都扳不開呢。」

直到這時Malleus才知道原來那天晚上把他抱回房間的仍然是Lilia,沒有道別的只有他自己而已。

他把手伸進口袋裡,拿出連他自己都不知道為什麼參加宴會要帶在身上的寶物放進Lilia手中。

「魔法石。跟Lilia的眼睛顏色一模一樣。」

Lilia訝異地看著手上足足有Malleus巴掌大的紅色石頭,通透的暗紅色在月光下仍然閃閃發亮。

「真美……原來在你眼裡吾的眼睛顏色是這麼美麗嗎?」

「嗯。是要送給Lilia的。」

「謝謝你。」Lilia又一次用力抱緊他,「所以那時候跑得不見蹤影就是在找這個嗎?」

「嗯。」

「不過把皇冠上的寶石摳下來並不是個好主意呢。」

「因為只有這個最像Lilia的眼睛……欸?你怎麼知道是皇冠上的?」

「因為那個皇冠是吾帶回來的。」Lilia的語氣倒是有幾分得意,「Malleus,你知道這種寶石叫什麼嗎?」

「不是魔法石嗎?」

「是石榴石喔。很多人說吾的眼睛是血的顏色,被說像寶石還真是第一次……

「是魔法石。」Malleus的語氣十分堅定,「因為是Lilia眼睛的顏色,所以是魔法石。」

……嗯,那它就是魔法石吧。」

後來Lilia沒有帶他回宴會會場,而是回到他房間。那天晚上他們聊了很多事,關於妖精族和人類的戰爭,關於Lilia和同袍之間一些有趣的事,還有關於城堡裡的流言蜚語。也是這一夜,Malleus才發現他這兩年來並不是那麼不快樂,只是有好多本應讓他感到開心的事都被忽略了。Lilia還把寫給他的信搬進他房間,整整一個箱子,有些還在戰爭中遺失了。他花了好長一段時間才看完,字裡行間都是對他的關心,以及藏在文字背後的無奈和思念。

直到開始照顧SilverSebek之後Lilia才告訴Malleus,很喜歡孩子的自己卻會在觸碰他們的同時感到罪惡。他的雙手和人生充斥著血腥和掠奪,爭鬥幾乎與他的血液合為一體。所以每次碰觸宛如白紙搬純真無暇的嬰兒和孩童時,他便會想起那些被自己殺死的人們。當然他沒有什麼所謂的戰爭創傷症候群,而且還是很享受陪伴孩子們的成長。那只是一種感覺罷了。何況他帶大的孩子每個都很懂事,每個都是他的驕傲。

不過這是很久以後的事了。慶功宴隔天他們兩個便因為擅自離開而受到王的責難,不過也只是罵兩句就放他們離開了,並沒有真的生氣。

之後Lilia又出征了幾次,再後來大多都是出去旅行。得之不易的和平是Lilia贈予他的禮物,Lilia說過,他的王不需要醜陋的戰爭,只需要帶領茨之谷走向繁榮的智慧。

而他,願意成為Lilia期望的那個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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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月前的小楓:我討厭螢光綠。

現在的小楓:龍寮綠得如此美麗。

一個月前的小楓:爺爺受是啥能吃嗎?

現在的小楓:Lilia右激推腦粉。

一個月前的小楓:以前看過雷文所以超雷帝王x將軍。

現在的小楓:馬利利真好吃全世界都應該吃一口。

真香仙境Online,值得你擁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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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面一小段是寫給朋友畫畫的文案。不過她開學了所以不知道猴年馬月能畫好w

Lilia的自稱詞始終不知道用什麼中文比較好……個人蠻喜歡老朽跟老夫,不過最後還是用了最俗套的吾……因是在文章裡一個字唸起來比較順((

最後……我已經開始搞才發現自己又站到熱門坑的冷CP……但還是謝謝看完的各位……((土下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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