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松先天女體化(雙性設定)
※組合肉(?),前面阿玄打的後面小楓打的
※只有肉沒有劇情最開心了
某天某人把她的棄稿丟進了許願池聊天室導致另一個居民在被斷肉之後非常藍受香菇,最後只好把那個小混蛋的棄稿拿來修修補補順便把後面的肉打完……希望您還滿意被我改的面目全非又私自加了設定的這篇,小王八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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カラ松用剛拿到不久的鑰匙轉開房門。
稍些昏暗的暖色燈光,充滿情調的擺設,以及房內那張幾乎快佔滿空間的寬大床鋪。映入眼簾的種種都讓他覺得這次的高額花費值回票價。
「Oh my kitty!快過來看,這就是今晚屬於我們的haven!」カラ松對著還徬徨於在走道前頭的一松興奮喊道。「你他媽叫那麼大聲做什麼……!」而且樂園的英文是paradise不是死人去的天堂!
還佇立於原地的一松被カラ松這一喊簡直嚇得炸毛,但基於怕驚動到其他客人,他的叫罵也只敢暗暗嘶啞在嘴裡。
不熟悉這麼高級堂皇的環境讓他的神經緊繃。畢竟像自己這樣的垃圾怎麼可能有資格來到這種地方?
努力壓抑丟下カラ松打道回府的衝動,一松戰戰兢兢地朝著前面那個笑得燦爛的傢伙邁步而去。
「我說,別浪費錢,我們還是回……等、做什麼!」
語音未落一松就被カラ松一個橫抱起。太過突然使他反射性的緊緊環住カラ松的脖子。而カラ松不顧懷中的一松多麼無措就將驚嚇的貓兒抱進房內,順勢用腳帶上厚重的門板,哐啷一聲隔絕外面的一切。
「聽說這間旅館的隔音效果很好,我們可以盡情的玩都沒關係!」
カラ松的興奮之情溢於言表。一想到今晚可以不用像以往克制、能夠在這裡盡情的疼愛一松,他褲檔中的小兄弟就硬得發疼。
而關上門後一松顯然放鬆不少,豎起貓耳開始打量周遭,房內的氣氛營造比他想像中還要好,使得他一時忘記掙脫カラ松的懷抱。
還正嗅聞著空氣中的芳香,カラ松已經溫柔地將他給置於軟床。與家裡的地鋪截然不同,高級床墊讓他半個臀部陷進柔軟當中。試探的用手掌按壓,蓬鬆又彈性十足的觸感讓一松原本排斥的心情撥雲見日,垂著雙眼露出軟軟的笑容。
見小貓已經適應環境,甚至開始磨蹭雙腿勾引自己,カラ松也迫不及待的解開皮帶,讓束縛許久的巨物彈豎而出。
挺著壯碩的陰莖,他上前將一松寬鬆的運動褲給脫掉,長期被長褲遮蓋的白皙雙腿在床上顯得醒目。而衣擺下若隱若現的私密處,也證實一松不穿內褲的習慣依舊未改。
カラ松一挑眉頭,有些不贊同地嘆道: 「又沒穿內褲?你其實根本不怕被兄弟發現吧?」
「除了你之外我可不覺得有人還會對我這垃圾有興趣?而且平常洗澡的時候不也是脫光一起洗嗎?」雙頰開始泛紅的一松嘴硬的辯解。那並非對自己的行為感到愧疚,純粹就是被カラ松盯著私處看而產生的羞恥感。
聞言カラ松略顯粗暴地扣住一松的脖子將對方牢牢壓制於身下,單腿岔開一松的胯間。
「看來我的小貓還不懂自己的價值呢。」
被禁錮著的一松只能看見カラ松的另一手探往他的下身。但忽略了微翹起的男根,一松還來不及反應カラ松手指的刺激已經讓一股股熟悉的熱流從那難以啟齒部位湧出。
「慢點!別那麼快就進……啊!」
「摸幾下就流出那麼多、不就是誘惑我要我趕快進去?」
看不見カラ松的動作,卻能感受到指頭已經從那一處緩緩探入體內,順著蜜水攪動著,發出淫靡而響亮的咕啾聲。
「一松的女穴這麼淫蕩,我多怕哪天這裡被不是我的人給幹了你卻還叫著舒服。」
是的,就是女穴。
這也是交往後カラ松才得知一松隱瞞至此的秘密。那粉嫩的肉穴,就生在陰囊與後穴之間,如此天大的異樣,從小與其他人一起長大的一松竟能未讓任何人得知。這讓カラ松不得不感嘆他們六兄弟之間果然仍遠遠無法互相了解。
而在カラ松得知後產生的種種納悶與疑惑,在一松淡然的一句「我能變成貓就不奇怪嗎?」的反問中全數煙消雲散。
不奇怪,哪裡奇怪?
不熟悉這麼高級堂皇的環境讓他的神經緊繃。畢竟像自己這樣的垃圾怎麼可能有資格來到這種地方?
努力壓抑丟下カラ松打道回府的衝動,一松戰戰兢兢地朝著前面那個笑得燦爛的傢伙邁步而去。
「我說,別浪費錢,我們還是回……等、做什麼!」
語音未落一松就被カラ松一個橫抱起。太過突然使他反射性的緊緊環住カラ松的脖子。而カラ松不顧懷中的一松多麼無措就將驚嚇的貓兒抱進房內,順勢用腳帶上厚重的門板,哐啷一聲隔絕外面的一切。
「聽說這間旅館的隔音效果很好,我們可以盡情的玩都沒關係!」
カラ松的興奮之情溢於言表。一想到今晚可以不用像以往克制、能夠在這裡盡情的疼愛一松,他褲檔中的小兄弟就硬得發疼。
而關上門後一松顯然放鬆不少,豎起貓耳開始打量周遭,房內的氣氛營造比他想像中還要好,使得他一時忘記掙脫カラ松的懷抱。
還正嗅聞著空氣中的芳香,カラ松已經溫柔地將他給置於軟床。與家裡的地鋪截然不同,高級床墊讓他半個臀部陷進柔軟當中。試探的用手掌按壓,蓬鬆又彈性十足的觸感讓一松原本排斥的心情撥雲見日,垂著雙眼露出軟軟的笑容。
見小貓已經適應環境,甚至開始磨蹭雙腿勾引自己,カラ松也迫不及待的解開皮帶,讓束縛許久的巨物彈豎而出。
挺著壯碩的陰莖,他上前將一松寬鬆的運動褲給脫掉,長期被長褲遮蓋的白皙雙腿在床上顯得醒目。而衣擺下若隱若現的私密處,也證實一松不穿內褲的習慣依舊未改。
カラ松一挑眉頭,有些不贊同地嘆道: 「又沒穿內褲?你其實根本不怕被兄弟發現吧?」
「除了你之外我可不覺得有人還會對我這垃圾有興趣?而且平常洗澡的時候不也是脫光一起洗嗎?」雙頰開始泛紅的一松嘴硬的辯解。那並非對自己的行為感到愧疚,純粹就是被カラ松盯著私處看而產生的羞恥感。
聞言カラ松略顯粗暴地扣住一松的脖子將對方牢牢壓制於身下,單腿岔開一松的胯間。
「看來我的小貓還不懂自己的價值呢。」
被禁錮著的一松只能看見カラ松的另一手探往他的下身。但忽略了微翹起的男根,一松還來不及反應カラ松手指的刺激已經讓一股股熟悉的熱流從那難以啟齒部位湧出。
「慢點!別那麼快就進……啊!」
「摸幾下就流出那麼多、不就是誘惑我要我趕快進去?」
看不見カラ松的動作,卻能感受到指頭已經從那一處緩緩探入體內,順著蜜水攪動著,發出淫靡而響亮的咕啾聲。
「一松的女穴這麼淫蕩,我多怕哪天這裡被不是我的人給幹了你卻還叫著舒服。」
是的,就是女穴。
這也是交往後カラ松才得知一松隱瞞至此的秘密。那粉嫩的肉穴,就生在陰囊與後穴之間,如此天大的異樣,從小與其他人一起長大的一松竟能未讓任何人得知。這讓カラ松不得不感嘆他們六兄弟之間果然仍遠遠無法互相了解。
而在カラ松得知後產生的種種納悶與疑惑,在一松淡然的一句「我能變成貓就不奇怪嗎?」的反問中全數煙消雲散。
不奇怪,哪裡奇怪?
奇怪的是明明沒有自己玩過,卻還是如此淫蕩的體質才對。
打從第一次開始カラ松就很在意這個問題。到底為什麼第一次的時候一松的小穴就能在完全沒有潤滑的情況下濕到能讓他輕易進入。不過這句話畢竟也不是正在交往的人該說的,只見一松臉色一瞬間變得極為難看,惡狠狠地瞪視著他。
「你覺得我會找其他人做?也是……我這種人根本就不值得你相信吧?」
發現自己講錯話的カラ松先是放開一松的脖子,討好似地親吻他軟嫩的臉頰,手指撫摸著溫暖的肉穴內壁,將黏液塗抹在一松的男根上套弄。「抱歉……我不是那個意思。我相信一松的,我只是很怕有人發現my love是如此甜美誘人之後會將你從我身邊奪走……」
然而一松根本已經無暇理會他的長篇大論。開過葷的女穴被冷落之後便開始搔癢難耐,即使前端被摸得舒服也叫囂著想吞吐比手指更加粗大的東西。他拍了拍カラ松的脖子,然後把對方的連帽衫拉開撫摸結實的胸腹。カラ松立刻抬起身子讓他把自己的衣服扯下,連同牛仔褲也一併脫了,然後將一松的上衣拉高露出因興奮而充血的乳頭。
一松的胸部比其他兄弟稍微大了那麼一點,蒼白的皮膚甚至能隱約看見底下的血管。カラ松以前就有發現,本以為這只是因為一松比其他人稍胖的關係,後來想想也可能跟雙性別有關。他不討厭,或者說其實相當喜歡這種若有似無的觸感。有點軟又不是太軟,一個手掌就能掌握住。而在他忘情愛撫這對誘人的小蜜桃時,一松早已按捺不住將腿跨到他的腰際,伸手把那根一直挺立著的赤紅雄根抵在自己濕漉漉的女性部位,抬腰努力用穴口按摩賁張的龜頭。
カラ松忍不住吻了吻他,暫時放過了被搓揉之後更加紅腫的乳頭,雙手扣住一松的腰將自己的猛獸一點一點推入那溢水的洞穴。一松的手放在他的背上,在穴口完全被撐開的時候用混雜著痛苦和歡愉的表情發出類似吃痛的聲音。但カラ松也不是第一次跟他做,他知道一開始都是這個樣子。因此除了輕撫他的臉頰作為安撫之外カラ松並沒有因此停下動作,而是開始擺動腰幹讓交合的性器互相摩擦。
而隨著他的動作,一松的女穴也將他的碩大完整地吞入其中。カラ松有時候也覺得很妙,他們是六胞胎,男性器官的大小自然是差不多的。但一松的女性器官也與他完全契合,不多不少,完全插入的同時正好能頂到溫暖肉穴的底部。這讓他每次都有種這個人果然是為他量身打造的感覺,連陰道都生成了他的尺寸,而包覆他整個分身的嫩肉想必也早已記住了他的形狀。
一松的臉在幾次抽送後已經脹紅,眼神開始變得渙散而迷離。カラ松喜歡他為自己著迷的模樣,彎下身又開始親吻,手再次回到一松的胸部上撒野。一松的腿夾緊了他並伸手抱住他的背。
カラ松舔過了一松口腔內的每個角落,糾纏著對方的舌頭持續吸吮,來不及吞嚥的唾液在他們的下巴被抹開。
也不知是出自交配本能還是對他的渴求,一松抬起腰部迎合著他的操弄。整個內壁都因嵌入的巨物不斷摩擦而顫抖,可搔癢的感覺仍未減緩,反而因為太過溫柔的動作而更加難耐。一松忍不住緊縮內壁肌肉想獲得緩解,可沒什麼效果可言。他只能配合著カラ松的動作扭腰,讓那根肉柱在進入自己時能夠更快、更深ㄧ些。
カラ松也感覺到一松的動情,於是加重力道和速度將身體狠狠往一松的體內撞入。大腿拍打那豐滿的臀肉所發出的聲響幾次之後也逐漸混入黏稠的水聲。一松的洞穴正因興奮而大量分泌著淫水,隨著カラ松的動作被帶出洞穴噴濺在兩人之間。
カラ松接著放開了一松的唇,將還在他背上以抓出不少痕跡的手溫柔地拿至唇邊親吻手腕,然後十指交扣壓在床上,更加用力地往穴內幹送。一松失神的眼仍聚焦於他,搔癢處被來回摩時擦終於得到了酥麻的快感。他沒忍住拔高到完全不像自己的聲音,隨著一波一波直衝小腹和前端男根的熾熱快感發出呻吟,熟悉的前兆很快就在體內匯聚。
「カラ松……好棒……要去了……嗚嗚……!」
「放心叫出來,我想聽一松可愛的聲音……」
カラ松空著的手撫摸著一松的耳廓,同樣紅著的臉也和一松一樣帶著對對方的癡迷。一松殘存的理智在確認這個地方不會被其他人聽見這種羞恥的聲音之後便消失殆盡。他放任自己喘息的同時發出比方才更激烈的叫喊,小穴因高潮而一抽一抽地縮緊。
「啊啊……好舒服……!カラ松哥哥……哈啊……用你的肉棒用力幹我……哥哥……」
「真想把你操到這個小穴只認得我啊……」
「我、我只認得カラ松哥哥的……啊……好喜歡……喜歡被カラ松哥哥幹……喜歡哥哥……」
得到想要的答案之後カラ松滿意地親吻一松的額頭,來回撫摸著一松泛紅的身體。
「我今天想射在裡面。」
「射進來……我想要哥哥射在裡面……啊啊……!」
「射幾次都可以?」
「可以……哈啊……射得我裡面滿滿都是哥哥的精液……」
カラ松沒再做多餘的忍耐,咬住一松的唇繼續方才激烈的親吻,狠狠往一松的子宮口頂撞之後又頂到陰道底。過於強烈的刺激還無法發出聲音讓一松忍不住開始掉淚,在最後一次撞擊時前端終於往自己的肚子上噴出白濁的黏液,而カラ松也如約在他早已溼透的女穴內射入自己的種子。
他們喘息著互相凝視彼此,兩人都沒有繼續講話,直到カラ松伸手把一松的身體往側邊翻,讓對方的一條腿跨在自己肩上之後重新開始新一波律動。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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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果我們為了篇名糾結了一整天到換日才決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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